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肆無忌憚的容滾滾!不是失蹤是死了【1更】

第317章 肆無忌憚的容滾滾!不是失蹤是死了【1更】

柔柔軟軟,暖暖糯糯。

但奈何,它的身體委實過小,一隻爪子只有拇指般大,軟綿綿地沒有力氣。

就算是撐在那裏,也有些費力。

圓毛小獸沉思了一下,慢慢地挪了挪爪子,整個小身板都趴在了女子的身上,接着又快速地舔了舔。

舔咬的動作十分輕,於沉睡中的君慕淺來講,就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臉上,輕飄飄,帶着酥酥麻麻的癢意。

本能讓君慕淺微蹙著眉,她抬起手,揮了一揮。

這一揮,就打在了圓毛小獸的身上。

毛絨絨的,很軟。

圓毛小獸頓時停止了動作,它死死地扒住她的肩膀,努力不讓自己的小身板掉下去。

好在君慕淺並沒有醒來,細密的睫羽也不曾顫一下。

她更不知道,自己被舔了滿臉口水。

瞧見她沒醒來,圓毛小獸就更加大膽了,接着親。

直到親夠了,它才果斷地抬起一隻爪子,開始擦拭,動作輕緩,小心翼翼。

那雙黃金眸中浮着淺淺的笑意,仔細地凝視了那沉穩的睡顏許久,才邁著小爪子,跳了下來。

它也沒接着趴在床上,而是繞過了蘇傾璃,繼而跳到了窗台上。

夜很深,疏星斜月,晚風浮動。

圓毛小獸靜靜地站在那裏,周身散發出與外貌不符的氣息來。

雖然神色淡淡,但強勢迫人。

在那片混沌之地,因為強行觸碰了甚至逆了天機,它不能以原身甚至是原形來見她了。

這不僅是為了消除過多的天機反噬,防止天道再多加註意他們。

最重要的是,這也是一個保護她的辦法。

連指路人都不知道下一次大劫的確切時間,可見天機之叵測。

這個世界對它的限制委實太大,如果再流露出一絲一毫真正的力量,很有可能會被這個世界直接排擠出去。

所以,它必須封印自己。

可惜……

圓毛小獸的黃金眸深了幾分,它看着漆黑的天空,彷彿透過了萬千屏障,看向了另一個更加龐大的世界。

這樣,是最好的辦法了。

讓天道放鬆警惕的同時,還能陪在她身邊。

不過,它有點討厭這個形態,實在是太小了。

但沒有辦法,原形不能露,蛻化之後,就成了這副模樣。

不僅小得可憐,還軟得讓人一隻手就能捏住。

可能唯一的好處,就是能肆無忌憚的親熱還不被發現了。

結果,還被取了一個如此沒有顏面的名字。

容滾滾……

沒辦法,她喜歡就讓她這樣叫好了,左右她也不知道它是誰。

圓毛小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四肢蜷縮著,趴了下來。

慢慢地,它也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

第二天的時候,君慕淺意識清醒過來,第一件事不是睜眼,而是伸出手去摸自家的容滾滾。

但沒想到,摸了個空。

她立馬睜眼,翻身而起,差點又是一腳,把蘇傾璃踹了下來,不過及時收止住了。

小東西不會被她壓死了吧,那麼小一隻。

君慕淺看了看柔軟的床榻,發現哪裏都沒有圓毛小獸的身影:「滾滾?容滾滾?」

「嗷。」圓毛小獸抬頭,輕輕地叫了一聲。

它神色很是淡定,慢慢地站了起來。

尋聲看去,君慕淺才發現容滾滾跑到了窗台上。

她鬆了一口氣,走過去將圓毛小獸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滾滾,你怎麼亂跑,一會兒被人捉走了怎麼辦?」

昨天仔細查看了,容輕給她送的這隻寵物,只是幼獸,沒有任何階級,顯然是剛出生沒多久。

如果好好看着,恐怕來一隻老鷹都能把它吃了。

這可不行,她可是把這小東西當孩子養,先練練手,以後就有經驗了。

「嗷……」聽到這句話,圓毛小獸又低低地叫了一聲,聲音很是無奈。

像是在說——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君慕淺捏了捏它的臉,嘆了一口氣,「滾滾,你是不知道你長得有多可愛,你這一跑出去,肯定好多人都想把你做成菜。」

容滾滾:「……」

果然,它沒有看錯,她其實是想吃了它。

「所以你可得跟緊我。」君慕淺直接把圓毛小獸塞進了上身的衣襟中,不放心地又叮囑一句,「抓好了,可別掉了。」

本來想放口袋裏,不過她害怕容滾滾被悶死。

圓毛小獸的頭一歪,似乎很滿意這個位置,腦袋蹭了蹭,極為舒適地靠着,兩隻爪子勾著紫衣。

這時,蘇傾璃也醒了過來。

她揉着眼睛,在看到紫衣女子身前掛着一個毛絨絨的小東西時,嘴角一抽:「你這是在學袋鼠吧?」

不過這圓毛小獸長得還真精緻,不知道的還會以為是綢緞製成的玩偶。

「算是吧。」君慕淺隨意道,「滾滾比較調皮,還是隨身攜帶比較好。」

她如果把容滾滾收進混元鈴中,以幽熒的性格,絕對會出事。

而且,容輕給她的寵物,她還需要用容滾滾睹物思人。

順便,還可以在冷的時候做暖手爐。

美哉!

這個禮物她很喜歡。

「你這也實在是太……」蘇傾璃斟酌了一下用詞,委婉道,「太和你平日的風格不符了。」

聞言,君慕淺挑了一下眉:「我平日什麼風格?」

「殺伐果斷,凌厲逼人。」

「多謝誇獎。」

「這麼自戀。」蘇傾璃一噎,「你沒救了。」

君慕淺又摸了摸容滾滾,而後沉吟了一下道:「今天無事,不如就去風家?」

「也可。」蘇傾璃頷首,「我自己先去,如果需要你,我會給你傳音。」

「嗯。」君慕淺沒多說什麼,「你父親的手札,你應該已經看過了?」

提起這個,蘇傾璃的眸光沉了沉,她微微苦笑一聲:「看完了,沒想到我當時竟然錯怪了他那麼久。」

她還是從女官們口中得知的,風以漠的離開,讓當時的聖元女王蘇虞承受了很大的壓力與輿論。

她心疼母皇,記恨了風以漠許久。

但未曾可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原來,她父親也不是不愛她。

「不過,我似乎記得——」君慕淺微微眯眸,「風家那些人說是他們逼死了你的父親,而緣由又因為你的母親?」

風以漠真的就只是因為在為慕琛白報仇的路途中死去的么?

「不清楚。」蘇傾璃眸光一冷,「風惜微還說她手上有我父親的東西,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也要去看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去吧。」君慕淺點頭,「我和你一起查。」

這幾件事情,定然關乎着她的身世,不能有任何鬆懈。

而聽着兩人的對話,掛在君慕淺衣襟上的圓毛小獸卻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個「六」字,到底是什麼?

**

自從那場宴會之後,溫寧蕊愈發得小心翼翼,生怕再露出什麼馬腳來。

不過,讓她慶幸的是,平日裏也沒有人來找她。

左右事情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八年,就算再追溯起來,也要麻煩不少。

何況,溫寧蕊很是確定,哪怕是言靈術用到她身上,也不會查出一絲一毫來。

然而,就在溫寧蕊準備向往常一樣綉繡花,喝喝茶的時候,有人造訪了。

在看到來人的時候,溫寧蕊的面容僵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小淺,今天怎麼想起上娘這裏來了?」

「來看看你。」君慕淺神色淡淡,「畢竟妹妹已經嫁進了蒼家,平日裏沒人陪你說話,應該也挺無聊。」

她需要溫寧蕊來查一些事情,但也不會為了這些勉強自己去叫溫寧蕊一聲娘。

「怎麼會。」溫寧蕊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娘也知道娘這十幾年來對不起你,清凈點剛好,順便反思反思。」

「是么——」君慕淺坐了下來,輕笑一聲,「那不知道都反思了一些什麼?」

溫寧蕊的神色變了一下,她嘆了一口氣:「就是為何娘錯信了慕芷,傷害了你。」

「這樣啊。」君慕淺似笑非笑,「我還以為你會反思,為什麼在我出生的時候沒有好好地照顧我。」

「小淺?」溫寧蕊擰了一下眉,「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

君慕淺喝着茶,漫不經心道:「聽說,在我出生的時候,長依伯母失蹤了。」

這一句話,讓溫寧蕊如臨大敵,但她面上卻很平靜:「小淺怎麼忽然提起這個事情了?」

「沒什麼,就是好奇。」君慕淺抬眉,「我既然還叫慕影一聲哥哥,他的事情我也是操心的。」

「嗨,小淺,你可真是瞎操心。」溫寧蕊不動聲色,一副慈母的模樣,「既然說起這個,娘倒是可以告訴你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君慕淺微微眯眸。

「其實啊,嫂子她並不是失蹤了。」溫寧蕊搖了搖頭,有些悲傷地嘆了一口氣,「而是死了。」

「!」

君慕淺的手指瞬間握緊,聲音淡淡:「死了?」

「是啊。」溫寧蕊神情恍惚,像是在回憶,「只是當時害怕小影難過,才對外說是失蹤了,因為嫂子死的模樣很是詭異,我當時瞧見了,也都被嚇了一跳。」

「哦?」君慕淺眸色一深,「怎麼詭異?」

「在嫂子的房間里,有着很多黑色的碎塊,呈粘稠狀。」溫寧蕊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很是恐怖,在地面上鋪着,像是一個個人。」

聽着這個描述,君慕淺忽然就想起了她那次遇到的影族。

「所以小淺,你還是別再想這件事了。」溫寧蕊很是不滿,「本來當初因為你的出生,慕家十分的喜慶,結果就被這麼一件事給破壞了,也不知道是誰做的。」

君慕淺卻沒打算停住:「兇手沒找到?」

「不曾。」溫寧蕊很是果斷,沒有絲毫的猶豫,「連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

一陣沉默之後,君慕淺站起了身:「當初長依伯母住的屋子可還在?」

溫寧蕊愣了一下,眼光躲閃:「這麼晦氣的地方,當然是被燒掉了。」

君慕淺看了溫寧蕊一會兒,突然起身,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等紫衣女子消失之後,溫寧蕊也感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直接癱在了椅子上。

差一點……差一點她就露餡了,幸好沒再問下去。

「還好留了一手。」溫寧蕊自言自語,「哼,墊腳石就是墊腳石,改不了的。」

**

君慕淺並沒有完全信溫寧蕊的話,她微抿著唇,有些煩躁。

溫寧蕊太過狡猾,就算是用武力逼迫,也不會有任何效果。

重要的是,她手上沒有任何證據,風以漠的手札也代表不了什麼。

連溫寧蕊的房間,她都查看過了,什麼也無。

「真是麻煩。」君慕淺皺了皺眉,她還沒遇到過這麼棘手的事情。

而忽然,圓毛小獸叫了一聲:「嗷嗷。」

「滾滾,又餓了?」君慕淺拍着它,「等一會兒再帶你去吃東西。」

圓毛小獸:「……」

無法交流了。

而忽然,這個時候,一聲巨大的爆鳴聲響起,震徹了雲霄。

君慕淺的身子晃了一下。

耳邊傳來一聲厲吼:「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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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妃傾天:妖帝,已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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