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虛假,樂意去演戲!

第85章 虛假,樂意去演戲!

「是啊,說什麼景思思是小偷,她的女兒景依依才是小偷吧。你沒見前段時間的新聞,景依依因為偷別人的銀行卡,差點判刑。要不是秦傲寒出面保釋,她估計免不了一場牢獄之災!」

「就是啊!這件事我也聽說了!為了抹黑別人,費盡心思,我看當初景思思的DNA被做手腳就和她有關係。」

「噓!別讓她聽見,惹上麻煩就好不好了!」

……

這時,秦耀祖沉着一張臉,抬了抬眼皮,對着秦傲寒說道。

「行了,沒什麼事就結束吧!時間也不早了!不要因為某些人,耽誤時間了!」

某些人明顯說的是吳燕秋。

吳燕秋頓時如芒在背!

明明她事前都安排好的,怎麼事情就發展成了這樣?

蔣黑子見吳燕秋愣在那裏,也不說話,就自顧自的走了。

反正錢拿到了,他該做的事也做了!

自家老爺子發話,這次秦傲寒倒是非常配合,微微頷首道。

「是,爺爺,記者招待會這就結束!」

秦耀祖氣場十足的哼了一聲,滿意的點點頭,覺得倍有面子。

他似乎找到了在自己孫子面前重拾尊嚴的方法。

只要他維護景思思,這小子肯定給他好臉色看!

只不過這個發現似乎有點小悲傷。

蒙榮接到秦傲寒的示意,宣佈記者招待會到此結束。

直到見會場里的記者慢慢離場,吳燕秋才回過神來,頹然跌坐在椅子上。

景慕祥冷冷的看了一眼吳燕秋,便一言不發的起身出門。

在車裏,景慕祥不說話,吳燕秋也不敢說,景依依和景少誠更是不敢多說一個字。

吳燕秋不動聲色的瞅著景慕祥有些難看的臉色。

她知道今天針對白謹言,做得有些太明顯。

可是,她都是為了景依依啊!

她們四個才是一家人,不是嗎?

一回景家公館,景慕祥就一言不發的上了樓。

吳燕秋看着景慕祥的背影,臉色一點點陰沉下來。

白謹言,早晚她要讓她像沈之夢一樣,成為她的手下敗將!

「媽咪!怎麼辦啊?」景依依已經失了方寸,見景慕祥上了樓,就拉扯著吳燕秋的胳膊。

明明她才是大家閨秀,明明她才是景家大小姐,憑什麼讓那個白謹言得了便宜!

她算什麼,就是個平民窟長起來的棄女!

景少誠覺得有些無聊,忍不住插嘴道。

「姐,你這是何苦為難自己呢?當初選擇不嫁,讓白謹言替嫁的可是你。雖然你以後嫁不進豪門了,但是景家解決了外債,以後你嫁個大戶人家也沒問題啊!找個聽話的上門女婿,還能整天當菩薩供着你!多好!」

「好什麼好!」景依依大吼,「景家發展得再好,能比得上秦家?憑什麼她白謹言從此是過上人上人的日子,我就要低她一等,更何況秦傲寒根本就沒殘廢!」

景依依說完,自知失言,連忙捂上了自己的嘴。

吳燕秋和景少誠都愣住了。

「姐,你說什麼?」

景依依說完才後知後覺。

「我,我,我什麼都沒說。」

吳燕秋眼珠子一轉,對景少誠警告說。

「你姐受刺激了,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說完,便拉着景依依到了她的卧室。

「你說的是真的?」

面對吳燕秋的質問,景依依開始還閃爍其詞,後來知道躲不過了,才如實將那天被綁架的時候,看到秦傲寒從輪椅上站起來的事跟吳燕秋說了一遍。

「你確信,秦傲寒殘疾是裝的?」吳燕秋心裏開始打起了小算盤。

「絕對確信,他估計是覺得我已經嚇傻了,所以才忘了迴避我。」景依依肯定的說。

吳燕秋若有所思的點着頭,「說不定他臉上的疤也是假的。」

景依依心裏一喜,隨即又拉下臉搖了搖頭,「不會的。那天我親眼看見他臉上的疤了,都快嚇死我了!」

隨即,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吳燕秋,「就算他毀容,我也要嫁給他!我絕不能讓白謹言那個賤貨撿了便宜!」

吳燕秋卻不置可否的搖搖頭,她轉過頭,認真的看着景依依囑咐道。

「這件事你千萬別出去亂說。也許你的婚事還有轉機。」

「真的!」景依依滿臉的興奮。「那我們要怎麼做?」

吳燕秋神秘一笑,「依依,你放心好了,你想要的東西,媽咪一定會給你拿來!」

景依依眉頭一蹙,問道,「媽咪,今天的那個蔣黑子為什麼要說白謹言是個男人?他是不是收了白謹言的好處,來胡說的?」

一提到這個,吳燕秋就頭疼,真是功虧一簣,在最後關頭,竟然出了這樣的問題。

可是為什麼他這麼肯定的說白謹言是個男人呢?

「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白謹言以為就這麼矇混過關,她想得容易!」

*

「什麼?景依依知道你的腿沒事?」聽蒙毅說了那天綁架的經過,白謹言心一下沉到了底。「你這秘密讓景依依知道就等於讓吳燕秋知道。她們肯定認為抓住了你的把柄。」

秦傲寒的目光從車窗外漸漸的消失的霓虹中收了回來,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

「抓住我的把柄還真不是什麼好事!」

白謹言揚著小臉看着他,「你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秦傲寒但笑不語。

忽然,白謹言小臉就變得認真起來,小手扳過他的臉讓他看着她。

「哎,我還從來沒問過你,你為什麼要對別人掩飾自己的腿和臉上的傷疤的事?」

問完,白謹言以為秦傲寒會不開心。

誰知他靜靜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裏忽然帶上了笑意。

「怎麼了?」白謹言茫然的眨着眼睛。

「你終於關心我了。」低沉磁性的聲音里還帶着一絲小幽怨。

白謹言不服氣,「我從來沒關心過你嗎?你裝殘疾人士那會,我照顧得你無微不至。都快便你的保姆了!」

不提還好,一提白謹言就生氣。

這傢伙是多能演?

當時可沒少難為她,也沒少藉著自己腿不方便占她便宜。

簡直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還是一隻大色狼!

白謹言撅著小嘴,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理他。

秦傲寒雙手捧過她的小臉在她的額頭輕啄一口。

「好了!那以後我做你的保姆,你再討回來!」

「才不要!」白謹言才不傻,他當「保姆」,被佔便宜的還是她!

她把他厚實的大手拉下來,誰知那雙大手,直接將她抱起著,放在了他的腿上。

「你做什麼?」白謹言瞟了一眼,駕駛座和副駕駛上的蒙毅和蒙榮。低聲在秦傲寒的耳邊說道。

「前面還有人呢!你別過分!」

誰知,兩個人雖然像沒聽到沒看到一樣,但是在白謹言抗議完之後,車的擋板漸漸被升了起來。

白謹言:「……」

要不要這麼貼心?

沒有了前面的兩隻大瓦數燈泡,某人更是肆無忌憚。

大手似有似無的描繪著女人身上的曲線。

白謹言剛把一隻手扯下來,另一隻手又開始作亂。

小嘴微張剛想抗議,也被某人無恥的吸進了嘴裏。

繾綣、纏綿的交纏,讓白謹言從推著秦傲寒寬厚的胸膛到小手無力的圈住她的脖子。

直到秦傲寒意猶未盡的從她的小嘴裏離開,兩個人額頭相抵,大口的喘息著。

「怎麼還沒到三個月?」秦傲寒幽怨的看着她。

白謹言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某處的躍躍欲試早就向她宣告了他的不滿。

「孩子也要慢慢長啊,你急什麼?」

怕再說下去,某人真的獸性大發,白謹言連忙轉移話題,「你這人怎麼這麼賴皮,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秦傲寒唇角微微勾起,笑容魅惑,「真的想知道?」

「嗯。」白謹言還真的挺好奇的,像秦傲寒骨子裏這麼霸道張狂的一個人,讓他隱忍這麼長時間,其實挺難為他的。

「知道我的秘密,要有點誠意。」漆黑的眸子在白謹言依舊婀娜的身段上掃過,愈加的幽深。

「什麼誠意?」白謹言忽然有點不想知道了。

秦傲寒唇角的笑意加深,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精緻的小下巴。

「把那套衣服穿給我看,我就告訴你。」

白謹言心裏更確定了:「……我不想知道了!」

秦傲寒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你剛才還說想知道。」

「但我不能用我的尊嚴滿足你的變態心理!」白謹言正色道。

她越來越覺得秦傲寒是一個道貌昂然的衣冠禽獸!

等有時間她要諮詢一下心理醫生,看秦傲寒這種惡趣味需不需要治?

「那好,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如果你不同意,以後我也講題了。」秦傲寒冷漠臉,姿態優雅的整理著自己的袖口,然後看了一眼手錶。

白謹言:「……」

威逼利誘!卑鄙無恥!

「還有四十五秒。」

「……」

「三十秒。」

「……」

「十五秒。」

「給我一個理由。」白謹言沒出息的妥協了。

秦傲寒滿意一笑,「因為我們都是屬狗的。」

白謹言:「……」

這就是她要扮小狗給他看的理由?

他怎麼不扮只老狗給她看?

「好,就一次!」白謹言都不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同意了。

「這次看效果再議。」

白謹言:「……尼瑪!」

還是忍不住罵了出來!

秦傲寒臉色一沉,「不許罵人!」

白謹言:「我罵的是狗!」

秦傲寒:「……」

白謹言說完就將小臉扭到一邊看車窗外的夜景,不給某人反擊的機會。

可過了很久,真的沒聽到秦傲寒的聲音。

她回過頭,就見秦傲寒那雙如大海般幽深的眸色深深的看着她,眸光里還帶來一絲探究。

「怎麼了?」白謹言好看的眉尾一挑。

秦傲寒斂起眸子裏的情緒,過了很久,才似乎有些小心的開口。

「今天知道景慕祥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似乎沒什麼大反應。」

白謹言忽然就笑了,有些俏皮的看着他,「你說我該有什麼反應?痛哭流涕,茶不思飯不想?」

秦傲寒眉頭微皺,更加迷惑。

白謹言的表情很淡然,「其實,他去棚戶區認我的時候,我已經震驚過了。我當時就想,這是什麼狗屁父親,我特么丟了這麼長時間才來找我。後來,他以沈之夢和一千萬做為交換條件,讓我來替景依依嫁給你,我與他之間就更沒有感情可談了。

今天,當聽說當年DNA的檢驗結果被動了手腳后,我心裏的確小小激動的一陣,但不久之後就平靜了。他是否是我親生父親的區別,也只是我是否和他有血緣而已。他在我出生之前就出軌,說明他對沈之夢也好,對我也好,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我從來沒有得到過父愛,現在他又自己的家庭,我們兩個將來也不會有多少交集。難道要讓我為了這點血緣,就表現出一副父慈子孝的虛假樣子?我做不到。」

說完,她狡黠一笑,「如果為了噁心噁心吳燕秋和景依依,我倒樂意去演演。」

秦傲寒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溫柔的眸子裏帶着一絲心疼,「你倒看得開。」

白謹言的神色忽然有些黯淡。

不是看得開,也是不想再去受無謂的傷害。

從前是沒有父親,現在雖然有了,但他如果一點都不在乎她,那還不如沒有讓她感到好受點。

秦傲寒無聲的嘆了口氣,將白謹言緊緊的抱進懷裏。

「小東西,以後誰也別想傷害你!」

白謹言表情微微一怔,隨即笑了,但是眼前卻漸漸蒙上了一層水霧。

有些事明明不在乎,但還是會忍不住去想。

……

陰暗潮濕的地牢裏,那抹乾凈的白色尤其刺眼。

慘白的月光透過生鏽的鐵窗映照在男人妖孽般的臉龐上,美得驚心動魄。

男人盤腿而坐,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那超脫淡然的神情,彷彿他現在所在的並不是一個地牢。

腦中的某段回憶在反覆回放,讓他的臉色漸漸帶上了一絲柔色。

沒想到找了這麼多年,終於讓他找到了,所以,他絕對不會再放手了!

白謹言?很好!

就在這時,鐵窗上響起了有節奏的敲擊聲,他微微睜開眼睛,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望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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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又被總裁通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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