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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們的吧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嚴肅啊？一點都不見平時的迷糊樣。」善真看着坐在角落裏的兩人，對身邊的杉果說道。

「是啊，也不知是什麼事情讓她這麼生氣？竟然把咱們冰妹妹說得臉色都那麼難看。」真真也在一旁說道。

杉果看了眼那邊，也是困惑著：「先前都是冰刻薄地數落瑤瑤，怎麼今天，角色對調了？」

「哎呀，你們幾位大小姐，快來搭個手啊。」小天忙着泡咖啡，對她們幾個說道：「我暈，都忙死了，你們還有閑情聚在那裏探討這些個話題。」

「喂，你對女士，就不能紳士點嗎？干點活就喊這喊那的！」善真頗為鬱悶地白了他一眼，但還是過去幫忙了。

「瞧，人生氣了。」杉果見了，笑說着看了眼小天無辜的臉，也走了過去。

「可我的心裏，還是有他的……」劉一冰話剛說出口，就被沈月瑤打斷。

「那你的心裏，就一點歐陽肅的影子也沒有嗎？」在這時的劉一冰是脆弱而不理智的。沈月瑤深知，身為好姐妹的自己，一定要替她把好關，否則，難免會使得劉一冰再受傷。

劉一冰一頓，一臉錯愕地看向沈月瑤，張著嘴，卻沒有發音。

「真的，一點也沒有嗎？」沈月瑤又一次問道。

劉一冰垂下了眼瞼，出人意料地小聲回答：「我，我並不很清楚。」

「那就是有了。」沈月瑤略微露出了微笑的模樣，她說：「一冰，或許你的心裏早已經漸漸的，有了歐陽肅的影子了。只是，藏的太深，你自己沒有察覺罷了。」

「不可能。」劉一冰卻是咧嘴否認。忽又笑了，說：「哎呀，突然發覺，真的很好笑啊，本小姐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迷糊女王來教導了啊？」

說這話時，劉一冰的神色稍微恢復了平時的高傲姿態。

「卻是不自然的。」沈月瑤斂眸，開口說道。

「什麼？」劉一冰不解。

「你的表情是不自然的。」沈月瑤解釋道：「一冰，不要在我面前裝自然了。你現在已經看不清了。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不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會在百忙之中，光顧我這個小小書吧嗎？」

劉一冰呆了。這個沈月瑤，就是這點很可怕。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刻，變得非常的理智清醒，讓自己不自覺地，依賴她。

沈月瑤收起了嚴肅，笑顏如花起來了，說：「冰，知道嗎？以你的性格，如果你不喜歡歐陽肅，在我說出那話時，你鐵定會矢口否認自己不喜歡他，可是，你剛才的回答卻是不知道。你遲疑了，不確定自己對他的感情到底有沒有？所以說，你真該好好想想了。」

「你的表情怎麼跟風雲突變一樣，變來變去的。」劉一冰見到她的笑時，竟然忘了糾結的情緒，而是臉上抽搐。

「歐陽肅挺好的。」劉一冰卻是回頭看向了窗外的雲空，說：「一冰，我雖然迷糊，但我看得出來，歐陽肅實際上是個非常在乎你，也是個非常靠譜的人。在他看來，感情是非常慎重的事情，篤定了，就不會輕易放手，更不會背叛。我覺得，他不該被你傷害。」

劉一冰看着她，沒有回應。

歐陽肅，我對你，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呢？她看着咖啡杯上冒出的氤氳，表情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