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他是我唯一的夫
江浩不顧白書警告的眼神,直接道,「你都不知道他做事多陰險,先不說剛剛出賣我的事,就說比試那天,他,」
鳳清時臉色微沉,「夠了!江浩!我不想聽!」
白書眸色微閃,十指微微攥緊,一臉笑意,柔聲喚道,「夫人。」
鳳清時一臉認真地看向白書,輕聲,「我不知道別人眼中我夫君是什麼樣子,我只知道我夫君是個溫柔如水的男子,他身嬌肉貴,他英明神武,他知冷知熱,他或許並不完美,但他是我唯一的夫,只為一人,終其一生。」
有些人,一旦認定就是一輩子,他若想權掌天下,她就陪他指點江山,他若不慎入了地獄,她就隨他一起入那深淵,佛擋殺佛,神擋殺神,她的夫君,只能她一人欺負。
從那一夜他抱着她起,從認定的那一刻起,白書就不再是白書,是她的夫,是與她共此生的人,或許過程不美好,但是只要結局完美她都經歷的起。
「你~」江浩一時語塞,皺眉,她認真了?為什麼那麼快認真?
白書愣在當場,喃喃起來,「夫人~」
他夫人在誇他,不僅誇還在向他表白,喜悅湧進心裏,像春水在蕩漾,整個人泡在蜜罐里,甜膩膩的,讓人上引。
「阿時是我夫人,這輩子同樣容不得旁人欺負半分,」白書一臉笑意地承諾道,眼中真誠一片,以後他所有的溫柔只給鳳清時,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是關於她。
從很久很久以前起,從相識的那一刻起,他的妻就註定是她,原本還怕她討厭自己,沒想到她已經認定了自己。
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白書感覺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最起碼他的阿時沒有放棄他,一直相信他,一直做着和他同進退的準備。
鳳清時白眼,誰要是敢欺負她,不用白書出手自己就能搞定,當然,他若願意表現,她會把這個機會讓給他的。
「夫人,」白書一把抱住她。
鳳清時推開撲上來的白書,嫌棄道,「趕緊把草拔了,夫人等着你養活呢。」
白書嘴角微抽,小聲起來,「拔草和養夫人有什麼關係?」
拔草是為了種莊稼掙錢,可是他有錢有房有車有地位,犯不着種這二畝地。
鳳清時挑眉,冷著臉,「不拔?」
拔草最能考驗人的心智,體味粒粒皆辛苦的辛勞,體味汗滴禾下土的甜蜜,你付出一分,大自然便回報你一分,或許累,或許臟,可是最能看出一個人的耐力。
當然讓白書拔草,純屬是看他身嬌肉貴,害怕有一日家道中落了養不起自己,給他培養一門生存手藝。
白書磨牙,果斷將鳳清時一把抱起。
身體的突然失重令鳳清時條件反射的抱住白書,等反應過來后白書已經抱着她跑出好遠了。
「白書,你有病呀!」
「是是是,有病有病,得了一種名叫鳳清時的病,」白書調戲起來,「拔草不如暖床,夫人,為夫帶你填飽肚子,然後好好睡覺。」
白書特意將睡覺二字咬得特別重,一臉猥瑣,今天阿時能夠承認自己就是對他最大的鼓勵,再加把力離吃肉就能更近一步,再多加下力或許就能有個小包子。
白書的yy,鳳清時猜不到半分,只看他笑的一臉蕩漾,還以為是因為不拔草開心的,可把他美死了。
「明天你跟着劉簡他們繼續下地。」
一桶冷水澆的白書透心涼,心飛揚,委屈道,「夫人,你是故意的。」
鳳清時摟着他的脖子,認真地點頭,她就是故意的,她就看不慣這人一臉蕩漾猥瑣。
「什麼時候把自己晒黑,曬的像個男人,什麼時候就不用下地了。」
鳳清時扯了別扯白書的臉皮,如蛋殼般易碎,如雞蛋清般嫩滑,一扯一個紅印子,身為女人她都嫉妒的不行,身為她夫君絕不能那麼娘,必須得爺們起來!
白書甩了甩臉,欲哭無淚,「我哪裏不像男人了?要不要我脫掉褲子給夫人檢查。」
白書說到做到,趕忙將鳳清時放在地上,去解褲腰帶。
鳳清時好整以暇地抱拳,玩味地看着白書將褲腰帶解開。
白書內心是奔潰的,他到底找了個什麼樣的夫人,他原本以為鳳清時會過來阻止他,或者害羞的別過頭去,實在不行紅個臉也好看些,可是他夫人兩隻眼直愣愣的看着他,不不不,看着他下面,那眼神認真且好奇。
「夫人~」白書繳械投降,「夫人,你怎麼不按套路來。」
「套路是給小女生玩的,」鳳清時不屑,玩味道,「不脫了?」
白書趕忙捂住下肢,搖頭,不脫了,打死不脫了,他夫人好無趣。
鳳清時上前,白書趕忙後退。
鳳清時瞪眼,「你幹什麼?我又不是洪水猛獸,飢不擇食!」
白書站直,「就怕夫人是流氓。」
鳳清時抓住白書的褲腰帶,不滿起來,「流氓怎麼了?非禮你怎麼了?我自己的夫君還不允許我非禮!」
白書無語,任由鳳清時將他的褲腰帶給繫上,只見鳳清時一臉兇狠,「管住自己的鳥!讓我知道亂飛了,非給它剁了!」
白書安靜的站着,環上鳳清時的小腰,像只偷了腥的貓咪,一臉乖巧,低着頭。
鳳清時系褲腰帶的速度堪比包紮的手法,只是個眨眼的功夫一個蝴蝶結便躍然在他腰上。
「德行!」鳳清時嫌棄地推開白書,猛然一跳,便蹦到了白書身上。
白書順手接住,責怪道,「沒輕沒重。」
鳳清時撇嘴,她是知道白書能接住,要不然才不會跳。
他要是連接都接不住,要他還有什麼用?
「夫君,我們回家吧,肚子開始抗議了,」鳳清時摸了摸肚子,嘟著嘴抱怨,她好餓。
回家一詞多麼溫暖,以前的鳳清時連想都不敢想,三餐不飽,硝煙瀰漫,為了生存不停地擦槍磨刀,生怕一不小心把命給玩完了,沒想到現在竟然有個男人願意陪她一起回家。
白書托着她,走在田地上,一臉寵溺。
男女皆是如綢緞般的長發,在夕陽下糾纏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