第二百五十九章被愛傷到了,你和皇上是什麼關係?

第二百五十九章被愛傷到了,你和皇上是什麼關係?

第二天清晨,蕭霖燁就給許沐晴準備了豐厚的禮品,讓侍衛和宮女一路護送着她和孩子們回了威遠將軍府去探親。

楊瑤光和許奕融自然是很高興,抱着兩個孩子不停地逗弄著,還讓廚房準備了豐盛的飯菜招待她。

許沐晴想到母親的擔憂,直接把盼兒和平兒交給楊瑤光和沐嫣,還有宮女們照顧,而她則是直接去了許知遠的院子,在他的小書房裏等着他。

許知遠看到她過來,只是流露出短暫的怔愣,隨即又鎮定自若地說道,「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裏來了?你現在不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陪着平兒和盼兒嗎,單獨過來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季瑩月死了,她在我和蕭霖燁的面前跳進了萬丈深淵,應該粉身碎骨了吧。」她沒有任何隱瞞,將她哥哥曾經愛過的女人最後的下場告訴了他。

許知遠的眼神很冷,像是覆蓋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在我心裏她早就死了,你告訴我這件事情有什麼意思嗎?」

許沐晴銳利的目光看着他,幾乎要看到他內心的最深處,「但是哥你這兩年來一直拖着不肯成親,相看女孩也是處處找茬,爹娘對你擔心極了,這件事情難道哥你不清楚嗎?」

許知遠幽怨地瞪着她,「你是在責怪我惹得爹娘擔心了嗎?我沒有在愛着季瑩月了,她在我心裏早就沒有了任何位置。我只是不想輕易地決定終身大事而已,娶錯了人是會毀三代的。那些惺惺作態的京城貴女我真的不喜歡,所以才不成親的。」

「真的不是因為季瑩月?你之前愛她愛得死去活來,這麼快就走出來了?」許沐晴還是有些擔心,有些放心不下,再次問道。

「她不是早就死了嗎?就算她假死去了南越國,那也是別的女人,而不是季瑩月了,更別說她害得沐嫣差點身敗名裂,害得平兒和盼兒染上了天花,差點被取心頭血,我早就不愛她了,哪有那麼多的兒女情長的。」許知遠是真的放下了,他之所以還沒成親,只是單純地沒有碰到讓他心動的女人而已。

許沐晴不放心地又加了一劑猛葯下去,「季瑩月她為了在南越國過得好,早就委身做了無涯祭司的女人了,她並不是你心裏想的那麼美好。哥你知道她是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就好。」

許知遠憤怒地瞪着她,「別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了,我不想聽到有關她的任何消息,你能行行好嗎?」

這個反應,讓她忍不住鬆了一口氣,「不再愛季瑩月就好,那個女人她真的不值得你愛,你看她爹和她哥效忠於蕭霖策,就應該知道那一家人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許沐晴,夠了啊,別總是戳我的痛處行不行?我不想成親也是錯的了?難道你也和爹娘一樣逼婚不成?我可不想娶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回來,又虛偽又會做戲,將整個將軍府鬧得雞犬不寧,所以對於我未來妻子的人選,她可不不是那麼的才華橫溢,不是那麼的貌若天仙,但是她一定要有一顆善良的人。」

許知遠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最好脾氣性格像你一樣,從來都不主動惹事,不會主動去傷害別人,但是也不膽小怯懦,被人欺負到頭上了要敢於反擊,就是這麼簡單的要求而已。」

他臉上流露出遺憾的神情來,眼角眉梢之間帶着強烈的厭惡,「但是我遇到的那些貴女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我怎麼會娶那樣的姑娘?更別提有些還覬覦着你的皇后之位,恨不得進宮去當妃子的,你說我怎麼辦?」

有些事情他查得到,卻又不知道怎麼跟母親說,所有的事情都埋藏在心裏,別提有多憋屈了。

許沐晴終於窺探到了哥哥的一些心思,「那就不娶京城的貴女,哪怕是別的州郡的女孩,只要是你真心喜歡的,不拘泥於家世,都可以娶進門來,你覺得這樣行嗎?」

許知遠懊惱地揉了揉臉,「我想跟皇上辭官,去遊覽名山大川,去領略見識各地的風土人情,說不定哪一天就能帶回情投意合的姑娘了呢?我反正已經想過了,在婚姻大事上絕對不勉強。除非遇到真心喜歡的,不然我就不娶,你就這樣告訴娘吧。」

許沐晴幽幽地說道,「那如果你一輩子都遇不到真心相愛的姑娘,難道你就一輩子都不娶嗎?那爹娘豈不是傷心死了?哥你的眼光真的很高,誰知道能不能娶得到呢。」

要不是顧念著妹妹已經貴為母儀天下的皇后了,許知遠真想在她的頭上敲兩個爆栗子,「你能盼着我好不?你和皇上兩情相悅,伉儷情深,我卻要孤苦伶仃地過一輩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啊。」

許沐晴忍不住笑了,「誰讓你是家裏的男丁呢,是要給威遠將軍府傳宗接代的,你是爹娘唯一的兒子。而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姑娘家,哪怕不嫁人出家去當尼姑就好了,你卻不可以。」

許知遠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再給我兩年的時間,我一定會成親的,要是真的遇不到兩情相悅的姑娘,我就找個賢良淑德的姑娘娶了,傳宗接代,相敬如賓地過一輩子,這樣總行了吧?」

許沐晴得到哥哥這樣的保證,心裏還是覺得很不是滋味,「哥,爹娘不是在逼你,他們也想讓你有個家,得到你想要的幸福。你也體諒一下爹娘的不容易。你看外面有多少人家虎視眈眈地盯着我們家,恨不得看到爹立刻倒霉,爹也是沒有辦法了,你明白嗎?」

他們生在這樣的人家,真的就要負擔起責任,誰讓他們享受了比別人多的榮華富貴呢。

「我明白的,爹娘的難處,我會體諒的,所以再給我兩年的時間。」許知遠做了最後的妥協。

許沐晴將許知遠的話告訴了楊瑤光,還安慰她不要擔心,「娘,哥他只是想要找個兩情相悅的姑娘,你和爹還是不要把他逼得太緊了,適得其反就不好了。還是再給他兩年的時間吧,說不定到時候他就找到了真心相愛的姑娘了呢?」

楊瑤光拿着帕子抹着眼淚,「只要他願意娶妻就好,再讓他自由兩年我和你爹還是能夠等得起的。娘現在只希望他快點找到心愛的姑娘,兩人琴瑟和鳴地過日子,就像你和皇上,就像沐嫣和劉承駿之間感情那麼好,那娘和爹一輩子就能夠放心了。」

「娘現在想着,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權力已經到了巔峰,不需要再通過聯姻獲取更多的利益了,他想娶小門小戶家的女孩我和你爹都沒意見,只要姑娘懂事大方,不是那種奸惡之人,溫柔賢淑,能夠教育好下一代就好了。」

對於楊瑤光的美好願望,許沐晴是不敢報以打擊的態度的,她笑眯眯地說道,「娘,你就放心吧,我哥他一定會娶到你滿意的兒媳婦的。我哥他說了,要按照我的標準去找的。」

楊瑤光被她逗笑了,「你啊都嫁人了,還是這麼的沒輕沒重的,哪有這麼誇自己的。」

許沐晴抱起了平兒和盼兒,笑眯眯地說道,「念卿,念安,你們覺得娘是不是很好啊?娘才沒有厚顏呢,你們的娘親容貌傾城,冰雪聰明,才華橫溢,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對不對啊?」

沐嫣在旁邊聽得嘆為觀止,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姐,我覺得你現在真的變得好不要臉啊,看來姐夫這段時間真的把你給寵壞了。」

她得意地沖着沐嫣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說道,「等你成親了,也讓劉承駿這樣寵着你啊,說不定到時候你比我還傲嬌呢。」

在將軍府待了兩個多時辰,傍晚的時候,宮女和侍衛們再次護送着她和孩子們回皇宮了。

這個夜晚,許知遠反覆地斟酌著許沐晴的話,捂著心臟的位置,忍不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他真的不能再像現在肆意的醉生夢死下去了,他的肩膀上還扛有責任,不能說任性地不成親就不成親。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當初他的確是被季瑩月給傷透了心,被她溫柔甜美的表象給欺騙了,對季瑩月愛得有多深,在季瑩月的真面目被拆穿的時候,他就有多痛苦,甚至一度對所有的女人都產生了抗拒之心,哪裏還會想着成親的事情,只想封閉自己的內心。

他默默地在心裏說道,「對不起,爹,娘,這兩年的時間是我讓你們傷心了,我對不起你們。」

許知遠深知熟慮了很久,終於跟上峰請了半個月的假,要出去散散心。

從衙門裏出來的時候,他不想要回家去,直接找了一家酒肆進去,在大堂里要了一壺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遠處傳來了輕佻的男人的聲音,「姑娘,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每十天都回來這家酒肆里要兩壺桃花釀,看來我們是有緣人啊。既然這麼有緣分,不然我們坐下來一起喝兩杯,交個朋友好不好?」

唐慧珠眉頭皺得很緊,滿臉都寫着抗拒的意味,她淡淡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並不認識你,府里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公子要是想喝酒,可以去青樓里讓那些貌美的花魁陪你喝。」

紅柚和箏兒護在自家小姐的身邊,瞪着那位登徒子就像是看茅坑裏的蛆一樣,別提有多麼厭惡了。

誰料那位被下了面子的年輕男人不樂意了,尤其是喝了兩杯酒以後,火氣控制不住地蹭蹭地涌了上來,「得了吧,你有什麼事情,我都已經暗中觀察你很久了,你就住在京城達官貴人住的那片,府里就你一個女主人。你深居簡出,根本不和周圍的人家來往。你現在跟我說,回去有事情,這是在騙鬼呢?」

唐慧珠都不想理會這樣的登徒子,直接讓箏兒抱着酒壺朝着酒肆的門外走去。

那個覬覦她美色的男人不樂意了,三步並作兩步地攔在了她的面前,打了個酒嗝地說道,「姑娘,我看你容貌出眾,氣質優雅高貴,一看就是家境很好的樣子。不如你跟了我做我的寵妾,我會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幸福滿足到不行,你看怎麼樣?」

唐慧珠的臉色冷了下來,眼神陡的變得銳利了起來,「公子請自重,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兒,不是你用污言穢語傷害的人。我這輩子也不會做妾,還請公子讓開,別再說這些侮辱人的話了。」

男人貪婪又猥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得了吧,好人家的女兒會獨自住在達官貴人聚集的地方,也沒見你有父母親人。依我看,你是哪個貴族大臣養的見不得光的外室吧,怎麼,直到現在還梳着姑娘的髮髻,你倒是挺會自欺欺人的。」

唐慧珠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她氣得仰起頭來對着登徒子的臉上狠狠地就是兩個耳光下去,同時手裏的桃花釀也全部都潑到了男人的臉上去。

「你爹娘是從糞坑裏把你給撿起來的把,不然說話的時候怎麼那麼臭氣熏天呢?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齷齪是不是?你娘是外室,所以你才看所有的人都像外室是不是?」

她從來都不是膽小怕事的主,不管是在密州城,還是在京城,她都行得正坐得端,一生清清白白,誰想要朝着她的身上潑髒水,她都不樂意。

那個男人捂着火辣辣的臉頰,一下子呆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惱羞成怒地瞪着唐慧珠,恨不得將她給撕成碎片。

「賤人,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盯着唐慧珠漂亮得過分的臉,恨恨地問道。

唐慧珠再也不掩飾她滿臉的嫌惡之情,冷聲說道,「我管你是誰,就算你是皇親國戚也別想占我的便宜!就你長得這副豬頭的樣子也想要讓我做妾,你撒包尿照照鏡子看看吧的。」

「我爹是三朝元老,是意國公金明雲,我是意國公最疼愛的兒子金源寶,就連皇上也要給我爹三分面子,你竟然敢打我!你們兩個給我衝上去將這個賤人抓起來,強按着她的頭讓她跪在我的面前道歉。賤人,當真是給臉不要臉了!你們快點把她弄過來,我非要將這個賤人打得落花流水不可!」

唐慧珠在那兩個凶神惡煞的小廝衝上來的時候,直接從腰間掏出幾根鋒利的銀針來,上面還有防身用的麻藥,快狠准地扎在了兩個小廝的手上。

箏兒和紅柚也不甘示弱,直接拽著那兩個小廝的頭髮往牆上撞去,一邊撞一邊狠狠地罵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我們小姐是你能招惹的人嗎?」

兩個小廝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很快頭上就有鮮血流了下來,強烈的疼痛感讓兩個男人差點昏死過去。

唐慧珠這才開口說道,「好了,放過他們,別鬧出人命來了,晦氣,髒了我們的手也挺膈應的。」

金源寶沒想到面前看起來漂亮得像天仙一樣的姑娘,竟然是這麼厲害的女人,氣得渾身發抖,「賤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眾給我下臉子。今天我要是不在這裏收拾得你下跪求饒,順便爬到我的床上去伺候我消了氣,你別想活着離開這裏。來人啊,都給我拿着傢伙下來。」

登徒子一聲令下,整個酒肆里的護衛和小廝們都拿着足有嬰兒的手臂那麼粗的木棍下來了,凶神惡煞地將唐慧珠和她的兩個丫鬟團團的包圍住,那架勢像是恨不得將她們給打死在這裏一樣。

箏兒和紅柚終於害怕了,眼底的恐懼怎麼都掩飾不住,她們背靠背地防備着,掌心裏都滲透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

「小姐,接下來要怎麼辦?難道我們真的要在這裏遭殃?」早知道今天她們出來的時候就帶着防身的毒藥了,直接放倒了這些人,也好能夠逃得出去。

誰能想到買個桃花釀都能遇見這些貪圖美色的登徒子,還是酒肆真正的主人呢?

唐慧珠的眼神冷得像是極地的冰川一樣,她其實也很緊張,一股寒意從她的腳底涌了上來,讓她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壓低聲音說道,「箏兒,紅柚,等會趁著混亂的時候你們衝出去,回府里把救兵給搬出來,不用管我。一時半會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早知道她就讓那些侍衛跟着她來了,也省得遇到這些糟心的事情。

金源寶再次得意囂張地笑了起來,陰測測地說道,「怎麼,害怕了是不是?小美人,只要你當着眾人的面對我下跪求饒,並且把我伺候舒坦了,這次你扇我耳光的事情就揭過了。我們意國公府是名門望族,你跟了我,做了我的寵妾也不算是辱沒了你。你自己選,要麼是被打成殘疾,毀容離開,要麼做我的寵妾。」

箏兒和紅柚都被氣哭了,對着面前的登徒子說道,「我家小姐連進宮做娘娘都不願意,還會做你的小妾。你也不看看自己長得醜樣子,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做夢去吧!我奉勸你啊,最好放我家小姐回去,不然皇上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想惹怒皇上和皇後娘娘,不想死得很慘最好放我們回去!」

唐慧珠小聲地呵斥道,「你們倆不要再說了,跟這種瘋子講道理是沒有用的。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就好了。」

金源寶就像是聽到了最荒謬的笑話一樣,笑得肚子都疼了,「說謊話也不過腦子的,誰不知道皇上對皇后一往情深,你們家小姐還想進宮去做娘娘,美夢做得不錯啊。不過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箏兒和紅柚急得眼睛都紅了,還想報出小姐的身份來,被唐慧珠瞪了一眼,不敢再說話了。

「廢話少說,也別再僵持了。看在你長得漂亮的份上,你從了我,剛才那兩個耳光我們可以一筆勾銷,不然你知道後果的。美人,這個京城裏有很多都是你惹不得的人,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如果你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怎麼選。我數到十,一,二,三……」

唐慧珠對着兩個丫鬟使了眼色,示意她們快點逃出去,金源寶已經數到了十。

「你是願意伺候我呢,還是願意被棍子伺候呢?我的耐性有限,說出你的選擇來。」金源寶眼睛裏有着貪婪的光芒,口水差點就流下來了。

他一邊說一邊朝着唐慧珠走去,目光緊鎖在美人的臉上,膽大包天地伸出手朝着她光潔白皙的肌膚上摸過去。

下一刻,唐慧珠抬起腿來對着金源寶的小腹下方的位置狠狠地踹了一腳下去,頓時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金源寶捂著小腹的位置,滿臉痛苦而扭曲,額頭上滲透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

「跑——」唐慧珠對着箏兒和紅柚小聲地說道,一把推開攔在她們的護院和小廝,想要往外面跑去。

酒肆的護院和小廝回過神來,一邊大聲地罵着,一邊幽幽地說道,「站住,不要跑,抓住她們——」

三個姑娘腳下的步伐就像是生了風一樣,就像是身後有鬼在追一樣發狠地向前跑着,那些凶神惡煞的護院和小廝不停地追着,一邊追一邊大聲地罵着,「都不許跑,你們給我站住,誰讓你們跑的?」

到底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是有區別的,唐慧珠和紅柚箏兒跑得雖然快,但是也比不上那些男人,沒過多久就被追上了,被團團圍在中間。

她的臉色慘白如紙,又憤怒又屈辱,靠在牆上,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充滿威脅地說道,「你們都別過來,不然我用銀針扎你們,我的銀針上可是有劇毒的,不想死的話就別過來!」

金源寶忍着身體上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走上來了,眼眶通紅,有着刻骨銘心的恨意在蔓延著,如果說之前他對唐慧珠還有些憐香惜玉,那麼現在他只想將這個女人身上的驕傲給粉碎,將她狠狠地打趴下,直到她求饒為止。

「你們在那裏愣著做什麼?這麼多人拿着棍子還怕三個女人不成?直接將她的腿給打斷,只要臉蛋還是漂亮的就行了,快點打!這種渾身帶刺的女人,不狠狠地將她打到怕,打到乖,她以後還會害人的。」

唐慧珠她的指尖冰涼,哪怕局勢處在對她這麼不利的境地,她都沒有讓自己慌亂到驚慌失措,「我警告你別亂來,得罪了我,你是沒有好下場的,我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真是好大的口氣啊,整個京城裏除了宸王和威遠將軍府,還有誰是我不敢招惹的。」

金源寶胸腔里憋著一股熊熊燃燒的怒火,讓他直接從護衛的手裏拿了一根木棍過來,狠狠地朝着唐慧珠的腿上給打下去。

箏兒和紅柚發出痛苦的尖叫聲,撲到了唐慧珠的面前來護住她。

然而,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的襲來,唐慧珠睜開了眼睛,就看見登徒子男人的手腕被另一個器宇軒昂,衣着華貴的男人給拽住了,男人眼神很冷,周身有強烈的威懾力散發了出來。

「金公子,做事情別太狠了才好,人家姑娘根本不願意做你的妾,當街強搶民女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做吧。」許知遠略帶着嫌棄和厭惡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是誰?我喜歡貌美如花的姑娘關你什麼事情?你憑什麼要攔着我,給我滾開!」

「你是嫌意國公現在的日子過得太春風得意了,想要被皇上在朝堂之上拿出來說嗎?哪怕意國公再寵着你,你也不能強搶民女吧。」許知遠並沒有退縮,之前在酒肆的時候他已經看了很久了。

誰能想到金大人最寵愛的兒子竟然是色慾熏心之徒,太不要臉了。

「少管閑事,你們給我將這個男人給暴打一頓,還在那裏愣著做什麼?你們這群廢物真是想要將我給氣死啊。」金紈絝氣急敗壞地對那些護院喊道。

很快凶神惡煞的護院瘋狂地朝着許知遠襲擊過去。

金源寶再次拿着棍子對着唐慧珠和兩個丫鬟的身上給打下去。

幸好唐慧珠的車夫警覺,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叫了她的侍衛過來,將登徒子毫不客氣地給打趴下來。

而挑事的金源寶更是被拳打腳踢,踩斷了兩根手指頭,一張臉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嘴角的鮮血都流出來了,疼得跪在地上齜牙咧嘴。

「別再打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姑娘你放過我吧。」金源寶就差被打死了,他眼睛又青又腫像核桃一樣,滿身是傷,他這一刻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個漂亮得過分的姑娘究竟是什麼來路,竟然有武功這麼厲害的侍衛,他以為是軟弱可欺的,誰料這女人的戰鬥力卻是這麼的恐怖。

另一邊,許知遠也將幾個襲擊他的護院打得滿頭是血,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怎麼都爬不起來。

唐慧珠的侍衛瞪着金源寶,冷聲說道,「等會就會有信送到金大人的手上,他要是管不好兒子,皇上和皇後會替他好好管。這位公子你要是想買唐姑娘做妾,你可是看錯人了。唐姑娘她是豪門世家的好女孩,也是皇上和皇後娘娘的貴客,她不是你能招惹的人,給我滾。」

侍衛說完還覺得不解氣,掄起拳頭在男人的臉上砸了一拳,痛苦地哀嚎聲再次響了起來。

之前氣焰囂張,以為自己很厲害的男人,這一刻灰溜溜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還不滾!是不是把你們扭送到皇上和皇后的面前,你們才會甘心?」

金源寶嚇得褲子都濕了,哪裏敢再留下來,強忍着劇烈的疼痛,捂著肚子狼狽不堪地逃走了。

危險解除,世界又恢復了寧靜,唐慧珠這才發現她後背的衣服都濕透了,她的指尖冰涼,雙手顫抖得也很厲害,她拿着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小姐,你沒事吧?」紅柚和箏兒狼狽地爬起來站到她的面前來,驚魂未定地問道。

「我沒事,不過是受了一些驚嚇,侍衛們來得很及時。」唐慧珠對着兩個貼身丫鬟輕聲說道。

隨後她的注意力都被許知遠給吸引住了,哪怕這個男人看到了她最兇殘的一面,讓她很難為情,她還是硬著頭皮地走到許知遠的面前,對他表達了誠摯的謝意,「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盡。」

她想了想,拿出了一張價值一百兩的銀票來,雙手遞到了許知遠的面前來,「這些銀子請公子拿去看大夫,再買點食材補身體。」

許知遠並沒有收下那張銀票,他直接問道,「姑娘和皇上究竟是什麼關係?」

那些丫鬟說她想要進宮做妃子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難道蕭霖燁早就在外面有了心愛的女人,只是礙於沐晴而不敢把女人迎進宮裏去的嗎?

唐慧珠有些生氣,臉都紅了,她沒想到許知遠竟然會問這麼沒禮貌的問題,眼底多了隱隱一絲怒火。

「我和皇上能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在北境的時候,我機緣巧合之下救了皇上,剛好我被父親和繼母逼婚,要被嫁給一個賭徒。於是皇上問我想要怎樣的報恩時,我求了皇上讓我能夠自己決定婚姻大事。這個答案公子你滿意了嗎?」

這男人出手救她,她很感謝,只是那般刨根究底地詢問,她真的很生氣,索性直接將銀票塞到許知遠的手裏去。

「這是報答公子出手相救的恩情的,告辭了。」

唐慧珠也不管許知遠是怎樣的反應,帶着紅柚和箏兒,朝着她在京城的房子走去了,越想越氣。

她氣那個色慾熏心的紈絝竟然輕薄她,又被面前這個看起來氣質很高貴,出身很好的男人質疑她,饒是她再想當做什麼事情沒發生過,情感上卻怎麼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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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歸來之皇后太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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