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一滴指端血,神人鬼斧功

第一百六十章 一滴指端血,神人鬼斧功

第一百六十章一滴指端血,神人鬼斧功

沒錯,眼前這個人的氣息明明要羸弱很多,他應該連鍊氣化神中高階都沒有達到,又怎麼會將變幻術運用的毫無破綻?

「你究竟是誰?」剛放下的長槍用力握住,霍去病大聲喝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面對局勢突變,青衫男子仍然不急不迫,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那縷馬鬃:「將軍在一開始不是認為在下是友非敵嗎?怎麼變化的那麼快?」

霍去病冷冷一笑,眸底顏色幽深:「是敵還是友,口說無憑,要看你怎樣證明了。」

現在的情況的確怪異,男子拿着左慈拂塵上的一縷馬鬃,相貌也和左慈一般無二,但是自身功法卻和左慈相差甚遠,最為關鍵的是他還明目張膽的來到這個只有左慈與秦遨才知曉的藏身之處找尋霍去病,如此種種連串在一起稍加思索怎能不讓霍去病心生疑竇?

「你究竟是何人?」旁邊的張凌本就覺得眼前的青衫男子來歷詭異,因此並無好感,而今見到霍去病都對他警惕三分,難免更為不滿:「你今日說不在這裏說清楚,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語氣中充斥着的已不是挑釁,而是殺機畢現。男子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笑完后將手中的馬鬃隨手一丟:「看來陛下選你們二人埋伏在平海郡周圍伺機而動的確是最佳的選擇。」

「廢話少說,回答我們的問題,不然我會讓你的死相很慘。」張凌毫不退步。從軍以來他最恨三種人,第一種是竊國賊,第二種是逃兵,第三種便是探子,現在的青衫男子在張凌眼中儼然就是一幅敵方探子的印象。

用手指輕輕挑開張凌逼近咽喉的長槍矛頭,男子張了張口,可一句話還未曾出聲就又被張凌掃回來的長槍給堵了回去。

「老實點,交代清楚你的底細。」

「張凌,放下,讓他說!」從剛才質問過後就一直未發一言的霍去病靜默的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切,直到現在終於開口,語氣中仍然是難掩的冰冷。

「霍將軍,張將軍。」男子斂了斂衣袖,整整衣衫,拱手有禮道:「在下之所以說自己是左慈而又非完全是左慈,原因便在於幻形術。」

「幻形術?」霍去病面帶驚奇:「你的意思是你是左慈先生的分身?」

變幻術自古以來在江湖上就常常見到,尤其對於修習內功的得道之人更是輕而易舉、小菜一碟。他無非就是借用內力改變一個人的外在相貌,就像敷上了一層人皮面具。而在啟用此術法時催動的內力就等同於人皮面具。

但幻形術不同,幻形術要數倍難於變幻術,不僅需要施術者的內功功法極其深厚,還需要施術者對幻形術的掌握度及其熟練,這樣才能做到惟妙惟肖,從而達到幻形術的目的。

而當幻形術與變幻術相互結合時,那麼便不僅僅是以假亂真的地步,而是假的已經是真的。

眼前這個人說自己身上被施了幻形術,若是他所講真的,再加上自己一眼便斷定的變幻術,簡直可以取代真正的左慈。

不過敗就敗在了它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上面,內功不夠深厚,實力與左慈大相徑庭,凡是與作詞接觸過,並且內功水平達到一定階段的人仔細探查便會有所發覺,所謂百密一疏便是如此吧。

「在下的紕漏並非左慈先生的疏忽。」青衫男子一眼便看透了霍去病的想法,含笑解釋著。

突如其來卻直中心底的話惹的霍去病心頭一悸,稅務所賜的內功實力卻有左慈的聰慧過人。對於剛才他所言是左慈分身的事情,霍去病現在有幾分相信。

見到霍去病仍然有些狐疑的上下打量自己,男子終於收起了漫不經心的態度,正色道:「既然將軍知道幻形術,那必然了解它的厲害之處。幻形術達到一定境界,虛假的東西也會變成真實的,左慈自然也是知道這點,所以在施術的時候只用了四成內力。」

是一個合理的解釋。霍去病神色稍微緩和:「可有證物?」

「方才那縷馬鬃便是。左慈可很是是寶貝自己那柄拂塵,常人難以近身,況且以在下的內功怎能從他手中奪下一縷馬鬃?」男子眉眼一挑,步子位移避開張凌的長槍,靠近霍去病:「霍去病,不知在下方才所指的證據可否充足?」

不待霍去病回答,張凌劍眉緊蹙,一個箭步橫在兩人中間疾言厲色道:「區區一縷馬鬃怎可充作證據?若此馬鬃非彼馬鬃,汝不過用的瞞天過海的伎倆呢?況且左先生並未告知近日會前往營中,故而請恕吾等無法信服。」

「好!」張凌話落,男子拊掌大笑。

笑的霍去病與張凌二人莫名。

卻瞧男子從衣袖中掏出一信封,上面赫然書著五個字——霍將軍親啟,另外印有一方印,最為清楚的是上面的那個左字。和上次秦遨遞來的信上印章一模一樣。

「陛下常言霍將軍足智多謀、心細如塵,張將軍嫉惡如仇、剛毅正直,今日一會,果是如此。」男子笑得溫文爾雅,適才那副欠扁的樣子全然不見。

霍去病並將信接過,仔細檢查過信封上的字跡后才打開。

信內寥寥幾字,精簡明了。

燕晉交惡,沛城內訌。機不可待,三日定勢。速速備戰,將軍珍重。

和上封信是一模一樣的筆跡,應當是左慈代寫。霍去病看過之後便將其丟入油燈中,隨着火焰的躍動擴大化為灰燼。

「先生,在下魯莽,得罪了。」霍去病對着青衫男子抱拳賠罪。

男子無所謂的一聳肩:「並非將軍的錯,是在下的過錯,準確來說應是我這背後施術者的過錯。」

「這又是何說法?」這人的言行舉止總能讓人為之驚奇,相處燒酒便能發現與左慈本尊的性子真有些不同。

「這次對一件事情一直存有疑惑,偏偏又不得解,所以就趁此次傳信的機會,在將軍這裏找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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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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