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談心可還行?
咣當!
木門被包里的踹開,撞擊到門沿上有彈了回來。
一身素白輕紗的安歌帶着無邊的憤怒,從空中竄來。
「別藏了,我看到你了!」
蘇子木眉頭緊皺着,看着瘋瘋癲癲的安歌說道「你看到什麼了?瘋瘋癲癲,成何體統?」
安歌一進房間,就發現蘇子木站在客廳內,眼光一掃房間,只有蘇子木一個人。
不可能,自己剛剛明明是看到了兩個身影倒影在窗戶上。
這房間里之前肯定又第二個人。
藏起來了,絕對藏起來了。
蘇子木看着不在言語,但眼睛卻賊溜溜四處亂看的安歌,心裏想着抓緊應付她,讓燕王好早些離開。
便開口說道:「我晚膳的時候不是和你說過,我今夜有要事要做你怎麼……」
就在蘇子木話剛剛說一半的時候,安歌突然間發現了客廳座椅上擺放着兩杯茶,接着燭光,還可以看到那微微升騰的熱氣。
腦袋裏的怒意就騰騰的直跳。
也不管蘇子木正在說話,便走到中央,那兩個座位上。
伸手一摸,座椅還是熱的。
人沒走多久!
就在這屋!
蘇子木臉色一變,安歌剛剛來的太快,他自然還沒有功夫去從處理那茶杯的事情,看着安歌試了試座椅后,臉色難看的望着自己,蘇子木知道,安歌是知道房間里之前有人了。
「你在做什麼?」蘇子木心裏有些不安,但還是板着臉,想要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讓安歌妥協。
但蘇子木萬萬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堆積起來的氣勢,被安歌的一句話打的支離破碎。
「你居然背着我找野女人!」
噗~
蘇子木的臉一下子紅的徹底,安歌甚至能清晰的發現那張白凈的臉龐瞬間充血的畫面。
「你在胡說什麼?」
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安歌急促的喘著氣,剛剛跑的太快,這個時候有些頭暈。
「那這兩個茶杯怎麼說?難不成殿下您喜歡喝一杯倒一杯?」
「哼!」蘇子木甩了下袖子。
安歌的鼻子又在喘粗氣了,自己已經做到這個地步,只能一頭衝下去,必須讓這個傢伙認錯,自己才能有機會和他談條件!
「那殿下也一定有一個屁股坐兩個凳子的習慣咯?」
噗呲……
突然間一個笑聲從房間里傳出,一直上心的安歌立刻豎起來耳朵。
房間里只有自己和蘇子木,那些僕人自然被蘇子木呵斥出去了。
那著笑聲。
安歌的眼睛眯了起來,蘇子木看着眼珠子亂轉的安歌,心道一聲不好。
這個燕王真是會壞事!難怪我這麼討厭他。
不能讓圓圓知道燕王的事情,自己可是因為燕王的事情威脅佔了她不少便宜,若是被發現了,那……本王豈不是顏面無存,說着,蘇子木就在安歌進行下一步行動之前,就一步躍了過去,抓住安歌的手臂。
「你在發什麼瘋?本王禁你的足。誰允許你外出的?」
安歌看着一臉怒意的蘇子木,心裏憋著一把火。
想到事已至此,不如就此說破。
「你這個沒良心的,虧我……」
蘇子木嘴角在微微抽搐,他聽着安歌一件一件的例數着對自己做的付出,一件一件自己對她的辜負。
蘇子木聽着聽着,內心自然躍出一股自責感,難不成自己真的那麼差嘛?
等等,那種背着她懷孕找小三是我做的?她什麼時候懷孕了?小三又是什麼東西,那個丫鬟嘛?
特別是在聽到安歌說自己這幾天不在憐愛她了,每日裏都跟着那個野女人夜夜笙歌,連精神都憔悴了的時候,蘇子木立即打斷了安歌的哭訴。
「本王何時做過這些事情!」
「你就做過,不然這幾天你為什麼一天精神比一天萎靡?」
「那是有本王有事物要處理,每日都忙碌到很晚。」
「好,我不說你有沒有要事,那你這身上的胭脂氣味哪裏來的?難不成,殿下的要事就是抹胭脂嘛?」
「胡說,本王怎麼會抹那東西,這……定然是你身上的。」該不會是燕王身上的味道吧?蘇子木眼神有些慌亂了。
「我抹不抹那些你心裏不知道嘛?嗚嗚,你這個……」安歌看着蘇子木有些不知所措了,心裏一喜,決定再加一把力氣,抬着手,指著那茶杯,和座椅「你都把那女人帶到府里了,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王妃?殿下若是厭了我,還請一封休書休了臣妾,好讓那人進的府來,與殿下做那比翼鴛鴦……」
「比翼和鴛鴦是兩種……」蘇子木看着安歌惡狠狠甩過來的紅彤彤的眼睛,果斷的住嘴了。
看着自己的哭鬧有了效果,安歌更加的用力了。
「殿下背着臣妾,與那些不乾不淨的女子親近,要是讓外人知道了,豈不是罵臣妾是那惡妻不賢之人?殿下您平心而論,臣妾可有阻攔您納妾?臣妾知道此北上而來,臣妾身體不適,不能侍寢,自感虧欠,一直想着給殿下添補後院……」
「愛妃,本王沒有這種意思……」
「殿下,您聽臣妾說……」都從王妃變愛妃了,再加把勁!
「每日清晨,臣妾也都看到了殿下的……」
蘇子木一把抓住的安歌的手「愛妃,這些事情都不要在說了。」
「不,我要說……」
「不,這些話,留着咱們私底下說。」
「殿下,咱們現在不就是私底下嘛?難不成?這房間里還有外人?」
蘇子木一下子愣住了。
咽了口唾沫,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沒……沒有……」
哼!
安歌反握著蘇子木的手臂,蘇子木剛剛那一絲絕望的眼神輕易的被安歌捕捉到了,很好,他已經開始自責了。
「臣妾想着,殿下年少青春,血氣方剛,那事情憋的久了,也是不好,臣妾身體雖然不適,但也知道為妻之道,臣妾也一直在為殿下琢磨著合適的人選……但萬萬沒想到,殿下你居然,去與外面那些女子苟且。殿下,您可是千金之軀,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愛妃說的……對。」蘇子木欲哭無淚「本王知錯了,愛妃,咱……」
「不,殿下,臣妾不吐不快,即使殿下怪罪臣妾,在禁臣妾的足,臣妾也要說!」
「好……你說……」
「或許殿下也和那……燕王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其實,臣妾並不歧視的……」
燕王:等等,我聽的好好的,怎麼又扯到我了呢?
蘇子木:很好,這下我的心裏舒服了一些,也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