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八章 如假包換(三更)

第二二八章 如假包換(三更)

顧桓拍了拍且舞的臉頰,朗聲大笑,「我就說,你鬥不過我!」

「嗚——」

且舞被剜了舌頭,無法言語,急得嗚嗚亂叫。

顧桓不以為意,強拽著且舞行至父君面前。

「乖乖聽話,我定不會傷岳父分毫!」顧桓威逼利誘著且舞,「跪下,同我拜了天地,你便是我顧桓的妻!」

「嗚——」

且舞嗚咽著,一改平時的狐媚樣,倔強得很,任由顧桓怎麼言說,她都不肯屈膝跪地。

啪——

顧桓反手便是一巴掌,將瘦弱的且舞掀飛在地,「敬酒不吃吃罰酒!」

咚——

片刻之後,顧桓拽著且舞的髮髻,將她的腦袋朝地上重重摔去,「這麼不情願同我拜天地?告訴你,這輩子,你和容忌再也不可能了!」

且舞被摔地氣息奄奄,連掙扎的氣力也消失殆盡。

但顧桓仍未解氣,暴戾地踹著且舞的腹部,喃喃自語着,「之前,動手誤傷你,我還會過意不去,今日卻覺十分爽快!果真,天下女人都一樣,得到之後便沒那麼吸引人了!」

且舞固然可恨,但顧桓如此暴打一無力還手的女人,也高明不到哪兒去。

我靠在容忌懷裏,頗為鄙夷地聽着耳邊時斷時續的低泣聲,「被顧桓惦記着,當真是倒了血霉!」

不多時,顧桓便將且舞拖進草屋之中,但他似是在擔憂什麼,轉而又將父君拽入草屋裏。

我滿頭黑線,顧桓可真是不要臉皮!

昨兒個,他剛強迫我看了一場他和且舞酣暢淋漓的榻上共舞。

今兒個,顧桓竟又故伎重演,非要污了父君的眼!

「父君若將且舞認成是我,定分外難熬。」我頗有些心疼正在草屋中苦苦煎熬著的父君。

「父君通透如斯,豈會像顧桓那般錯把且舞認成你?」容忌寬慰着我,「他也並非想污父君的眼,他只是怕丟了父君這個人質,再無保命符罷了!」

話雖如此,但我亦十分心疼父君,竟受制於陰鷙狡詐的顧桓。

耳邊,蟬鳴陣陣。

草屋中,哭嚎不斷。

我雖看不見草屋中的光景,亦能想像得到且舞的慘狀。

「哭什麼?」顧桓咬牙切齒道,朝着且舞又是一陣猛踢。

可憐且舞口不能言,除卻哭嚎,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待西方既白之際,溫熱的陽光洋洋洒洒地鋪陳了一地,我同容忌隱在斑駁樹影之中,亦是一夜未合眼。

顧桓的殘忍程度遠超我的想像,我已記不清且舞這是第幾回陷入暈厥之中,只覺草屋堪比妖嬈酒樓后廚的屠宰場,且舞的哭嚎亦如待宰的豬,一聲比一聲凄厲。

「差不多了。」容忌如是說道,「顧桓饜足,戒備心銳減。眼下正是救出父君的大好時機。」

「解救父君和顧桓饜足有何關係?」我昨夜就想詢問容忌來着,為何偏偏要等上一整夜,苦苦忍受着耳邊且舞撕心裂肺的嚎叫,才能解救父君。

容忌高深莫測地說道,「你不了解男人,唯有在那個時刻才會完全鬆懈。我不願父君受到一星半點的傷害,因而只得靜等一夜,找尋最佳時機。」

他一本正經地說着,我卻一點兒也沒聽懂。

不過,容忌動作倒是極快。語音剛落,就攜着我闖入草屋之中。

他以手中古檀佛珠,輕巧地解了束縛在父君身上的百道鎏金梵文,隨後略帶譏諷地朝着卧榻之上毫無防備的顧桓說着,「你的死期,到了。」

顧桓跌跌撞撞地行至身前,發了狂地朝我撲來,「你竟誆我?我就說你的眼疾怎麼這麼快就大好了!」

「那又如何?」我巧笑嫣然,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顧桓極不甘心,回過頭,闊步朝榻上且舞走去。

他一把拎起奄奄一息的且舞,胡亂拭去且舞臉上的墨漬。

得見且舞真容,他氣得渾身發顫,重拳捶於且舞一翕一合的紅唇之上。

「嗚——」且舞門牙碎裂,亦只能和著鮮血往肚裏吞。

顧桓暴怒,他又劃開一拳,朝着且舞命門襲去,「竟敢誆我,去死!」

噼里啪啦——

正當此時,窗外忽而飛入一串爆竹,在顧桓腳邊轟然作響。

下一瞬,葉修趁顧桓不備,以移形換影之術閃身至卧榻之側,將破舊木偶般殘破的且舞攏入懷中,轉而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在塵埃里。

顧桓撲了個空,失了重心,一頭栽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他抬頭惡狠狠地盯着我們,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竟敢戲耍於我!」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父君搖了搖頭,語氣中帶着幾絲悲憫。

顧桓冷笑道,「幕後之人花百年時間佈局,若是得知你一直在裝瘋作傻,會不會狗急跳牆?」

喀嚓——

容忌再不給顧桓說話的機會,斬天劍已然橫陳在顧桓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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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寵:妖妃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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