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蕭凌玉的憤怒2(三合一章)

第148章 蕭凌玉的憤怒2(三合一章)

顏司明的話一落下,就彷彿給現場丟了一個炸彈,把平地給炸得泥土飛揚,劈里啪啦火光四射。

連蕭媽媽和蕭爸爸都異常的震驚。

這個男人就是Z市幫了女兒的那個男人?

不油然的蕭媽媽和蕭爸爸把蕭凌主擋在身後,紅腫的臉上全是警惕和戒備之情。

在場的人,只要不是太笨的人,何嘗聽不出,那個陳大華和蘭二英口中蕭凌玉勾搭的男人,那個姦夫,那個有權有勢害得陳然岳父公司破產的男人,就是眼前這個長得有些妖孽的男人。

一時之間,眾人望向顏司明的異樣目光,有好奇,有疑惑,也有驚異,同時還隱隱有一種讓人覺得畏懼與緊張窘迫之感。

陳大華被顏司明這種氣勢嚇得後退了幾步,眼底則是惶恐不安之色,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顏司明邪邪笑道,「我什麼意思,你會不明白嗎?那行,我就直接點明吧。」他點了點頭,露出鄙視之色瞧著陳大華,冷冷的說道,「我就是你們口中那個蕭凌玉在Z市勾搭的男人,那個有權有勢害得陳然岳父公司一夜之間沒有了的姦夫,可聽明白了?」

雖有所猜測,但真正聽到這個男人的承認,陳大華眼睛驀然睜大,他憤怒又不可置信的說道,「好啊,蕭凌玉,原來然兒所說的是真的。現在這個姦夫還跟你一起過來。蕭凌玉,你好狠毒!」

「狠毒的是你們!」顏司明厲聲的喝道,「你不要污衊了蕭凌玉的清白。在蕭凌玉發現你的好兒子與公司老闆背着她有姦情時,我與蕭凌玉才萍水相逢,根本就互不相識。」

說到這裏,顏司明犀利的目光射向陳然,嘴角露出一抹玩味,又說道,「拜你所賜!我與蕭凌玉才會認識。當初你和趙玟曼設計了蕭凌玉的第二天,蕭凌玉就察覺到了你和趙玟曼的卑劣手段,所以,為了報復,她找到了在路上等手下的我,讓我幫她一個忙,我就去了。

到了輝慶公司之後,發生的事情,應該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的一清二楚吧。本以為你受到這麼大教訓,應該已經懂得做人的道理。可你為何自己作死,把我心善給你的唯一機會給作沒了呢?」

他這些話與其是對陳然所說的,還不如說是對在場所有人所說。

他這是在為蕭凌玉證明清白。

「你胡說!」陳大華不相信這樣的事實真相。

他唯一認定的真相就是蕭凌玉勾搭了一個男人,被那個男人包養,然後害了他家然兒。

他們家害得這麼慘的罪魁禍首就是蕭凌玉。

顏司明勾了勾唇瓣,笑着道,「是不是事實,我卻有十足的證據。可你說我是蕭凌玉的姦夫,你有證據嗎?」

陳大華怒吼道,「證據?你又會有什麼樣的證據?我不管你們誰前誰后,可我家然兒這麼優秀,為何就不能選擇更好更加優秀的女人?憑什麼他就得非吊在蕭凌玉這棵樹上?蕭凌玉這個歹毒心腸的女人,就因為然兒選擇了其他女人,就這樣的報復?這心也真是太狠了,以後,誰敢娶這樣的女人?」

蕭凌玉很確定陳然就是繼承了陳大華的基因,同樣的卑劣無恥。

到現在他還想給她潑髒水污衊她。

蕭凌玉很是憤怒的辯駁道,「陳大華,你這樣在這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的污衊我。是,陳然是可以找其他更優秀的女人,我不會攔着他,只要他好好跟我分手,我也不會死皮賴臉的要跟着他。可他呢,既想要維護名聲,不想背負背叛的罪名,不想直接跟我分手,又想要討好公司的老闆千金趙玟曼,就選擇了讓我背負背叛的名聲,為此,他不惜使用卑劣無恥行徑,安排人給我下藥,給我安排一個……一個老男人,」

說這個,就是在扯蕭凌玉的傷疤。

「玉兒,不要說了!」蕭媽媽很是心疼的說道,「不要說了。」

「媽,我要說。如果不說出來人,所有人都會以為,我真是被男人包養,背叛了陳然這個卑鄙小人。」蕭凌玉很是堅定的說道,「不管以後大家怎麼看我,我都無所謂。」

在場之人聽到陳然給蕭凌玉下藥,給她安排的一個老男人,幾乎都已經能夠猜出,蕭凌玉或許被毀了身子。

一下子,很多人看向蕭凌玉的眼光有同情,可憐,同樣也有鄙視。

蕭凌玉繼續說道,「陳然和趙玟曼打算把我送到一個年紀可以當我爸的老男人床上,同時他們也安排了給我們拍照。不過,還好那時,我及時感覺到不對勁,趁著無人之時,就逃開了。」

聽到蕭凌玉逃開了,很多人暗暗鬆了一口氣。

在場所有人都認為,蕭凌玉被一個老男人給毀了呢。

「但是,我是逃開了他們的魔掌,可卻逃不開……」蕭凌玉眼淚直直掉下來。

「玉兒,不,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蕭媽媽哭着搖頭道。

「可我還是沒有逃開藥性的折磨,被人給侮辱了。而陳然就想利用這點,想讓我在工作的地方,散佈開房照片,讓我身敗名裂。」

蕭凌玉用了很大的勇氣,哽咽著把這事情說了出來,「在場的叔叔伯伯,如果在古代一個女人被毀了清白,那可是要浸豬籠的。陳然這個混蛋,這樣對我,與對我往死路上逼,有何區別?所以,他們這樣對我,這樣的天大仇恨,我為何不能報復?」

只要她不嫁人,只要她的肚子會一天天大,她清白被毀,被人侮辱的事情,總是會被揭穿的。

與其讓人在這裏被陳大華夫婦顛倒黑白的污衊,還不如把真相攤開來說。

反正,她也不準備嫁人,她重新活一次,更不怕別人指指點點。

日子是自己過自己的,活在別人的目光之下,那不是要憋屈死嗎?

陳大華和蘭二英兩人也根本不清楚這樣的真相。

但是,這樣的真相對他們異常不利。

蕭凌玉看向他們憤怒的道,「這樣對我下藥,侮我清白,敗我名聲的罪人,你們說我要不要報復?他們可以聯手想讓我身敗名裂,我為何不能找人聯合,讓他們自己身敗名裂?」

「你……你……」陳大華指着她一時之間不知要如何辯駁。

「你就算毀了清白又如何?」蘭二英尖聲的道,「女人本來就是張開雙腿讓人干。你被人毀了,就是你蠢你笨,你連我家然兒一個毫毛都比不上,可你怎麼能就這麼毀了我家然兒。蕭凌玉,你這個狠毒不撿點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死啊?你的清白毀了人,你有何臉面活在這世上?」

蘭二英的話一落下,很多人都皺了一下眉頭,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吧。

張春嬌和其他村民一樣,在人群中看熱鬧。

她突然人群后大聲的說道,「我可聽其他村的人說起過,他們村有個女孩子被一個流氓給毀了清白,她覺得無顏見人,很是羞恥,家裏人也覺得有這樣傷風敗俗的女兒為恥,第二天她的家人就發現了她在家自盡上吊了。」

張春驕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蕭凌玉學那個女人的樣子上吊自殺得了。

她話里的諷刺和鄙視誰聽不出。

然而沒有人知道,別看蕭凌玉現在沒事個人一樣,上一世卻也是時刻鬧過自殺的。

重回一世的蕭凌玉,覺得這一切並不值得。

「張春嬌,你不要在這胡說。」周四嬸異常惱火的道,「我可是聽說在你嫁人前,與村子裏一個有婦之夫有勾搭,那你怎麼不上吊啊?」

張春嬌嫁到桃源村前,風評很不好,附近村子裏的人都不願意娶她,所以,她就嫁到桃源村來,桃源村遠就是窮,很多人難娶上媳婦。

十幾過去了,張春嬌以為大家都忘記了,現在卻又被蕭四嬸提起,頓時臉上滿是心虛的看向了一邊的蕭富貴,卻發現蕭富貴眼底滿是熊熊怒火,頓時如鵪鶉一般,不敢再動了。

「啪!」

蕭媽媽氣憤上前又給了蘭二英一個大巴掌。

她瞧著矮小的蘭二英腫如豬頭的臉,怒喝道,「蘭二英,那你回去后,就張開你的雙腿多讓幾個男人上你吧。反正你也不在意,不是嗎?」

陳大華目光噴著怒火大聲的喝道,「陳秋英,你太過分了!」

蕭爸爸這時出來說道,「陳大華,過分的明明是你們。如果不是你生出來的好兒子,我閨女會受到這樣的侮辱,會受到這樣巨大的傷害嗎?所以,陳然有這樣的下場,完全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一個人!陳然做出這樣禽獸不如卑劣無恥的事情,我沒有把他大卸八塊,已經便宜他了。」

妻女都受到如此巨大的傷害,是他這個當爸爸當丈夫的太沒用了。

就在這時,幾個穿着警服的警察過來,看到這一大群人,問道,「是誰報得警?」

「是我!」蕭凌玉過來說道。

在場之人都懵了。

他們以為是村子報的警,現在竟然是蕭凌玉報的警。

派出所所長柳恆看了一下四周,很多人身上臉上都掛了彩,一看就是打了群架。

柳恆看向蕭凌玉嚴肅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蕭凌玉指向陳大華那邊的人說道,「我要告他們擅闖民宅,故意傷害罪,殺人未遂罪,還有他們倆個是污衊和誹謗罪!」再單獨指向陳大華和蘭二英。

雖然現在不是古代,平民對當官的人,很是畏懼,但是,在面對派出所這些人,再一聽到蕭凌玉的控訴,陳家人還是心裏發怵恐慌及不安。

柳恆看向了一個陳家那邊的人,再瞧了一下桃源村的人,他犀利的說道,「我看是打群架鬥毆吧?」

「警察同志,是陳家那邊先打人,而且是一群人打他們兩個,我們為救人,迫不得已的跟他們干架。」這時蕭成邦站出來說道。

他指了一下蕭正陽夫婦,再指了一下陳家人,

「你看看他們倆人身上的傷,這是多嚴重啊。陳家人一上來,就給了正陽一拳,這就罷了,還對他拳打腳踢,把人打得哇哇大叫還不罷手,你說我們能見死不救嗎?還有你在瞧瞧她腦袋上的傷,是被人用石頭砸的,身上也被人踢了幾腳。」

「警察叔叔,我們桃源村的人全都屬於正當防衛,是為制止這些人行兇的目的。」蕭凌玉說道,「如果不是這些叔叔伯伯,就以那些人這麼狠心的下手,肯定會把我爸媽給打死。所以這些人就是屬於故意傷害及殺人未遂罪,請警察叔叔明察!」

警察叔叔柳恆,「……」他現在看起來有這麼老嗎?才三十多歲吧。

柳恆還沒有說話,陳家人那邊卻差點嚇破膽了。

有人說道,「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我們就是想要教訓一下他們!」

「……」警察叔叔們。

這算是不打自招嗎?

本來不管這個女孩說話是真是假,他們都必須調查清楚,才能下定論。

只是這人一說話,就把自己罪名給定下來。

柳恆銳利的目光看向他們,嚴肅的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打人就是犯法的嗎?既然你們已經承認打了人,那就全部跟我們走。」

那些被陳家人和蘭家人叫過來幫忙的陳家人和蘭家村人立即慌了。

陳家村的一個村民抓着陳大華的胳膊很是緊張害怕的說道,「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接着他就跟警察顫抖的說道,「警察同志,我……我是被陳三華請過來幫忙打架的。直到逼迫蕭正陽夫婦拿出錢賠償為止。我……我不要錢了,你們不要抓我,可不可以?」

有一個人開頭,就有第二人這樣說。

「我也是被陳三華兄弟請過來幫忙的,催促蕭正陽一家賠償,事後就給我們三十塊錢。」

「我也是被蘭洪興請過來打人的,不關我的事啊,我不要坐牢啊。」

……

一時之間,陳家村和蘭家村過來幫忙的人,都紛紛坦白自己是被人請過來幫忙的。

柳恆看向這些不打自招的人,冷笑一聲道,「哼,都回去記筆錄!走,都上車。」

這上車的人包括陳大華和蘭二英,還有桃源村的人,蕭爸蕭媽蕭凌玉跟着一起去。

他們除了要去做筆錄外,還要去醫院上藥。

他們受了很嚴重的傷。

蕭凌玉想直接拉他們去縣城醫院。

只是這次要記筆錄的人太多,派出所的人,又叫了兩輛車過來,再加上蕭凌玉的一輛車可以多帶兩個人,剩下能騎摩托車的人,全部騎摩托車自己過去,想要逃跑的,哼,別想,都拍了照片,問清了名字的。

如果中途逃跑,罪加一等!

但是陳大華和蘭二英卻不願意走,他們哀求的道,「警察同志,不要抓我們好不好?我們還有個兒子癱了,需要我們的照顧。」

說罷,兩人指向地上躺着依然蓋着輩子的陳然。

柳恆看向了那地上的陳然,眉頭緊緊皺着,說道,「那就先把你們兒兒子帶上。不要以為你兒子是個病患,就可以不去派出所,就可以逃避犯罪事實。」

陳大華和蘭二英可以跟蕭凌玉他們激烈的爭吵,卻不能在警察面前有任何反抗。

陳大華和蘭二英背着陳然上了警車。

警察們立即聞到一股臭氣熏天的臭味,瞬間對這對父母沒有任何好感。

大熱的天給病患蓋着被子不說,這病患的屎尿多久沒有換了,也不怕生被褥瘡啊。

不過警察們素質好,並沒有露出明顯表情。

上了警車后,陳大華夫妻倆明顯有些拘謹。

不知過了多久,陳大華小心翼翼的說道,「警察同志,我兒子從昨天晚上到在都沒有吃一點東西了,我……我們也沒有吃一點東西,我們可不可以先吃東西啊?」

柳恆說道,「鬧事的時候肚子怎麼不餓?行了,到了鎮上,我會讓人給你們買些吃的。」

到了鎮上后,蕭凌玉當即就帶蕭爸蕭媽去了鎮醫院看傷勢。

蕭媽媽還一好一些,都是一些外傷。

但蕭爸爸被人踢了幾腳,揍了幾拳,胸口上都留下幾個青紫印,到底有沒有受到內傷,還要照CT才能確定。

但鎮醫院沒有這樣的條件,所以,就給他們包紮了些傷口。

蕭凌玉怕蕭爸爸傷勢嚴重,就跟派出所的人打了一個招呼,就去了縣醫院。

派出所的人也知道身體更加重要,而且瞧著蕭爸爸受傷不輕,自然的沒有為難他們。

至於筆錄,如果不需要住院,等回來后再做也不遲。

如果需要住院,他們就到醫院做個筆錄。

蕭凌玉心情不穩,所有人都不放心她開車。

開車的責任自然就交給了顏司明。

蕭凌玉看到爸媽身上的傷,很是傷心又自責的哭了起來。

「爸,媽,對不起。」蕭凌玉一個眼淚不斷的流了下來,「他們怎麼會這麼狠毒?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把負心漢當良人。」這一次,她絕地不會放過他們。

她手上有人脈,她一定要給那些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蕭媽媽委是心疼的道,「沒事,玉兒,你不要哭了。」

顏司明本以為是來看戲的,結果就看到這樣的戲,心情頗有些複雜。

他透過後視鏡看到哭成淚人的蕭凌玉,眸眼又深了深。

到了縣醫院后,經過一系列檢查。

蕭媽媽是皮外傷,只要包紮傷口,按時換藥就行。

可蕭爸爸的傷勢,卻讓蕭凌玉和蕭媽媽嚇出一身冷汗。

醫生說道,「傷患傷到肺部,已經有些出血,需要立刻動手術,如果再晚些時候送過來,後果不堪設想。」

蕭凌玉很是堅定的道,「醫生,麻煩你們立刻動手術!」

在蕭爸爸動手術時,蕭凌玉和蕭媽媽一直在手術外等著,兩人一直緊張不已。

蕭凌玉坐在走廊上的休息椅上時,兩隻手緊緊握成拳頭,眼底迸發出一股恨意。

上輩子,陳家人害得她一家不得安寧。

可重新來過後,陳家人還是害得她一家不得安寧,甚至是差點害了蕭爸爸的性命。

她對那些人絕對要追究到底的。

母女倆都沉默的坐在那裏。

這時,顏司明買了兩份盒飯遞給他們說道,「阿姨,凌玉,吃點東西吧。不吃點東西,等叔叔出來,就沒有力氣照顧啊。」

蕭媽媽說道,「顏先生,謝謝。只是,我現在實在沒有胃口。」

從顏司明說出自己就是Z市有權有勢的男人後,就一直對他有所防備。

可現在人家幫了這麼一個大忙,蕭媽媽總不好立刻拆橋過河,把人給趕。

蕭凌玉說道,「顏先生,你吃了嗎?要不你先吃吧!」

顏司明皺着眉頭問道,「蕭凌玉,從早上到現在你就一直沒有吃東西,可別把自己給餓壞了。」說罷,就把盒飯遞到她手上。

「謝謝,我還不餓。」蕭凌玉語氣有些壓抑的怒氣和擔憂說道。

蕭爸爸在做手術,她實在擔心,怎麼可能吃得下東西。

「顏先生也忙了一個上午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蕭凌主開始趕人說道。

她已經欠了顏司明一個大人情,今天又欠了一個人情,現在她也不想再去勞煩顏司明。

她與顏司明無親無故,不管他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幫了她。

但人總歸要感恩的,幫了就是幫了。

顏司明覺得再留下來,有些不合適了。

顏司明點了點頭道,「那我先回酒店,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給我打電話。」

「好!」蕭凌玉應道。

蕭四叔和蕭四嬸在派出所做了筆錄之後,就騎着摩托車往縣城趕。

當他們到縣城后,蕭爸爸的手術剛剛結束,已經推進了病房。

「二嫂,凌玉,這是怎麼回事?二哥,他怎麼樣?」看到已經睡過去蕭爸,蕭四叔很是擔心的問道。「傷得很嚴重嗎,竟然還要做手術?」

蕭凌玉說道,「爸爸被踢中了肺部,醫生說再晚些時候送過來,後果就不堪設想。」

「那些王八蛋!」蕭四叔一聽立馬大罵道,「我找他們算帳去!」

說罷,就要往外沖。

「行了,」蕭媽媽喝止道,「你現在衝過去怎麼找他們算帳去?再打一頓嗎?那你這一打,我們有理可能就變成了無理一方了。」

蕭四嬸把蕭四叔拉住說道,「別衝動。他們現在都關在派出所,你就是想要跟他們算帳也算不了。」

隨後,蕭四嬸很是自責和愧疚的道,「都怨我。怎麼昨天就回娘家了呢?如果我沒有回娘家,怎麼可能讓他們這麼欺負二哥二嫂呢。」

蕭媽媽搖了搖頭說道,「春花,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就算你們在,他們來了這麼一大批人,上來就開始打人,讓我們所有人都沒有防備。你以為我們桃源村這麼多人,真這麼看着讓我們挨打嗎?」

說到這裏,她又吩咐蕭凌玉說道,「凌玉啊,村裏大部分都幫我們跟陳家那幫人干架,有些人還受了傷,等我們回去后,要好好感謝人家,受了傷的人,也要把醫藥費賠給人家。」

「嗯,我記着,媽!」蕭凌玉點頭道。

「至於村子那幾家煽風點火落井下石的人,以後我們就不要來往,甚至那些牛糞也不要讓他們挑了。」蕭媽媽眼底散過一道憤怒。

蕭媽媽能不怒能不怨嗎?

平時,鄉里鄉親的,再有什麼茅盾,能不計較她也不想去計較,畢竟這也很累人的。

可像今天發生的事情,她是絕對要計較。

佔着人家的好處,卻對人家落井下石,這樣小人行徑,真以為蕭正陽家的人真這麼大度,不予計較,怎麼可能的事。

「好!」蕭凌玉應道。

她又不是聖母,如此欺負他們一家,還要忍氣吞聲的給他們好處?

那些人簡直做夢。

蕭四叔和蕭四嬸在醫院呆了會,就回去了。

蕭爸爸要住院,肯定要收拾些生活用品過來,何況地里的秧苗,需要時時看着。

蕭凌玉和蕭媽媽暫時是不回去了。

蕭凌玉在縣城租了房子,廚具之類的都有,平時,她們倆人可以調換著照顧蕭爸爸。

下午杏安鎮派出所的警察來過一次,看到蕭爸爸剛做完手術,不太合適問話,決定第二天再過來。

但是,他們需要蕭凌玉跟他們回去處理一些事情。

蕭凌玉不放心蕭媽媽一個人,畢竟蕭媽媽也受了傷,很多事情不方便。

警察想了想就說道,「已經問清楚了。那些陳家村的人和蘭家村的人,都是受陳三華和蘭洪興的意思,來你們家鬧事的。陳三華和蘭洪興又說是受陳大會夫婦的意思。

按理來說,陳大華夫婦就是主凶,其他人就是幫凶。可是陳大華夫婦倆的兒子癱瘓,需要照顧和醫治。他們夫妻二人的意思,能不能網開一面?」

蕭凌玉犀利的問道,「警察同志,什麼叫網開一面?殺人放火是要償命的。我不管是陳大華夫婦或是陳家村人蘭家村人,他們跑到我家人大鬧無故傷人,那就是犯法。犯法就需要法律來懲治,你們說呢,警察同志?」

到現了,陳大華夫妻以為他們還是好欺負。

哼哼,她是絕對不同意和解的。

「再說了,那些人那是打架嗎?那簡直就是把人往死里打,如果不是鄉親們的幫忙,我爸媽可能就要被他們打死。」

蕭凌玉犀利的說道,「那可是屬於故意傷害罪,更大的來說,那就是殺人未遂罪。難道就因為他們兒子可憐,就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嗎?如果每一個犯罪的人,都有那麼一兩個可憐人,可以逃避法律的嚴懲,那還要法律做什麼。法律本來就是鐵面無私,冷酷無情的,任何人都不得觸碰底線。」

警察同志們,「……」你都說完了,還要我們說什麼。

「好吧,我們知道了。」警察同志點頭道,「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們只是例行當事的意願轉達而已。」

蕭凌玉也很是客氣的說道,「嗯,辛苦你們了,警察同志。」

等警察同志們離開醫院后,蕭凌玉打了一個電話。

當天,陳家村和蘭家村那些過去幫忙的家屬,就接到消息,說他們的當家被抓到了派了所。

他們還聽到消息說,他們犯了故意傷害罪,殺人未遂罪,已經派出所的有關了起來。

那些家屬聽到這樣的消息,當即就炸了起來,氣得直跳腳。

一個兩個都跑到了陳二華和陳三華,蘭洪興家裏鬧。

因為他們家的人就是被他們給叫去幫忙的,結果幫到了派出所,還成了犯罪分子。

「蘭秀英,如果你們當家的不把我家當家的弄出來,我就砸了你們家。」陳家村的人跑到陳三華家裏鬧。

蘭秀英冷著一張臉大聲的說道,「我當家的也在派出所,怎麼把你們當家的給弄出來。要弄你們自己去弄!」

心裏卻對陳大華夫婦恨得牙痒痒的。

這一對惹禍精掃把星,一回來就把家裏鬧得不安寧。

此時的她根本就忘記了昨天她是為了那些賠償而慫涌陳三華帶人去鬧事的。

「我不管這些。我只要我家當家的出來。沒有出來,我就把你家的全部東西給砸了。」

「你們敢!」

「你看我們敢不敢!」

同樣的一幕發生在蘭家村。

蘭洪興的媽曾小蘭指著蘭崽財怒罵道,「蘭崽財,你看看你的好妹妹啊,真是一個掃把星,一回來就讓派出所的人把洪興給抓進去了。

我告訴你,洪興不出來,我跟你沒完。還有那些被洪興叫過去的人,他們的家人可一天都在鬧,說如果我們沒有把人給弄出來,他們就把家給砸了。

蘭崽財,我現在看你要怎麼辦?我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們不要去理會你那個好妹妹,那就不是一個好主兒。以為生了一個好兒子,就鼻孔朝天,連我這個大嫂子都不尊重。現在好了,終於出事了。」

被訓的蘭崽財吸著煙,沉着臉,一聲不吭。

「你說話啊!」曾小蘭看到這副模樣,真是氣打不一出來。

片刻之後,蘭崽財說道,「明天我去一趟派出所,再找找關係,看能不能把人給弄出來。再不行,我們出錢把人給贖回來。」

別人如何他不管,但是兒子他一定要弄回來。

不弄回來,就可能要坐牢,他家洪興還沒有娶媳婦呢。

坐了牢以後還怎麼娶媳婦,又怎麼給他們蘭家傳宗接代。

他們蘭家在鎮上還是有些關係的,認識派出所一個副所長。

如果不是因為認識這個副所長,就憑蘭洪興這個小混混做出的混事,不知關了多少回了。

這一次,他想要先走走他的關係,身上還帶了些錢,買了兩條高檔煙及兩瓶好酒。

然而,蘭洪興去找那個副所長時,卻吃了一個閉門羹。

在蘭洪興再三請求幫忙之後,派出所就提醒他一句,說道,「老弟啊,不是哥不肯幫忙。而是這一次你家兒子得罪了人,我也無可奈何啊。」

彷彿一個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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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超級農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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