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傷我老婆者,死!

71、傷我老婆者,死!

張北野連忙出了門,來到梁詩音的房門口,門鎖是完好無損的,辛武可能是收買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再高檔的酒店門鎖,都是不安全的,一個清潔工都能刷開任何一個房間的門。

他運行鬼焰在指尖,對着門鎖,彈了出去,鬼焰將鎖心直接融化,按著門一推,便將反鎖的門栓彈開了。

其實這綠色鬼焰是冷火,感覺不到溫度的,但燃燒能力極強。

張北野進了客廳,裏面黑漆漆的,一股酒味,地上還有碎酒瓶,他走向梁詩音的房間。

裏面傳來她虛弱的聲音。

「辛武,你這畜生,給我灌的是什麼東西。」梁詩音罵道。

她坐在角落裏,手裏拿着半截紅酒瓶子,指著辛武,可是渾身無力,小臉發燙。

剛才她溫習了一遍今日排練的曲子,準備睡覺的,排練的時間實在太長,大家都得等宋倩跟上節奏,實在睏乏,忘記反鎖門了。

沒想到辛武突然衝進來,提着酒瓶子強行給她灌酒。

「你這賤女人,我追你幾年,你竟然跟何雨澤定親,還幫張北野那土鱉說話,你跟他認識才幾天,老子在你這眼裏就這麼差勁嗎?」辛武醉醺醺地罵道。

「沒錯,你就是狗屎不如,若不我爸爸,我姐姐都不會看上你這個狗東西。」梁詩音的性格就是如此之暴烈。

「嘴硬是吧,先讓老子爽了再說。」辛武嘿嘿笑道,今晚他要狂虐這個傲氣的女人,沒有他辛武得不到的東西和女人。

「你敢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梁詩音沒力氣攻擊辛武,卻有力氣自殺,拿着碎酒瓶子對着自己脖子處,準備隨時自盡。

辛武有點驚訝,問道:「你寧可死,都不想跟我?」

「我覺得你噁心,小魚是不是你害死的?」梁詩音怒道。

雖然身體難受,但腦子還是清醒的,跟張北野當時一個情況,只是她沒有魂力壓制。

辛武嘆了一口氣,最近他已經夠倒霉的了,生平沒有這種挫敗感。

他氣急敗壞,想要將所有怒氣發泄在梁詩音身上,扯開自己的襯衣,露出背後道道血痕。

「你和江小魚才是親姐妹吧,尼瑪一個比德性,寧死也不肯便宜老子,但你就算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梁詩音滿身虛汗,兇狠地盯着辛武,氣得渾身發抖,往自己脖子上捅這件事,做做樣子容易,真要自殺,那是對人性的極大挑戰,一般人幹不了這事。

她銀牙咬着嘴唇,握著碎酒瓶子,準備插向頸動脈。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踹開。

張北野站在門口,盯着辛武,取下眼鏡,慢慢放在床上,轉頭盯着辛武,殺氣騰騰。

辛武退後幾步,手中提着的一瓶紅酒,砸向張北野的腦袋。

張北野輕鬆接住酒瓶,直接捏碎,將手中碎玻璃渣子拍向辛武的臉。

安靜的夜裏,響起殺豬般的嚎叫。

張北野沒有給他嚎叫的機會,捂住他的嘴,拖到客廳落地窗前,對着馬路對面的京葡大酒店。

「你……你要幹嘛?」辛武含糊不清地問。

「是你殺了江小魚吧?」張北野問。

「我……我沒有。」辛武連忙搖搖頭。

「不重要了,知道從三十樓墜下去什麼感覺嗎?」

張北野說完,一掌震碎落地玻璃窗。

「等等……是我殺了她,你可以報警抓我,殺了我你也是兇手。」辛武說道。

「殺了你,再拿到證據還她清白,也是一樣的。」張北野回道。

梁詩音這時候扶著門框爬出來,說道:「張……張北野,你不要亂來,殺了他,你會受牽連,不值得。」

張北野轉頭看着梁詩音,捏著辛武的脖子,拽下他的衣服,塞進嘴裏,舉在窗外,懸浮在空中。

「求……求你,饒了我吧。」辛武含糊不清地說。

他的酒已經醒了,瞳孔開始放大,十分恐懼,耳邊海風呼嘯,只要張北野鬆手,他就死定了。

「張北野,你瘋了,別亂來啊,報警啊。」梁詩音用儘力氣喊道。

「傷我老婆者,死!」

張北野這句話脫口而出,接着便鬆開手,辛武從三十樓墜落下去,甚至都無法喊叫,因為嘴巴被衣服塞住了。

「張北野,你他么瘋了啊。」梁詩音無力又痛心,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痛心,張北野為什麼會為了自己和表妹殺辛武,犯不着啊。

辛武的身體重重摔在地上,腦漿迸裂,血濺一地。

過了不到十秒鐘,辛武竟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樓下,取下嘴中衣服,擦了擦後腦勺,兇狠地抬頭看着樓上。

張北野知道他已經變成了活死人,接着褲子口袋裏手機震動了。

「說……」

「明天上午九點,媽祖廟南國波恬分殿見面。」

「好,你是醫生,梁詩音好像中了一種怪異的情葯,我該怎麼辦,送去醫院嗎?」張北野看着渾身無力的梁詩音問。

「送醫院沒用,這種東西叫蛇涎香,對女性身體傷害很大,是一種蛇毒,獸魂中有蛇魂,蛇魂交配時分泌出來的濃液,只有男人的球腺液能解。」

張北野搜了什麼是球腺液,走過去將梁詩音抱起來,送到衛生間的浴缸,放了一池子冷水。

「你為什麼要殺人啊?」

「沒事,他沒死,讓你姐姐不要跟他結婚。」

「沒死?」梁詩音雖然知道這不正常,但此刻她的意識已經開始迷糊,想不了太深的問題。

「嗯。」

「我……我該怎麼辦?」

即便在冷水中,她也感覺烈火灼心。

「據說是一種蛇毒。」張北野回道。

「你去冰箱裏拿點冰塊過來,然後離開,不要在這裏。」梁詩音說,自己的醜態不應該被一個男生看到。

「那點小冰塊,加到裏面去,有什麼用?」張北野問。

摸了摸梁詩音的額頭,熱得發燙,這樣不會燒壞腦子吧。

「不要管我,你先走……啊……嗯……嗚……」

梁詩音的小嘴兒,已經被張北野強行封上,她想要推開,卻沒有力氣,甚至是渴望,緊閉的雙唇,堅持了不到十秒鐘,就繳械投降。

當一縷鮮艷的紅色從清澈的冷水中翻湧出來時,梁詩音哭了,狠狠在張北野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這不是因為身體的痛,在蛇涎香的作用,身體其實痛感並不強烈。

而是她心理上的痛,憑什麼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獻出自己。

還是一個有老婆的男生。

她堅持了25年,要麼奉獻給愛的男人,要麼奉獻給未來老公,至少是為家族事業做貢獻。

張北野算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沒結束,還要抱我去床上繼續嗎?

她無力掙扎,只能順從。

……

張北野竟然能睡着,在梁詩音的床上睡著了,枕着她的枕頭,蓋着她的被子。

他是被琴聲驚醒的,聞着被單的香味就覺得不對勁,這不是倩倩的味道,他立馬翻身起來,這是一種男人偷情的心虛。

外面琵琶輕彈,聲音幽怨悲傷,張北野聽出來了,是一首《琵琶語》。

看了看手機,已經凌晨三點五十。

完蛋,倩倩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手機上有一個未接電話,是宋倩兩個小時前打過來的,那時候他正在……

他掀開被子,一把鋒利的剪刀哐當落在地上。

卧槽,他嚇出一身冷汗,難道剛才這女人想要把我剪了?

此地不宜久留,穿好衣服出了房間,梁詩音一個人坐在黑暗中,對着遠處的大海彈著琵琶,海風呼呼吹進來。

套房都是做過特殊隔音處理的,因為很多富人會在這裏開趴體,招待親友,否則梁詩音這半夜琴聲,帶着怨恨,會把人嚇死。

張北野看着她俏妙的背影,聽着琵琶聲,想起孫華和孫焱的對話,梁詩音會不會就是那個帶有強大琴魂的絕美女子?

按照鬼王經上說,琴魂應該屬於器魂,宮本櫻莫非也是器魂中的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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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我超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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