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秦銘忠禍心暗生,帝王路順

第一百五十二章 秦銘忠禍心暗生,帝王路順

第一百五十二章秦銘忠禍心暗生,帝王路順遂從無

雙目怒睜,一臉的怨憤不甘:「嬴政、左慈,我們來日方長,走着瞧!」說罷,秦銘忠跌跌撞撞的走出營帳。

來之前本以為嬴政、左慈的人不過一些江湖術士、九流之徒,能得到秦巒的信任無非是和往日那些三教閑人般擅長嘴上功夫,舌燦蓮花,故而將其騙得團團轉。

秦銘忠和秦巒一樣是個野心極大的,怎麼會乖乖聽一個少年書生的話?所以此次前來沛城,表面上和秦巒拍著胸脯保證了會聽嬴政的吩咐,可私下裏早就想好來一個下馬威,掌握軍中大權。

「將軍,你的眼睛受傷了?」秦銘忠的副將劉青看秦銘忠捂着眼睛,頭上豆大的汗珠,十分關切的詢問。

「我去將郎中叫來。」

「不必了。」秦銘忠擺擺手:「郎中治不了,應是內力侵襲。」

今天的交手,讓他明白了沛城當下的棘手狀況。看來是他太低估對方,現在想來那一行人里定然個個都是內功非凡。

「劉青,你派幾個人密切關注著嬴政的動靜,一旦發現有任何不妥,即刻向我稟告。」眼睛像被無數個銀針刺穿一樣,秦銘忠疼的倒吸口涼氣:「那群來歷不明的卑劣小人不是能夠小瞧的角色,行事小心點。」「是,末將知道。」倒了盆清水,劉青將毛巾浸了水遞給秦銘忠:「將軍,你先敷敷眼睛。」

劉青雖然身為副將,卻更像是秦銘忠的手足與隨身僕從。論年紀,秦銘忠比劉青年長三歲,劉青自小便跟在秦銘忠左右。無論是幼時的識字練武,還是長大之後的參軍作戰,一直以來跟秦銘忠那叫一個形影不離。

秦銘忠對劉青的也是照顧有加,劉青是個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對秦明忠便是鞍前馬後,奉若父兄。

因着這份情誼與關係,秦銘忠這次率領援軍前往沛城是特意將劉青帶來。一是對其磨練,心腹之人本事大點用得也順手;二來是考慮到情況不明,帶個互相照應的。

「我讓你做我的副將還真做對了。」溪水的涼意將眼中的灼熱暫且抑制下去,秦銘忠輕輕舒了口氣:「我受傷的事情不能傳出去,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是。」

劉青將另一塊毛巾替換上,張了張口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你是不是想問方才發生了什麼?」

劉青點點頭。秦銘忠的內功水平在什麼程度自己心裏是最清楚的,尉遲雄、尉遲敬二人不是他的對手,可如今他卻被傷得如此重,讓人難免奇怪。

「小小的沛城現如今當真是卧虎藏龍。」眼睛雖然被毛巾遮住,但笑意中的陰冷是藏不住的。

擰毛巾的手頓了頓,劉青道:「將軍是與那幫晉王爺招來的內家高手交戰了?」

秦銘忠臉上笑意驀地逝去:「尉遲雄雖然沒有五六十歲的年紀,但卻和那群老東西一樣沒用。真不知義父為何讓他來駐守沛城,不給點教訓怕要以為我晉軍軍餉好拿了。」

劉青笑開:「將軍稟賦過人,豈是尉遲雄那種庸俗之人能夠比得了的?她成為將軍的手下敗將也不足為奇。」一年前秦銘忠和尉遲雄交手的時候,劉青就在旁邊。秦銘忠慘敗之後,修鍊愈發刻苦,簡直到達走火入魔的地步,這般拚命不是為了一雪前恥還能是為什麼?

這番話說的秦銘忠很是開懷,陰霾也掃去不少,微微點頭,十分輕蔑道:「我此番前來沛城,已然志在必得,尉遲雄早該下台了。」

秦巒養大的義子同他一樣野心勃勃。秦銘忠自然知曉地處三郡要塞的沛城是何等的重要,而且老冤家尉遲雄又是這裏的統帥。故而在晉王因為無兵可派而急得焦頭爛額之際,秦銘忠主動請纓,還立下軍令狀說在城破之前必會趕到支援。

所以本來應該跟在秦巒身邊,保護安危的秦銘忠被派到了沛城,還擔任了晉軍援軍的統帥。

不過,欣慰的晉王爺怎會知道在他心中一直忠心耿耿的一直究竟打的是什麼算盤呢?

秦銘忠走後,秦遨的營帳中氣氛愈發凝重。現在的情況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難怪向來樂觀豁達的秦遨也變的多少有些煩惱。

「我們和秦銘忠已經撕破了臉皮,以後不僅要對付司馬青,還要在內多多留心才是。」秦遨目視左慈道。

「在下記住了。一定會多多留意。」左慈臉上掛着淺笑,相比起秦遨的焦急,他是10分的雲淡風輕、從容有度。

怎麼什麼時候都和個沒事人一樣?是不是得道高人都那麼氣人?秦遨鬱悶開口:「先生,我和你講的事情萬不可兒戲,不要當成耳旁風。秦銘忠如果真的正如先生所猜測,我們以後的行動當不會再順遂了。」

雖然認識才不過一天,秦遨還是將秦銘忠摸了個差不多。手腕狠、做事絕、目的性強且不擇手段,秦銘忠在這些方面要比秦巒還高一籌。這個人勢必會成為自己大業一統途中的硌腳石子。

「順遂?」左慈肅然道:「公子,難道你認為帝王霸業四海歸心是件很順遂的事情嗎?」

「不,不是。」面對左慈突如其來的反問,秦遨劍眉緊鎖,卻依然擋不住眉目間那股英氣:「在我踏上這條路的時候,便已經在心中演變過無數種過程和最壞的結局,艱難險阻,九死一生。」

其實秦遨還有一句話並沒有對左慈講,因為他覺得只要記在心中便可,無需聲張。那句話就是——自己選擇的路,只要不死就要走完。

自古由今登上最高位者,哪一個不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對於秦遨的回答,左慈滿意頷首:「公子心中已有定數,又何懼艱難險阻?」

話是這樣說,可秦遨臉上的憂色卻仍未散去:「先生,秦銘忠所圖應不僅僅是統帥之位,還有沛城以及我們的性命。」

「圖謀二字,先圖后謀。單憑秦銘忠是做不到謀這一步的。」左慈輕撫拂塵,垂眸道:「不足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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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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