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她不想跟你回家
很快倩倩身上發黑的傷口,顏色就開始變紅了。
蛇夫人擦了擦嘴,竟然將毒液吞了,說道:「毒液清除了,她只是受傷太重,估計要修養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
張北野沒做聲,只是冷冷看着她。
「你……你……」
蛇夫人心碎了,她明明知道野王永遠不可能愛她,但還是被騙了。
「你從奧門開始,騙我十次有了吧,我騙你一次,不過分吧。」張北野說道。
蛇夫人突然面目猙獰,牙齒變成黑色,咬向宋倩的脖子。
張北野就在邊上,怎能讓她得逞,抓着她的頭髮甩到車外。
「剛才我的確動過饒你活命的念頭,但你剛才吞了毒液,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若我不答應你,你就會用毒液殺死宋倩,對不對?」張北野問道。
蛇夫人坐在雪地里,陰笑道:「就算你饒我活命,就算你娶我為第十一個老婆,我也會用毒液咬死你其他老婆,因為你只屬於我。」
張北野點點頭,點上一支煙,看了看左手的巨大傷口,說道:「你還是比較適合魂飛魄散,你這種女人活着,我會連覺都睡不好。」
說完他叼著煙,走到蛇夫人跟前,拖着她到蛇窟邊上,提起來與自己對視着。
「好好看着我,這是你最後一眼。」張北野說道。
蛇夫人眉角上揚的大眼睛,看着張北野,極度的恨意,極度的愛意。
說實話,張北野的心都揪了一下。
怎麼就惹上這麼個瘋婆子了呢?
可是想到倩倩的遭遇,如果他放過一心想要搞死自己的女人,又怎麼對得住那麼多情深義重的女子。
張北野伸出那隻帶血的左手,抓着蛇夫人手臂處最後一目魂晶,猛地抽出來。
蛇夫人在空中尖叫着,扭動着,很快就不動彈了。
張北野鬆開手,她的身體快速墜落下去,重重砸在蛇窟的鐵籠子上面。
「看清楚了,以後背叛我的人,就是這個女人的下場,忠誠於我的,就是兄弟。」張北野對着下面跪着的百名黑衣殺手說道。
「嘿,誓死追隨野王,誓死追隨野王……」眾人齊聲說道。
沒人知道這是蛇夫人,因為她的真面目從來不示人,只知道這是一個不長眼的瘋婆子。
「快上來離開吧,我會跟軍方交涉,以後按照我的規矩來辦事,不會追究你們的過往。」
「謝野王,謝野王……」
張北野開着車子去了航母停靠的海邊。
……
亞瑟將軍和航母上的主要指揮官,看着監控里的視頻,半天沒說出話來。
剛才的大戰,他們全程觀看,這個華人小孩,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亞瑟將軍作為海軍中將,擁有一個航母戰鬥群的司令官,第一次感到害怕,如果這種人搞刺殺,誰能擋得住他。
「他手上那鐲子是什麼東西?」他問羅素。
「天雷環。」
「天什麼環?」
「雷,嘣……」
羅素嘣的聲音非常大,嚇得亞瑟將軍渾身一哆嗦。
他解開軍裝的領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野王是什麼?為什麼那幫殺手會給他下跪?」
「這個很難給你解釋清楚,而且屬於中情局機密。」
「什麼機密,有這種人的存在,可能會世界大亂。」
「他不會導致世界大亂,只會掌控世界,導致世界大亂的,恐怕另有其人。」羅素擔憂地說。
「誰?」
「那些殺了野王的人。」
「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亞瑟疑惑地問。
「哎,無法解釋。」羅素嘆道。
「你不說,我也會讓軍部找總統要你們提供信息。」
「隨便吧。」
羅素說完走出監控室,去看了看宮本櫻和橋本純。
宮本櫻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一些,她睜開眼睛,看着羅素問道:「張北野贏了嗎?」
「贏了。」羅素回道。
「小純,扶着我離開吧。」宮本櫻說道。
「社長,你要去哪?」
「我想要先躲躲他,以後我不想殺人了,只想一個人靜靜過日子,你跟我一起走吧。」宮本櫻說道。
「可是,可是他說要帶你回家。」
「可我不想跟他回家,他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在這裏長大,跟他回去,也融入不了他和老婆們的生活。」宮本櫻說道。
「話是這麼說,我不能帶你走,他會怪我的。」橋本純說道。
宮本櫻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丫頭已經被張北野徹底收服了,死心塌地。
這個頑固的小九,杵著刀想要自己離開,卻因為受傷過重,直接撲倒在地上,橋本純連忙將她扶起來。
宮本櫻很無奈啊,想走走不了,張北野這無賴回來,她更走不了。
他才不會管你願不願意,肯定是先得到手再說。
「你這蛇頭環?」宮本櫻看着橋本純手碗處的蛇頭環,這是她母親的,親生母親的。
「先生給我的,讓我先戴着。」
「她呢?」
「蛇夫人嗎?」
宮本櫻點點頭,橋本純不僅是個小可愛,還是個小聰明,以後小櫻是張北野的老婆,蛇夫人再怎麼瘋,那也是她的生母,肯定不能說張北野將她打得像條狗啊。
「不知道,先生帶着她去救二老婆了。」橋本純說道。
「那她一定是死了。」宮本櫻閉上眼睛說道。
這個蛇夫人,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當小櫻知道她就是生母時,沒有喜悅和感動,而是一絲悲涼和失望。
所以她決定不再問,也不再打聽。
不管是作為女兒,還是殺手,過去的歲月里,小櫻一直在聽命於她,問心無愧。
張北野帶着昏迷不醒的宋倩,上了航母,倩倩是個普通人,航母上有最先進的醫療設備和高水平的軍醫,應該能得到更好的護理。
亞瑟將軍現在也不敢為難這傢伙,允許宋倩先接受治療。
他則跟國家趕緊彙報,世界上出了這麼多奇怪的人,以後打起仗來,章法可就要變了。
比如是不是得發明機甲戰士啊之類的,否則經不起人家一拳啊,總之他腦子裏很亂,胡思亂想。
羅素和張北野走到甲板上抽煙,他看着張北野手掌的傷口,笑道:「你剛才那一下,真的不痛嗎?」
張北野抽了一口煙,說道:「你用刀插自己一下就知道了。」
羅素一臉懵逼,「這麼痛,你還敢去抓刀尖?」
「生死就在一瞬間,只有這樣,我才能快速乾死他。」
「哦……」羅素不知道該說啥,只是心裏想着,以後不能跟這小子為敵啊。
「我在航母上呆三天,等倩倩傷勢好點,我就要去蛇口組整頓。」張北野說道。
「好吧,到時候我給你派直升機,記住我們的約定,配合我們工作。」
「看情況吧!」
羅素:「……」
看情況是什麼意思,你這臭小子,以後還是你說得算嗎?
張北野回到房間,檢查了宮本櫻的傷勢,她在裝睡。
他看了一眼橋本純,她嘟著小嘴兒,比著口型說:「已經醒了!」
張北野點點頭,說道:「你去看看宋倩吧,等醫生處理好傷口,你給她擦洗一下身體,換上乾淨暖和的衣服。」
「好!」橋本純乖巧地說,然後用手機打出幾個字:她不想跟你回家。
張北野嗯了一下。
等她離開,張北野也躺在床上,將頭埋進宮本櫻脖子裏。
她不習慣這種親昵,連忙躲了躲。
「醒了?」
「小純不是告訴你了嗎?」宮本櫻閉着眼睛說。
張北野看着她絕美冷淡的臉蛋,想要親吻她。
「我兩天沒刷牙。」宮本櫻歪著脖子說。
「我不介意。」
「你……」宮本櫻想要推開他,又沒有力氣。
正是因為沒有力氣,緊閉的雙唇又被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