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蘆葦盪內藏凶機,一刀直入

第二百一十一章 蘆葦盪內藏凶機,一刀直入

第二百一十一章蘆葦盪內藏凶機,一刀直入反虛境

秦遨此刻像極了空有皮囊的無良紈絝,獰笑着將手中長刀略微反覆,鋒利刀刃直對泫然欲泣的美艷面孔:「要骨氣還是要臉皮?」下一秒,刃口滑下,水靈的臉蛋血線橫生。

在驚恐中回神過來的妖三娘尖叫出聲,戰慄扭曲,捂住滴答滴答的血珠子顫聲道:「瀏陽有墓,囊括天下三成珍寶。」

「你如何知曉?道聽途說?」將長刀斬於木板上,秦遨眼神冷冷。

見到長刀離開,靠暗殺與好樣貌行走江湖的女子立馬顧不得半點儀態,畏畏縮縮。眼前幾位可不是以前送到嘴邊的肥羊,一個個硬茬子能扎死人,這次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是西楚魯國公的墓,據說消息從當年修墓的術士口中傳出,吸引一大幫草莽匹夫,***……」說着,妖三娘感到周圍寒氣更重,抬眼便見秦遨眸子微眯,趕忙簡明扼要:「閻老大手中有暮雪圖,真假如何,公子找到便知。」

一個眼神擲去,張天向半死不活的閻老大懷中探去,三兩下后就在其貼身衣物的暗袋中掏出一牛皮卷,恭敬遞給秦遨。

掂掂手中藏寶圖的東西,秦遨輕笑,奶奶的整的倒是有模有樣。解開帶子上面的佈局圖顯現在眼前,仔細掃了眼,秦遨神色複雜,最後將在無數人眼中珍貴無比的圖紙隨手丟給左慈,冷漠道:「殺!」

第二日清晨,雖乾枯卻如假包換的店老闆同陳洪感激的望着玄裳打頭的一行人往西南行去,等到影子小成黑點時約莫覺得誠意足了,一揮手:「走,把店裏的血污清一清,幾顆人頭和屍身都丟到城牆外,鷹雀啄食也是他們的造化。」末了,還是心疼的輕嘆一聲:「真是晦氣吆。」

走過瀏陽縣,按照幾人功利又行大半天便可見到秦兵稀稀落落的身影。

「李將軍不愧史書給的名號。」左慈瞧著三里二十騎十里五十騎二十里一驛站的佈置,點頭稱讚。這般嚴密佈防綿延整條戰線甚至迂迴至東方同秦軍大營形成半圓趨勢,僅就最外層邊便是如此,李光弼治軍用兵可見一斑。

「走吧,再向前二三十里就能摸到大門了。」秦遨站在一處斷壁之上,喜不形於色。

許是已到自家地盤,一行人多有鬆懈,然,秦遨也是忘記,一日不得四海稱臣,這大秦雖大,哪處又是他的地盤呢?

利劍破空而來,裹挾內氣勢不可擋!

「公子,小心!」距離秦遨最近的張天抬起手中佩刀擋下一擊,整個人倒退三步嘴角掛血。

不給眾人反應空檔,幾柄相同利劍便以更為凌厲的氣勢直掠向前,所出方向不同卻最重匯聚秦遨一處,御劍殺人,不見真容。

腰間長刀出竅,秦遨瞥了眼被其中一柄利劍劃破的衣袖,氣機流轉殺意必顯。緊隨其後的五柄長劍接連而至,白虹貫日速度懾人。最先一劍撞擊手中長刀,一時間竟使得秦遨手臂發麻差些便將那柄上好廣陵刀丟出。

二三柄果斷飛出,左慈扇開鐵扇以左腳為軸催動內功緻使玄鐵銀扇半懸四周急急繞行挨個兒把陰狠至極的冷劍彈落在地。不過他臉上卻沒有半分懈怠,相反地,雙眉微蹙。

攻擊暫時停下,秦遨收刀入鞘上前一步:「先生,如何?」面容凝重,顯然,他們都知曉這次的刺客絕非普通人物。

只見左慈看向大張的鐵扇,光滑的扇葉留有三四道極為模糊的划痕,手腹覆上,微凹的坑惹人不悅。搖搖頭道:「陛下先走,臣來斷後。」秦遨怔愣剎那,幽深的目光再次投向不遠處的蘆葦盪。

「先生不必擔憂。」收鞘的刀寒氣凜冽再度出鞘:「想殺朕的人多如海水,難免掀起幾個潮總不能悉數躲了去,讓人笑話。」

左慈不多言,而是很自覺的後退一步,和意圖攔在秦遨身前的兩個徒弟大不相同。

「對面的大俠,不報名號露個臉面如何?免得死了都成無臉的孤魂野鬼。」口氣比天大,倒符合帝王的身份。

話音剛落,蘆葦盪中果然出現異動。秦遨輕蔑冷笑,看來是個技高道不高的,行刺暗殺耐不住性子當屬大忌。

「皇帝小兒,爺爺這就送你去做那孤魂野鬼!」露出來的漢子黑衣布鞋再平常不過的耕夫形象,樣貌也是與打扮相匹的樸拙不過一身的煞氣讓人蹙眉。

催動內氣持劍而來,一個直劈手法利落,黑衣武夫直言直語:「爺爺再讓你活三招!」說罷,刀落撞擊之聲響起。秦遨死力抗下一擊,臉上依舊掛笑。顯然挨刀原因不是不知變通,總要知曉對方七八成功底才可見機行事吧。

煉神高階!秦遨狹長的眸子中有晦暗閃過,身上的嗜殺氣勢越發滲人。

「嘿,倒是有些本事。」武夫收劍又出第二招,古怪詭異是一道倒勾,以劍為鈎輸注內氣倒行逆施撩向秦遨咽喉:「可惜了!」

「確實可惜了!」秦遨側身而過,長刀直擊長劍劍柄但卻迅速收手。那人還有後手。

一個腕花竟將手中劍反轉三四圈后準確無誤落止右腳,提腳而上換手持劍,狠厲下刺!這一擊看的所有人倒吸涼氣,左慈手中純色氣團更是升起。饒是遠處觀戰,但左仙人不負千年野史美譽,尚有彈指間奪人性命的本領,縱然違逆天道。

不過,天可逆好說,有沒有機會逆又是另一說。

秦遨面對貫連的殺招足尖着地猛然向後仰去,長袖繞劍以柔克剛堪堪躲過,嬉皮笑臉道:「可惜一詞還應由我來說。」說着,錦緞衣袖撕裂,布條紛飛間長刀對劍鋒,內氣相抗處,名刀寶劍轟然炸開!

兩敗俱傷?

黑衣武夫噴出鮮血,秦遨則是七竅流血。瞧的人膽戰心驚。

「已過六招了。」擦了口嘴邊的腥氣,秦遨朗聲大笑,同對立怒眉倒豎的武夫截然相反。

「再比下去,你的主子會替你收屍嗎?」笑聲戛然而止,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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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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