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吃醋了

第214章 吃醋了

「我向來都是以理服人,你不用誇獎我。」顧一晨倒是不羞不臊的說着還是那麼通情達理的話。

閻晟霖被她那認真的小模樣逗樂了,更是沒皮沒臉的抱住她的腰。

顧一晨不習慣這種曖昧的動作,下意識的想要掙開他的手,只是自己還沒有用力,就聽得他嗷嗷嗷的叫喚起來。

閻晟霖虛弱的掩了掩心口,「傷口痛。」

顧一晨哪裏還敢亂動了,規規矩矩的坐在床邊,任他得逞的靠在自己的懷裏,還厚顏無恥的把腦袋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閻晟霖笑了笑,「丫頭,這樣最舒服。」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故意的。」顧一晨把饅頭塞進他嘴裏,「吃飯。」

閻晟霖大口大口的嚼著饅頭,時不時還故意往她懷裏拱著腦袋。

顧一晨起初還很反抗他這種接觸,卻是久而久之習慣了任他蠻不講理的在自己懷裏撒嬌,像個小寵物一樣,得不到自己回應時還會不要臉的抬頭望着她,眼巴巴的樣子就像是在問她為什麼不理自己。

閻晟霖鬧着鬧着就睡了過去,畢竟體虛,也沒有過多的精氣神。

顧一晨將他蓋好被子,拿着吃剩的早餐丟進了垃圾桶,望了一眼牆上的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是十點過了。

她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中午給他帶點什麼吃的來,自己那自以為是的拿手廚藝是不能做病號餐的,不然她怕他傷口還沒有癒合又開始上吐下瀉了。

顧一晨陷入了沉思中,要不還是去酒樓里打包吧。

碧空如洗,萬里無雲。

顧一晨剛走出醫院大樓,就見一輛平治轎車停在了面前。

車窗緩緩降下,程景祁笑逐顏開的說了一聲,「上車。」

顧一晨有些疑惑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為了避免被懷疑,她還是表現的泰然自若般坐上了車。

車內的氣氛有些不同往日。

程景祁臉上依舊掛着那謙謙有禮的紳士微笑。

顧一晨心裏有些發虛,不習慣他的人可能會以為他是發自肺腑的微笑,但熟悉這個男人的人都知道,他這個笑容就像是在掩飾什麼,掩飾他的狼子野心,掩飾他的陰謀詭計。

程景祁注意到她的打量,並不避諱的側過身,兩兩四目相接,他道:「顧小姐,你就不問問我要帶你去什麼地方?」

顧一晨雲淡風輕的說着:「程先生一大早過來應該是有很着急的事,我相信你會主動告訴我的。」

「的確是很十萬火急的事。」程景祁輕輕的轉動着自己的尾戒,笑容依舊,像摻了毒的美酒,讓人醉著醉著就咽氣了。

「是出了什麼事嗎?」

「顧小姐不妨猜猜是出了什麼事?」

顧一晨捕捉到了他細微的動作,那是他很自然的一個動作,在殺人前。

程景祁沒有得到回復,倒是自問自說了起來,「工坊那邊,出了一點小事,需要我們親自過去處理處理。」

顧一晨眉頭不由自主的皺緊,她控制着自己面上的鎮定,點頭,「嗯,我知道了。」

「你就不想問問工坊出了什麼事?」

「能夠讓程先生這麼緊張,想必這件事並不好解決。」顧一晨搖了搖頭,「我猜不出來。」

「上次薛沛和你說過。」程景祁提醒了一句。

果不其然,顧一晨臉色微妙的僵了僵,像是被一擊而中自己的死穴,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程景祁的笑容更甚了幾分,正在轉動戒指的手也是驟然而停。

顧一晨眼中的彷徨稍縱即逝,她道:「薛助理的確和我說起過,當時程先生說過這件事交由你處理,我以為你早就處理好了。」

「本來是準備處理的,但今早有人發現馮師傅已經死了。」

一句不輕不重的死了像是巨石壓在了顧一晨胸口處,她有一瞬間都忘記了喘氣,整個人憋著一口氣,臉色也漸漸的變得蒼白。

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說死就死了?

程景祁嘖嘖嘴,「馮師傅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師傅,真是可惜了,我原本想關着他一段日子,等他老實聽話了就放出來繼續為我所用,只是沒有想到他會逃。」

「他是怎麼死的?」顧一晨承認自己淡定不了了,她是最尊重這種工匠大師的,像他這種能力的人,不應該以這種慘烈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

程景祁道:「你很關心?」

「我很尊重這種有高超技藝的大師傅,聽聞他的死訊,我真的難以掩飾的扼腕。」

「我也很震驚。」

「程先生,你能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嗎?」顧一晨不肯死心的再問。

「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淹死了。」程景祁說的很平靜,彷彿這條人命與他毫無關係,也不是被他害死的。

顧一晨兩隻手不可抑制的捏緊成拳,卻依舊保持着面上的從容不迫,她道:「逃跑?」

「嗯,從村頭的那一條臭水溝里跳了下去,前陣子才下過幾場暴雨,水溝水面上漲,水流湍急,他一跳進去就沖走了,我們的人是在下游找到了他的屍體。」

顧一晨閉了閉眼,「真的是太可惜了。」

「他一死,丟下了不少爛攤子啊。」程景祁嘆了口氣,「我需要再找到一個大師傅去頂替他的位置。」

「程先生打算怎麼處理他的屍體?」

「顧小姐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理他的屍體?」程景祁將皮球踢回了她的腳下。

顧一晨沉默了片刻,道:「送回去是不可能了,不如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吧,也算是尊重死者入土為安。」

「顧小姐當真是菩薩心腸啊。」

「我們已經賺著死人錢了,如果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我怕死後連地獄都下不了,做一個孤魂野鬼四處飄零。」

程景祁點了點頭,「顧小姐說的沒錯,敗陰德的事還是得少做。」

車裏,再一次恢復了安靜。

……

陽光靜靜的從窗帘處照耀進屋子,一人默不作聲的走到窗前,將帘子拉上。

嘩啦啦一聲響,驚醒了床上熟睡的人。

閻晟霖一覺醒來恍如隔日,他愣愣的望着天花板,房間里靜的彷彿就只有他一人的心跳聲。

「醒了?」閻昊毅拉着椅子坐在了床邊,「家裏給你燉了雞湯,要不要喝一點?」

閻晟霖還有些迷糊的閉上雙眼,「就你一個人?」

閻昊毅點頭,「我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嫂子離開了。」

「她有說去什麼地方嗎?」閻晟霖看向牆壁上的時間,正午十二點了。

「我還來不及和她說話就見她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車。」

閻晟霖扭頭看着他,「上了誰的車?」

「我不清楚,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還挺熟的,嫂子毫不考慮的就坐上了車。」

閻晟霖作勢就打算下床。

閻昊毅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胳膊,被嚇了一跳,「哥,你要做什麼?」

閻晟霖越發肯定他的小丫頭又被齊伍這傢伙拐跑了,這個男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哥,你要做什麼可以給我說啊,你別再亂動了。」

「把手機給我。」閻晟霖認命般的躺回床上。

閻昊毅忙不迭的把抽屜里的手機拿了出來,「你要給嫂子打電話嗎?」

閻晟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拿到手機便立刻撥出來早已是滾熟於心的電話號碼。

電話通訊聲響了幾下,對方的聲音從聽筒內傳了出來。

顧一晨語氣很平常,他說着:「你醒了?」

「嗯,你去哪裏了?」閻晟霖沒有直接問她上了誰的車,而是準備採用迂迴戰術旁敲側擊的打聽出來。

「有點事需要處理,我今天可能不會去醫院了,你讓家裏給你準備午餐和晚餐吧。」

「你要處理什麼?」閻晟霖一聽她一整天都不回來了,立刻放棄所有淡定,迫不及待的問出了口。

顧一晨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明天再來醫院。」

「丫頭,你是和誰在一起嗎?」閻晟霖沒有直接戳破這層紙。

顧一晨愣了愣,承認道:「嗯。」

「我不應該太過干涉你的自由,就算遇到了天大的事,你也要記得吃飯,知道嗎?」

「我知道了。」

閻晟霖還想說什麼,對方已經沒有給他機會擅自掛斷了電話。

閻昊毅輕咳一聲,「嫂子說什麼了?」

「她果然和那個齊伍在一起。」閻晟霖掀開被子。

閻昊毅視死如歸般擋在他面前,「哥,你莫不成還想去找齊伍打一架?」

「你能容忍你的媳婦兒被人三番四次的惦記着?」

閻昊毅毫不考慮的搖頭,那種事絕對是對他男性底線的挑釁。

閻晟霖面無表情的下了床,脫下病服,「把車鑰匙給我。」

閻昊毅瞪直了眼睛,「哥,你又要搞什麼?」

「我得去看看齊伍想要搞什麼。」閻晟霖心裏有一陣陣不安,那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他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閻昊毅雙手背在身後,頑強的拒絕著自家大哥這個無理取鬧的要求。

閻晟霖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就用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閻昊毅心跳加劇,親大哥是打算用眼神威壓震懾自己嗎?他還真是小看了自己的定力,他像是那種被瞪着瞪着就放棄原則的人嗎?

「鑰匙給我。」閻晟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着這四個字。

閻昊毅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車鑰匙遞了過去,委屈的說着:「哥,你要不把我打暈了吧,不然等一下被家裏知道,我會被同罪論處的,到時候你有傷爸媽不會揍你,可是我完好無損免不了被吸引所有仇恨啊。」

閻晟霖徑直出了病房,未曾理會自家二弟的無理要求。

閻昊毅腦袋重重的磕在了牆壁上,企圖把自己磕暈過去。

郊外的一家馬場外,微風吹來時,空氣里都縈繞着一股馬糞味。

程宏學坐在越野車上,抽著煙,時不時還會注意一下附近的動向。

他是被閻晟霖奪命電話呼喚出來的,目的是幫他跟蹤一個人,他本以為這個人是什麼任務里至關重要的人物,等到他確定消息后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他好像見過幾次。

車身一晃,副駕駛位上坐上了某人。

閻晟霖感受到傷口處傳來的輕微疼痛,閉了閉眼,聲音有些啞,「人在裏面?」

程宏學瞧着他灰敗的氣色,皺眉道:「你讓我跟蹤這個人做什麼?我把他的祖宗八代都調查出來了,完完全全的身家清白啊。」

「顧一晨在裏面嗎?」閻晟霖不答反問。

程宏學愣了愣,好像是被他這個問題給難住了。

閻晟霖見他沉默不言,再次重複道:「顧一晨在裏面嗎?」

「你要知道顧一晨的去向讓我調查齊伍做什麼?」

「他們在一起對不對?」閻晟霖得到了答案,準備下車殺進去。

程宏學急忙制止他,哭笑不得道:「我有說過她在裏面嗎?」

閻晟霖神色一凜,「她不在裏面?」

「我一路跟着齊伍過來,只有他一個人進去了。」

「裏面還有別人嗎?」

「我問過裏面的工作人員,今天齊伍是包場,裏面就他一個人。」

閻晟霖關上了車門,他大概是被齊伍給刺激得腦袋瓜都失靈了。

程宏學笑了起來,「你這樣子就像是打翻了幾百年的陳年老醋啊,最主要的是吃醋還找錯了對象。」

閻晟霖瞥了他一眼,「那個丫頭沒有和齊伍在一起,她又是和誰在一起?」

「人家也有自己的人際交流圈啊,你不能太過苛政束縛她的自由。」

閻晟霖按了按心口,不是傷口痛,而是心裏慌,像是空蕩蕩的沒有底。

程宏學看他猶如西子捧心面色難看,慌亂道:「傷口又裂開了?」

閻晟霖搖頭,「我沒事,就是有些不安。」

「果然啊,再厲害的人陷入愛情的海洋里都得被淹死啊,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哪裏還有曾經的意氣風發孑然一身?」程宏學嘖嘖嘴,靠在車座上,「回去嗎?我覺得我應該把你綁回醫院老老實實的躺着。」

閻晟霖皺緊了眉頭,說到頭都是他瞎操心嗎?

「叮。」手機震動了一下,有信息傳來。

閻晟霖有些疲憊的解開屏幕,就只是看了一眼,渾身一僵。

程宏學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這是怎麼了?」他伸長脖子看過去。

屏幕上只有兩個字。

「救我!」

------題外話------

新文《男主,你又掛了》凹凸蠻

林思思很悲催,一覺醒來她發現自己穿越了!

不,穿書了……

還是個支支支支不知道支去了哪裏的支線女N號!

林思思仰天長嘯,欺負我沒有看過穿越小說嗎?

更悲劇的還在後面,她發現只要自己對着閃閃發光的男主大人說「去死」時,他就嗝屁了!

沒錯,嗝屁了,真的死了,兩眼一翻,雙腿一蹬,死的乾淨利落……

然後,又復活了,

然後,又掛了,

又復活了,

又掛了……

眾人:感覺我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死命摩擦。

片段:

林思思企圖快刀斬亂麻,讓她和男主的關係直接扼殺在萌芽階段。

林思思:「我們分手吧。」

顧景逸:「呵,女人,恭喜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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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零零:嬌妻太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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