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8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2更)
瑤姬說完這話,重新坐回椅子上,低頭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怨毒。
她飛快地掃了一眼銀靈子,卻發現後者正雙手抱臂對着她笑。
呵,你就笑吧,看你以後還怎麼笑的出來!
今天就讓你們魔獸營關門大吉!
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鬱壘一直坐在上首沒有說話,朝身邊的王朝陽擺擺手,示意他上前查看一下。
王朝陽快步走到擔架前,盡職盡責地肩擦一番,這裏捏一下,那裏捏一下,一會兒撕開紗布瞅兩眼,一會兒隔着紗布按幾下,擔架上的木乃伊大兄弟時不時地傳來幾聲尖叫。
等他終於檢查個遍,走回座位上,靠在鬱壘耳邊低低說了幾句什麼。
鬱壘眉頭越皺越深,這才轉頭看向銀靈子,眼神諱莫如深。
其實銀靈子一出現的時候,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她。
從海邊密林第一次見到她,就是這麼個打扮,再到為郁家驅邪,浮生一夢樓拍賣,他甚至都忘記見過她多少次了。
可每一次見面,都有不一樣的發現,越接觸,越神秘,發現她的周身藏着好多秘密。
上次真人CS魔獸營被舉報有人打架鬥毆,他本不想來的,但來了之後,才發現,浮生一夢竟然是這個魔獸營的幕後大BOSS。
到底還有什麼是她不會幹的呢?
鬱壘對她充滿了好奇,尤其是自己的身體對她還有感覺,更是讓他欲罷不能,止不住地探索慾望。
這次接到舉報,一聽是真人CS魔獸營,他便毫不猶豫地趕來了,本來不用他親自出馬的,但是想着能見她一面,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鬱壘又深深看她一眼,生怕被人看出端倪,收回了視線,聲音寡淡。
「這人確實傷的很重,傷口也不像是普通利器所為,身上的爪痕很明顯,還有一處咬痕也很明顯,應該是某種大型動物所為,對此,你們有什麼解釋嗎?」
他沒有直接說是凶獸,就是不想讓杜后卿那邊佔盡上風,只換成了大型動物。
頓了頓,視線投向被指認的風刃,「這件事是你做的嗎?」
白洛笙突然坐直了身體,一臉緊張地盯着風刃,上次兩家魔獸營切磋的時候,他就見過這個女人,那種熟悉感令人窒息。
每次看了,都忍不住為她擔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也許瘋了吧。
風刃被兩人的視線盯着,剛要出口反駁,但一想到孟槐,又把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反駁起來沒底氣啊,萬一真是那頭蠢豬傷了人怎麼辦?萬一那蠢貨已經被魂殿的人抓住了,怎麼辦?
風刃正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人突然開口了。
「就算這人真是被凶獸所傷,又如何證明是被我們魔獸營的魔獸傷的?他說是風刃帶着凶獸襲擊了他,那就一定是真的?」
銀靈子涼涼地掃視一圈,語氣輕飄飄的沒什麼力度,可說出來的話卻並不怎麼友善。
「我還說是他是天使魔獸營請來的托兒呢!指不定就是他們指使的,分明就是嫉妒我們生意好!」
擔架上的木乃伊大兄弟一聽這話,遍體生寒,掙扎著晃動,卻只發出喑啞的聲。
「我、我不是托兒,我在魔獸、獸營里受傷,很多遊客都看到了,我真的被襲……」
風刃蹭一下站起身,目光涼涼的看向他,眼神如劍。
木乃伊大兄弟後背一寒,眼神一縮,艱難地撇開頭。
「我、我沒說謊,就是她,我、我不會看錯的……」
銀靈子伸手把風刃拽回椅子上,字字如令,不容反駁。
「我說你是,你就是!」
此話一出,不光是杜后卿和鬱壘的人愣住了,就連浮生一夢的幾個都愣住了。
聶嗔嗔轉頭看她一眼,老大一向護短,看來是真生氣了。
戰天鈞偷偷掃她一下,眼裏滿是崇拜,老大威武。
冰瞳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老大耍起無賴來,自己人都害怕。
風刃激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恨不能抱着她親幾口。
銀靈子卻依舊淡定如初,衣袖一揮。
「不服氣的,可以跟我過幾招,打贏我,你們再提意見。」
鬱壘:你這麼霸氣,要我們第四區有何用?
杜后卿:天天跟厚臉皮的人混一起,果然臉皮又厚出了新高度。
瑤姬氣得不清,本以為這事要板上釘釘了,沒想到她竟胡攪蠻纏!
還是個化形十多萬年的神獸呢!
真是為老不尊!
瑤姬抬頭看向她,激動的臉都紅了,只不過是被氣的。
「你這是打算包庇自己人?」
銀靈子只送給她一張倨傲的臉,老娘就包庇自己人怎麼了!
不服?你倒是放馬過來!
銀靈子本來覺得這事純粹是魂殿在搞鬼,可剛剛抓住風刃的手時,發現她在顫抖,而且手心都是冷汗。
她恍然猜到什麼,以防萬一,這才臨時改變了對敵方略。
反正我們人多,怕什麼,大不了像上次一樣,再把魂殿的人揍一頓!
一回生,二回熟嘛。
瑤姬氣得臉紅脖子粗,正要站起來,卻被身旁的人冷冷掃了一眼,只能忍着不吭聲。
杜后卿斂下臉上的沉冷,轉頭看向鬱壘,聲音滿含威脅。
「郁少帥,關於危害人類的魔獸,這一塊可是歸你們第四區管,如今真人CS魔獸營有凶獸出現,他們的負責人卻死不承認,你看,這事該怎麼處置?」
杜后卿冷冷地看着鬱壘,就是想看他和銀靈子起衝突,只要他們都不開心了,他就開心了。
呵,看你怎麼辦。
鬱壘卻把他威脅的眼神直接無視了,沉思了片刻才開口。
「擔架上的人確實不是被人類攻擊的,但也不能說明就是凶獸所為,很有可能是某大型動物所傷,亦或者瑞獸一不小心傷到的呢。」
杜后卿眼裏噴火,死死瞪着他。
「郁少帥,你這話什麼意思?是打算包庇他們嗎?做的如此明目張膽,就不怕被唾沫星子噴死!」
鬱壘卻好似根本沒聽到,依舊老神在在地坐着,臉上寫着高貴冷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