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在我長大的地方 佔有你

第129章 在我長大的地方 佔有你

白卿脫掉她的飛行服,修長的手搭放在男人的腰上,她魅惑一笑,似暗夜裏勾人魂魄的精靈。

她踮起腳,唇貼上他的唇。

霸道又強勢的在他的唇上廝磨起來。

她緩緩伸出舌,抵開他的唇齒。

與他糾纏,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退,她心下暗笑,更進一步。

他少年感十足的臉,被旖旎的緋紅侵佔。

她的男人在害羞。

昨夜那個狂浪的男人一瞬間化身成眼前這個羞澀的少年。

男人真是有趣,主動起來與被動起來,完全是兩個樣子。

「男人,我想要在我長大的地方……佔有你。」她抱緊他,深情的說道,手滑進他的外套,伸入他的胸壁上,撩撥起他敏感的神經。

「嗯……」男人快被慾念侵蝕了,低頭迷離的眼凝着她的,他喑啞道:「女人……你這樣撩撥我、佔有我,若有一日……棄我……我絕對殺了你……再殺了我自己。」

「……」白卿手一頓,本來被慾念所染的眼眸,突然露出一絲無語的神情。

她伸出手溫柔的撫過他的臉頰:「我絕不棄你,除非有一天,我不是我,你不是你……」

男人飽含深情與慾念的眼裏閃過一絲光:「我不要什麼除非。」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

流螢之森的別墅里,承載着白卿的前半生的地方,她和她的男人在浴室的大大浴缸里,進行了拋開以往所有矜持的狂熱歡好。

就在這個男人帶她重回螢火之森的時候,她就在想,她要在她長大的地方,這個,承載着她前半生的孤獨與寂寥的地方,狂熱的擁抱他。

她的前半生有多冰冷,她的以後就會因為這個男人,有多狂熱。

浴室的水聲淹沒了男女的喘息聲。

溫熱的水順着她的臉頰滑過光潔的肌膚,男人的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吸吮着她頸部敏感的肌膚。

「卿卿……」他喑啞又深情地喚着她的名字,如同一切新婚的夫婦一樣,他們炙熱的歡好著,盡情地燃燒着彼此的熱情。

「嗯。」她回應了他,並伸出手摟上他的脖頸。

他低頭輕咬她的耳朵:「迷人的野貓,你……準備好了沒有……」

她在迷亂中點頭,手攀上他的肩膀,十指深入他的肌膚。

「疼……」她野貓似的輕哼。

「適應一下……我也疼……」狐狸似地眯起他的眼,微皺着眉頭,他知道,對她來說,他實在是太……嗯,天賦異稟。

「我只想給你我的全部,我想要你快樂。」

在靈與肉相合的那一刻,他瘋狂地親吻着她唇,喃呢著。

雲收雨散,在狂浪的余歡中女人沉默地閉上眼。

浴室里只剩下水滴聲和喘息聲。

男人饜足地一笑,女人卻早已累得筋疲力竭,昏沉沉地閉上眼,似乎是睡著了。

他伸手取過浴巾將女人身上的水一一擦乾。

他溫柔地給她穿上浴衣,抱着她,手輕撫過她額前的髮絲……在她的頰邊印下一吻。

**

白卿的房間里。

他抱着熟睡的白卿走向柔軟的大床。

他手臂上的智能板閃著藍光。

將白卿放在被子裏,走出卧室,掩好門,他接通來電。

「宇廷。」顧南舟看着智能板上皮膚微黑的男人,好看的眉頭微擰起。

「上將,我知道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打擾你……只是……」顯然宇廷也有顧慮,不知道該怎麼說。

顧南舟揉了揉眉心,淡淡道:「說吧。」

「雇傭軍團的指揮官是真的失蹤了,崢冶中尉的先鋒隊去溟海城了解到:現在溟海城裏的雇傭軍似乎是全被人控制了,指揮官雲殊我們懷疑不是失蹤就是被人控制了,完全無法聯繫到……」宇廷稟告道。

顧南舟神色凝重。

宇廷見他如此凝重,不禁緊張地問道:「上將……請您指示,這會是什麼人……」

他們自然是都猜測過了,獸族,蟲族,或者是其他族類,或者是郁元長的殘餘勢力,只是這些人想要和帝國作對的話,完全沒有必要對雇傭軍動手啊。

這也是他們困惑的地方。

陸野插進來說道:「會不會是雇傭軍團的指揮官仇家找上門了……」

在他們看來,像雲殊那種人有仇家很正常……

這也是他們猜測的最大可能。

「帝國那邊怎麼回復的。」顧南舟問道。

宋文書:「我們聯繫上最高軍事,最高軍事說先搞清楚情況,再考慮發不發兵。」

「帝國那幫子老頑固,向來是這個態度,不等外族人打到家門口是絕對不着急的。」陸野說道。

結束和宇廷他們的通話后,顧南舟連線崢冶。

「主人。」智能板上中長發的英俊男人恭敬地喚道。

顧南舟抿了抿唇,眸色深沉:「你想辦法帶幾個人潛伏進溟海城,尋找雲殊下落,得到消息后聯繫我,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是,主人。」崢冶神色凝重地行了軍禮。

「等等。」男人眉頭微皺,「這件事你先不要告知任何人。」

崢冶錯愕了一下:「是。」

切斷對話后,男人那雙淡漠慵懶的美目,突然深沉起來。

他坐到沙發上,因為今天走的路程有點遠,他感受到腿部的疼痛,再看看掛在牆上的時鐘,現在已經23點了。

他聞到了一陣熱牛奶香味,錯愕的回頭。

卻見肩披飛行服外套,里穿白色浴裙的白卿端著熱牛奶走出來。

他愣了一下,揚唇:「看來我還不夠賣力,以小野貓這麼柔弱的身體,竟然還有力氣爬起來為我煮牛奶。」

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對面此刻對方心裏在想什麼。

顯然剛才顧南舟和他幾個手下的對話,白卿都聽到了。

是因為想問他話,才會撐著「被疼愛」過的身體,爬起來為他煮牛奶的吧。

「男人,你知道我想問什麼的,我只是想和你談談。」白卿將熱牛奶放在男人的面前,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來。

顧南舟了解白卿,他們都不是喜歡說廢話的人,他接過她的牛奶,微抿一口后,淡笑道:「你說。」

白卿將披在肩膀上的外套攏緊,看着男人說道:「對不起,上將,我剛才是無意間聽到的,聽到后選擇繼續偷聽是我的不對,我向您致歉。」

顧南舟淡笑不語,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上將,您聽着,接下來的話都是我的猜測,當然為了讓你不認為我是危言聳聽或者造謠生事,我盡量讓接下來的話符合邏輯,雖然這只是一個我的猜測。」白卿揚起下巴,目光堅毅地望向男人。

顧南舟微眯起瀲灧的目,還從沒有哪個屬下這麼「囂張」的同他稟報。

「在我被困在申屠夏辰的別墅的時候,他曾對我說郁元長不會放過我,那個時候你處於失聯之中,而他給我的提示是你出事與郁元長有關,但是事實是你被他困在那個『機械天體』里。我不清楚你和他此前有什麼過節,但是我個人認為,這次雲殊出事和申屠夏辰有關,即使我現在說不出具體的理由在哪裏。」

顧南舟幾乎要扶額輕嘆了:無情又冷硬的女人,難怪他的舅舅說她和他是同一類人。

「據我的觀察和了解在你曾經的工廠還在的時候,你和他的關係很好吧?」男人撐著下巴,淡淡地問道。

白卿挑眉:「這和我們談論的話題有關嗎?」

「少尉,我只是想感嘆一下你的無情……對男人是真的狠……」他伸出骨節分明,十指修長的手,握住她的。

「……」白卿白了他一眼。

他淡看她一眼:「少尉,萬事都講究證據,我希望你能拿出理由來說服我,而不是單憑女人的第六感。」

白卿抿唇,不能說男人不信她,更多的是這個男人比一般人更理智。

「我懷疑他除了是申屠家的私生子還有別的什麼身份。」白卿繼續說道。

「這又是第六感?」

白卿都不想理他了,直接反問道:「上將,那你覺得是什麼人想攻打雇傭軍團?」

她抽開顧南舟握着她的手,清冷的目望着他,冷聲道:「獸人?我不覺得他們有這個本事,蟲族?以蟲族人的作戰風格和智力,不會弄不出半點動靜,還能想到軟禁或者劫持一個軍團的最高指揮官?」

「如果說是郁元長的殘餘勢力,如今的郁元長逃命都顧不上,還會將戰火引向雲殊嗎?她現在估計忙着招兵買馬恢復元氣。」

顧南舟美目里閃過一絲光芒,微笑道:「少尉,你的上述分析合理。」

「剩下的理由就是,我想不出除了上將你以外能端掉雲殊的人,除非你告訴我,這是你做的。」白卿勾唇,

男人淡漠的眼微眯,他的身體前傾,凝視着白卿的眼:「那麼野貓,現在換我問你了,你和冬暖少尉去禹城的時候,遇上了誰,有沒有隱瞞我什麼?」

顧南舟看着白卿臉上的怔愣神情,微勾起唇角:「嗯,小野貓,既然猜到了可能是申屠家的人做的,為什麼不說出這個重要的理由呢?」

白卿的手指捏成拳,男人如狡猾的狐狸,一步一步引導她上鈎啊。

「狐狸一樣的男人!」白卿憤怒道,「你既然都知道了,還說什麼我的第六感?」

白卿站起來,外套滑落她的肩頭,她正想離開,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卿卿……」

懟她是一回事,她若真的生氣了,又是另一回事。

白卿被男人摟在懷裏,她聽到男人在她的耳畔低聲道:「申屠家有人控制了黑道勢力,宇廷告知我有人攻擊溟海城后,我就懷疑是申屠家的人,若是這個時候帝國派我去討伐溟海城,到那個時候申屠家的人肯定會想辦法除掉我,首先雲殊和我之間有條約的事肯定是泄漏了,除掉雲殊當然還有他們的理由……申屠家的立場對我來說是亦正亦邪,我只是不想給他們機會除掉我,只是你若是不說申屠夏辰,我倒是把這個製造機械天體的人忘記了。」

他將她面向他,捧起她的臉,溫柔道:「少尉,你說得很對,現在所有猜測的矛頭都指向申屠夏辰,這個藏頭露尾的人。」

得到了男人的肯定,白卿揚起唇角。

顧南舟也揚起薄唇:「那我該如何獎勵你……就連跟着我十幾年的優秀下屬都沒有想到的,你只花了這麼短的時間就理順了。」

他凝着她美麗的眼。

「那麼獎勵你一吻吧。」他輕閉起眸子,壓下唇,在她的唇上廝磨起來。

「唔……你……」白卿睜大了眼睛望向他。

直到白卿被吻得天旋地轉,顧南舟才放開她。

「顧南舟……你……」

男人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極好看的薄唇,顯示出他對剛才那一吻的饜足。

「你再動不動吻我,我TM滅了你……」

「嗯?怎麼滅我?要不要在床上弄死我?」

男人頂着一張天仙似的臉,說着下……流的話。

白卿眉頭一皺,伸出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男人,我現在在同你說正經的!申屠夏辰你連他人在哪裏,勢力多大,有何目的,這些都不清楚,你打算怎麼辦?」

「還有申屠家到底是何立場你清楚嗎,夏辰所做到底是站在申屠家的立場還是他自己的立場……這些問題……」

「卿卿,你很關心我。」他伸出手撫弄她散落在額際的髮絲,「那你覺得以你對那個夏辰的了解,他以一個星際學院學生的身份潛伏多年,他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意思?」白卿一愣,「請上將指示。」

「這麼說吧,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我查到的他在星際學院的資料,除了他對機械學的摯愛與痴迷,壓根沒有查到他有多大的野心。但最近這個人掩藏在幕後的表現,又讓人覺得這是一個野心家。」

「卿卿,你覺得他為何前後的反差這麼大?」

白卿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他難道是被強迫的。」

男人的眼又眯起:「卿卿是對他還抱有一絲『幻想』嗎?」

「……」白卿皺起眉,「男人,你怎麼兩三句話就能往這個上面扯。」

「難道不是嗎?如果他是被迫的你會怎樣?如果他有精神分裂,你又會怎樣?」

「……」

白卿覺得夏辰不會有精神分裂,眼前這個男人才有可能有……

「還能怎樣,我TM都承認喜歡你了,我還能怎樣?」白卿揪起男人的衣領,「沒事找事,再無理取鬧,滾去睡沙發!」

顧南舟錯愕了一下,把小野貓逼急之後,就是滾去睡沙發嗎,還好沒有說不給他生孩子……

他的手摟住她的腰,輕聲道:「你別擔心,我讓崢冶潛去溟海城尋找雲殊下落,如果真是申屠夏辰做的,他也不敢暴露出來,現在我們所知道的只有他申屠氏私生子的身份,申屠氏的事我交給宇廷在查,但是一直沒有什麼有利的消息,而且你知道的申屠家族是帝國第一世家(除去皇家郁家以外的),光是姓申屠的就不知有多少。」

「既然是私生子,而且能自由出入監獄,肯定是申屠家有名望的人的後代,我怎麼覺得沒你說的那麼難。」白卿眯眼道,「不是將軍也會是上將之類的!」

白卿注意到了顧南舟眸色的變化。

「嗯?顧南舟。」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男人反應過來,對女人道:「別多想了,快去休息。小野貓,這件事明天再說,身體最重要,乖啦。」

如果不是因為白卿實在是太困了,她一定會繼續問下去的。

白卿被他塞進被子裏,他在她的床頭插上安神助眠的熏燈,手指輕輕撫弄她額頭的髮絲。

等白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才稍微放鬆了一下臉上緊繃的神情,只是眼神依舊複雜而陰沉。

將軍?

白卿的這句話無意間提醒了他。

申屠家的老將軍退伍后,功勛和軍位傳給了誰?

不是申屠軍長,也不是申屠午序的父親,那會是誰?

如果沒有繼承人,帝國的功勛收回是要經過最高軍事的,但是關於申屠家的將軍功勛收回一直沒有這樣的會議召開,那就說明申屠將軍選了有繼承人,只是沒有對外公佈。

他看了眼床榻上的女人,在白卿的臉頰上印下一吻后,拿起外套出去了。

次日,白卿醒來的時候,窗前的陽光透射進來,但是房間里瀰漫的她的男人的味道消散了,大床上只有她一人。

她騰地坐起,突然意識到,男人一定是昨夜在她熟睡后出去了。

這時她收到了蘇烈的來電。

「少夫人,今天回紫藤園嗎?」

白卿凝著蘇烈的臉,突然皺起了眉,按照顧南舟的性格,有什麼事一定會先提前通知,既然蘇烈來問她,一定是沒有給蘇烈通知。

「蘇烈是聯繫不上顧南舟嗎。」她穿好外套下床,問道。

蘇烈一愣,點點頭。

白卿停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不過請不要擔心。」

無論如何都不要自亂陣腳。

她現在有一絲煩躁,煩躁的是顧南舟昨夜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卻沒有對她說,而是選擇了自行處理。

當然他有他保密的理由,她也有她煩躁的理由。

「蘇烈,一切正常進行,就當作顧南舟在和我度蜜月,我們等他回來。」

「那少夫人,你把發位置給我,我過來照顧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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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少病妻:星際第一軍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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