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施加恥辱

第二百七十六章 施加恥辱

塔什乾的這天深夜,林朔入住的總統套房很熱鬧。

林朔睡得這間,其實還行,這裏兩個卧室,林朔睡其中一個。

另一個卧室,睡得是A

e和狄蘭,那兒就翻天了。

這倆美女昨天還勢同水火,今兒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倆姑娘先是趴在床上,互相咬耳朵,說些悄悄話。

聊著聊著,話題越來越露骨,直奔明兒個洞房怎麼辦這個話題了。

兩個女子面紅耳赤,心撲通撲通跳着,可也奇怪了,越害羞,還越想聊。

慢慢地,聊已經不過癮,還比劃上了。

臉蛋是越說越紅,膽子是越比劃越大。

到時候你在哪兒我在哪兒,你怎麼辦我怎麼辦,兩個人不能各自為戰,就跟狩獵似的,要打出配合。

不太會,沒事兒,先練習一下。

拿誰練手呢,彼此先試試。

很快比劃也不過癮,動上手了。

這一動手,出事兒了。

A

e看着狄蘭,狄蘭看着A

e,兩張俏臉彼此四目相對,愣住了。

這倆女子一直認為自己取向很正常,容一個同性在一張床上,只不過是為了自家男人,不去計較而已。

這一試,情況不太對。

「奇怪了,我挺有感覺的,姐姐你呢?」狄蘭問道。

「我也有啊。」A

e輕聲回道。

「那這樣的話,我們要不要林朔參與,好像也不那麼重要了吧?」狄蘭問道。

「誰說不是呢?」A

e眨了眨眼。

「那你跟林朔說去,這婚不結了?」狄蘭笑道,「咱們倆在一塊兒就好了嘛。」

「你去跟他說吧。」A

e點頭道,「你膽子大。」

「那不行啊,他主要是娶你啊,你去說。」狄蘭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就一起去唄。」A

e說道。

「嗯,走。」

兩個美女下床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這就殺向了林朔的房間。

……

林朔這會兒正在自己的房間里,背對着門口,拿着手機打電話。

A

e和狄蘭走到林朔房間門口,一看林朔正在打電話,腳步就止住了。

兩人本來就是鬧着玩的,一看林朔正在電話里說事兒,倆姑娘彼此對視了一眼,同時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在門外安靜地等著。

只聽林朔對着電話說道:

「春叔,茅大海他們還好嗎?」

「好是吧,那就好,跟您說件事兒,我明天要結婚了。」

「我也覺得事情很突然,但已經這樣了。」

「沒錯,買賣的事情,一時權宜。」

「春叔,這樣,要是這趟買賣我們能回來,江南錢塘我要補上儀式,排場一定要大,你多費心。」

「要是回不來,到時候在我的靈牌兩邊,你千萬記得,要再立兩個牌位。」

「左邊那個牌位,名字叫蘇念秋,右邊那個牌位,名字叫狄蘭。她們倆的生辰日子你記一下。」

「對,是兩個夫人,都要記入我林家族譜。」

「好,再見。」

打完這通電話,林朔轉過身來,看到門外的兩個女子,愣了一下,問道:「你們找我有事兒?」

「哦!」狄蘭清了清嗓子,一指身邊的A

e說道,「姐姐說呀,她不想跟你成親了。」

「哪有!」A

e一跺腳,「林朔,不是我說的,是狄蘭說的。」

「哦,這樣啊。」林朔點點頭,「都不想了是嗎,那行,我再打個電話。」

「別別別!」兩個女子趕緊跑上來,一左一右挽上了林朔的胳膊。

A

e笑道:「我們倆起鬨架秧子呢,架到那兒了,鬧着玩的。」

狄蘭則咬上了林朔的耳朵:「我跟你說啊,我發現了,姐姐全身都很敏感,我摸她她都會起反應,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是……」

「狄蘭!」A

e急了,「你怎麼能出賣我呢?」

一言不合,這兩女的就打起來了。

倒不是真打,而是A

e一下子把狄蘭推到在床上,狄蘭也一把將A

e拽到,兩個女人在林朔的床上打鬧在一起。

林朔在床邊是直搖頭,輕聲嘀咕道:「按規矩,這結婚前頭一晚,咱是不能見面呢,要不你們倆回自己房鬧去?」

沒人聽他的,兩個絕世美女在床上打得不亦樂乎。

到底是身上有能耐的,鬧着鬧着,不知不覺,章法就來了。

十字鎖、擒拿、反關節技、柔術,身上的路數那是五花八門,一招接一招令人眼花繚亂。

林朔看得出來,在力量上狄蘭佔優勢,可她還真降不住A

e。

因為一旦貼了身,A

e全身上下就跟沒了骨頭似的,在常人身上能一招定勝負的摔法絕招,她一下就滑出去了,然後就跟一條美女蛇一樣,繼續纏了上來。

而在貼身格鬥的技巧上,明顯A

e造詣更高,一旦被她纏上,狄蘭四肢關節很快就會被鎖住。

可狄蘭一是身體柔韌性遠超常人,二是力量更大,能慢慢掙脫。

本來兩人是玩鬧,結果不知不覺招法路數一出來,勝負心就上來了。

兩人逐漸地使出了全身解數,以這張一米八大床作為擂台,在那兒躺着開始纏鬥。

前後十來分鐘,全身上下香汗淋漓。

都是九寸以上能耐,不用各自的殺招,僅用門外的格鬥技巧較量,兩人身體當然沒事,可衣服經不起這麼折騰。

這兒撕一口子,那兒掉下去塊布料,慢慢地,兩人身上的遮蓋物是越來越少。

林朔原本怕回頭小八找不到自己,這間房窗帘是拉開的。

這會兒他趕緊把窗帘拉上了。

嘆了口氣,林朔坐下身來,點根煙慢慢抽著,觀戰。

床上的事兒,不管。

這還沒結婚呢,自己要是管,也得參與進去,那就不像話了。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這兩人,這麼玩誰也奈何不了誰,出不了事兒。

一根煙抽完,倆女的力氣也差不多耗盡了,都仰躺在床上,小口微張,呼哧呼哧喘著。

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魏行山「咣」地一下就把門推開了。

一看屋裏這景象,林朔在床邊坐着,倆女的躺在床上喘氣,身上還衣衫不整。

這漢子趕緊把身子轉過去了,嘴裏說道:「嚯,就這一晚上都等不及啊?」

林朔翻了翻白眼,他知道魏行山這麼急匆匆地進來,肯定是有事兒。

可這小子一有急事就不敲門的習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改。

林朔又看了看床上筋疲力盡的兩個女子,兩個女子也正看着他。

這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撕爛了,無論坐起來還是站起來,肯定走光,魏行山就在門口呢,所以這兩人這會兒紅著臉、喘著氣,不敢動彈。

林朔從腳邊撿起被兩人踹下來的被子,先給倆姑娘蓋上,這才站起身來:「出去說。」

……

林朔和魏行山來到客廳,坐下身來,魏行山先道歉:

「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沒事兒啊,我什麼都沒看見。」

「以後來我這兒記得敲門。」林朔白了他一眼,「說事兒。」

「哦,這麼回事兒。」魏行山苦着臉說道,「教堂啊,租不到。」

「為什麼?」

「兄弟,你是一下子娶倆媳婦兒啊,人家神父不幹啊!」魏行山說道,「天主教,一夫一妻永不離異,這是大原則。」

「那清真寺呢?」林朔問道。

「清真寺這方面倒是行,那邊只是提倡一夫一妻,允許有限制的多妻。」魏行山說道,「可清真寺不對外攬這種活兒啊,你們仨得是教徒才行啊,要不你們入個教?」

「那不行,獵門中人,不入其他宗教。」林朔直搖頭,「再說了,我是獵門魁首,入別的教,像話嗎?」

「這倒也是。」魏行山點點頭,然後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行了,別麻煩了。」林朔想了想說道,「山盟海誓,這兒沒海,海誓沒條件。

而我們獵門中人,自古以來都是在山裏討生活的。明天我們去外面找座山,蒼天為證日月為鑒,來個『山盟之約』吧。

山盟之後即刻成親,也別要什麼神父了,你魏行山,就是我們的證婚人。」

「行。」魏行山說道。

……

與此同時,在美國長島的地下基地裏面,正在訓練的苗成雲,瘋了。

「老頭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小夥子眼珠子瞪得滾圓,上面佈滿了血絲。

這是苗成雲這輩子第一次,對苗光啟瞪眼。

「念秋,明天要嫁給林朔了。」苗光啟神情很平靜,「這孩子是我閨女,同時也是你妹妹,我讓你連夜跟我去趟東亞,出席明天他們的婚禮。」

「我……」苗成雲整個人就跟被點着的**桶似的,炸了。

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泄,他開始砸東西。

叮咣五四,這座地下基地里但凡被他看到的東西,砸了個遍。

苗光啟也不心疼,看着他砸。

等到苗成雲砸累了,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苗光啟這才慢慢走過去。

面對着癱坐的苗成雲,苗光啟盤腿坐了下來,看着自己的兒子,說道

「你是我兒子,而且因為我生兒子手段特殊,所以在基因上,我們是完全一樣的,天賦也是如此,可你知道為什麼,你跟我差這麼多嗎?」

苗成雲抬起頭,淚流滿面地說道:「可我不在乎這個啊,我不想成為你啊。」

「對,你不想成為我,我也不想讓你變成我。我有我的使命,你有你的使命,我們不一樣。」苗光啟說道,「可是你在能耐上,差得太多了,這樣你就無法承擔起你應有的使命。

你可以不成為我,但至少,你以後要跟我變得一樣強,這點你同意嗎?」

苗成雲抹了抹眼淚,點了點頭。

「這世上最好的老師,有兩個。」苗光啟說道,「一個叫**好,另一個叫做恥辱。

我苗光啟倒退三十年,也是一個跟你一樣的廢物。

知道我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強嗎?

恥辱。

我當時倒在林樂山腳下,倒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站不起來。

那一刻的恥辱感,直到今天,依然鞭策着我。

這份恥辱,現在我要施加給你。

所以你要跟我一起,去參加林朔和念秋的婚禮。

我要讓你牢牢記住,他們倆在婚禮上每一個畫面,林朔如何高興,念秋怎樣幸福。

甚至他們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你都要記住。

而他們之後會做什麼事情,會怎樣一起生活,你可以去想像。

可你只能看,只能想,不能動手。

因為我會制止你,而我也制止得了你,因為我比你強得多。

而我之所以比你強,因為這種痛苦,我早在三十年前,就經歷過了。」

「老頭子。」苗成雲眼皮抖動,恨聲說道,「你這麼折磨我,就不怕哪天比你強了,殺了你嗎?」

「要真是這樣,這對我來說,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局。」苗光啟淡淡一笑,站起來說道,「好了,去洗個澡,換身帥氣的衣服,這是你妹妹的婚禮,不準給我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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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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