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緣,妙不可言

第四十九章 緣,妙不可言

「好,你可以走了。」他抬起頭說道。

他的話讓舒望微微驚訝。

雖然驚訝,她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直接轉過身搖醒了安生。

安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瞧著這樣的架勢,愣住了,幸好有舒望拉着。

路過了秦君哲身邊的時候,舒望聽到他低低的說:「你很有意思,我們會再見的。」

聽到他的話,舒望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沒有回應。

她有一種直覺,若是自己剛剛求饒了,這個男人反而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兩個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了,走到了外面,已經提前有人給她攔了一輛計程車。

「請問您的聯繫方式或者地址?明日我們會把賠給您的手機送上門。」

舒望略微思索了一下,直接把自己的工作地址告訴了那個保鏢,保鏢得到了答案之後點點頭,給舒望開了門送上了車,支付了車費之後就走了。

她知道,就算自己不說,他們也會跟着自己,還不如省點事。

安生喝的太醉,就算是清醒了也只是一兩分鐘的事,現在已經靠着舒望的肩重新睡了過去。

酒吧里。

秦君哲隱去了臉上的笑容,對隨身的保鏢說:「今天提前關門,挨個搜手機,二十分鐘之內發送的信息也要查,清理乾淨。」

「是。」

秦君哲雙手插著褲袋,踩着樓梯上了二樓。

走廊鋪着紅色的地毯,牆壁上掛着壁燈,發出了昏暗的燈光,把這個走廊照的曖昧無比。

沿途經過的房間偶爾會傳出嬉笑聲,還有酒杯碰撞的聲音。

走廊盡頭是一扇紅色的門,推開門,直接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落地窗。

空氣中瀰漫着香檳的氣味,還有淡淡的煙草味。

房間中間的沙發中坐着一個男人,神色迷離,正在吞雲吐霧。

走進了才發現,從這個房間的落地窗可以把一樓發生的情況看的明明白白,而在一樓卻看不到這裏發生的情況,因為這個玻璃是單面的玻璃,防彈的,很隔音。

秦君哲把自己扔進了沙發里,從茶几上摸了一顆口香糖扔進嘴裏嚼巴著。

「這女的真有意思。」秦君哲還在想着舒望的臉,越想越覺得有意思。

「早知道就不放她走了,留下來玩玩也好!」

對面沙發上的男子聞言掐掉了煙,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幸好你沒為難她。」

「為什麼?這女的不就是從實驗室裏面跑出來的嗎?又不是怪物。」秦君哲還沒有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雖然不是怪物,但卻是被怪物庇護的人。」

秦君哲楞了一下,獃獃的看着他,「你說的,是穆璟戈?」

「是。」

在這個城市裏,知道穆璟戈真實身份的人不多。

林挽月和管家,張薇薇,舒望,然後就是這兩個人了。

許清河和秦君哲。

許清河和穆璟戈是從小玩到大,而秦君哲比兩個人小了三四歲,是秦家家主掌心中的寶,特意扔給許清河來帶的。

他也是偶然知道餓了穆璟戈的真實身份,選擇了保密,然後就打入了穆璟戈和許清河的雙人組合,成為了鐵三角。

秦君哲愣了一會之後,直接爆了一句粗口,「靠!」

許清河已經習慣了他突然犯神經,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小子爆粗口可能是因為舒望,於是便罕見的多嘴問了一句。

「怎麼了?」

「我剛準備追那個姐妹兒,怎麼就是穆哥的人呢?」

他一臉的悲痛,活生生像是被搶走了心愛的寶物的小孩子一樣。

粗口也爆了,感慨也感慨過了,秦君哲發現自己心裏面還是沒有死心。

那個女人,簡直是個極品,太難得了!

好看的女的他什麼樣的都見過,還沒有一個比舒望更適合「妖精」這倆字的。

「你說我還有希望嗎?」

這句話倒是往許清河意外了。

這小子花心的很,怎麼現在這麼執著呢?哪怕是知道是穆璟戈的人也想要去爭取。

本想勸勸他,但是一句話到了嘴邊卻突然後悔了。

他突然想看看穆璟戈的反應了,也想看看這個混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被那個女人迷住了。

「那你試試吧,現在他們倆都還沒有開竅呢,或許你真的可以。」

這話說的模稜兩可,秦君哲雖然沒底氣,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對了,她不像是經常來酒吧的人啊,一點都不知道酒吧的規矩,她怎麼會來這裏?」秦君哲突然注意到了這點。

舒望這個小妖精真的是什麼都不怕的,也不不知道規矩,要是在別人那裏,怕是早就得罪人了,能不能好好出來都是個問題。

「她是來酒吧接人的,那個人喝醉了。」許清河在二樓看的一清二楚,舒望帶走了那個人。

「那個人是誰啊,能和舒望做朋友。」秦君哲隨意的嘟囔了一句,便不準備繼續這個話題了。

只是接下來許清河的一句話讓他把口香糖差點咽下去。

「遠溪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我爺爺老戰友的孫女,將來要和我結婚。」

房間內沉默了很久很久,才發出了一聲突兀的:「靠!」

……

由於搖不醒安生,也不能把她扔街上,舒望只能把她帶回小區。

剛從計程車下來就遇到了難題——安生跟一攤扶不上牆的泥似的,怎麼走路?

她的力氣可不足以把比她重了十幾斤的安生背回去。

略微思索了幾秒,舒望還是決定請求外援,用了一下保安室的座機給穆璟戈打了個電話。

穆璟戈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接到了舒望的電話,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後,便爆了粗口立馬穿衣服下樓去了。

電話中舒望的聲音很輕,透著許多的疲憊。

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在睡覺的嗎?為什麼會在小區外面?還是用的座機?她的手機呢?

她說沒辦法進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帶着重重的疑惑,穆璟戈幾乎是跑着的。

幸好晚上的風清涼,把他的腦袋也吹得清醒了許多。

還沒有跑到門口,他就遠遠的看見了那個人。

小區門口保安室里正在打盹,舒望就站在門口的等下,身邊的地上坐着一個女人,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當他走近了一點看清楚整個人之後,瞬間,瞳孔欲裂。

她頭髮被風吹得凌亂,白襯衣上有噴的血跡,胳膊上也是,看向他的時候,眼中的疲憊根本無法隱藏。

「你來了?」她輕飄飄的說。

穆璟戈握緊了拳頭,深呼吸了好幾下之後才忍住了發火的衝動,走到舒望的身邊,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從頭到尾檢查了一個遍,確定了這些血並不是舒望的之後,才臉色鐵青的問。

「怎麼回事?」

舒望感覺到了他的憤怒,沒有辯駁,只是簡短的交代了今天的事情經過,關於自己在酒吧的經歷,壓縮成了一句話:「有人礙事,我就拿酒瓶敲了一下。」

穆璟戈詭異的沉默了一下之後,諸多的話都化成了一句長長的嘆息。

隨後,他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

很顯然,醉的不省人事了,舒望應該也是問不出地址了才帶回來的。

這個女人他記得沒錯的話張薇薇給他的資料裏面有寫,是舒望在研究所兩個朋友之中的一個。

他伸手隨意的把地上的敵人提了起來,然後像是抱着娃娃一樣的抱在懷裏,對着舒望說:「走吧,今晚讓她待在你那裏吧。」

看着他如此輕鬆的就把比自己重了十幾斤的安生抱了起來,走得還那麼的輕鬆,他忍不住在想,男人的力氣果然都很大。

若是今天自己在酒吧沒有先手的話,怕是被碾壓的就是自己了。

只是,今天在酒吧里的那個男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穆璟戈一路沉默的抱着安生,到了舒望的房間之後直接往沙發里一扔,隨便找了條毯子胡亂的蓋上,不給舒望說話的空擋,拉着她直接往隔壁走。

這時候舒望才發現穆璟戈的房門沒有關。

難道他也是和自己一樣慌亂到忘記關門了嗎?

穆璟戈把舒望推進了屋子,門一關,直接按到了門后,而自己則堵在她的身前,連逃避眼神的機會都沒有。

「仔細說說吧。」

他的聲音低沉的可怕,但是卻無比的平靜。

但是舒望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深呼吸了一口,舒望解釋道:「楊曉曉和安生分手了,安生去酒吧喝酒打電話和楊曉曉哭訴,楊曉曉沒有勇氣見她,於是讓我去接……」

「不是這個!」穆璟戈低吼出聲,他抓住了舒望的胳膊,看着上面的血,目光通紅:「這是怎麼回事?你和別人打架了?」

「額……準確來說是我單方面的打人。」

不知道怎麼的,舒望突然覺得有點底氣不足了。

「恩?」穆璟戈繼續保持疑問,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當他聽到了舒望的那句話之後還是放心了不少。

她沒有受傷就好。

接下來,舒望把自己在酒吧的經歷,怎麼打人的,包括打人的姿勢都告訴了穆璟戈,穆璟戈的眉頭才稍稍的舒展開來。

聽完之後,穆璟戈看着舒望,許多的話堵在胸口,悶悶的,最後卻只說出來一句:「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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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你老婆又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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