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對峙公堂

第27章 對峙公堂

義父義女見禮之際、遭遇捕快拿人事件,鬧的不歡而散。

就像是這天、陰雨連綿,在心神上留下揮之不去的陰霾。

不但如此,而且禍不單行。

只見狄奎冒雨指揮着護衛拉着板車,護送並蒂彩蓮路過八仙坊,衝進來呵斥王浪軍擄掠孫女狄韻,實為採花之賊。

罪當問斬,嚷嚷着腰斬最合適。

這話把王浪軍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特么的怎麼又是腰斬?

還是欲加之罪。

誰是採花賊?

採花賊正躲在一邊數螞蟻,偷着樂呢?

這不是存心氣人么?

誰受得了這個?

慫死他丫的。

老東西。

無恥。

干,可是韻兒在旁邊流眼淚,王浪軍左右為難,慫也不是,退讓也不行,怎辦呢?

「人說這天有不測風雲,看見沒、下雨了。

這地上一般不長瑰寶,要長就驚世艷艷。

譬如並蒂彩蓮,天下唯一。

可是呢,彩蓮生於何地?

習性與養分是什麼?

天下誰人知曉?

不知而惑。

皇上。

嘖嘖,有人找死,自求滅門,還敢囂張、做惡人么?」

這顧全所有人的面子,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王浪軍起身擋在韻兒身前,似笑非笑的盯着狄奎說道。

什麼?狄奎滯吸憋得滿面發紫,遍體顫抖。

怎麼會這樣呢?

前日,翠碧山林里青翠變楓林,古怪稀奇。

似是與王浪軍活埋未死有關聯。

可是沒有證據去證明而已。

而到第二天夜裏,河道內的藕荷消失不見了。

這又是一大怪事,讓人議論紛紜。

直到昨夜見證了並蒂彩蓮,才明白藕荷消失的原因,成就了並蒂彩蓮。

這件事與王浪軍脫不開干係。

可是任然沒有證據證明王浪軍把藕荷變為並蒂彩蓮。

原本不重要,管他怎麼來的。

只要把並蒂彩蓮敬獻給皇上,換取光宗耀祖的榮譽比什麼都重要。

這事已經報給皇上了。

皇上連夜派人傳旨,即日送並蒂彩蓮進宮。

可把狄家人高興壞了。

慶祝了大半夜。

人人無眠。

樂壞了。

使得整個狄家莊內熱熱鬧鬧的,籌備着護送並蒂彩蓮進宮事宜。

不曾想狄溥派人傳信,稱王浪軍擄掠狄韻、藏於八仙坊內,可攜狄韻進宮、以護養並蒂彩蓮為由,一起獻給皇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到那時,只要皇上收下奇花、收美人入宮,就是狄家榮耀至極,一飛衝天之時。

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大喜事。

怎麼可能放過呢?

於是趕來要人。

但撞牆上了。

怎麼辦?

若是王浪軍所說為真,並蒂彩蓮枯萎、讓皇后不高興、皇上震怒,狄家就完了。

狄家可傷不起啊。

那就只能讓王浪軍做太監、養花…狄奎急中生智,冷哼一聲說道:「你說得好,那就看你能不能養花。

常在宮中行走,那也是你一生的榮耀…」

「啊,不,不要…」

王浪軍還未說話,狄韻嚇得花容失色,若非香荷攙扶住身子,說着話就栽倒下去了。

沒想到祖父這麼狠。

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犧牲一切。

浪軍何幸,豈能因韻兒去做太監…

這老東西真該死,王浪軍轉身沖淚流滿面的韻兒莞爾一笑,緩緩轉身說道:「人說自作聰明、自以為是、皆為自欺欺人。

欺負別人騙自己,不知可以唬弄自己幾年、還是幾天呢?

把別人當傻子。

傻子若有奇特的本事,弄死誰也就一句話的事。

不知這話對不對?

您說呢?」

「你,你很好,希望你可以笑到最後,走!」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狄奎豁然醒悟過來,不甘心的呵斥一句之後帶着人走出大堂。

不走沒人歡迎。

還會被人嘲諷為傻子,弱智。

蠢到沒有算出別人有這種神奇的本事,博取皇上皇后的歡心太容易了。

到那時無論報復誰,還真是一句話的事。

再說王浪軍本身就不好惹。

惹上王浪軍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贏了一局,王浪軍環視全場人,除了韻兒含淚送春情、香荷欣喜崇拜,其餘的人一臉古怪,不高興。

咋地了,哥憑藉三寸不爛之舌,解決了一家人複雜的情感分歧,怎麼就沒個好臉色?

更別說鼓掌慶賀了。

這是什麼待遇?

豈有此理。

存心的吧?王浪軍不樂意了,側眸老頑固呵斥:「你那什麼表情?

還不快去準備馬車,啟程去長安。

等著看戲啊?」

「你,你厲害行了吧?

就是不知道你到了衙門公堂,怎麼解釋八仙賀王印記之事。

這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你就不擔心嗎?」

這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袁天罡急得揪扯著白鬍子說道。

畢竟八仙桌底下的八仙賀王印記,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好多人都看見了。

以及被狄家莊買走了兩套八仙桌,估計刻有一樣的印記。

現已鬧得眾所周知的程度。

此刻,就算除掉這套八仙桌上的印記,也於事無補了。

這事該怎麼辦?

僅憑翼國公秦瓊根本擋不住這種陣仗,來十個秦瓊也不行。

無形中變成了必死之局。

可是人家王浪軍還在笑,不着急,讓別人怎麼想?

狄韻一驚,面色蒼白,搖搖欲墜流下淚來,王浪軍抬手輕點韻兒的額頭說道:「韻兒的玲瓏剔透,何不幫浪軍想個辦法?」

「呀,浪軍心有成竹,還是…」

這還有什麼辦法可想?狄韻五心不定的跟隨浪軍登上馬車,暗自想辦法解決八仙賀王之事。

只是一行人抵達府衙大門時,也沒有人想出解救的法子。

在所有人揪心,着急上火的眼神下,目送王浪軍走進衙門公堂。

公堂案上端坐在三個官員。

這是三堂會審么?

沒這麼誇張吧?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感情深、人聚溫。

太熱情了。

該來的都來了。

在一眾官員把秦瓊恭迎到左側旁聽之後正式開堂審案:「啪」

驚堂木震人心魄。

堂下頓時鴉雀無聲。

靜待大老爺問案:「堂下庶子,見了諸位朝廷命官為何不跪。

你膽敢藐視公堂與大唐朝廷命官,其心可誅。

來呀,給本官把他打跪在地…」

「慢著,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摁上罪名,是何道理?

難道是為了彰顯你的官威,就可以拋棄法度,添鹽加醋,證明你的存在感么?

你有種再下令行刑試試?」

小小衙門公堂算個啥?王浪軍怡然不懼,上前一步,似笑非笑的盯着坐在中間的肥頭大耳官,挑釁的說道。

膽大妄為,前所未見?

這人是傻子嗎?

要麼腦袋被驢踢了。

或是腦抽風了。

正在說胡話呢…

豈有此理,京兆尹拍案而起,拔出案桌竹筒里的黑頭簽,甩到堂下呵斥道:「給本官打,往死里打。

本官還不信治不了你。

你這大膽的刁民藐視公堂,無視大唐法度,就該受到最嚴厲的懲戒。

打,打打…」

「是,摁住他,往死里打…」

四名衙役應令出班,氣勢洶洶的逼近刁民。

靠,玩真的,這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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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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