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拆穿雲惜的謊言1

第277章 拆穿雲惜的謊言1

殷大人想走,又不敢走,心裏着急,勉強還得微笑着回答他們問出來的問題,一不小心害怕出錯,被抓到把柄,這得是多憋屈。

好不容易,溫子笙收到消息,放人了。殷武英走的飛快,就怕溫子笙在心血來潮,將他拉過來聊聊。

「怎麼樣了?」溫子笙問跟殷夫人進書房的暗衛道。

「公子,時間太緊急,我們翻遍了書房,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連一道機關密室都沒有找到。請主子責罰。」

「越是藏的隱蔽越說明殷大人手裏的東西重要,看來殷大人沒說實話,不着急,反正他的女人和孩子在我們這裏。」

「嗯,繼續監視殷武英,在暗中查查典當行。」

「是。」暗衛走了之後,牧塵也往外邊走去。溫子笙在後邊叫道:「你做什麼去,走這麼快?」

「接我媳婦去。」

不帶這樣虐待單身狗的,不過不要緊,我也去找我的瑤兒去。

回到家的蘇流風想到完顏霜看着自己的眼神帶着厭惡,就覺的心裏好難受,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個人關在房間里喝悶酒,管家在外面敲門也不理。正在管家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麼辦時,雲惜回來了。

管家像看到救世主一樣對着雲惜說道:「雲惜小姐,你可回來了,快去房間里勸勸主子吧,他躲在房間里喝酒,怎麼算都不理。」

「發生什麼事了?」雲惜着急的問道。

「我發現的時候,少爺身邊已經有好幾個空罈子了,怎麼勸都不聽。」

雲惜進去的時候就看見蘇流風抱着個酒罈子再往嘴裏倒。「流風,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快放開。」

流風傻傻的笑着,看着雲惜,忽的將雲惜抱在懷裏說道:「我錯了,不要討厭我,我好想你。」說完就趴在雲惜的身上睡著了。雲惜心裏很高興,以為這蘇流風是因為自己才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的,不得不說,她自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蘇流風睜開眼睛,覺得頭好像炸開了一般疼痛。嗯哼一聲,雲惜從床邊醒來,難過桌子上的解酒茶給他說道:「是不是頭很痛?快喝了這碗解酒茶,看你以後還喝着這多酒吧!」

雲惜在後邊邊給他按摩太陽穴邊說道,這雲惜的手法挺好的,蘇流風覺得舒服了很多,想到了她那天離開問道:「這兩天你去做什麼了?」

「我……我的一個遠方親戚看見了我,說我姑父的身體不好,我去看看他了。」

「哦哦。」看蘇流風沒有在追問的心思,雲惜鬆了一口氣。

又休息了一會,蘇流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像前廳走去,半路上碰見了蘇夫人。本來蘇夫人是打算去玩的,蘇老爺連公務都安排好了,哪只,蘇夫人聽說韓夫人去完顏家提親,並且婚期已定的消息,說要等完顏霜大婚之後再去。

想到以前說完送給完顏霜的祖母綠手鐲,去庫房取卻沒有了,以為是被蘇流風送給雲惜了呢,忙來詢問。「娘,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們現在是分家了,難道還要斷絕關心嗎?你這家都不歡迎我來了?」

「哪有,你能來我最高興了。」

「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沒用的,我放在庫房裏的祖母綠手鐲呢?是不是被你送給別人了?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沒經過我的允許送給不相干的人?她配得上嗎?」雖然蘇夫人沒說那個人是誰,但是這些人都不是傻子,雲惜的臉色很是難看。

「娘,你誤會了,你的那個鐲子丟了,前幾天管家就跟我說了,我想去跟你說的呢,忘了。」

「真的?」

「嗯,管家哪裏都是有記錄的,我確實沒從了庫房拿過那個東西。」蘇夫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不屑於說謊的,當下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雲惜被白白的說了一通,心裏有些不高興,看着韓夫人前走的腳步,裝作不小心拌了一下。

想像中的應該是她到了之後壓在丫鬟身上,丫鬟到在蘇夫人身上,哪只丫鬟反應太快,向旁邊躲了一下,雲惜想要站起來已經來不及了,嘭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叮鈴一聲,脆聲想起,有個綠色的東西從雲惜的胳膊里滾了出來,到蘇夫人的腳邊。蘇夫人拿起來一看,這不正是自己的手鐲嗎,臉色瞬間就變了:「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女人。」

蘇流風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看着雲惜的眼神有着探究,想要一個解釋,當時自己在想到她的時候,直接就給否定了,結果呢,不是怎麼對待自己的信任的。雲惜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說道:「蘇夫人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偷了你的手鐲嗎?」

「難道不是嗎?」蘇夫人看着雲惜的爭辯就像是再看一個跳樑小丑一般,滿面譏諷。

雲惜死鴨子嘴硬的說道:「這鐲子又不是世間只此一個,一模一樣的鐲子有的是。」

「你說對,但是這鐲子還真是只有我一個人有,我本來就打算將這鐲子送給霜兒的,所以特地讓管家,在上面刻了一個霜字。不知道雲惜小姐在鐲子上刻個霜字是什麼意思?」

「這……」雲惜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老不死的說道:「這是人家送給我的,我也沒注意過。」

「送給你的?可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有錢的親戚,這個鐲子雖然不是獨一無二的,但一個也價值千兩,你父母不過是開個小店鋪,一輩子也掙不了這麼多吧。」

雲惜很是驚訝,沒想到這一個小鐲子,價值千兩,到手的鴨子又飛了,這憋屈的表情。蘇夫人越發的是看不上雲惜了。她沒有看不起窮人,只是雲惜的做法真的是太不對了,偷東西那可是品行有問題了。

將鐲子給了丫鬟說道:「送給你了吧,反正被別人碰過之後,我也不會再將它送給霜兒,也不會再帶了。」

丫鬟高興的接過去連連道謝,小心的捧著,雲惜臉色更難看了,這是對自己的侮辱,她在說自己連個下人也不如。想着以後要是跟蘇流風成親了,一定要她們好看,每天都去她面前膈應死她。

蘇夫人走了之後,蘇流風將雲惜扶起來之後什麼都沒說,向前走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雲惜也老實的跟在後面一句話不敢說。心裏還是對那個鐲子感到可惜。

吃過飯之後,管家來說道:「夫人,將那套七彩琉璃的頭飾拿走說是要送給完顏小姐。」

「嗯,那套首飾跟她倒也般配,就送給她了吧。」管家有些心驚,他家少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方了。他不是很討厭完顏小姐的嗎!想當初,薇兒郡主來問主子要的時候,主子說是要留給未來主母的。那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她們的主母不是雲惜小姐嗎?

「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了。」趕緊小跑着離開。

想到完顏霜,蘇流風的表情又是低沉對着身後的雲惜說道:「我去書房,你回房休息吧。」

雲惜拉着蘇流風的胳膊眼角帶淚的說道:「流風,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不是故意要拿那個鐲子的,我只是覺的它好看,本來想跟你說的,結果我一回家就給忘了。」

「我真的有事情要處理。」蘇流風連哄都不願意哄,向書房走去。

管家來說道:「少爺,雲惜姑娘又走了。上次離開她支走了一百兩銀子,我覺得少爺應該不會說什麼,就沒報,可是剛才雲惜姑娘又從賬上拿走了五百兩銀子。」

「嗯,我知道了。派人跟着了嗎?」

「跟着了。」從上次被蘇流風做完之後,做什麼事管家都得想好幾遍,生怕真的被蘇流風給趕走了。

晚上的時候,派去跟蹤雲惜的人回來說道:「少爺,雲惜小姐就住在離城裏不遠的小山村裏,那裏面挺窮的,路途崎嶇,也很難走。而且……」那人愣了一下說道:「屬下發現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少爺,屬下跟着雲惜小姐到了一間茅草屋,裏面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八歲左右的孩子,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男人。屬下跟旁邊的村民打聽才知道,那雲惜小姐早就嫁人了,她男人就是為了救她才受傷的。」

「那個中年男人是她的公公,小孩是她的孩子,據她的鄰居所說,她們家是她們那裏最窮的一家了,一年吃不到一次肉,但是最近生活變好了,經常拿很多好東西回來。她跟家裏人說是在一個大戶人家當丫鬟,這都是那些主人家不要的東西。」

「村子裏傳的挺難聽的,她的相公也不想她在去城裏,跟她鬧了好幾次。」那人說完都不好看蘇流風的表情,感覺到了周邊的低氣壓,覺得主子生氣的時候好可怕。叫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這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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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當家:殘廢相公是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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