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寒尊出世

第七十四章 寒尊出世

月寒沉將盛歌秘密帶回去,塞了一堆藥丸給盛歌,又用了上好的葯把盛歌的傷口處理好,一絲傷痕都見不到了,月寒沉才呼出一口氣。

要不要帶你去見君無渡呢?

月寒沉想了一下君無渡見到這樣狀態下的盛歌發狂的樣子,搖了搖頭,又想了想君無渡見不到盛歌時那咬牙切齒的恐怖樣子,再想想日後自己的頭的位置,兩相比較,還是決定把盛歌帶去給君無渡看看吧。

給盛歌輸入足夠多的靈力,讓她好好休息了一夜,等她睡醒之後,月寒沉才帶着盛歌去了君無渡的房裏。

門開了,君無渡看到盛歌,睜大了眼睛,衝上去緊緊摟住盛歌,聲音都在顫抖,「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盛歌閉上了眼睛,她也以為再也見不到君無渡了,好險。那時,她感覺好冷好冷,血都要流盡了,可是她還是被拉回來了。

月寒沉搖頭苦笑道:「不是說了嗎?一定會保證盛歌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不會讓她死的!」

君無渡恨恨地瞪着月寒沉,簡直有殺了他的心思,「呵呵!我會記住你的,月寒沉!」

月寒沉叫苦不迭,以後,他的頭不會真的要挪位置了吧?

「盛歌,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君無渡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啊!月寒沉自覺無趣,說道:「你們有什麼話最好快點兒說,冰族最近怕是要不太平了,這個女孩留在這裏不安全。」

說到這個,君無渡就來氣,冷笑:「呵!你既然知道還要做這樣的事,盛歌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呵呵!」

月寒沉鬆了一口氣,按他的語氣,他的頭是保住了吧!

「放心!除非我月寒沉死了,否則,誰也沒法把這女孩給弄死!」

君無渡微愣,看着月寒沉那麼真誠那麼認真的表情,神色很是古怪。君無渡不做聲,繼續安撫盛歌。想必,盛歌是受了很多苦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是不是想和這個女孩一起回凡域?」

月寒沉看着這兩人,神色有些複雜。

君無渡點點頭,月寒沉只能嘆口氣,「你是你們魔族未來的魔君你知道么?」

君無渡皺眉,「是又如何?你都不需要我這個未來魔君的承諾了,我做不做魔君與你有什麼關係?」

「魔族,只能由兩個人來統治!」月寒沉眼神微閃,有些怒火在跳動,「現在的魔族,你覺得好么?」

君無渡冷笑,「好不好與我有什麼關係,此生,我只想......」

君無渡驚愕一瞬,對呀!如今的他,太過弱小,如何能與她度過一生?

看到君無渡那糾結的模樣,月寒沉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君無渡想清楚了他自己的位置。

「嗯,但我不會感謝你的!」

月寒沉苦笑,你不殺了我我就謝天謝地了!哪敢要求你的感謝?

月寒沉關上了門,給他們二人獨處的時間,過了許久,盛歌才紅着眼出來,仰頭看着月寒沉,強笑道:「月哥哥,送我回家吧!我想我的父王母后還有幾個哥哥了。」

月寒沉注視着她,許久才無聲的點點頭,牽着她的小手往寒宮外走去。

還沒走幾步,就有一個冰族侍衛匆匆忙忙的進來,道:「少主,少主不好了!族長,族長他......」

月寒沉心裏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族長怎麼了?」

「族長,族長死了!」

月寒沉腳步一晃,嘴唇都在顫抖,「怎麼......怎麼會?」

月寒沉帶着盛歌急忙到了族長的住處,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氣暈過去。

族長的脖子上赫然兩個齒印,身上的血都被吸幹了。這,顯然就是血魔族的人乾的好事!

月寒沉臉都要氣歪了,黑著臉,半天才說道:「族長被血魔族所害,我冰族誓要將血魔族屠戮至盡!」

「黃口小兒,與血魔族開開戰?血魔族的血尊,你打得過?你要去送死沒人攔着你,可別搭上我們整個冰族人的性命!」

幾位長老突然出現,瞪着月寒沉,其中幾位眼裏絲毫沒有傷心的神色,看到月寒沉牽着的盛歌,都浮現出貪婪的神色。

月寒沉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厭惡鄙夷之色毫不掩飾,「族長被血魔族的人吸血而亡,你們如今卻在這裏說這種話?」

「呵呵!族長都死在他們手裏,我們,如何敵得過他們?你的修為比族長還高?呵呵!」

「你們!」月寒沉指着他們,竟是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月寒沉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寒聲道:「大長老,麻煩準備一下族長的喪事!」

看到月寒沉牽着盛歌就要走,幾人攔住了他,諷刺道:「月寒沉,如今你還沒做族長呢!你有什麼資格指使我們?」

「我不是,難道你們是?」

月寒沉不理會他們,帶着盛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幾位長老自然猜出了盛歌就是青玉獸,豈能這麼容易放他走,幾人合力圍住他,「你是要把青玉獸帶到哪裏去?」

月寒沉冷笑,根本不想多言,一掌過去,幾人就這麼被輕而易舉的拍飛,爬都爬不起來。

幾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月寒沉,一掌,僅僅一掌!

他的實力,簡直......就算是族長,也絕無可能一掌就把他們幾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月寒沉瞥了他們一眼,帶着盛歌決然離去,徒留下他的背影給眾人。那些貪婪於青玉獸的冰族人見到這樣的月寒沉,都感覺渾身冰冷,趕緊將那份賊心咽到肚子裏。

盛歌仰起臉,仔細觀察著月寒沉,風,將他的衣擺髮絲都往後吹,面無表情,可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很難過很傷心,同時也很憤怒。他的怒火,也許能將整個異域燃出一片火海。逆着寒風而行,他,落寞孤寂極了。

再往前一步,就要踏出寒宮的大門了,月寒沉停下了步子,眸子裏透露著一絲神傷。似乎是對盛歌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族長也離開了,我這輩子,還在世的故人也就只剩君無渡了!」

盛歌仰起頭,雖然聽不明白,可還是出聲說了句她自己都不明白的話:「生生死死,不就是如此么?相比於死去的人,活在世上的人才是最痛苦的,要體驗無盡的思念之苦,尤其是那些牽掛之人已經逝去的人吧!」

月寒沉有些訝異,這個女孩才多大,怎會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是因為還保留了她葯神青玉獸的記憶嗎?

「少主!很多外族人攻打我們冰族人,說我們私藏青玉獸,讓我們交出去呢!」

月寒沉眼神如刀,冷聲道:「給我撐住!我馬上回來!」

月寒沉頭也不回就帶着盛歌衝出了寒宮,月寒沉將盛歌的臉遮住,這樣才能保證安全。去凡域的路上,自然會有人認出月寒沉,聯想到這幾日的傳言,自是能猜到盛歌的身份。他們都不要命的衝上來攻擊月寒沉,不過月寒沉是神擋殺神,佛擋**,一路上竟也是相安無事。

回到了那個去往凡域的口子,月寒沉蹲下身子,將一塊玉佩交給了盛歌,道:「一定要貼身帶着,這個可以保你身上青玉獸的氣息不被別人發現。如果你還想見到君無渡,就別弄丟了,明白了?」

盛歌聽到這東西這麼重要,忙將它收起來,鄭重點頭。

月寒沉將盛歌丟進漩渦中,眩暈的盛歌聽到的最後幾個字是:「好好活着,別辜負了他!」

處理完這一切,月寒沉才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冰族,此時的冰族已經亂得不成樣子了,到處都是屍體,冰族的屍體多得可怕!月寒沉走在這條血腥味濃郁得嚇人的血路上,神情越發的陰鬱,是時候讓他們見識一下消失已久的寒尊的實力了!

當年,魔君君無渡、魔君無夜、鬼王白予和寒尊月寒四人可是叱吒四域的四修羅!只是當年因為一場大亂,君無渡、無夜和白予全部都死了,故人不再,月寒選擇恢復自己以前的名字,回到冰族繼續做他的冰族少主。

如今,他也要隕滅了嗎?四修羅,他只找到了輪迴的君無渡,還有兩個人他都沒有見過,也許連魂都消散了,永遠也見不到了吧。

月寒沉的手高高舉過頭頂,寒氣,從頭頂滲透到腳底。寒宮的正上方出現了一塊巨大的寒氣光幕,絲絲冒着冷氣,周圍溫度驟然降低,寒宮的一草一木全都被凍住了。那些外族人修為低的就直接被凍成了冰塊,修為高點的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樣的溫度,就算是冰族人也受不了,別說外族人了。月寒沉加大了力度,寒氣越發重,溫度越發低,直至大部分外族人都變成了冰塊,月寒沉才手掌虛握,瞬間,冰塊碎裂,他們的生命,就這般隨着冰塊的碎裂而走向終結。

月寒沉收了這份寒氣,冷冷的看着這一切,寒著臉,「今日起,寒尊,出世!冰族,再無人敢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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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世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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