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下藥設計

第六百零六章 下藥設計

第二天舒望和穆景戈一起去公司,兩人剛走到公司大廳,就碰上了同樣上班的曲韻。

「早啊,舒望你今天怎麼這麼早?」曲韻笑着和舒望打招呼,彷彿之前的事情對她並沒有造成影響。

然而舒望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跟曲韻回話,她雖然不生穆景戈的氣,但並不代表就會像曲韻那樣若無其事的樣子。

曲韻見舒望沒有回應,於是便主動和穆景戈搭話,「景戈,她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都說了那只是個誤會,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嗎?」

然而她這一次卻熱臉貼上冷屁股,穆景戈更是目不斜視的繼續往電梯的方向走,兩人直接從曲韻的身邊走過,連一個字都沒有留下來。

曲韻逐漸也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她開始猜測自己這次的確做的有些急功近利,於是便轉頭和南澤頻繁走動起來。

面對曲韻的主動示好,南澤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欣然接受曲韻的任何要求,兩個人的聯絡逐漸親密了許多。

「嗯?你是說這個周末嗎?我有時間的,要一起出去玩嗎?」

曲韻聽着電話另一端南澤興奮的聲音,嘴角卻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過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溫柔,甚至都有一種擰出水來的感覺。

「那這樣的話,我們就說定了。」她笑着回答南澤的問題,心中卻著盤算著不為人知的計劃。

轉眼到了約定好的時間,曲韻想方設法讓南澤喝下了添了料的酒,隨後在看到南澤昏昏沉沉不甚清醒的時候,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南澤,你要做什麼?別碰我!你清醒一點!」

隨着她的幾聲驚呼,隨後便有一群路人趕了過來,看着眼前這一副混亂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

「把他給我攔下來,絕對不能讓他過來!」隨着一位男路人的暴喝,很快就有人把兩人拉開。

曲韻看着南澤被人拉開,眼底劃過一絲狡詐,隨後便輕聲的啜泣起來,「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及時趕過來,我不知道還會變成什麼樣子。」

站在曲韻身邊最近的男人轉頭看回去,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不用謝,我們也只是舉手之勞,這位小姐你沒有事吧?」

曲韻聞言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又扭頭膽怯地看了一眼南澤,這才掐著嗓子小聲的開口,「幸虧你們來得及時,我沒有被他得逞,只是這是我和他的事情,就不必再麻煩你們了。」

事到如今她設的局也差不多完成了,該是時候引目標入局,至於南澤,對方現在被她一包葯給撂倒了,是絕對翻不出來水花的。

她裝作一副柔弱的樣子,眼中噙著淚水向眾人道謝,「我會聯繫我的朋友過來接我,總之還是謝謝你了。」

然而男人還是不放心,他揮手遣散了其他的同伴,繼續留在曲韻的身邊,「我留在這裏等你的朋友,也免得在你朋友來之前,他繼續傷害你!」

曲韻聞言感激的看了一眼男人,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下來,「好,真的是很感謝你,等我朋友到了,我一定會好好的謝謝您的。」

男人擺了擺手,表示並沒有什麼,他當真盡職盡責的守在曲韻的身邊,一直到曲韻一個電話打到穆景戈那裏都還沒有走。

穆景戈得知情況很快就趕過來,而舒望也跟着一起同行,兩人看着眼前這混亂的一幕,心情各不相同。

「景戈,我真的好怕,我差一點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曲韻見穆景戈過來,直接就撲到對方懷裏哭訴起來。

而穆景戈被迫僵直身體站在那裏,雙手微微抬起停在兩側,不知道是該把曲韻抱住,還是把人給推出去。

不過他任由曲韻哭了一會,就很快把人給解放出來,冷聲詢問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情況跟我說清楚!」

曲韻擦掉眼角的淚水,慢吞吞的把發生在這裏的事情全部說了出去,而之前幫助她的男人也跟着補充當時的狀況。

「我本來只是想約南澤出來玩,可他喝完酒之後突然就朝我撲了過來,我真的快要被嚇死了。」說着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樣子讓人憐惜不已。

穆景戈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把矛頭指向舒望,「舒望,這就是你交的好朋友?現在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當初是怎麼看上他的?!」

說起來南澤是舒望的朋友,對方能和曲韻攀上關係,舒望肯定在裏面出了不少的力,如今出現這種讓人痛心疾首的事情,舒望當然也難逃辭舊。

面對穆景戈的指責,舒望更是一臉的困惑,她不相信南澤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想也不想的就替他辯解,「這件事情肯定有誤會的,南澤根本就不是那種道貌岸然的人,你不能這麼快就下結論!」

她和南澤接觸這麼久,兩人的友誼絕非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就是因為和南澤相處的時間比較久,所以她才不相信南澤去強迫曲韻。

「我相信南澤的人品,他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來,這件事情一定有誤會!」

然而她這邊話音剛落,曲韻就急了,直接就出言頂撞回去,「你相信南澤的人品,那我呢?難不成是我故意找事嗎?」

舒望見狀也有些不悅,但還是繼續辯解著,「我不是要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我畢竟和南澤相處這麼久,他的為人我還是很清楚的,這件事情肯定存在誤會!」

總而言之她不可能看着南澤不管,只是目前來說的確是證據確鑿,對她和南澤來說極為不利。

面對證據確鑿的現實,穆景戈也不願意繼續和舒望廢話,直接就出言打斷兩人的對話,「夠了,隨便你怎麼替他開解,但是我只相信擺在明面上的證據,現在這麼多人都可以證明是南澤圖謀不軌,你就不要繼續胡鬧下去了!」

如果說之前的時候,有人說舒望欺負曲韻,他或許還會猶豫不決,只是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結果也就不言而喻。

舒望不可置信地看着穆景戈,更是一臉焦急地反駁著,「我沒有在胡鬧,或許希望你們能冷靜一點,不要平白無故冤枉好人!」

現在對於她來講,任何語言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更甚至已經完全是一邊倒的狀態。

如今無論她如何替南澤開解,事情都彷彿已成定局,面對這樣似曾相識的一幕,她更是感到渾身無力。

穆景戈不願意繼續和舒望爭執下去,他直接就把曲韻拉到自己身邊,冷冷地撂下一句話,「舒望,我不會再相信你的狡辯!」

說完他就帶着曲韻離開,只不過在曲韻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她敏銳的捕捉到對方滿意的眼神,心中更是一個咯噔。

「等……!」

她話都沒來得及說完,穆景戈就拽著曲韻離開,只不過對方離開了那道背影在她看來反而充滿了囂張的意思。

如果說之前她對今天的事情也半信半疑,但在看到曲韻那一道充滿深意的眼神,心中的猜想堅定了下來。

「曲韻,你這個心思不軌的人!」她狠狠的剁了一腳,惱怒穆景戈只憑一面之詞就下結論,更討厭自己沒能及時看清曲韻的真面目。

如今而言曲韻之前都是在跟她演戲,對方的目的始終都是穆景戈,也難怪會頻繁設各種圈套去破壞她和穆景戈的感情。

只是現在就算知道自己被騙,可她一時半會也拿不出來證據,更是不可能直接揭穿曲韻的醜惡嘴臉。

想到這裏她更是感到頭疼,只不過卻不能把南澤扔在這裏,她上前輕輕呼喊著對方,「南澤,醒醒,不要在這裏睡!」

然而她並不知道南澤是被人下了葯,怎麼互喊也喊不起來,無奈之下只能找來服務員,打算從服務員這裏詢問一下南澤到底都喝了什麼酒。

服務員只一眼就看出南澤的不對勁,有些猶豫的開口,「這位小姐,您的朋友根本不是喝醉的。」

舒望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她急切地追問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不是喝醉的怎麼會醒不過來?」

她心中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想,結合曲韻之前的表現,突然感覺事情就全部串聯了起來,只不過她還不敢真的下結論。

服務員停頓了一下,這才慢慢的開口,「根據您朋友的反應,還有這些酒來看,他很有可能是被人給下藥迷昏了。」

像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不乏會有人劍走偏鋒,至於那些不入流的藥物更是隨隨便便就能買到。

但一般來講像南澤這種被人給迷昏,但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失,着實是有些奇怪。

「小姐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檢查一下這位先生觸碰過的東西,肯定還能從裏面找到殘餘的藥物。」服務員又好心地指出一條明路,視線放在被南澤用過的杯子上面。

舒望也順着視線望過去,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她不只是被曲韻給騙了,更甚至這一切都是對方做的一個局,其目的昭然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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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你老婆又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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