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篇:冷艷少帥的神秘夫(30)

盜墓篇:冷艷少帥的神秘夫(30)

眾人下意識的渾身一凜,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緊遠處那個看起來一下子就能要了他們小命的龐然大物。

那個出聲的小兵也知道自己恐怕是闖禍了,立刻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若是驚動了這傢伙,只怕他們這群人加起來,都不夠這大傢伙塞牙縫的!

見它良久都沒有被那聲音吸引過來,一群人才漸漸放鬆下來,二隊隊長輕輕活動了一下自己緊張到麻木的手腳,這才仔細的朝着那小兵說的看去。

這一眼望去,他就瞬間瞪大了眼睛,那看不清楚的怪物的頭上果然可以隱隱約約看出半截人身的影子,就像是被它銜在口中的樣子。

「這……」

「畜生!我殺了你!」

沒等二隊隊長回過神兒,就聽到身邊的男人低吼一聲,緊接着就舉著槍沖了過去。

那怪物一見活物自投羅網,當即甩開嘴裏的東西,身子一矮,朝着那已經被怒火燒火了眼睛的小隊長俯衝而去。

「快!留兩個人掩護,其他人跟我去救人!」

二隊隊長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渾身緊繃,咬着牙朝着身後的弟兄下着命令,說完就帶着其他兩個兄弟緊跟着那個發了狂的小隊長身後沖了出去。

儘管知道這個時候貿然迎敵是十分不妥當的行為,但兄弟的安危還是讓他下了這樣一道很可能帶着一隊人一起送命的軍令。

他實在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去送死,他們跟在身後,起碼還能應付一段時間,只期望這霍副官能儘快帶着援兵趕到。

幾人的位置距離河岸還有些距離,若是跑步前進也需要兩三分鐘的時間,可他們不過是剛剛衝出去,甚至槍還沒來得及上膛,那怪物就已經衝到幾人跟前了。

直到此時幾人才真正看清這怪物的真實模樣,竟然是一條不知活了多少年歲的大蜈蚣!

那暗黑色的硬殼在遠處火光的照映下顯得黝黑髮亮,像是上好的陶瓷,竟然有幾分剔透的感覺,不過他們可沒有覺得這東西會像是真正的陶瓷那般脆弱,只怕是槍子兒都不見得能穿透!

看到這兒,二隊隊長就已經渾身冷汗直冒了,他知道自己估算恐怕真的會害死自己的兄弟,這東西根本不是人力可以對付的,只怕他們這些人在它的足下過不了一招兒!

可是事已至此,他們已經來不及後退了,只有迎戰或許還能贏得轉機,不過他心中卻是不免一陣凄苦,只怕副官帶着援軍到了,也拿着東西沒辦法吧。

到時候,他們只怕就要被捨棄了!他並不會因此而有任何的怨懟,他明白這是一個軍人必要的決斷,剛剛就是因為他的猶豫寡斷,才導致現在一堆的兄弟都要葬身於此的局面!

想着,他心裏像是燒起了一團火,看着近在咫尺的龐然大物,他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猛地轉身將身後緊跟着他的兩個兄弟重重的往後一推。

兩人竟然硬生生的被他推出去五六米,來不及思考,就聽到他們的隊長歇斯底里的朝着他們大喊一聲,

「走!」

然後他們就看到那個一直沉穩冷靜,一直表面嚴厲卻總替他們收拾爛攤子的頭兒,竟然直直的朝着那已經逼至眼前的畜生迎了上去。

第一次,他們看到那個從來在他們插科打諢的時候也不輸一句髒話的隊長,大罵一聲,

「畜生,老子來領教領教你的本事!」

二隊隊長儘管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卻還是想儘力為兩個兄弟爭取一些時間,他沒有掏槍,而是直接直接掏出隨身帶的軍刀。

將刀反拿在手中,狠狠地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唰唰的破空聲讓人知道,他手裏的刀,不好惹。

就在他方才回身的一瞬間,那大傢伙已經將一隊的隊長重重的甩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之前幾個一隊的兄弟餵飽了它還是怎樣,它似乎比不着急撕咬獵物。

反而像是找到了什麼有趣的玩具,不停地用那張可怖的、留着粘稠的涎液的大嘴將一隊的隊長甩來甩去,偶爾還用兩條足有半米長的觸鬚鞭打在他的身上。

一隊隊長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昏死過去了,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了,這讓二隊隊長更加心急如焚。

一方面是擔心有一條兄弟的性命死在這畜生口中,一隊全軍覆沒,這樣的事兒即便是戰場上也不多見;

二來是他越是觀察著傢伙,便是越發的膽寒,這傢伙全身都是堅硬的盔甲,銳利的口器,就連那兩根觸鬚也能作為它的武器,他根本就看不出這東西的破綻究竟在哪兒!

難道這就是一個必死局了嗎?可他根本沒有時間在這裏傷春悲秋,眼見那畜生又扭動着身子朝着被它甩到一旁的一隊隊長而去。

他當機立斷,攥緊手裏的軍刀,雙腿用力蹬地,一下子彈跳出去,想要趁著那鬼東西被對着自己跳上它的背上,襲擊它的腦袋,不管什麼東西,只要是活物,腦袋都是要害。

他知道,他只用這一個機會,若是一擊不成只怕他也就要折在這兒了。他感覺自己的握著刀柄的右手已經浸滿了汗漬。

破孔的聲音傳來,出人意料的是,那大傢伙身形龐大不說,竟然身子還十分的靈活!

二隊長彷彿被激發出了潛能,已經身手矯捷的即將跳上那黝黑晶亮的背部,卻不想千鈞一髮之際,還是驚動了那畜生。

只見它碩大的身軀靈活的一扭,竟然漸漸地側了過來,巨大的嘴巴上沾滿了不明液體,囂張的朝着他張開了血盆大口。

二隊長心下大駭,可此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把心一橫,迅速地將右手上的軍刀轉移到左手上,舉起右手朝着那滿口利齒的大嘴中塞去。

與此同時,左手握緊刀柄,絲毫不慢的狠狠地朝着鬼東西碩大的腦袋上插去。

勢如破竹的利刃懸在頭頂,那畜生卻像是沒看到一般,巨口依舊朝着那主動送上門的手臂放肆的咬去。

那一口鐵齒鋼牙,巨大的咬合力,二隊長毫不懷疑這畜生能一口將他的手臂咬斷!可這樣的時候,他只能棄卒保帥,用一條手臂,換一線生機……

不遠處那剛剛爬起來的兩個兄弟,以及負責掩護的兩個兄弟都已經被這一幕驚得屏住呼吸,兩個年紀小的更是直接驚呼出聲。

鐵骨錚錚的漢子們,此時卻是長大了嘴巴,淚流滿面。

就在大家都全神貫注的屏息等待這一擊的結果的時候,那大蜈蚣已經張嘴咬上了二隊長的手臂,而二隊長的利刃也尾隨而至。

二隊長平時擅長右手,左手雖然也會刻意的訓練,卻依舊不如右手有力,但此時他全部的希望都放在這一擊之上,竟是爆發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那死死握著刀柄的左手上。

卻聽到「當」的一聲,這畜生的外殼竟像是鐵甲一般,軍刀刺在上面竟發出金屬碰撞般的聲音。

二隊長只覺得虎口發麻,右臂更是一陣劇痛,可正是這樣,反倒是讓他此刻的的頭腦更加清醒,當即顧不上身上的劇痛,硬是用已經麻木的左手再次發力。

只聽「噗嗤」一聲,利刃刺入血肉的聲音清晰地傳到在場的幾人耳中。眾人只覺得恍如天籟,心中更是狂喜不已。

就連那還死死的掛在大蜈蚣身上的二隊長也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覺得那死死咬住右臂的大嘴似乎也因為這一下鬆弛了幾分。

他雖然覺得手臂劇痛,卻暗自慶幸,手臂還完整的連在肩膀上,心中也不禁升起一絲存活的信心。

只是還沒等他開始高興,就覺得那碩大的腦袋開始瘋狂的甩動起來,他死死握住插入大蜈蚣腦袋上的刀柄才能勉強維持身形。

只是他沒想到那軍刀並沒有插入很深,只是將將穿破了蜈蚣的外甲,沒有幾下就連人帶刀被徹底甩開。

緊接着只覺得右臂一松,死死鉗住右臂的巨口也隨之鬆開,巨大的慣力讓猝不及防的他瞬間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堅硬的地上,他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這一摔給移了位。

他雙肘撐地,試圖起身,卻剛剛支撐起一點兒,又再次重重的摔了回去,嘴裏也忍不住噴出一口腥稠的鮮血,落在石板地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迹。

而那被徹底激怒的蜈蚣,壓根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身子一卷,飛快的朝着那趴在地上已經半死不活,剛剛傷到它的人類俯衝下去。

沾染著粘液與猩紅的血液的大嘴直直的朝着二隊長的腦袋而去,竟是想要一口吞了他的腦袋!

不遠處被這一來一回驚呆在原地的眾人,此時再也顧不上許多,他們距離隊長的位置比那蜈蚣遠,根本來不及救下他,只能舉起槍,砰砰砰的打在那巨物的盔甲上。

噹噹當幾聲,那無往不利的槍彈竟然只是敲了幾個響兒就被輕描淡寫的彈開了,就像在給那大傢伙撓痒痒一般。

眾人又是一陣目瞪口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畜生距離二隊長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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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神我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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