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案情離奇

第10章 案情離奇

莫須有的被人奉送了一個俏郎君雅稱。

這似乎是賣俏的意思?

俏到人人惦記的份上?

好的壞的湊一起了?

這不是亂彈琴么?

像是賣唱的?王浪軍聽說刺耳,側眸瞪着老頑固呵斥一聲,見其笑得曖昧,一陣惡寒。

遂轉身走近嚎叫在地上的奴僕,王浪軍抬腳飛踢,只把奴僕踢飛出三米多高,啥情況?

「啊」

奴僕翻滾著墜落到茅草地上痙攣慘嚎。

這才用了三分力就把奴僕給踢飛了?

瞅著五大三粗的身板怎麼這麼脆弱?

這奴僕是稻草人吧?

真沒沒多大份量?

怎麼會這樣?

神力附體…王浪軍盯着奴僕流露出恐懼而痙攣的模樣,這才回憶起兩日來、身體展現出超長的力量片段。

第一次,一人挑一群。

一力干倒了所有人。

格鬥技巧有之,似是有如神助。

畢竟那時思維恍惚,只想着自保而干倒一切危及到自身安全的人,不足為奇。

似乎突破了死亡恐懼而求生的障礙,就變得瘋狂無忌。

唯我獨存,干倒一切。

捨我其誰?

第二次,輕易地掰斷了黃竹桿。

這黃竹桿刀砍不傷,足見其硬度與韌性達到了一個極致。

按說一般人根本掰不斷黃竹桿。

掰斷了、就透著古怪。

可那時的王浪軍正處在復仇的憤怒之中,沒當一回事。

如今擔心一腳踢死了唯一認識的奴僕罪人,證人。

盡量沒用力,可還是把奴僕給踢飛了。

那是一百五六十斤的大塊頭好不?

踢飛三米多高,得多大勁?

這才用了三分力?

身體怎麼變得這麼強勁,給力,勇猛了?

這是絕世猛將的資質?

感覺體內有古怪。

溫涼舒泰。

自我控溫似的,烘乾了一身濕漉漉的灰袍。

還真是邪了門了?

不過沒卵用…王浪軍搖頭否決,好男不當兵,曾經戎馬倥傯…

一陣感觸,王浪軍呼出了一口濁氣,走近奴僕,冷漠的呵斥道:「忍着,你再叫一聲就掰斷你一根指頭。

指頭全掰斷了,就割你的耳朵,挖眼睛。

而後再撒鹽,割肉,再撒鹽,腌人肉玩玩?

怎麼樣?

你不叫了,那就說唄。

說出你知道的一切,否則…」

「啊,別,別動手,我說。

可是我知道的也不多,您聽了之後千萬別生氣。

別掰手指頭,您聽我說。

我知道狄文是狄家出了五服的族人。

狄文原本住在偏遠的山區,過着苦巴巴的日子。

直到狄文被狄老爺子抱回來做孝孫,繼承狄家產業,延續狄家香火,一飛衝天,做了人上人,改變了命運。

可是狄文天生於山區,養成了獵人的殺性,以及冷靜待發的性格。

因此,自從狄文看見狄韻小姐的美貌之後,就動了邪心。

迫使狄韻現已對狄文有了防範之心。

這是侍奉狄文的巧兒丫鬟被狄文輕薄之後,說出了狄文醉酒吐真言的話,發泄一下不甘的心情。

沒成想,狄文得知這件事之後,就把巧兒給謀殺了。

巧兒自那時起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但巧兒之死被鎮里的賴三看見了。

賴三不務正業,一直都在打狄家莊的主意。

這傢伙不敢明目張膽的招惹狄家莊。

而是採用偷偷摸摸,乘夜干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就在月前,賴三乘夜摸到狄家莊後山準備對狄家莊下手,正巧撞上狄文把巧兒埋在後山樹林里。

巧兒之死就變成了賴三勒索狄文的把柄。

狄文害怕自己變成殺人犯,失去一切榮華富貴,乃至身家性命。

於是,狄文便請狄溥喝酒,酒過三巡之後哭泣不止。

狄溥追問狄文為什麼?

狄文卻說那日醉酒之後,失手打了巧兒幾巴掌。

原本只是一件小事,但這事被狄老爺子知道了。

狄老爺子責罵狄文不用功讀書,只知道酗酒,欺凌丫頭,難成大器云云。

狄文當着狄老爺子的面認錯,痛改前非。

並親自送巧兒回家修養幾日,算作補償。

可是巧兒與狄文剛走到庄外就遇上了賴三。

賴三從狄文身後展開襲擊,打傷了狄文,再抓住巧兒勒索狄文。

狄文虛以委蛇,假意答應了賴三千兩紋銀的勒索。

在立字據的時候雷霆反擊。

可惜身負重傷,不是賴三的對手。

正當賴三意圖大打殘狄文的四肢之際,巧兒捨身救下了狄文,但不幸被石塊砸破了腦門致死。

狄文就被賴三抓住手,按在兇器石塊上留下了血手印。

事後,賴三以罪證勒索狄文千兩黃金,獅子大開口。

面對這筆巨款,狄文有口難言,只能求助狄溥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否則就變成了狄家的罪人云雲。

偏巧狄溥信以為真,安排人把賴三給殺了。

賴三死了,狄文就安全了。

可是狄文為了達到霸佔狄韻小姐的目的,竟然以賴三的死要挾狄溥。

逼迫狄溥敗壞狄韻小姐的名聲,迫使狄韻小姐嫁不出去,從而把狄韻禁錮在狄家莊內。

這就是算準狄韻天葵之日必然沐浴的習慣,引你前往芸音閣的真正原因。

就這些了。」

奴僕供認不諱,只想遠離這個死而復生,或是冤魂不散的餓死鬼。

哆嗦在地上冒冷汗。

嚇得尿了褲子。

浸濕了一片草地。

晦氣,陰險,王浪軍閃退到右側上風口,不置可否的問道:「就憑你一個奴才怎麼會知道這些事?」

涉及到殺人者償命的律法,一旦殺了人就會守口如瓶。

自是不會傻到說出去觸碰律法,找死。

而這個奴才只是一個跑腿的,打雜的命,怎麼可能知道這些殺人隱秘呢?

完了,奴僕想死的心都有了,急忙說道:「是阿福告訴我的。

我是阿福的表弟,阿亮。

我知道表哥告訴我這些隱秘,是為了保證表哥的安全,以防表哥被狄溥與狄文給迫害了。

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就把殺人的隱秘傳出去,來個魚死網破,誰也不好過。

這是真的,沒有半句假話啊!

您就饒了我吧?」

「饒你,你覺得可能么?

別怕,殺你嫌臟手,但你現在是唯一的證人。

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怎麼樣?

說說唄?」

差點害死我,還想走,王浪軍如沐春風,笑眯眯的問道。

傻子才信你的鬼話,阿亮只覺著遍體冷颼颼的,哆嗦著嘴唇說道:「您只要不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我就跟着您,保證不跑…」

「別介,你可以跑的。

不過在跑之前,你得先服下一份神仙散。

那是好東西,你服下之後渾身舒坦,特有勁,一拳可以打死一頭豹子。

只是有點後遺症,估計你每隔十二個時辰抽筋一次,死不了人。

頂多把你折磨一下,品嘗半死不活的感覺。」

耍心眼,沒門,王浪軍根本不相信一個恐嚇幾句話就如數家珍的奴才會說實話,暫時聽一下還行,自是不屑的鄙夷。

什麼?世上還有這種折騰人的毒藥?阿亮嚇得冷汗淋漓,哆嗦著不敢言語了。

為什麼要回來找錢袋子?

這是自找的嗎?

完了,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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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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