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6】,護士汪珍,記者汪敏

【0036】,護士汪珍,記者汪敏

董婉被送進了醫院。、

本來這事兒可大可小。

可是偏偏的,當天負責值班的急診護士汪珍,有個堂姐就是記者,每個月都為了新聞稿子各種的抓耳撓腮,天天求爺爺告奶奶地找新聞,找素材。

而汪珍和她這個表姐的關係也是極好的,自然是急自家表姐之所急了。

於是當汪珍看到公安局的人居然送進來一個傷者,而且還是傷在舌頭上,看那位置,還有傷口的形狀,分明就是自己咬舌的。

那舌頭雖然沒有被咬斷,可是縫合后,卻也要有不短的時間無法說話。

當下汪珍便一臉討好地向送董婉來醫院的白鴿還有候少英兩個人打聽情況。

「兩位警官,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這人……」

汪珍一邊說着,一邊還刻意地壓低聲音:「這人居然是咬了舌頭,這,這不會是在你們公安局咬的吧?」

白鴿的眼睛立馬便瞪起來了:「我說你這人這是怎麼說話呢。」

汪珍嘻嘻一笑:「這位警官你別生氣啊,那個,我這不是好奇嘛,所以就是問問,問問而已。」

候少英的臉也沉了下來:「不該你問的,便不要問。這是常識吧。」

汪珍呵呵一笑,果真是沒有再問,不過她的一雙眼睛卻總是往董婉那邊瞟。

並且趁著醫生為董婉進行舌頭縫合的時候,白鴿與候少英只能守在門外的時候,便直接摸出手機,對着董婉,換不同的角度,一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馮玉春手上的動作不斷,但是卻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汪珍,你這是幹什麼,這人可是公安局送過來的,還不快點把照片刪了。」

現在這些年輕的護士可是越發的胡鬧了。

汪珍一邊將手機揣回兜里,一邊一臉陪笑着道:「馮大夫,我就是試試看我手機的象素,我沒存。」

馮玉春深深地看了一眼汪珍:「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聽不進去人話,這可是公安局送來的人,你可不能胡鬧。」

汪珍連連點頭:「馮大夫,你放心好了,我知道。」

等到縫合完畢,汪珍這才推門走了出去。

一直守在門外的白鴿和於小波忙走了進去。

白鴿急急的聲音傳了出來:「馮大夫,她沒事兒吧?」

聽到了這個聲音,汪珍腳下的步子微頓,口罩下的唇角勾了起來。

她腳步如風,飛快地走進了樓梯間,看看上下沒有人,汪珍這才再次摸出手機,拔打了自己堂姐的電話。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

「喂,小珍啊,什麼事兒?」堂姐汪敏的聲音傳了過來,卻是帶着幾分壓抑與不快。

汪珍忙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能有什麼事兒,剛被主編狠批了一頓唄,說我這個月還沒有交稿。」汪敏鬱悶的聲音傳了過來:「瑪的,我每天滿大街地去找新聞,我天天巴不得被我遇到哪裏撞車,或者撞死人的事兒……」

「就算不是大新聞,哪怕就讓我遇到個流浪狗咬傷人的事兒,也行啊,可是我連這樣的事兒都遇不到。」

「而且這稿子,還特么的不能自己胡編,我,我……」

汪珍樂了,忙用手捂着手機,小聲地道:「姐,我這裏有個大新聞給你。」

一聽到這話句話,手機那邊的汪敏一下子便來了精神了,聲音也隨之響亮了起來:「真的,先說來聽聽。」

汪珍透過門上的玻璃向著走廊里看了看,然後這才三言兩語地將事兒大概說了一遍。

「姐,我告訴你,剛才有兩個警察送了一個女的來我們急診,那個女的舌頭斷了三分之一,而且很明顯是咬斷的,而且還是斷在舌根處。」

汪敏的呼吸聲明顯急促了起來,新聞啊,這絕對是大新聞啊。

而汪珍的聲音還在繼續。

「姐,你知道不,這就說明那個女的舌頭是她自己咬斷的,你想啊,警察親自送來的人,還是自己咬斷的舌頭,這說明什麼?」

汪敏的聲音立馬就傳了過來:「警察刑訓逼供了。」

「嘿嘿,還是姐最聰明了!」汪珍道:「你都不知道,本來我還想要幫你打聽打聽呢,可是那兩個警察一個比一個臉更黑,一點消息都套不出來。」

汪珍的聲音有些婉惜。

不過汪敏的興奮點已經被徹底點燃了:「小珍,你有沒有拍照片啊,這個只要有照片,肯定能讓頭條,到時候姐一定請你吃大餐。」

汪珍也樂了。

「姐,你妹妹我,做事兒你放心,我拍了,還拍了好幾張呢,我這就從微信發給你。」

姐妹兩個很快便掛斷了電話,汪珍也飛快地點開了微信,從上面將她剛才拍的董婉的照片,全都發了過去,同時還有一張白鴿與於小波的照片也發了過去。

……

於是第二天,B市晨報,頭版頭條,赫赫然便是一道醒目的大標題:

刑訊逼供為哪般?竟令一個年輕女子咬舌自盡!這樣的警察,我們還能信任嗎,還敢信任嗎?

其下是一篇聲情並茂的有關於市局刑訊逼供的新聞稿,同時還配有幾張彩色彩片,特別是那血淋淋的斷舌,還有那傷者蒼白而孱弱的臉。

於是一時之間,市公安局再次被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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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惹嬌妻:法醫大人是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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