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不加掩飾的殺意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不加掩飾的殺意

便是上官天心都張著小嘴,驚訝地看過去,旋即嬌哼一聲,很是不滿楚飛櫻明著與自己爭奪情郎的溫柔愛意。

嫦月上人也是微訝,看着楚飛櫻,仿若第一次見到這個本已在心中認作的女兒。

李頑苦笑,也是不做作,乾脆坐到邊上,自己喝了一杯酒,再斟上,喂向楚飛櫻的櫻桃小口。

楚飛櫻喝了后,向著李頑溫柔一笑,竟是自己動手斟上一杯,又親手喂向李頑,還有意無意地向著上官天心那裏瞥了一眼。

好嗎!這一下,現場眾上人都是心中更震撼了,男上人們望着李頑,都不加掩飾地目射殺意。

李頑神情自若地喝下楚飛櫻親手喂的酒,又斟上,滿懷柔意地再喂向楚飛櫻。

這裏,兩人無視旁人異樣地目光,你一口,我一口,親親我我地喂酒,讓這大殿內一時寂靜無聲。

「哼!」嫦月上人受不了了,站起身就拂袖而去。

別的上人也都看不下去了,紛紛離去,男上人們走時俱是面色冰冷,對李頑懷有強烈地殺意。

李頑見這大殿只剩己等三人,放下酒杯,搖了搖頭,道:「飛櫻,你怎麼想出此舉的,不是說好在別人面前,你是師父,我是徒弟嗎?」

楚飛櫻則是甜甜地笑着,又是端起酒杯餵了李頑一口,道:「誰規定的徒弟不能喂師父酒,師父又不能喂徒弟酒啊!」

此時,上官天心弱弱地坐到李頑身邊,也不說話。

李頑斟上一杯,轉過來就餵了上官天心一杯酒,笑道:「方才你喂我,現在我喂你。」

那邊楚飛櫻斥道:「頑兒,不要太過份啊!」

李頑又轉過身來,再喂楚飛櫻一杯酒,笑道:「都是我的妻子,我都要顧著。」

楚飛櫻氣惱下本欲避開,卻見李頑目含深情,一時情動不忍,就喝了下去。

李頑乘勢再喂她一杯,她也就又喝了,白了李頑一眼,道:「什麼都是你說了有理。」

李頑哈哈大笑,乾脆把她們都摟入懷中,道:「夫君說的理,那就是天理。」

上官天心躲在他懷裏偷笑,楚飛櫻則輕輕捶了他一下,道:「又在修鍊自大狂言大法了吧!」

李頑嘿嘿一笑,一人親一下,才問道:「飛櫻,這嫦月上人又是怎麼回事?」

楚飛櫻情緒有些失落,道:「她與我娘交好兩千年,是至交好友,一直以來待我如親女兒,對我很是關心。小時候就是她啟蒙我邁入修鍊之途,對我嚴厲有加,教導我領悟了許多修鍊奧妙,若是沒有她悉心傳授,我也不會有着現今的實力。」

李頑點了點頭,道:「我看得出來,她確是待你如親女兒般,是真心在關懷你。」

楚飛櫻道:「我知道她對我好,就是不滿她對我嚴厲,管束頗多,什麼事都要問,什麼事都要聽她的,從小就與她對着干。我娘死後,她傷心欲絕,對我更是事事關心,但凡我的事都要橫加決定,便是我……我要交往什麼男人,都念叨兩百年了。」

李頑笑道:「其實你與她在一起說話,不說綴語,一直把她當做親人看啊!」

楚飛櫻微微一滯,才道:「從小就與她在一起,接受她的教導,也許我心裏已經把她當做我第二個娘親了吧!」

李頑問道:「聽聞她至今未嫁,她對你這麼好,為什麼不嫁給你爹呢?」

楚飛櫻笑道:「我爹對她有沒有心思,這我不知曉,但是我知她只是把我爹當做兄長看待,她不喜歡男人的。」

李頑驚訝,問道:「她……她喜歡女人?」

「啊?」楚飛櫻一呆,忽然「撲哧!」笑出了聲,輕輕捶了李頑一下,道:「就會瞎想,瞎說,她只是與我以前一樣,只顧著潛心修鍊,從不考慮自己的事情,就是……特別討厭的是,總是勸我找個男人嫁了。」

李頑失笑道:「原來如此,我是想多了,這類女強者也有許多的,老死也沉迷修鍊,從不考慮男女之間的事!」

楚飛櫻道:「她本就是妖孽之才,又能潛心修鍊,才能修至如此高深境界。若說最有可能修到那一步,踏出這片天地,她絕對是其中之一。」

李頑點頭道:「飛櫻,現在她極不贊同我們在一起,該如何是好?」

楚飛櫻嬌哼了一聲,道:「她以為我還是年幼的時候,事事都順從她,我早已與她對着幹了,她也不能怎麼樣。我找的夫君,那就是我的夫君,至死不變。」

李頑心中歡喜,看看我的飛櫻說得多好,嫦月上人雖然強勢,但是飛櫻更是強勢,自然不會屈服於她。

一時情動,李頑就親向楚飛櫻,不住地親,要不是還抱着上官天心,便已要與她深吻起來,

有着上官天心在旁,楚飛櫻放不開顏面,阻止了他的親吻攻勢。李頑則是不亦樂乎,乘着大殿沒強者在,對二女是好一陣親親。

楚飛櫻終於不能忍受李頑當着上官天心面與她親熱,推開了他,起身離去。李頑笑着,又親了一下上官天心的滾燙紅唇,與羞澀不已的她隨着出去。

一出去,楚飛櫻就指向還在附近晃悠着的四女,惱道:「她們就沒有別的事幹了?」

李頑也是無奈,只好道:「也許她們真的沒什麼事,就在這裏逛一逛,玩一玩吧!」

上官天心忍不住笑出聲來,見着楚飛櫻鳳目冷凜看來,忙捂住小嘴,低下了頭。

夜間,一直閑着在附近逛游的四女終於消失,楚飛櫻面色才好看些,卻是嫦月上人又來了。

見到李頑與上官天心也在,嫦月上人威聲道:「你們倆出去。」

上官天心正欲向外走,卻被拉住,只聽李頑道:「飛櫻與我之間沒什麼可隱瞞的,您要說什麼事,我也可以聽一聽。」

嫦月上人嬌面一冷,怒道:「大膽,還有沒有師徒的尊卑之念了,飛櫻也是你能叫的?」

李頑笑道:「您也知道了,我與飛櫻已是定情,明著是師徒,其實已經是夫妻情份了。」

嫦月上人怒哼一聲,指著李頑對楚飛櫻道:「飛櫻,趕走你這個目無尊長的徒弟,我與你有些話要說。」

楚飛櫻淡聲道:「頑兒說的沒錯,我們已是夫妻,沒什麼好隱瞞他的。」

嫦月上人看了看楚飛櫻,又看了看李頑,忽然怒道:「你們……你們不會已做那事了吧?」

李頑看嫦月上人震怒的表情,暗叫不妙,方想否認,就聽楚飛櫻淡聲道:「是,我們做過了。」

上官天心聞言,幽怨地看向李頑,這情郎怎麼都與飛櫻上人做過了,還對自己那麼保守呢?

嫦月上人已是怒叫:「飛櫻,你……你太糊塗了,這個小小九焚強者,又有哪點好了,你竟然把紅丸都給了他?」

楚飛櫻看向李頑,柔情一笑,道:「他就是好!我已是他的女人,一輩子都會跟着他。」

嫦月上人急怒交加,卻也是無可奈何,嘆了口氣,坐下道:「你呀……竟然事已如此,算了……我與你說,李頑資質太低,以後進境有限,保護不了你一輩子的,只會比你早死。而強鋒上人是我一直看好的絕頂天才,他不過一千五百歲,就已修鍊至高深境界,他才是能終生保護你的人。」

她這一說,李頑就不願意了,這不是又一次打自己的臉嗎?

李頑冷聲道:「嫦月上人,我敬你為飛櫻的長輩,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欲要拆散我和飛櫻,這就不好了吧?」

嫦月上人冷笑道:「你只不過焚道境界,還不知能不能升至意丹境界,更何況意道境界呢!你以為以你的資質就能與飛櫻過一輩子嗎?壽命的限制,力量的限制,讓你只會早死,保護不了飛櫻一輩子的。」

李頑沉聲道:「我會拼力向上,必然有一日會擁有保護飛櫻的力量。」

嫦月上人嗤笑道:「我看你是不自量力,比你資質好上萬倍,努力修鍊地強者多如過江之鯽,可是他們終歸都早早死去,這修鍊之途豈是那麼簡單的。」

楚飛櫻道:「我爹已同意我與他在一起,爹已經把我完全託付給他。」

嫦月上人獃滯,片刻疑惑地問道:「你說的可真?」

楚飛櫻點頭道:「你若不信,可以去問我爹嗎!」

嫦月上人是真不相信,可是見楚飛櫻絕不象欺騙的樣子,搖了搖頭,道:「你爹也糊塗啊!」

募地,她再看向李頑,審視着道:「他有何神奇之處,竟會讓你爹同意把你託付給他?」

楚飛櫻道:「他只有十一歲之齡,就已擁有意丹境六重後期實力,完全超越了一個大境界還多。」

嫦月上人震驚地看着李頑,半響后,搖頭道:「遠遠不夠,你日後面臨的那些強大者太強,他還是不能保護你。」

楚飛櫻微笑道:「不論他日後能不能保護我,我都會與他在一起。君生,我亦生。君死,我亦死。」

李頑聽的有些奇怪,這話好象在哪裏聽過,就想起了這本是雲雅真者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當時把他感動的一塌糊塗,沒想到楚飛櫻用在了這裏。不過,楚飛櫻雖然是借用,誰又能說她不是真心而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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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欲妙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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