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鬧鬼的實驗樓

第十一章 鬧鬼的實驗樓

楊校長聽后嘆了口氣坐在老酒鬼對面的沙發上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確實出過人命,而且是五次」。

老酒鬼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說道「楊校長,你的後台夠硬的」。

楊校長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黃先生說笑了,這件事情發生在上個校長在任期間,後來他被撤職了我才上任的」,說完后楊校長面露難色的說道「黃先生,由於一次性賠償了三家的賠償款學校的經費現在……」。

老酒鬼伸手制止道「貧道明白你的意思,放心!貧道分文不要,不過貧道有一個要求」。

楊校長一聽老酒鬼分文不要,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心裏卻樂開了花,說道「您說,您說」。

老酒鬼說道「項懷仁可以隨意離校,而且貧道需要他的幫助」。

楊校長頓了一下說道「我這裏沒問題,下去跟老師打聲照顧就可以,不過項懷仁那……」。

老酒鬼說道「沒事!他那我說的算」。

楊校長站起身說道「黃先生既然如此就有勞您了,咱們是不是現在就?」。

老酒鬼擺了擺手說道「不急,那個學生要緊,你現在讓那個姓孫老師上來把住院的那個學生的情況告訴我,我過會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從姓孫的老師那裏了解完那名學生的情況后,老酒鬼並沒有去醫院去看,而是出去不知道忙什麼去了,等他在回學校的時候身後也背上了桃木劍,此時已經下了最後一堂了,正是學生吃晚飯的時間,老酒鬼在學校門口給項懷仁打了個電話,告訴項懷仁跟他去躺醫院並且已經給他請假了。

五分鐘後項懷仁才極不情願的來到校門口,並不是因為他不想幫老酒鬼,而是因為老酒鬼這貨實在是有暴力傾向,一言不合就揍他,打還打不過,只能忍着。

老酒鬼紅著臉醉醺醺的說「你~看你,幹嘛這副表情?放心!貧道這次不會虧待你的」。

說着老酒鬼從麻布包里拿出一沓子錢丟給項懷仁,項懷仁數了數足足有三千塊錢,一臉蒙逼的看着老酒鬼咽了口唾沫問道「老酒鬼,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酒鬼打了個酒嗝說道「貧道都說了不會虧待你的,這是給你的酬勞」。

項懷仁一聽老酒鬼這麼說連忙把錢塞了回去,雖然他很喜歡錢,但是老酒鬼這個錢他不能要,畢竟自己命都是人家救的怎麼能在要人家錢呢?說道「不行!這個錢我不能要,但是我依然跟你去醫院!」。

老酒鬼見他把錢送了回來又是一個爆栗在項懷仁的腦袋上說道「怎麼的?不給貧道這個面子啊?這錢你拿着,貧道要你幫的忙稍有差錯就會丟了性命的,你要是在不收著貧道就接着揍你」。

項懷仁揉着腦袋,聽到老酒鬼這麼說也不敢把錢往回送了,因為老酒鬼這一下是真的疼啊。

倆人出了校門口,項懷仁本想坐公交車去的,老酒鬼卻不讓,非要走着說消化消化食,惹的項懷仁一陣腹誹,你倒是吃的酒足飯飽,我飯還沒吃呢。

走了一會老酒鬼問道「小崽子,你知道你們實驗樓五樓發生過什麼嗎?」。

老酒鬼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話,項懷仁聽后一愣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老酒鬼簡單的說了下今天早晨的事情。

項懷仁聽后回憶道「我也是聽別人講的,說四年前有一個叫劉娜的女孩經常跟別的男同學在哪裏亂搞,因為實驗樓的五樓大多數都是放各種道具器械之類的房間,只有一間是學生的教室,學生特別少,所以就選擇了那裏,後來她的男朋友也聽說了她的事情,一開始也不信,可是隨着說他女朋友不正經的人越來越多,他也產生了懷疑,有一天晚上就去了實驗樓五樓,想看看真假,一看果然發現他女朋在跟別的男同學亂搞,一氣之下就把她掐死了,那個跟他女朋友偷情的男同學見事情不秒就跑了,報了警,後來那裏就發生怪事了,一開始只是在五樓上晚課的男同學從哪裏暈倒,後來就出了兩次人命,有的人覺得邪乎,就勸校長把五層樓給封了,可是當時的校長是個無神論者,認為這世上那有什麼鬼怪的,便沒有在意,直到又出了兩次人命,那個校長就被撤職了,換上了現在的校長,對了!據說死的那幾個男的都是曾經跟劉娜發生過關係的」。

老酒鬼捋了捋山羊鬍說道「看來還是個女色鬼,不過學校都知道那個樓不幹凈為什麼還要讓你們從哪上課呢?」。

項懷仁說道「我們只從實驗樓四樓和四樓以下的樓層上課,因為整個實驗樓有非常先進的教學設備,所以不能封,現任校長知道五樓發生的事情以後便讓人在東西兩個樓梯裝了鐵門門還上了鎖,不過每次鎖上門以後第二天鎖就自己開了,後來只好在門口立個牌子寫上『禁止入內,違者減分』的字,不過好在只有五樓發生怪事,而且白天沒有什麼異常,對了!老酒鬼,李磊是怎麼被保潔員發現的?」。

老酒鬼紅著臉頓了半天說道「淫笑」。

項懷仁「……」。

半路上,路過一家小賣部的時候,老酒鬼讓項懷仁去商店買兩盒二十多塊錢的「雨西」煙說他有用。

兩人磨磨蹭蹭的花了快一個小時才來到市醫院,進入李磊病房后,還有兩個高一的學生在裏面玩手機,看樣子應該是留下陪床的學生,項懷仁兩人進去打了個招呼,都是一個學校的多多少少也見過,就寒暄了幾句。

有個同學問項懷仁老酒胡是什麼人,因為李磊是轉校生,他父母並不在本市所以還沒有到,項懷仁就編了個理由說老酒鬼是李磊的遠房爺爺什麼的,先來看看李磊,老酒鬼看了看李磊瘦弱發白的臉,沖項懷仁使了個眼色,看了看項懷仁裝着煙的衣兜,項懷仁會意,拿出兩盒「雨西」遞給兩個學生說道「實在感謝!從這陪着李磊這麼長時間,然後這老爺子想從這陪陪他孫子,你二位能迴避一下嗎?」,兩個學生本來是不信老酒鬼是李磊的什麼爺爺的,但是項懷仁拿出的兩盒「雨西」他倆可認識,跟項懷仁客氣了一會便美滋滋拿着煙出去了。

由於剛才幾人說話的緣故,李磊慢慢睜開獃滯的眼睛,伸出無力的胳膊想抓住什麼,嘴裏也發出虛弱的聲音「娜娜!我要娜娜!娜娜……」。

項懷仁皺着眉頭問道「老酒鬼,他這是咋了?」,老酒鬼帶着醉意沒好氣得說「色迷心竅了唄」。

項懷仁說道「那怎麼辦?」。

老酒鬼把李磊伸出的兩條胳膊按在頭頂,給了項懷仁一個眼神,項懷仁不懂老酒鬼幹什麼問道「啥意思啊?」

「讓他清醒清醒」

「怎麼讓他清醒?」

「你咋那麼笨呢?大嘴巴子抽他丫的」

「哦」

項懷仁輕輕拍了拍李磊的嘴巴,老酒鬼生氣的說道「你撫摸呢?會打人不?騎到他身上抽他丫的!咋地?非要貧道削你你一頓你才會啊?你就把李磊當成貧道去打」。

聽着老酒鬼教訓,項懷仁憋了一肚子氣,爬上床騎到李磊的身上,把對老酒鬼情緒用在了李磊身上,抽這李磊的嘴巴,老酒鬼從一旁看的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啪」「啪」……,抽了七八下,李磊的眼睛慢慢有了精神,見有人騎在他身上打他「嗷」的一嗓子喊了出來,項懷仁一聽身下的李磊喊了出來,怕把人喊進來,連忙伸出左手捂住李磊的嘴,右手接着左右輪迴式大嘴吧反覆的抽著,身下的李磊一點力氣沒有,還喊不出聲,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默默的流下了眼淚,項懷仁忽然感嘆原來抽人嘴巴整么過癮,抽的更起勁了。

「啪」的一聲,老酒鬼沖着項懷仁的脖子打了一巴掌,罵道「小崽子,你想殺人咋地?沒看到他都清醒了嗎?還捂著人家嘴打」。

項懷仁聽后低着頭看看李磊,發現李磊正流着眼淚可憐巴巴的看他,項懷仁趕緊停住,又鬆開捂住李磊嘴的手,剛想賠禮道歉,誰知道手剛鬆開李磊那小子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項懷仁又趕緊捂住他的嘴。

看着李磊紅腫的臉,項懷仁不好意思的說道「嘿嘿,那啥,你聽我解釋,我也是為你救你,我鬆開你嘴你別哭了行嗎」,然後又鬆開了捂住李磊嘴的手,結果李磊又「哇」一聲哭了出來。

項懷仁又把他嘴捂上,緊張的說道「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別哭了啊,我都說了我是為你好才打你的,真的!你答應我,我鬆手你別哭了」。

李磊眼睛帶着淚光點了點頭,項懷仁鬆手剛鬆開,這貨又不爭氣的哭了出來,如此反數次項懷仁也沒了耐心,捂著李磊的嘴,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在哭,我就接着抽你」。

這次鬆手后李磊倒是老實了,沒有在哭,項懷仁從李磊身上下來暗罵道「這人真賤」。

老酒鬼看着李磊本顴骨凸出瘦弱的臉,硬是被項懷仁打的愣是又紅又腫,吧嗒吧嗒嘴醉醺醺的說道「小崽子,你不會混黑社會瞎了你這個人了」。

項懷仁看了看李磊紅腫的臉也不好意思的笑着撓了撓頭,李磊見項懷仁不在打他了可憐巴巴的說道「二位大哥,你倆什麼人啊?我怎麼在這裏啊?」。

項懷仁知道了李磊的性格后故意拉下了臉,說道「你管我倆什麼人呢!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就行了,聽見了嗎?」。

李磊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點了點頭,見他點頭項懷仁問道「我問你……額!老酒鬼還是你問吧,我也不知道你要問啥」。

老酒鬼白了項懷仁一眼坐在床上問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你還記得嗎?」。

李磊聽後轉悠轉悠了小眼睛搖了搖頭說道「不,不記得了」。

老酒鬼紅著臉對項懷仁說道「小崽子,這傢伙還沒清醒過來,你再來給他來幾下子」。

項懷仁一聽還能抽嘴巴高興的說道「好嘞!正好我還沒抽過癮呢,你接着幫我把住他的胳膊」,說着項懷仁就要上床。

李磊驚恐的看着項懷仁說道「別別別!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老酒鬼擺了擺手制止住項懷仁說道「想起來了你就趕緊說,你要是有想不起來或者沒說的地方,他就接着幫你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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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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