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孬狗,剁下去!

87、孬狗,剁下去!

住手!」朱裳喊道。

她帶着程陽從人群中鑽出來,說道:「你們玩牌便玩牌,怎麼能這樣?」

「程警官,她是誰啊?」何雨澤明知故問。

「江州刑警。」

何雨澤冷笑一聲,「哼,江州?程陽,你的大領導在這,知道嗎?」

何老先生根本沒把他們兩個放在心上,都沒瞧一眼。

「知道了,何先生,我們只是來干別的,不干涉這件事。」程陽說道。

朱裳看着張北野,想要繼續爭辯,撲克牌千變萬化,萬一真剁了怎麼辦?

程陽說道:「姐姐,這裏不是你能管的,不然會被趕出去的,盯好辛武就行。」

張北野看着有些興奮的崩牙狗,說道:「崩牙狗,知道什麼叫眼疾手快嗎?」

崩牙狗一臉懵逼,看着張北野衣冠禽獸般的眼神,有些怕怕地問:「什……什麼意思,你難道想反抗?」

「我不會反抗,簽了協議的嘛。」

他說完,按下崩牙狗手中的斧頭,竟然將鋒利的斧刃緊貼自己的手腕,說道:

「我的意思是說,現在有兩隻手腕疊在一起,所以你要快准狠,一斧從這個位置斬斷,不要卡在梁詩音的骨頭裏。」

他說的時候,一直在感受梁詩音的反應,手指明顯顫了一下。

梁詩音看着張北野,又看了一眼寒光四射的斧鋒,閉上眼睛,額頭香汗都要嚇出來了。

心裏暗罵,你丫是有病吧。

越說越她越害怕,本來做好了心理準備,之前她生在大富之家,溫室里的花朵,從未經歷過這種殘酷的場面。

「哦,明白了。」崩牙狗連忙點頭,看着張北野,竟然有點害怕。

張北野突然一聲爆喝:「真明白了嗎!」

嚇得崩牙狗連忙後退兩步。

「真……真明白了。」

「真明白了嗎?」張北野又吼了一句。

「老……老子真明白了!」崩牙狗也吼道,你丫到底想要怎麼樣,有病啊你,是我剁你的手,還是你剁我的手,凶什麼凶。

崩牙狗竟然能被嚇到,何老先生和島田看着張北野變態似的發飆,不得不重新評估這個年輕人了。

何老先生驀然想起自己年輕時,那時候他20歲,還是在50年代初,為了爭奪地盤,也干過這麼虎的事。

辛天環看着張北野,心裏一驚,這狂比的氣質好像野王,難道是野王的心腹手下嗎?

「張北野,你到底要幹嘛,不為我妹說情,嚇唬她幹嘛。」梁佳音喊道。

「何老先生,我看……」梁仲秋覺得張北野精神不正常,想要繼續爭取一下。

何老先生伸出手打斷,說道:「還沒翻牌呢,怕什麼?」

「你……你到底要幹嘛,快翻牌吧。」梁詩音說道,呼吸急促,香熱的氣息噴在張北野臉上,兩人隔得很近。

「開牌吧。」何老先生提醒道。

洗牌機里彈出一張嶄新的撲克牌,荷官慢慢推到河牌位置,緩緩翻開。

眾人夠著頭,差點將保安擠翻,想要衝上牌桌來看。

「快報牌啊……」

「荷官,別愣著啊,是不是方片7?」

「真是方片7啊。」

「你咋知道。」

「你看梁仲秋的表情啊。」

梁仲秋瞪着方片7,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心裏翻江倒海,在哭訴,在嚎叫,老天爺,為何你如此待我?

「方片7,張先生勝。」荷官盡量壓制着內心的激動,看着張北野,面露微笑,這個小男孩好帥,他將擁有13億的真金白銀。

張北野卻依然緊緊抓着梁詩音的手,面無表情看着崩牙狗,「按照我剛才說的做。」

「你不是贏了嗎?」崩牙狗不解地問。

梁詩音一臉驚恐地看着張北野,「你要幹嘛?」

「你不是想要剁雙手嗎?」張北野問。

崩牙狗也懵逼了,這尼瑪是怎麼個意思?

「崩牙狗,你聾了嗎?」張北野說。

崩牙狗只好舉起斧頭,但就是砍不下去,因為搞不明白張北野的意圖。

梁詩音半彎著腰,斧頭停在空中,就在她眼前不到二十公分處,亮錚錚的斧刃在燈光的照耀,冷光如刀,刺激她的視覺,瞳孔開始放大。

她想要掙脫開,卻被張北野按得死死的。

「剁下去!」張北野吼道。

「張北野……」梁仲秋吼道,沒什麼力氣,幾乎崩潰。

「張北野,你吃錯藥了。」朱裳也喊道。

「剁就剁,老子怕你。」崩牙狗吼道,就是沒下手。

「孬狗,剁下去!」張北野又是一聲暴喝。

「操!」

崩牙狗吼完之後,握緊斧頭重重劈向兩人手腕,梁詩音幾乎嚇哭了。

就在斧頭離張北野手腕只有十厘米距離的時候,他抓着梁詩音的手閃電般拖開。

咔嚓一聲巨響,整隻斧頭沒入牌桌。

梁仲秋幾乎要嚇暈過去。

梁詩音已經嚇癱了,張北野將她拉到懷裏,狠狠吻上,她都忘記閉嘴了,很輕易便被強行闖入。

哪怕張北野現在嘴中一股苦腥難聞的怪味,她也沒反抗。

他將口中嚼著的兩片口香糖,頂進她的嘴裏,又將打開攝像功能的手機塞到她手上。

「以後還敢拿自己的雙手發脾氣嗎?」張北野柔聲問道。

梁詩音抽了抽小鼻子,閉上眼睛,眼眶濕潤,這次是被嚇哭的。

被強吻沒啥感覺,張北野自己嘴臭,還把臭臭的東西頂給自己。

張北野親着她眼角處咸濕的熱淚,咬着耳垂,輕聲喃道:「知道什麼叫生死與共了吧?給一片口香糖宋倩,手機也給她,她知道該怎麼做,別吐了。」

接着他將梁詩音的頭紗整理好,扶起來推到宋倩邊上,宋倩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手機,朝老公點點頭,帶着梁詩音下去了。

張北野扶了扶領結,抖了抖西裝,看着傻眼的荷官,說道:「愣著幹嘛,把我未來岳父的籌碼薅過來啊!」

「哦……不好意思!」荷官終於醒悟過來,手忙腳亂的,將底池和梁仲秋跟前的籌碼薅到張北野跟前。

現在,梁仲秋只有三隻籌碼,共計1500萬,對十天前的張北野來說,這是天文數字,現在在這張桌子上,都不夠塞牙縫的,下盲注就耗光了。

圍觀的群眾們,經過剛才跌宕起伏的驚悚瞬間,已經有點興奮了,有人甚至想來跟張北野玩一把牌,輸贏無所謂,刺激就行。

他們本來認為張北野奪人所好,搶人未婚妻,是丟人的行為。

但張北野強吻梁詩音時,卻好像沒那麼厭惡了,反而覺得有一種美好的感覺。

「他好騷好浪漫好賤哦!」有個富家女帶着小迷妹般的語氣跟男朋友說道。

「張先生,玩夠了嗎,可以開始了吧。」何老先生說道。

他似已明白,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屬於自己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何先生,不好意思,剛才失禮了。」張北野抱歉地說。

「哇……好賤好喜歡哦!」何盈盈說完又想起堂弟何雨澤在邊上,只好連忙閉嘴,但眼泛桃花,腿都合不攏了,熱乎乎的。

「開始吧,別你媽玩這麼多花招。」辛天環說道。

「嗯,我就等你這句話,發牌吧。」

辛天環並非梁仲秋,他是天魂級別的人物,大量的小鬼魂來投靠。

所以他安排了四個小鬼魂在一邊窺牌,連何老先生都沒放過,這也是他跑得快,送籌碼比較精準,輸得也少的原因。

他甚至想等賭王去世,通過現在的合作項目,搞到博彩帝國的控制權,哪怕控制接班者都行。

誰不想名震天下,富可敵國?

窺牌而已,島田就用過這樣的爛招,自然是不放在心上,哼,蛇涎香的幻術,管你什麼貨色,就算是一隻螞蟻,也逃不過。

你辛天環的鬼魂遲早都得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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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我超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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