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帝京查案遇瓶頸,趙良搜

第一百六十五章 帝京查案遇瓶頸,趙良搜

第一百六十五章帝京查案遇瓶頸,趙良搜府有所獲

「公子見笑。」附身作揖,衣袂飛揚。

「去病那裏可以有所行動?」

空中雁字成群,左慈抬首瞧著,語氣輕緩:「在下已將公子意思告於霍將軍,他增加了操練強度與速度,三日內定能做好準備。」

秦遨頷首:「如此我便安心了。」

燕軍大敗,折損二十萬人馬,用血買來的教訓他們肯定銘記心頭。司馬青又本有赫赫戰功,號稱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而今連戰連敗,傲氣十足的他怎會咽得下這口氣?必然適時反撲征戰沛城。

秦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企圖爭霸天下收並四海的他不會單單隻滿足於手中僅有的兩郡。守下沛城便距離攻打平海郡不遠了。

燕晉二軍此時正如張滿的弓駑,箭在弦上頃刻之間便會射出。

打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坐收漁翁之利的秦遨也該早早準備,戰場之上瞬息萬變,戰機轉瞬即逝,需得在頃刻之間就把握住,不然不僅僅是成千上百的士兵丟掉腦袋的事,也不只是是勝負的問題,整個天下江山花落誰家時事關大秦所有百姓的存亡。

雁群遠去,蒼穹又是遼闊一片,無甚點綴,倒顯得落寞的緊。

亂世之中百家爭鳴百花齊放,各處皆是精彩紛呈絢爛異常,對比起太平盛世倒別有一番景緻。這是左慈前世今生皆處於亂世的感觸。

「公子,不論是我們打過去也罷,還是司馬青他們攻過來也罷,想必燕軍那邊已經布好陣型,不知公子作何打算?一兩個將領容易對付,不成規矩的千軍萬馬自然也不在話下,可是組成陣型找不到破陣之法那隻能白丟性命。」左慈提醒到。

秦遨略作思索,手中摺扇一打,挑眉道:「我能想到的辦法只有見機行事,可這終究是下策,難保周全。不如……」

轉身瞧著秦遨,好看的眼睛裏閃現出狡黠:「再勞煩先生前去一探可否?不對,也不算勞煩,燕軍那方可還有人等著先生回去做心腹,算是如他一次願。」

聽着秦遨的打趣,左慈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下近日裏東奔西跑忙得不得了,難為公子如今還有閑情取笑在下。」

「誒。」秦遨斂了笑意,故作嚴肅:「現場可是我的左膀右臂,你如此辛苦,我怎敢取笑?這不是應着老祖宗留下來的那句話,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頗為無語的嘆了口氣,左慈微微頷首:「那在下就再去跑一趟。」

秦遨在前線領軍作戰、智謀百出,劉穆之與荀彧等人剩下帝都也不太平,與奸黨餘孽鬥智斗勇斗的厲害。

這不,荀大人又是一次的焦頭爛額。

「這餘孽甚是頑固,到底不開口。」荀彧只交一份名單,面色惱怒的對劉穆之吐槽。

劉穆之拾階而上,接過名單信息查看一番,隨之神色也凝重起來:「一個個都是歷經朝政浮沉的老滑頭,想一時半會想撬開他們的嘴着實不易。」

自從委任趙良廷尉一職來,趙良夙興夜寐追查餘孽,收集人證物證想盡一切辦法查找線索,連續幾日的不眠不休才換來的小有成就便是這份名單。

上面是奸黨中主要骨幹的名字,但那和那些人的嘴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咬死不認。

只短短几日,趙亮收集的證據也畢竟有限,他們不親口承認簽字畫押便難以定罪,愁壞了趙良也愁煞了荀彧劉穆之等人。

「丞相大人,趙大人在外求見。」小金子入殿稟報,自從秦遨離開后,他便一直跟在荀彧身邊。

「快快請進來。」

趙良快步而入,一臉的疲倦,明顯是強撐著精神。

躬身作揖:「丞相,老師。」

「趙大人此次匆忙趕來,可是查到了什麼線索?」荀彧上前急急問道。

一向成竹在胸,從容穩重的荀大人,這次的確遇上瓶頸了。朝中奸黨殘渣相互串聯,沆瀣一氣,查案本就存有極大的難度,偏偏許多關鍵證據又被人早一步銷毀,無異於雪上加霜。

秦遨臨行前是特意囑託過他這件事,當時就強調了刻不容緩。如果舊黨不除朋黨不清又怎麼開新政立新風,查懲餘孽依法懲辦對於以後的執政極為重要,是奠定根基的作用。秦遨自然十分重視,奈何案情一直彳亍不行,讓多少人跟着着急上火。

慶幸的是趙良接下來的話對於荀彧劉穆之兩人來講如同天降甘霖。

「回稟丞相,下官昨夜命人第三次搜捕凌府,收穫極大!」

趙良自懷中掏出一信封,信封保存的完好無損及其平常,可讓人奇怪的是上面無字無印,這封出現在凌府卻沒有署名來歷的信會是誰寫的呢?

荀彧將裏面的信快速展開,讀信期間臉上神色變化迅速。

最後,只見他拿着信恍然大悟一般抬起頭來,一時間臉上的表情竟說不出是憎惡還是欣喜。

「丞相,這信中寫了什麼?」劉穆之詢問道。

趙良嚴肅的將信送來,荀彧看過之後又是這等情況,也難怪向來及其恪守本分、不該問之事就不多言一字的劉穆之也忍不住問上一句。

荀彧稍一思索,才將手上的信遞於劉穆之。到底事關重大,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過劉穆之本就是秦遨的內臣之一,如今更是擔任朝中要職,信上內容讓他知道是合情合理。

「什麼?邊塞蠻夷大舉進攻竟是楚王的詭計!」劉穆之將信讀過後登時怒不可遏。

作為因忠義二字留名青史的賢臣,劉穆之不論是生前還是死後,最為厭惡的就是亂臣、不忠之臣,沒有之一。

忠義二字是為人之本,是為臣之根。一個臣子可以才能不夠高,可以作風有所欠缺,但無論何時,都必須牢記且遵守忠君這個最為基本的道理。

信的一角被劉穆之死死捏住,指甲已經變得青白。他的聲音里藏滿了寒意:「此等不忠不義之狂徒,豬狗不如、豺狼莫及!簡直人盡唾之、天理難容,不凌遲誅殺難償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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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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