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衣冠禽獸

第二百七十九章 衣冠禽獸

這時間,玉玉真者和雲雅真者也過來,搞得李頑又是被幾美環圍。路過強者們羨慕不已,這可不是一般的美女,都是極品美女,而且其中竟然還有兩個女上人。

卻是這時間,嫦月上人過來,見到李頑在眾女中笑意吟吟,就蹙了蹙娥眉。這一見到嫦月上人,懾與她的威嚴,眾女都是不敢再說話。

待嫦月上人去了大殿,師雨柔悄聲問道:「這女上人是誰啊?好大的威氣,也好大的怒氣啊!」

上官天心道:「她是東淵域的嫦月上人。」

其餘四女都是吃驚,戚春夢道:「嫦月上人可是眾域天下最頂尖的那幾個上人之一,果然強的連我都不敢大口喘氣。」

玉玉真者蹙著娥眉,道:「那她怎麼看着李頑,就很生氣的樣子呢?」

上官天心道:「她與飛櫻上人很是親近,不喜歡李頑與飛櫻上人在一起,一直想着要拆散。」

四女互相看了看,都是心內暗喜,有這麼個上人橫插一杠,會不會拆散李頑和飛櫻上人呢?

雲雅真者道:「她既然不喜歡,那李頑師弟和飛櫻上人就難辦了。」

玉玉真者點頭道:「是啊!傳聞她可是個極為強勢的上人,可以說就因為她,東淵域的魔人才十分畏懼地躲了起來。」

戚春夢道:「最主要她還是與飛櫻上人親近之人,影響力也是很大的。」

師雨柔道:「飛櫻上人雖然也強勢,但力量弱與她許多,也許會低頭吧!」

上官天心聽着四女不痛不癢地說着,心內其實對飛櫻上人很有意見,一定是巴不得嫦月上人拆散李頑和飛櫻上人。看着李頑面色已是發青,暗叫不好,忙道:「李頑為此很生氣的,昨夜都與嫦月上人頂了起來,我都怕死了。」

四女一看李頑,見情郎面色很是不好看,都是嚇了一跳。

雲雅真者趕緊道:「要說她還問不著這事,憑什麼要拆散李頑師弟和飛櫻上人啊!」

玉玉真者也忙道:「是啊!她再強勢,也不能做飛櫻上人的主啊!」

戚春夢接着道:「再是親近之人,也不能不講道理,東淵域的人還管不到南淵域來。」

師雨柔見着這三位轉變的還真快,怕李頑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也是不甘落後地道:「她還管不到我家的事,李頑,我支持你,一定要與她抗爭到底。」

上官天心見四女這般一說,李頑面色好看了許多,不由得笑出聲來。深感佩服四女,到底是比自己年長的多,經驗豐富,見風使舵的本領大大的強。

四女齊齊向她瞪了一眼,與此同時舒了口氣,只要李頑別生氣,那比什麼都好。

李頑被她們說的開心起來,與她們聊著,不知不覺間,大殿內上人們已是開始外來。

楚飛櫻是第一個出來的,一見到李頑又被群美圍着,就氣惱起來。

四女一見楚飛櫻出來,忙都飛到了遠處,繼續晃悠。

楚飛櫻飛過來,氣道:「她們想幹什麼?怎麼感覺隨時在找機會接近你?」

李頑苦聲道:「你不說過我可以與她們接觸的嗎?那邊可是還有我兩個妻子啊!」

楚飛櫻惱道:「我也沒說不讓你與她們說話啊!你現在就過去,我不阻攔。」

李頑忙笑道:「你來了,我就與你說話。」

楚飛櫻白了他一眼,道:「恐怕是與我說話時,心裏還想着她們吧!」

李頑訕笑,道:「沒有,怎麼可能呢!」

這時,嫦月上人飛來,瞥了李頑一眼,道:「飛櫻,你也看見了,他身邊都是女人,你能忍受得了?」

楚飛櫻本是氣惱著,立時轉換成溫柔笑意,拉着李頑的手道:「李頑,我們回去。」

李頑另一隻手指向那邊過來的強鋒上人,道:「你看中的人可不也有美女陪伴,多說說他,再來說我吧!」

說着,笑了笑,與楚飛櫻牽着手,毫不在意旁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雙雙離去。

哦,不對,身後還跟着一個風華絕代美女,低頭掩嘴笑着,一起離去。

強鋒上人與荷花上人一起飛過來,這強鋒上人見嫦月上人嬌面泛怒,美目威稜,恭謹問道:「老祖宗,您這是怎麼了?」

嫦月上人看了看強鋒上人,再看了看荷花上人,怒哼一聲,也不回應,飛走。

身後的強鋒上人發獃,不知這老祖宗為什麼那麼大的火氣?難道是又與飛櫻上人吵架了?

荷花上人有些畏懼地望着嫦月上人離去方向,道:「嫦月上人方才看着我,好像很怒氣的樣子,我沒招惹她啊?」

強鋒上人搖了搖頭,道:「我們兩宗門一直交好,老祖宗不是在氣你,可能……又與飛櫻上人吵了起來吧!」

荷花上人有些羨慕地道:「她對飛櫻上人可真好啊!」

強鋒上人點了點頭,道:「飛櫻上人其實就是老祖宗拉扯大的,一直視她為女兒,怎麼能對她不好呢!」

荷花上人美目一轉,道:「強鋒上人,不如到我那裏坐一坐?」

強鋒上人點頭道:「也好,老祖宗正在生氣,我現在回去,可能要被她罵的。便去你那裏坐一會,再回去,說不定她的氣已是消了許多。」

荷花上人面露喜色,與強鋒上人並肩飛走,轉瞬不見人影。

楚飛櫻回到了居所外,再望了望遠處跟隨來的四女,嬌面掛霜,一言不發就進去了。

上官天心在外偷笑,悄聲道:「春夢上人的主意真是太好了,她現在也只有暗暗生悶氣。」

李頑笑着搖了搖頭,擔心日後的幸福生活,是不是會象現在這般醋海生波,影響團結啊!

上官天心忽然道:「李頑,你看那裏,那不是雲雅真者的夫君飛克真者嗎?」

李頑望去,果然見到飛克真者至雲雅真者身邊,在不停地說着什麼,雲雅真者滿面地不耐煩,一直擺手要他離去。飛克真者雖然一直低聲下氣地,面上終究還是有了怒氣,回頭望了望李頑這邊,就怒氣沖沖地飛來了。

李頑哀嘆,這事情還是來了,有想着避開的心思。

可是,飛克真者應該很是氣怒,很快就飛至不遠處,怒喝:「李頑,你竟敢勾引我的妻子,我要殺了你。」

李頑倒也不怕,飛克真者說的凶,還目射殺氣,但是這裏可是楚飛櫻居所,他不敢對自己怎麼樣的。

這時間,雲雅真者也飛來了,她怒氣斥道:「呂飛克,這不關李頑的事,都是我的原因,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毫毛,我必然饒不了你。」

飛克真者目泛痛苦,道:「為什麼?你為什麼為了別的男人,要對我這樣做?」

雲雅真者怒哼一聲,道:「我早就與你說過,我們早離早散,一直以來都是你死乞白賴哀求我,我才一直心軟沒離開你。現在我明著告訴你,我喜歡李頑,我愛他,我現在找到真正愛的人,也要與你一刀兩斷。」

飛克真者嫉恨欲狂看了李頑一眼,又轉對雲雅真者哀求道:「雲雅,我們已是幾百年夫妻,我一直對你都很好,事事順從你,我們還有着兒孫在,你難道就這樣棄他們不顧了嗎?」

雲雅真者目光一軟,隨即又堅定地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你不需再說了,我早已想明白,今生今世都要與李頑在一起。」

飛克真者聞言更是痛苦,狂吼:「你為什麼就不念我們幾百年的夫妻情份,要拋下我和兒孫去與他在一起?你這是不守婦德,不僅你要被人恥笑,我也要被人恥笑終生。」

雲雅真者美目中泛出殺機,讓李頑心中一驚,忙道:「牧雲雅師姐,別……你們之間好好說說。」

雲雅真者心知李頑要說什麼,向他溫柔一笑,點了點頭。

見此,飛克真者更是傷痛之極,狂吼:「我那麼愛你,你竟然為了他,想要殺我嗎?」

雲雅真者怒叱:「夠了,呂飛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已經忍你很久了。黃德選師弟,就是因為向我表白過,就為你殺死在啟蒙山中。蘇陽青師弟,只是因為看着我發獃,就被你暗地裏殘殺至死。夜血門的胡云真者,只是對我表達好感,你就把他和他一家都殺了,還……還姦殺了他三個妻妾。你做下的這類罪惡事,為我所知的就有二十三件,都要我一一說出來嗎?」

飛克真者獃滯,吶吶地道:「你……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雲雅真者怒哼一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三百年前我就察覺到了,暗中調查下,才發現了你真正的偽善面目。」

飛克真者震呆,顫聲道:「你……你三百年前就知道了?難怪三百年前你就對我異常冷淡,不願與我再在一起。」

李頑聽了心中一動,想起在洞穴里,雲雅真者與自己膩在一起時,還沒做那事,就高潮了,原來她已是三百年沒做那事了啊!

雲雅真者冷哼一聲,道:「要不是你每次苦苦哀求,我又心疼兒孫們,我早已就離開你了。李頑的出現,讓我感受到了愛的力量,這才促使我下定決心,一定要離開你這個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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