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唯女子與小人不可得罪也2

第218章 唯女子與小人不可得罪也2

「都停下來。」看着跟孩子似的胡鬧的兩個人,南宮絕揉揉腦袋,吼叫了一聲。剛才他真的嚇到了,以為是刺客,沒想到都是一場誤會。

「南宮鈺,你不是說不舒服不來參加宴會的嗎?」皇上一開口,那個刺客就老實的站在那兒,又被蘇慕煙打了一拳。受了這麼多拳,南宮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大聲說道:「你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哦,我告訴你,你在打我我就要還手了。」

「嘭!」的又是一拳,看着露出來的面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蘇慕煙傲嬌的說道:「那你倒是還手啊,我又不怕你。」

刺客被激怒了,上去想要跟蘇慕煙打,被蘇慕煙一閃身給躲開了,蘇慕煙抬起腳揪著這個比自己高一頭的男人的耳朵,那得瑟的表情好像在說:「你打呀。」刺客越掙扎,蘇慕煙越用力,看着嗷嗷叫的刺客,南宮絕頭痛了。

這也太能鬧騰了,好好的宴會,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東西丟得滿地都是,桌子被碰的七倒八歪的。「你們兩個給我住手。」看到南宮絕發怒了,兩個人都老實的站着。

「南宮鈺,你怎麼穿成這樣?」

看到南宮絕發火,南宮鈺摘下面罩,露出那張青青紫紫的,看不出一點俊俏的臉龐。「皇兄,人家只是無聊,想來玩的,誰知道這個女人這麼狠,你看她給我打的。」南宮鈺嗒嗒嗒跑到南宮絕面前,將臉伸到南宮絕面前,一臉委屈的告狀。

南宮鈺是南宮絕的弟弟——鈺王爺,今年二十歲,比蘇慕煙大兩歲,不過他從小性子就比較單純,說白了就是有點歡脫,時不時的犯一下中二病。不過他這個性子在這皇宮倒是給太后帶來了不少的歡樂,很得太后的寵愛。

太后怕他在外面受委屈,就一直留在宮中。蘇慕煙心想:這皇子有病吧,還是沒有葯的那種,在這麼重要的宴會上扮演刺客,關鍵是被抓的那個人竟然很不幸的是她。她連王爺都給打了,不知道他爹還能不能保住她。

想到這她就鬱悶,明明是為了自保,結果還有可能自己會受到懲罰,萬惡的封建主義社會,她得多憋屈啊。就在蘇慕煙自怨自艾的時候,聽到南宮鈺跟皇上告狀,當時就不高興了,也不管什麼王爺,皇上了。

指著南宮鈺說道:「南宮鈺,虧你還是個皇子,怎麼這麼小氣,打不過一個女生,還去告狀,你羞不羞啊。」

「哎,我就這樣,有本事你也給皇兄告狀啊,看誰怕誰。」南宮鈺扮著一張鬼臉,得瑟地對着蘇慕煙說道,他不知道的是,就以他現在這個鼻青臉腫的容貌,那可是比鬼臉還嚇人呢。

「哼。皇上剛才王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好害怕,他還威脅我,我這幼小的心靈,晚上會做噩夢的,皇上,你要為我做主啊。」蘇慕煙冷哼一聲之後,拿着巾帕,楚楚可憐的說道,可是你看她眼底藏着一絲狡黠。

「嗯,蘇家小姐說的有道理,啊鈺,你是一個男子漢,欺負女生還告狀,就罰你禁閉十天。」

「啊!皇兄,不要啊。」南宮鈺苦着一張臉對着南宮絕說道,看南宮絕不理會自己,轉頭惡狠狠地對着蘇慕煙說道:「你……你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將我打了,還說我欺負你。」更委屈的是,他覺得皇兄是站在蘇慕煙那邊的,南宮鈺在心裏大喊:皇兄,我可是你兄弟啊。

「鈺王爺,你長這麼大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南宮鈺茫然地問道。

「唯女子與小人不可得罪也。恰好我既是女子又是小人,所以你就乖乖的行罰吧。」蘇慕煙笑呵呵的說道。

南宮薇兒看着蘇慕煙和牧塵兩人的親密,在看見兩人穿的衣服,看見蘇慕煙被劫時,他的擔憂,焦急,她很憤怒,悄悄地離席,對着一個侍衛說了幾句話,侍衛轉身離開,她嘴角揚起一抹狠毒的笑容。

蘇慕煙,若是你不在了,就沒有人跟我搶牧塵哥哥了。

宴會結束,在宮門口的時候,牧塵故意走在蘇慕煙的旁邊,低聲說道:「我今晚會晚一點去,不要太想我哦。」在蘇慕煙抬頭想說什麼的時候,牧塵已經走了。

回到家中,時間已經不早了,蘇慕煙收拾了一下開始睡覺了。這麼大的床,一個人想怎麼睡就怎麼睡,想怎麼翻身就怎麼翻身,本是期待已久的,可是現在就感覺少了什麼似的睡不着。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坐起身來。

蘇慕煙,你想什麼呢,牧塵不來你應該高興啊,快點睡,不要再想她了。蘇慕煙躺下來之後,用被子蓋住頭,在心裏自我安慰道。聽到門邊有門閂滑動的聲音,蘇慕煙感覺到了不對勁。牧塵每次來都是從窗戶進來的。

悄悄的坐起身來,握住枕下的發簪,將被子擺放好,一個人躲到了床邊的帷幔里。一陣迷香傳來,蘇慕煙屛住呼吸,一個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拿着一把刀悄悄的進來,看到床上鼓起來的地方,黑衣人用刀子在被子上插了好幾刀。

就在這是一道月光照到刀上,看着刺眼的光芒,男子看見刀上沒有一絲的紅色,心裏起了疑惑,掀開被子一看,裏面是一個枕頭,憤怒的將被子一扔,在屋裏滿滿的看蘇慕煙躲在哪裏。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衣人,蘇慕煙不敢呼吸,心跳得撲通撲通的。

心裏想的是,以後我一定要在床邊多備一點毒藥。

再怎麼找,這房間就這麼一點大,黑衣人很快找到了蘇慕煙的藏身之處,用刀子向裏面插*進去,蘇慕煙向旁邊一躲,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瓷器,發出很大的響聲,黑衣人拽開帷幔,看到站在裏面的蘇慕煙。

「救命啊!」黑衣人顯然沒有想到蘇慕煙會大喊一聲,當時就着急了,也不管什麼了,腦中就有一個,趕快昨晚離開。蘇慕煙雖然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可是在黑衣人面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跟黑衣人周旋了兩下,簪子就被黑衣人打掉在地上,黑衣人拿着到向蘇慕煙的心臟插過來,就在還差兩厘米的時候,牧塵破窗而入,看到眼前的一幕,想也沒想的將蘇慕煙拉到懷裏,自己替蘇慕煙挨了那一下。

黑衣人看有人來了,也不戀戰,拔出刀想要離開,牧塵上前跟黑衣人打了起來,黑衣人處於下風,想要逃跑,蘇慕謙剛好從外面進來一刀劃開黑衣人的脖子,當場斃命。「小妹,你沒事吧。」蘇慕謙着急地說道。

「哥哥,我沒事。」看到蘇慕謙來了,蘇慕煙沒有危險,牧塵一手捂著胸口栽倒在地上,蘇千尋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蘇慕煙趕緊上前將牧塵抱在懷裏,眼淚像豆子一樣,越滾越大,一滴滴的滴落下來。

滴在牧塵的臉上,帶着絲絲熱度,灼燒到他的心裏。淚水順着臉頰流到嘴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鹹鹹的,澀澀的。

「牧哥哥。」牧塵聽見這聲久違的牧哥哥,露出了笑容,抬起手擦掉蘇慕煙臉上的淚水說道:「媳婦,別哭了,我喜歡看着你笑。」

蘇慕謙和蘇千尋聽見這一聲媳婦都愣住了,對視了一眼,自我安慰道,肯定是他們聽錯了。

「牧哥哥,你別說話,我這就給你止血,給你包紮傷口。」看着源源不斷流出來的鮮血,蘇慕煙第一次這麼害怕。顫抖著聲音說道:「哥……哥哥,你幫我把牧哥哥抬到床上。」

「好吧,看在你救了我妹妹一命的份上,我勉強幫你這一次吧。」蘇慕煙讓明月下去燒一鍋熱水,用金針將牧塵的幾個穴位封住,看着那長有五厘米,血肉外翻的傷口,蘇慕煙紅着眼眶,強忍着淚水。

將針放在火上烤,然後將那翻開的皮肉一針一針的縫起來。「牧哥哥,你忍着點。」現在這麼晚,根本來不及弄止疼葯,針從肉中穿過去,這麼血腥的畫面,明月唔著嘴到外面嘔吐,蘇慕謙和蘇千尋真的很佩服牧塵。

是個男人,竟然連哼都沒哼一聲。豆大的汗滴從頭上冒出來,緊咬的牙關,額頭上的青筋可以看出他現在忍受了多大的痛苦。「牧哥哥,馬上就好了,你再忍一下。」蘇慕煙拿着針的手都有些顫抖。

「我沒事。」牧塵強忍着疼痛,還來安慰蘇慕煙。縫完之後,將傷口用熱水清理乾淨,撒上止血藥,用紗布包起來。牧塵也失血過多昏睡過去。

「妹妹,我把他抬到客房吧,你還沒出嫁,呆在你房間里會被別人傳閑話的。」

「不用了,哥哥,你和爹爹去休息吧,這裏有我看着就行。」

「妹妹。」蘇慕謙還想說什麼被蘇慕煙打斷:「哥哥,他剛縫好傷口不適合移動,而且,還不知道晚上會不會發燒,我在這裏守着就行了。」看着蘇慕煙堅定的表情,蘇慕謙和蘇千尋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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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當家:殘廢相公是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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