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計劃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任憑對方如何憤怒,葉書俱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想打,就打了!
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狂蟒之災》裏手段高絕,玩弄眾人如兒戲的大反派BOSS喪鑼,額頭上青筋直跳,臉上一巴掌一巴掌地被扇,胸口劇烈起伏,再深沉的心機,被葉書這樣打,心裏也只剩下憤怒了。
一個東方人,扇打一個北美人的臉。
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但葉書就是安之若素,渾然沒有一點「驚世駭俗」的心理。
這樣的心態,看得「服了薇」心驚肉跳中,又透出一股子敬服,望向葉書的眼睛,眼神也是越來越亮。
眼前這個東方男人,一直都是這樣啊!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男人,這樣肆無忌憚,彷彿一切盡在掌握的男人。
面對喪鑼時,雖然對方身無寸鐵、孤身一人,但服了薇就是全身不自在,自己的全力攻擊、憤怒怒火,彷彿都打到了空處。
而對方隨後不動聲色的反擊,卻總讓自己難受萬分,沒有選擇的權利。
而現在,面對喪鑼這樣一條毒蛇,葉書卻是如同打孫子一樣地打着他,扇得對方臉都腫了,對方還是不敢放出一個P來。
這是為什麼?
服了薇望向自己眾人手裏的槍,漸漸明白了真相。
玩心機手段,自己根本玩不過對方。但自己最強大、最讓對方忌憚的,是自己眾人的實力碾壓啊!
手裏拿着槍,就該直接指著對方頭,想要什麼,索取就是!
而在旁邊的大胸妹,早已經是雙眼水光欲滴。
每一次葉書出手,總給他一種無法無天、震撼心魄的感覺,強烈的男性氣息,衝擊得她幾乎都站不住腳,兩腿發軟,就像當初第一次期待中的等待一般,動情之極。
只要葉書一個眼神,她就能直接自己送進葉書屋子,洗白了、躺直了、張開了地等葉書鞭笞。
對於這些,葉書卻是並不在意,扇得手麻了,就一腳踩到喪鑼的臉上,極盡輕蔑。
「別以為自己心思沒人猜到。先前炸那木欄,漫天蛇雨,若不是船離得遠,會發生什麼情況?」
「你把大家引到這條廢船,呵呵,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是你前兩年偷獵時的船罷?報紙上說是被巨蟒襲擊,這附近還有一條巨蟒吧?」
「還有先前船員被黃蜂蟄傷喉嚨,我還奇怪氧氣瓶里,怎麼會有那黃蜂,呵呵,現在想來,也是你的手筆吧?」
葉書每說出一句話,他腳下的喪鑼全身就是一陣顫抖。
自己隱秘至極的手段,竟就這樣被一件件拿到枱面上,眼前這個東方人,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竟然有這樣的心機城府?
而周圍的船員們,聽到葉書的話,俱都已經憤怒如狂了!
好心救下的一個落難者,不求回報,可對方竟然想把自己眾人置於死地,甚至毒殺自己團隊中的人,這是何等的狼心狗肺?
北美人里,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渣?!
修理員,黑人聽了,更是心裏寒氣直冒,自己兩人,先前可是要確定下水去搜船的!
如果這附近,真的盤踞了一條巨蟒,單隻是想着在巨蟒老巢里晃悠,他們都覺得心裏發毛。
葉書能直面巨蟒,甚至擊殺、收服,可他是東方人,是傳說中的巫師之類啊!
自己兩個小身板,還不夠那巨蟒兩口吞的吧?
兩人俱都沒有懷疑葉書的話,從喪鑼的表情中,他們已經確定了這話的真實,回頭思考,更加確信。
畢竟,人類的廢船,向來是大自然生物最喜歡的樂園,如那些沉船,往往都會成為一個複雜生態圈一樣。
眼前這條破輪船,絕對是巨蟒最愛,說不定平日裏巨蟒都在上面曬太陽呢!
幸虧回來的眾人,對喪鑼更是痛恨,一個個沖了上來,對着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就連一向和善的「服了薇」,都動了手。
她男朋友現在還在那半死不活地躺着呢!
打完之後,眾人又是一陣迷茫。
「葉,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必須找到燃油!這艘船,我們最好還是去查查……」
不等服了薇說完,地上的喪鑼,卻是瘋狂大笑起來:「你們死定了!死定了!這艘船確實曾經是我的,因為沒油而固守遇難,船上根本沒有任何燃油!你們死定了!哈哈!」
他已經認命了。
在葉書這狠辣的手段下,他根本找不到任何脫身的辦法,借不到任何可以利用的『勢』。
面對葉書,他就像是面對一堵,看似都是漏洞的鋼牆,每次自己沖向那些漏洞,總是會被撞得頭破血流。
就像他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一個東方人打耳光一樣。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命,竟然會被一個東方人所掌握。
葉書看了看周圍眾人的目光,見喬納森都順從地看着自己,這才道:「我在那血蘭鎮里,得到過一份地圖,標明了這林子裏,這些年遇難的船隻、廢地,附近有一座制毒的廢工廠,裏面應該有許多油料……」
說到這,葉書頓了頓,看了眼躺在地上,不住冷笑的喪鑼,不等眾人歡呼,又接着道:「不過那裏應該也盤踞著一頭巨蟒……」
眾人的臉,一下子變得白了。
先前無知者無畏,眾人什麼武力都沒準備,就敢衝進林子裏拍視頻。但見識到葉書迎對巨蟒的場景,那十米粗長的凶獸,早已成了他們的噩夢。
地上的喪鑼,先是一愣,接着又冷笑出來:「東方人!你很聰明,那裏確實是一個死地!當初當地的黑幫,那麼多的人,都在一夜之間被巨蟒襲殺一空,憑你們這些人,不過是送死罷了!」
葉書沒理喪鑼,更沒有再嚇他們,繼續道:「不過那巨蟒,正是我的目標!到了后,我會吸引巨蟒,你們找到油料,就趕緊自己離開,我會待在那裏,收服巨蟒!」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一靜。
地上的喪鑼只覺得一股涼氣,瞬間從后心直透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