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和府長（求推薦票）
【第一節－大夏第一府長】
聽到唐寅叫自己時，查非這才想起先前聽見的和府長三字，府長？轉念間便從他那可憐的大夏知識庫中查找到，府長便是一府之長，跟他那個時代的地級市市長是一個級別，側重於抓生產，抓經濟等等。
一邊往那邊走去，查非繼續思考着，這到底是哪個破府的府長？在京城的這片天地中，外地的府長毛用都沒有。再次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啤酒肚男人，但見他肥頭大耳，超圓的臉龐上總是有意無意掛着一副奴才笑容，加上一個高挺著的肚子，實在很像彌勒佛，還像一個電視中的人物，和紳？開玩笑吧？
那對疑似母女這時已經走進了邊上的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內，而遠處圍觀的群眾仍然聚集未去。
走到唐寅等人跟前時，查非對着和府長道：「和府長是……」
和府長則四處張望了一番，眯着眼小心道：「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先上船再說。」
「孫指揮，荊副指揮，你們兩個在這裏看着搶劫犯，等治安局的人過來。有情況就叫我。」
「是！」
交代一番后，又把帶血的刺刀交給荊軻處置，查非則與唐寅、和府長一起走到停在湖邊的船上，這自然跟大花船沒法比，甲板只比水面高出四五尺，船尾僅有兩名槳手，看來應是和府長的私家船。
進到艙內，查非這才發現其內部裝修十分豪華，跟外表的普通完全是兩片天地，心想這位和府長還真是敗絮其外，金玉其中。隔壁艙內則傳來了一陣女青年的小聲哭泣聲，另外還有兩個女人正在勸着她，想來應是那對母女和一名丫鬟。
「兩位請坐！」和府長伸手請道，又笑了笑，「不用理她們，娘們就這樣，受不得驚嚇，過會就好了。我們隨便聊聊吧！」
三人盤膝坐在一張不過一尺高的精巧小桌邊，各居一方，桌上放有現成的玉茶壺和玉杯（查非根據顏色推測的）。
和府長先給查非和唐寅各倒了一杯仍冒着熱氣的茶，最後才給自己倒，然後率先舉起杯，衷心謝道：「非常感謝查總和唐公子等人的拔刀相助。對了，查總和那名荊勇士兩人好生威猛，本人不勝佩服，幸會了！」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查非舉起杯子點了一下，以示禮貌回應，想來唐大才子應該已向對方介紹過了自己，就盯着和府長，微笑地道：「我剛來京城沒多久，對這裏情況還不甚清楚……」接着又對唐寅投去了一個問詢的目光。
「哦……」唐寅反應過來，歉意笑道：「都忘了介紹。查總，這位就是我們首都武昌府的和府長，不折一扣的大夏第一府長啊！」
第一府長？查非再次打量了和府長一番，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剛正阿直的人物，第一貪污府長吧？
還沒等他幸會一番，和府長先笑着恭維了起來：「本人和紳，一介小官，不值一提。查總剛來京城，麾下的財富集團即已名滿京城，前途不可估量啊！」
靠！查非頓時興奮起來，搖了搖頭，謙虛道：「哎，就做點小生意而已，承蒙唐兄的號召力，才有些許人氣。哪比得上和府長你啊，在京城做父母官，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和紳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苦笑道：「查總言重了，在京城做父母官？天子腳下，哪有我這號小人物說話的份啊，這裏隨便一個官都比我要大。不瞞你說，像我這麼大小的官，在京城都有幾百個，連牛毛都不如，前面查總也看見了，不穿官服，圍觀群眾就沒有認識我的。做官做到這份上，實在是……哎！」感慨不已。
不至於吧？和大人做官能做到這個份上？查非自然只當他是在厚黑之中，對於官場老油條，這廝可不敢小視。
「和府長太謙虛了，能在天子腳下當這府長，絕對不會簡單啦。」查非恭維一番，又望向了唐寅，希望得到他的進一步提示。
唐寅心知肚明，笑了笑道：「和府長昔日在銅陵府身兼府思員、府長、府分區防長三職，為銅陵當一無二的最高長官，為老百姓做出了巨大貢獻，銅陵人們現在都還對和府長念念不忘。」既送給了和府長幾顆蜜糖，又間接告訴了查非他家和和府長的一些淵源，不外乎官商勾結之類。至於銅陵人們之所以記得他，估計則是咬牙切齒、刻骨銘心。
對於府思員、府分區防長，查非這時也從大夏知識庫中調取了出來，對比了一下，發現跟地級市的市委書記和軍分區司令員大體相當，看來分權施政、互相牽制在哪個時代都差不了多少。不過再一想到這位和府長先前能夠獨攬一方的黨政軍大權，對他背後的能量不禁有了一些興趣，這水肯定不淺。
查非的這番思考不過在一瞬間，和紳的臉上這時則露出了一片燦爛笑容，顯然對先前唐寅的恭維甚是受用，不知廉恥地道：「為官一方，就當造福一方，本人兢兢業業，不甚惶恐，只希望地方百姓不要罵我一輩子就好。」
查非雖從未涉及過官場，但相關的小說、電視卻是看過不少的，深知官場的人一個個比泥鰍還要精，說了這麼多，全是打哈哈互相恭維，一句實在話都沒有。而從對方的表現來看，只為道謝是說不過去的，應有某種企圖。既然碰到這種泥鰍，查非便打算做黃鱔，彼此彼此。
「和府長太謙虛了。對了，今天和府長怎麼有雅興攜夫人出來一游？」
「天天做官忙這忙那，都顧不上家裏，埋怨不少，好不容易等到星期天，這才領着她們出來走走，誰知道竟碰上了搶劫犯，幸好得到查總和唐公子等優良市民相助。」和紳有些感慨地解釋一番，又道：「對了，下周我就把查總樹立為武昌府的英雄模範人物，號召廣大市民向財富集團學習，向查總學習，這對於促進我們武昌府的精神文明建設有着極大意義，還請查總不要推託。」
假惺惺推託一番后，查非終於「極不情願」地應承了下來，想賺錢，就不怕出名，只怕不出名。他自然不會認為，和大人只是為了報恩。
事實上，和大人現在的日子可不好過，在天子腳下的這塊地方，要想干出一點成就來，單靠弄虛作假是不夠的，畢竟國家的核心領導層天天呆在這裏，看得見、聽得到、摸得着。由於目前市場的普遍低迷，作為主抓經濟建設的府長自然就成了首當其衝的倍受非議人物，和大人一直為此絞盡腦汁，全面造假與大刀闊斧改革相結合，無奈雖然前者成效顯著，但後者卻怎麼也跟不上，大勢所趨，非一人之力所能扭轉。而目前每日上朝時，他受到大臣們非議的頻率則是最高的，雖然他背後有着非常牛氣的強硬後台，但首先還得靠阿斗自身打鐵要硬。
所以，和大人現在最迫切需要的是發展京城的經濟，以及樹立經濟方面的典型，只要能搞出幾件具有巨大轟動效應的事情，他這府長的位置就可以往上挪一挪了，比如武昌府的府思員，或者湖北省的副省長之類，這樣不但可以跳出天下第一府長這個火坑（在和大人之前，武昌府的歷任府長就沒有超過半年的，而和府長居然已經撐了一年，這正是他的天下第一府長稱號的來由），更可以更上一層樓。
對於財富集團，和大人和京城絕大多數上流人士一樣，早已有所耳聞，特別在聽說昔日頭號狐碰狗友家的唐公子也在其中擔任要職時，他早就心動了，像這種具有特殊影響力的團體，作為一名有着極強政治智慧的人物，和大人自是很樂於結交的。而就在今天的早些時候，和大人便已經通過某種手段，搞來並看過了剛發下來的第二期新京日報，對其上的金姓焦點訪談人物尤其關注。在通過內幕消息得知皇帝小兒也很喜歡看這報紙時，和大人的心思自然不難想像。這次正好意外碰上財富集團的一號領導，省去了一系列搭橋動作，他要是放過才怪了……
「查總真是年輕有為啊，現在京城裏面對你的財富集團幾乎無人不曉，佩服、佩服！」和紳繼續放下身段又拍了一通馬屁，既而感慨道：「目前京城市場普遍十分低迷，我這首負其責的父母官可不好混啊，以後還得多多仰仗查總的財富集團，為京城諸多商家做出好榜樣來……」言之鑿鑿，這位和大人出人意料地說了一些真話，急着表明了想大家一起搭船的意思。
查非不是笨人，自然聽出了和大人的意思，他又何嘗不急着掛靠一個父母官，勾結一番，以便更加有效的發展。既然對方主動急着拋出了橄欖枝，查非也不打算太清高，還是真誠一點的好。
「和府長一心繫民，尤讓在下欽佩。哎，只是我們財富集團目前百廢待新，缺的東西太多了，缺資金、缺土地、缺人才，發展倍感吃力，和京城的傳統大商家相比，差距實在太大。」
「查總太謙虛了。」和紳搖搖頭，認真說道：「發展主要看潛力，以財富集團目前的發展勁頭來看，本人可以斷言，不出一年，它一定能成為京城最大的商家。」
「多謝和府長吉言，以後還得多多仰仗武昌府的政策幫助啊。」查非笑了笑，又伸出手，誠摯邀請道：「要是抽得出時間，還希望和府長下周能來我財富集團視察，我集團全體員工定將熱烈歡迎。」
「好說，好說。」和紳點了點頭應承下來，誇獎道：「財富集團是我武昌府的一面新旗幟，這面旗幟是一定要樹立起來的。」想了想，接道果斷道：「我決定明天便率府里相關人物，來查總的財富集團學習一下。」謙虛得很。
「那我就代表財富集團全體員工，在此先感謝和府長的厚愛了。」查非抱拳致謝道。
「查總太客氣了。」和紳接着又看向了唐寅，豎起大拇指，贊道：「唐公子，這段時間你幹得很好，你父親知道后應該會很高興的，作為他的好友，我一樣也感到很高興。」
「哎！要不是碰上查總，我這輩子怕是都要遊手好閒了。」在這位和大人面前，唐寅也懶得藏着掖着，大家什麼德性都很清楚，感慨不已：「現在總算找到了歸屬感，以後一定會好好乾下去的。」
「嗯！」和紳點頭鼓勵，又特彆強調道：「新京日報辦得特別好，希望唐公子再接再勵，讓它更上一層樓，成為京城廣大市民的必讀物。」說着的同時，和大人特地對查非瞧了兩眼，似乎有某種暗示的意味。
和大人怎麼忽然提到了日報呢？查非有些不解，想了一下，還是不解，但他知道，提到日報肯定不是空穴來風。難道和大人想上焦點人物訪談欄目？這有鳥用啊？查非自然不知道，他的這份破報紙目前在朝廷高官中的影響力有多大――但凡有高級內幕消息來源的大官們，都已知道皇帝小兒很喜歡看這報紙，於是先前家裏的公子小姐來參加活動的官兒不消多說，先前沒來也打發過來了，主要就是為了爭報紙，而在私底下，現在一份報紙竟已炒到了好幾百兩銀子，甚至還有更進一步提高的趨勢。而這些都是查非所不知道的，對近來公子小姐們來莊園的人數大增也沒有應有的警覺，還只道財富大酒店賺翻了。
雖不確定和大人的目的是否如此，查非還是主動說道：「和府長為我大夏第一府長，名滿天下，若能抽出一點寶貴時間，由唐院長做個專訪的話，想必會為新京日報大增光彩。我現在正式代表新京日報，誠摯邀請和府長作為新京日報第三期的焦點訪談人物，希望和府長能在百忙之中抽出一點時間。」
「哎呀，查總真是太客氣了。」和紳甚感自得，對這位年輕老總的領悟力亦甚感佩服，微微點了點頭，謙虛道：「本人一介薄名，還希望到時不要辱了新京日報這塊金字招牌。」
唐寅接過話來：「為了充分展現大夏第一府長的風彩，我準備在第三期報紙佔用兩個頭版，和府長明天來我集團視察時可順便抽出一點時間。」
「好說、好說！」和紳對兩人分別抱拳，殷切道：「太感謝查總和唐院長了。」
還真是想上報紙啊？見和大人如此默契，查非自然很開心，這省掉了他一大把精力，本來在合適的時候，他還打算主動出擊，去尋找合適的拉攏對象，沒想到如此簡單就解決掉一個煩人的問題。有了和大人這個基礎，只要認真打好關係，不怕拉不起一張擁有足夠能量的關係網，查非堅信歷史是有依據的，而和大人不會只做到天下第一府長這把交椅。
三人繼續閑聊了一會，某些方面有那麼一點對脾性，各人都有一點臭味，投起來竟還很是融洽。
聽到外面孫武在叫喚時，查非和唐寅這才跟和紳告別，準備去處理移交搶劫犯一事，和紳則還有點事情，船很快便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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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月光族美女老總】
兩名聞訊趕來的探員倒是沒廢太多事，現場調查取證一番后，又讓查非等見義勇為的市民留下了聯繫方式，然後便給這名搶劫重犯上了兩道鏈子鎖（手腳各一），押上治安馬車，回局裏交差去了，圍觀群眾這才漸漸散去。
查非四人正待離開時，兩匹白馬自上邊街道奔騰而來，穿的卻是和他們一樣的夏常服，赫然是新京日報的記者，想來應是在聽到報料后跑來採訪這樁很有新聞價值的事件。至於是哪位線民如此熱心，如此大老遠跑去報料，尚不得而知，不過他的名字在下期報紙上是一定會出現的。
「查總，唐社長，怎麼會是你們啊……」
兩名記者的驚訝不待多說，而這次的新聞亦絕對夠得上一段精彩故事，而且還將由唐大才子親筆撰寫。
一點小小意外，並未打斷四人的雅興，回頭時他們又在廟街擠上了一遭，揩油被揩不足掛齒。鑒於黑社會問題較為嚴重，查非路上還對正副指揮交代一番，要他們加強一下對京城治安的調研，儘快熟悉情況。至於更多問題，查非還是決定到時和狄局長聊聊……
下午早些時候，查非等人回到了莊園，此時南廂房一片寂靜，走廊上未見一人。女人，逛街的時候是不會記得時間的，哪個時代都差不多。
水井附近的鍋爐房建設現場亦是空無一人，不過在查非出去的這段時間內，兩個大木桶已被安裝到了高大木架之上，而在一座只有立柱和瓦頂的四面空空的鍋爐房內，大鐵鍋也已裝好在石台上，和木桶之間的管道連接則埋在地下，鐵鍋一側的四個水龍頭赫然在現，大灶一側建了一個取柴處，裏面堆滿了柴，還伸出一根長長的煙囪……一切似乎準備完畢。
查非走過去，抓着安在大木桶一側的一個手搖泵搖了起來，不過才搖了幾下，從水桶接近頂處的一個溢流孔中便流出了清澈的井水，顯然魯家班的人不但完成了工程，還幫着清潔一番，並給木桶搖滿了水。對他們的勤奮與專業技能，查非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在樹下睡了一覺，直到快傍晚時，查非才醒過來，此時走廊上已可見少數綠色的苗條身影。又看了一眼前院方向，見三三兩兩的女員工，正提着大包小包，興高采烈而回，人氣總算漸漸恢復了，不過查非還沒有見到席琳和小芳、小蓮等幾位領導，多少有些擔心，胡思亂想一番，要是被黑幫抓去報復的話……他發誓，一定要蕩平這些王八蛋。有了強力報復手段作為後盾，他並不怕別人怎麼樣，大不了豁出去干。
事實證明，查非的擔心是完全多餘的，太陽落山的時候，三名女領導終於在遠處盡頭出現了，每人身上不知拿着多少個包袱，一個個似乎香汗淋漓，不停擦著。
懸著的心一放下來，查非竟覺得她們甚是親切，一時憐愛之心頓起，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迎著三人小跑而去，一直跑到她們身邊，伸出兩隻手，親切道：「都給我吧！」
「啊……」三位女士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顯得有些驚詫，查總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不過她們很快就受寵若驚，受之無愧，一個個急着從自己肩上拽下包袱，「給！」全往查非肩上懷裏塞去，末了還一個個笑着衷心感謝道：「謝謝查總！」然後一個個手挽着手、蹦蹦跳跳率先朝住處而去，只留下一個超級負荷的大好人老總，步履蹣跚，搖著頭，跟着走去，其實他的心情也不錯。
先名正言順地來到小芳和小蓮收拾還算整潔的閨房內，讓她們拿走了自己的一小半包包，查非接着又背着抱着餘下的一大半包包來到席琳的邋遢閨房，對這位美女老總的購買熱情，查非現在可算是認識深刻。
席琳這時應該是逛累了的緣故，連鞋都沒脫，就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眼睛閉得死死。
查非小心地把包包一一放在桌上，一邊不時地朝她身上瞧去，意淫一番。平躺之下，胸膛一起一伏，兩座山峰竟仍是那般挺翹，確實貨真價實（一般來說，平躺狀態山峰會變矮不少）。
慢吞吞、假惺惺幫着整理了一下桌上的包包，趁機欣賞了一小會睡美人魚，查非覺得再呆下去就不好了，正打算提腳走人，不料席琳卻忽然開口道：「查總，該發工資了吧？」
「工資？」查非被雷了一下，疑惑地望了過去，但見這位女士一骨碌爬了起來，坐在床邊拉扯了一下上衣，覺得無礙時才抬起頭，迎著查非的不解目光，有些扭捏的小聲說道：「買東西花了不少銀子，我自己存款本來不多的……嗯，我來集團雖然才一個星期，但提前支取一點工資應該是可以的吧？」說着，這位女士不好意思低下了頭。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存款，而買這些包包所花的銀子，則全是從小芳和小蓮兩人手上借來的。
「呵呵！」查非感覺有些好笑，這位老總實在是……他先前也忘記了她的難處，像財富大酒店的提成，竟然全然沒考慮到她這正經理的份。
「是我大意了，酒店的提成應該算上席總一份的。既然沒算，以後乾脆就以獎金形式發給你了。我想想看……那這個月就先發給你兩百兩銀子的獎金吧，夠了嗎？」
說着，查非從錢包掏出了一張兩百兩的小額銀票，拿在手上晃了晃。
席琳的眼睛迅速發出了一種奇異的光芒，死死盯着這張銀票，小心問道：「這個獎金不算在工資裏面的吧？」滿臉期待之情。
「當然不算啦。」查非笑道。
「那我能不能再借一點點啊？」席琳又道。
一點點？查非並未直接答應，只是問：「席總想借多少啊？」
「我……」席琳猶豫了一下，果斷伸出六根指頭：「我要借六百兩！」生怕查非不答應，這位女士馬上又補充道：「查總到時可以從我工資和獎金裏面扣除的。」
「你借這麼多銀子幹什麼？沒出什麼事吧？」查非有些疑惑：「我們集團包吃包住，平時也沒什麼用錢的地方啊？」
席琳紅著臉道：「我前面借了小芳和小蓮八百兩銀子，想早點還給她們。」
我靠！查非指著桌上的一堆大小包包，驚詫不已：「不會全花在這上面了吧？」
「嗯！」席琳不好意思點了點頭，一邊玩着手指甲，訕訕道：「其實都不貴的，都買了好多東西呢。」心裏卻忿忿不已――貴的東西你是沒見過，一小包東西都要好幾萬兩呢，哎，什麼時候我才能買得起啊？
「哎！」查非搖了搖頭，對這位購物狂甚是無語，不過見她可憐兮兮的落魄樣，也實在看不過去，直接又掏出一張千兩大票，連同先前的那張兩百兩銀票，走過幾步，遞了過去，慷慨道：「拿着吧，裏面五百兩是你這個月的工資，提前發給你了，兩百兩算你到目前為止辛勤工作的獎金，其餘五百兩是借給你的。只要工作努力，這個月你還有機會領到獎金，到時再扣吧。」
席琳愣了一下后，一把奪過兩張銀票，迅速往褲袋塞去，生怕查非反悔，待到塞好后，小心摸了一下，這才諂媚笑道：「查總，你真好！」
「要注意節約一點，現在正是集團創業初期，盡量不要大手大腳……」查非語重心長教導一番。
「知道啦！」席琳嘟著嘴道，心裏則在嘀咕著，比我姐還要羅嗦。
查非忽然想起一事，提醒道：「席總，你不是還有十件物品沒要嘛，早點想清楚過來拿吧。」
「對啊！」席琳眼睛一亮：「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接着又拋來兩怨眼，「還不都是你，天天給我壓那麼重的擔子，這樣很容易衰老的。哼，跟你說清楚，我要是提前衰老的話，集團可得管我一輩子！」
「這個是當然的啦。」查非笑了，繼續指點道：「席總，其實那十件物品嘛……你可以想辦法私下賣給社的人，他們不是天天過來湊熱鬧嘛。」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席琳更加激動了幾分。
「不賣則已，賣就要賣貴點，每件物品至少三百兩以上。」查非再次淡淡提醒道。
「啊……」某位月光族女士忽然發現，以後自己不用再月光了……
「查總，小宛來信了。」屋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PS：媽的，居然還沒過谷底。當然，它不會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