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監獄清時

050:監獄清時

鳳清時自從被帶到大牢,就一直被嚴加看守着,三天來沒有人問過她分毫,除了每日有人送餐大多時候她都是一個人。

這日鳳清時叼著一根乾草,穿着一身灰白的囚服,囚服穿在她瑩雪的身上,就像是一件女王的長袍,悠然大方,手腳上銬的鏈子被她扔到角落,整個人懶洋洋地躺在床上。

「姐姐,清時姐姐,這裏。」

鳳清時打了個瞌睡,瞅了又瞅,才發現門口的四兒。

「幹嘛?」鳳清時沒好氣道,「能不能讓我在這清靜兩天,」

四兒跳腳,破爛的乞丐服不知何時換成了鄰家男孩的服裝,乖巧的笑臉T恤衫,頭髮梳的很整齊,一臉急切地看着牢房內,「都什麼時候了還清靜兩天,農甜那女人要把你遊街示眾,徹底毀了你!」

鳳清時翻了個身,滿不在意,「店又不是我的,我只是打賭打輸了。」

「可是現在農甜告訴大家店就是你的,而且你的那個朋友,長得特別帥,帶着一隻冰藍色耳釘的那個男人,竟然在支持農甜的做法,所以你再不走,真的要名聲掃地。」

「我擦,你再說一遍,」鳳清時從裏面跳出來,一萬匹草泥馬從頭頂飛過,枉她對南宮餞那麼好,坑她一次不夠還要坑她第二次,果然長得的帥靠不住。

「姓南宮的那男的把你給賣了,你再不逃就要死在這兒了。」

「他把我給賣了?」鳳清時一腳踹向門口的四兒,「我非弄死他那個白眼狼。」

四兒欲哭無淚,「姐,還走不走,我偷了獄警的鑰匙。」

說着拿出一串鑰匙,有些小得意的看着鳳清時。

「你小子可以哈,姐我沒白疼你。」隔着牢房鳳清時摸摸了四兒的頭,「對了,你把鳳焰給放那了?」

四兒嘴角微抽,這女人怎麼現在才想起來鳳焰,真是不靠譜,不過還是乖乖答道,「放心吧,安全著呢。」

「好滴嘞,先不急着走,我還想看看農甜能作出什麼么蛾子呢。」鳳清時擺手,又重新躺在了草堆上,「你先回去把鳳焰照看好,等我把農甜給整老實了就去找你。」

「不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姐,你馬上就要身敗名裂了。」四兒急得團團轉,反觀鳳清時卻悠閑地哼著小曲,他真要誇讚她心大,「我今早給你算了一卦,必有血光之災。」

看着鳳清時抬了下眼皮,四兒繼續道,「要不然我也不會冒險過來救你,我的卦不會出錯。」

鳳清時抬頭望着牢頂,血光之災,農甜難道要對她用刑?可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裏有用刑一說,搖了搖頭,就是不走。

「鳳——清——時——」一聲大喊從門外傳來,冷冽異常,像是淬著冰渣子,直接讓人如掉冰窖。

鳳清時打了個激靈,鯉魚翻身般的站了起來,南宮餞!她不找他,他卻自己過來了!真當她對所有美男都溫柔?

「鳳清時。」南宮餞一身黑色的正裝,本就俊美的五官更顯英氣,一張臉黑著,眸子裏充滿著危險的邪氣,薄唇微抿。

鳳清時散著及腰長發,到哪她都喜歡把頭髮散著,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所以即使牢房看起來不是那麼乾淨,她還是喜歡散著。

一臉懵逼地看着努力壓抑情緒的南宮餞,她好無辜,自己還沒去找他的事,他卻朝自己喊了起來,不滿道,「長得帥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你——」想到來之前白書的叮囑,南宮餞努力壓下情緒,看了眼一旁被鳳清時摘掉的手腳銬,就知道她在牢裏沒受什麼苦。

「你把農甜怎樣了?」

鳳清時瞭然,「扎了一針,扎得她估計下半輩子半身不遂吧,怎麼?」鳳清時挑眉,「我扎的時候你不是也看見了嗎?現在想充當好人。」

南宮餞鬆了口氣,「把針給她拿出來,我讓她把店還給你,並且不是再去找你的麻煩。」

鳳清時看他,「三天時間,你們都熟成這樣了?一家店讓她給就給,你牛掰。」

鳳清時豎起大拇指,不知是諷刺還是讚揚,一雙眼被黑色遮擋,看不清是什麼情緒。

「這樣吧,店我不要了,她既然喜歡就給她,給我十萬,我就把針拿出來,順帶着以前和她的恩怨一筆勾銷。」鳳清時盯着他,萍水相逢,她也不想太過糾纏,「你應該明白,她玩不過我。」

此時的鳳清時高傲清冷危險,進一步血流千里,退一步相安無事。

南宮餞的好還未說出口,農心便衝出來,一把抓住鳳清時的頭髮就往牆上按,「你把阿妹怎樣了?為什麼她會半身不遂,你個賤人!去死吧。」

鳳清時腦袋直嗡嗡,剛剛她沒有閃,不是閃不開,只是剛剛的那一瞬間好似有什麼撞擊自己的腦袋。

嗡——

「你這個賤人,去死吧!」

「生下來就是讓人給糟蹋的,不如早點消失!」

「去死吧——」

同樣充滿怨氣的聲音在她腦海中一遍遍迴響,絕望的死氣襲遍全身。

「你這個賤人,別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有辦法,」看着一直低頭不語的鳳清時,農心惱恨的將她的頭往牆上撞。

「疼~」鳳清時捂著腦袋低語,像炸開一樣地疼。

腦海中不停地閃現一身白大褂頭髮披散的女人坐在山頭,目光渙散。

然後是獃滯地解剖屍體,將身體一個個部件卸下,再丟到大得嚇人的福爾馬林池中。

最後是毫無止盡地謾罵侮辱,像過街老鼠一樣活着,吃飯,解剖。

鳳清時止不住地心疼,趴在地上疼痛的無法呼吸。

農心看着額頭流血的鳳清時,沒有一絲同情,反而變本加厲,一腳踹在她身上,質問道,「到底說不說!」

鳳清時抬頭,鮮血說着額頭流到眼睛上,視線模糊,只看到不停掙扎地四兒,和站在一邊的南宮餞。

四兒被一個獄警抓着,兩人不停地撕扯,別看四兒年紀小,貴在靈活。

南宮餞像個局外人站在一邊,整個人邪氣異常,淺棕色的眸光輕掃了鳳清時一眼,亞麻色短髮虛晃着鳳清時,模糊的好似一面鏡子,似真似虛。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囂寵軍門:痞醫懶妻惹不起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囂寵軍門:痞醫懶妻惹不起
上一章下一章

050:監獄清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