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正宮是富婆

第259章 正宮是富婆

封琪琪笑得雲淡風輕,笑得優雅大方。

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來撕逼,只是碰見個愉悅的遊戲玩兩把,畢竟瞧著那紅本本,封琪琪知道她贏定了。

是以站在白婉婷面前都感覺高人一等,沒關係,你放馬過來,反正她有致命一擊。

封琪琪看了陸默一眼,後者倒是若無其事的跟白婉婷說:「快午飯點了,就在這吃飯吧。」

白婉婷點了點頭,「也好。」

步入家門之前,封琪琪還真是一句話插不上。

看陸默修長的手指繫上深藍色圍裙下廚,熟練的技術遊走在廚房裏,細節到一個碗筷的地方。

對此,白婉婷一點不意外,因為見識過,只感慨陸默真是有自戀完美的資本了。

陸默笑而不語竟也接受了白婉婷的調侃。

封琪琪當然也不詫異白婉婷的反應,畢竟他們很熟嘛!

白婉婷又刻意挑起某些話題,和陸默閑扯旁若無人似的。

封琪琪雖然也會插話,但在白婉婷跟前封琪琪沒多說什麼,只是隨意答覆幾句,畢竟有些話是關起門來再說的,哪能在外人面前丟了份兒。

三人吃的還算是和睦。

席間,白婉婷和陸默時不時提起霞都的問題,陸默是表示無所謂你提也就提了,他媳婦又不是外人不涉及到什麼機密問題。白婉婷當然是為了得瑟她和陸默那不可分割的關係。

他的合作夥伴,是那種長久性的,不是一般人就能替代的。

飯後,白婉婷看看時間先走一步,姿態優雅得體。一陣清香飄過來,白婉婷身上的香水味未免有些明顯與刺鼻,讓封琪琪一個激靈。

本來她不想說,可還是跑去陸默的房間拿起沙發上還沒來得及清洗的西裝外套拿給陸默聞了聞。

封琪琪發現,昨晚陸默身上的香水味道和白婉婷身上的香水味道一模一樣,談公事?得是靠多近才能連香水的味道都沾到身上以至於久久不散?

封琪琪佯怒狀發問道:「你真的跟白婉婷沒其他關係?」

陸默沒細細多想,只是無語道:「媳婦你這樣就有點不可理喻了啊。」

他覺得她此時的行為甚是奇怪,昨天不也是跟她交底說飯局呆得久一點么,怎麼還舊事重提呢。

封琪琪見他一點沒放在心上,還擺出這麼一副無辜令人無可奈何的小表情,只得擰眉嘆了一口氣,「你們工作交談都可以,但是你注意一點行不行?你自己問問你衣服上的香水味,它可不會說謊。」

「媳婦,我真的是啞口無言,我倆沒有越軌的行為。」這種事情怎麼解釋呢?咋解釋都解釋不清。

陸默索性打住話題說:「好了,這件事情我不想再說了。」陸默頭痛般的轉移視線,洗碗真是個累人的活。

「切,看你工作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還急眼了。」

聽着他媳婦調侃的笑意,戲謔的口吻,陸默嘴角噙起一抹笑意,笑臉如花道:「你說清楚,誰急眼了?!」

封琪琪眼裏浮現笑意,投降道:「行,我急眼了行吧,有點吃醋你跟白婉婷走得這麼近行了吧?」

邁著台階往下走,安穩着陸,陸默才一臉正色道:「成,我知道了,謹遵媳婦懿旨。

下次如果不是公事,保准你一個電話來我隨叫隨到。

我人都是你的了,還擔心什麼?快來幫我擦碗。」

封琪琪朝着白婉婷走的方向看了看,又看看收拾碗筷的陸默。

癟癟嘴道:「你以後不能做飯給她吃。」

「好。」陸默無奈失笑,自嘲道:「娶了個醋罈子哦,不過我樂在其中。」

封琪琪睇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水聲嘩啦啦涮著碗筷,封琪琪說:「不過霞都這麼忙,看得我都心疼了。」

「媳婦別胡思亂想就行了。」陸默倒是沒完沒了了。

封琪琪切一聲,眯了眯眼想了想,饒有興趣地說道:「你說我現在是不是一個富婆。」

陸默扭過頭看她,擦著光潔盤子的手一頓,「那還請媳婦以後罩着我點。」

提到這話茬,封琪琪還是忍不住提起說:「不過吧,你得先罩着我,藍曉伊都殺上門了。」

「怎麼回事?」陸默詫異,封琪琪把前因後果一說,人家藍曉伊可專門為白婉婷這事兒到她跟前噁心了一番呢。

陸默這才正視起來封琪琪剛才不翻篇的話題,原來她心裏這個坎兒一直沒過去。

只得認真安撫道:「你聽藍曉伊說什麼白婉婷喜歡我,那不過是藍曉伊不喜歡你隨便找的借口而已,想給你添堵。」

「聽你這輕蔑的語氣,還是藍曉伊胡說八道的?」

陸默面不改色,語氣輕鬆,笑說:「白婉婷什麼心思我能不知道嗎?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絕對不可能有愛情的成分。

別的我不敢輕易承諾,這一點,我看得透透的也明明白白的。」

封琪琪心裏就鬱悶了,陸默這的確是想的通透,但是白婉婷跟他不是事關愛情,卻是事關輸贏。

當然她也知道這種話再說出來只會讓陸默覺得她無理取鬧,索性先保留意見。

「好了媳婦,別多想了。」

陸默一把撈過最近見着白婉婷就愁眉的封琪琪,兩人笑笑就沒再提這話茬。

醋味是好聞,小作怡情,可是醋罈子翻了,就不好收場了。

封琪琪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忍不住在柳楠跟前付諸心事一番。

也是巧了,柳楠給封琪琪打電話約她逛街的時候,陸雙也正往陸默家走來。

陸雙想要和陸默打開天窗談談,陸默沒多想直接給了他地址。

一審判決還沒有下來,但是陸雙知道這一次他爸凶多吉少,當年的事情他雖然不清楚,可是多少也從律師那裏了解到。

雖然只是隔着門縫偷聽他媽和律師的談話,但也知道這件事情令人不容樂觀。

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家裏不言語。

整個人失魂落魄般坐了一整天,直到天黑。

是胡玉萍見孫娜茹的當天回來,就看到兒子變成這個模樣,心裏隱隱不安。果不其然,陸雙知道了很多事情。

他看到那個被他媽藏起來的筆記本,上面記載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見不光的事情。

秘密郵箱裏,裏面有一些照片,是關於封琪琪和陸默的,看角度明顯是偷拍,且越是瞧著日期越覺得心驚,難道他爸爸一直都在監視着大哥和封琪琪?

包括當初讓星逸閣陷入困境的匿名舉報文件,悉數出現在陸士榮帶密碼的私人賬號郵件里。

也難怪,難怪大哥對他爸恨之入骨。

正如外界所言,爺爺的遺囑出現的恰逢其時,他爸爸如今像是被斬斷翅膀的人,被砍掉手足,呆在那個牢籠里。

他大哥的做法是狠辣無情,果斷決絕,而一切源頭都是他爸做得過分,才遭受到了這樣的報復。

陸雙來不及傷心家庭變故,同時,他又看到一份文件。

一份公佈天下足以把陸默拉下高位的文件。

關於希望工程陸默中飽私囊偷梁換柱,以劣質材料頂替從中獲利的證據。

他不知道他爸留着這份文件作何,是還沒來得及下手還是沒找對時機?陸雙徑直質問他母親。

「媽,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陸雙指著電腦里的證據。

胡玉萍面上閃過一絲慌亂,她的確是想瞞着陸雙,因為很多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起。

既然他現在發現了,也就不得不說,她知道很多事情已經糊弄不過去。

何況陸雙也不是小孩子了,作為一個成年人,他應該管理好自己的情緒,同時也應該知道自己那個父親是怎樣的為人。

然而胡玉萍卻說:「雖然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操作的,可是你拿着這一份文件,並不能對你大哥造成任何威脅。」

「媽,你是在向著我大哥說話?」陸雙聽出話音里的內容,心生狐疑不解。

胡玉萍面不改色,只說:「我只是陳述一件事實。」

陸雙盯着他媽想探個究竟,但姜還是老的辣,胡玉萍鬥不過陸默,對付她兒子還是綽綽有餘。

之前,孫娜茹想要讓她拿出這份證據去控告陸默,可是沒想到陸默在半路上阻攔了她。

她和陸默的談話中,倆人都心知肚明孫娜茹是什麼目的。

陸默當時說『依照二嬸的能力,我不相信那些事情是你處理不好的,就算有什麼照片,就算有什麼音頻,一切都是別人陷害,又沒什麼關係?只要找不出另外一個當事人』

陸默就那樣靜靜地看着她,用一種洞悉一切的神情,那漆黑如同漩渦的目光彷彿會將人吞噬掉,令人不由暗暗心驚!

包括胡玉萍以為自己行蹤很隱秘,沒想到陸默連孫娜茹都翻出來了,也是,陸默的確是很有手段。

再仔細看,陸默的神色面無表情,似笑非笑,卻同樣彷彿把控了全局。

陸默還說『儘管這份文件散發出去對我會有所威脅,但是根本傷不到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實情。

何況二叔拿此與我達成過協議,早已經一筆勾銷,你拿着也沒有任何用處。

何況事情過去這麼久,還能找到蛛絲馬跡嗎?可能到時候別說威脅,連麻煩都沒有了。』

胡玉萍詫異陸默別說有沒有后招了,而是直接讓她這招沒法用!

胡玉萍這種主張趨利避害的人輕易不會受人威脅,是以不得已會向孫娜茹低頭。

如今權衡利弊后,既然陸默更合她心意,自然是全力配合陸默。

畢竟陸士榮的生死大權,事關陸默。

她不是為陸士榮救贖,而是為了自己,為了陸雙。

不要說為了顧全大局為了陸家,畢竟陸家不存在,她和陸雙都失去了某些依靠。

更何況,她篤定只要陸默姓陸,他就不會太過份,可反之孫娜茹卻不是這個想法。

陸雙轉了話鋒又逼問道:「媽,你是不是和我大哥談過了?他準備怎麼辦?趕盡殺絕嗎?」

「不如,你自己去問問他。」胡玉萍不溫不火說着。

陸雙的臉色一沉。

他想起來向來脾氣不好卻從不下狠手的大哥,可是自從和父親撕破臉皮之後,大哥所說的話無不是句句如刀剜人心。

曾經爺爺在的時候大哥或許是束手束腳,如今爺爺去世,大哥就立刻將別人的人生攪起驚濤駭浪。

他想,大哥的確恨極了父親,所以這一次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而他,不願意去面對這樣的結果,可這一刻,他還是忍不住想去探究一下他大哥到底是怎樣真實的想法。

而趁著封琪琪也在,陸雙鼓足了勇氣。

華庭莊園,穿過銀杏樹小道,熟悉的房門,書房裏,透過落地窗的陽光有着微弱的亮度。

見到陸默的時候,他正埋頭在書海里。

天氣並不怎麼好,算是個陰天。

陸雙的情緒是複雜的,煩躁的,因為母親的話在他耳畔久久不散,因為母親早就知道當年父親以一私慾殺害大伯與大伯母的事實,這就是事實!

從他母親口中得知。

「大哥,我知道你沒有在看書。」

陸默充耳不聞,陸雙再次喚了他一聲,「大哥」他這才抬頭看了看來人。

陸雙一臉憔悴色,向來對於自己形象比較注重的陸雙竟邋遢起來。陸默抿了抿薄唇,依舊一言不發。

陸雙開口說:「我渴了,有什麼喝的嗎?」

「自己去樓下看看,再幫我續一杯咖啡。」

等陸雙再回來,陸默已經合上了書本,孤身一人站立在落地窗前,眺望着遠方的風景。

銀杏樹的樹葉翩翩,有風颳起來,有些涼,早晚也冷的可憐起來。

「二叔會受到他應有的懲罰,或許你不會失去父親,但是你心裏的那個父親角色轟然倒塌不復存在。這樣的結果,你會不會怪我,怨我,恨我。」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聞着那一杯濃厚的咖啡,陸默涼薄開口,他面無表情。

陸雙遞過去那杯咖啡,「大哥,熱的,捧在手裏,好像是暖的,試試?」

陸默扭過頭,因為陸雙的話而遲疑着伸出了手。

端著杯把,有熱氣氤氳散發,模糊了陸默的臉,飄來他那久遠的記憶,因為過於真實,所以從來沒有忘記。

對於含冤的人來講,如若不能真相大白,那該有多麼心痛。

縱然真相大白沒有什麼用,無法挽回一切,又要增添新傷。可是,心裏的那個坎會過去,埋藏多年的怨也會消除。

所以,陸默說:「這是不可逆的事實,也是不可更改的結果。所以,你會不會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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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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