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女人,是想要我滿足你嗎(2)

第98章 女人,是想要我滿足你嗎(2)

「唔……」男人暗哼了一聲。

「……」白卿一怔,停止了哺喂。

她的手放在顧南舟的胸口,雙眼陡然睜大……他的心跳回來了!

白卿看着手中的果子!

娃娃一樣的果子,這不會是那種起死回生的東西吧。

真是太神奇了!

男人漸漸地在嚶嚀中清醒。

他緩緩地坐起來,修長的手指揉了揉額頭……

絕美的雙眼看着四周,終於將目光落在白卿和蘇烈臉上。

「嘿?你們……我是青鳶!」男人眨巴著絕美又無辜的眼,瀲灧一笑。

「……」

「……」

白卿的腦海中石破天驚!

蘇烈也像被雷劈了一般震驚在當場。

大約沉悶了三十秒后。

「傻……逼。」冷漠、無語、又狠毒的兩個字從白卿口中吐出。

這他媽的是真的傻了?

真的傻了?

白卿用一種很「痛惜」的目光看着此刻完全不知道在幹啥的顧南舟,不,他說自己是青鳶。

蘇烈的五官幾乎都要皺成一團了,他的眼睛一直在黃白藍三色中轉換。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這回可真的玩大了。

白卿沉默了很久,突然站起來:「咱們去找個腦科醫生吧……祈求這個地方有人類……再不行,獸類、獸醫也行。」

「……」蘇烈嘴角抽了一下。

「姑娘,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你是我的什麼人……」男人突然抓住白卿的手腕,淡漠的眼凝着她。

出手之快讓白卿都沒反應過來。

「放手傻X!」

白卿簡直要被顧南舟氣瘋了,真的傻了!

白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生氣什麼,完全不知道她是因為顧南舟忘記她了而生氣。

男人卻一把抱住她,他好看的鼻子在她身上猛嗅……他的薄唇有幾次擦到她細膩光潔的皮膚。

白卿大腦一嗡,揚手想打他一巴掌,卻被他捏住。

「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你是我的配偶,我的雌性配偶!」男人肯定又激動地說道。

雌性……配偶。

蘇烈:「……」

「敲你媽,老子怎麼全身是你的味道了!老子全身都是青青草香!剛剛在草地里滾過你知不知道!煞筆放手!」白卿吼他,所有的恐懼與委屈,全化作了怒吼!

什麼優雅,什麼矜傲,全掉地上了。

「我不介意陪你在草地里再滾一次。」男人的雙目很純凈,是失去記憶后單純的純凈。

單看這雙絕美的臉還顯得他很無辜。

真的……成了一張白紙一樣的少年郎。

他只記得他叫青鳶。

如果沒有記錯,蘇烈曾對她說過青鳶這個名字承載了顧南舟最美好的年少……

白卿在失神間,已被男人壓在草地上。

草香撲鼻,屬於這個男人好聞的氣息撲面而來。

男人在她的脖子間亂拱……像一個野獸一樣,所有的行為都像野獸……

「傻X!你放手!你他媽成了原始人?控制好你的獸慾!蠢貨!」

蘇烈嚇到眼睛顏色錯亂……完了,他的主人瘋了,他也快瘋了,全身機器零件都要崩了……

而且他美麗優雅的女主人也被逼瘋了……

「你!顧南舟,顧青鳶!臭流氓!禽獸!你放手啊啊啊……」

他們以這樣男上女下十分羞恥的姿態躺在草地上……

白卿沒有掙扎多久,因為一群人的到來打斷了男人的行為。

「哇,那裏有人!」

「他們是什麼人!」

「像是外來賊!抓住他們送到將軍那裏立功!」

「快上快上!」

那一群人湧上前來,他們抬走了快要報廢掉的蘇烈和昏迷不醒的雲殊……

然後他們朝白卿和青鳶走來。

「哇,他們是在交――配嗎?!」

「……」

白卿想拍死這群人!

「等下!這個年輕男人好像有精神力!」

像發現寶藏一般,那群人湊近了。

「哇,好強大的精神力!這個……」

「天啊……他的精神力……比我們老大的還嚇人……」

「但是這個女人沒有呃!」

這群人的臉色頓變,突然一個男人朝白卿大吼:「貴族和奴隸是不能交――配的!」

「一定是這個奴隸女人給男人下了葯!」

奴隸?你他媽才奴隸呢!你們全家都奴隸!

下—葯又是什麼意思?

「快點分開他們吧!」

幾個男人上前將青鳶拉起來,也許是因為動用了巨大的精神力,青鳶竟然在欲—望涌動,全身熱血沸騰的一瞬間昏了過去,就是這群人到來的時候。

白卿見幾個男人朝她走來,顯然是想將她抬走。

她皺眉:「我自己能走。」

她從草地上爬起來,純白的花嫁絆了一下,但她堅持着站起,也沒有狼狽的摔倒。

有人伸出手要抓她,她避開。

因為她的眼神很冷,一點都不像女奴該有的懦弱與膽小,反而將那些人嚇到了。

「別碰我,我自己能走。」

她知道這裏人生地不熟,只能先搞清楚這裏是哪裏。

他們四人中除了白卿外唯一清醒的蘇烈被兩個男人抬着,蘇烈知道自己快沒電了,所以不敢掙扎耗電,而且他和白卿想得一樣,跟着這些人去,可能會將事情弄得更清楚些。

自少看這個情形,他們不會對他的主人怎麼樣。

蘇烈進入省點模式,其實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他的少夫人啊。

白卿、蘇烈、還有昏迷不醒的雲殊被關在了一起。

而青鳶則被帶去見他們的老大。

白卿聽着那群人嘰嘰喳喳的談話,那些人要去找他們的老大,然後給青鳶治病。

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說得是真是假、

她暫時不想青鳶的事,但是蘇烈他真的快要沒電了。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突然有一群人來到關押白卿的地方。

「偷竊賊!想怎麼死?」

一道冰冷的聲音插了進來。

來人是一個一頭黑色長發、身穿軍裝、披黑色披風,手拿一人高的大太刀的男人。

男人的臉,與英俊沾不上邊,甚至初看時這張臉還有點嚇人,但高大的身材卻顯出極好的氣質,那一雙握刀的手也很好看。

白卿注意到男人手中的果子。

她一眯眼,是她摘的那些像娃娃一樣的果子。

「吃了多少個?」男人冷冷地問她,那張醜臉上眼睛出奇地有神采。

其實也不是丑,他看着很年輕,卻因為長得很「冷硬」又有點清瘦,讓人覺得「丑」。

白卿說不清楚這種感覺,但她倒是覺得這個男人,丑得很有氣質。

「3個。」心臟微縮,眼眸微沉,她回答道。

她看到男人想殺人的表情。

他掐着她的脖子說:「吃我的,全給我還回來!來人,把她丟進熔爐,融了她的肉身。」

什麼!

「……」

她相信他絕對可以做到,真的不用威脅她。

「大哥,打個商量,我將那些娃娃果還給你……能不能換個方式……」

她不想死的這麼難看……

「你這低等奴隸,偷吃人蔘果!我要將你的血熔了肉熔了做仙丹!」

男人本來就丑的臉,一吼起來更顯得猙獰。

「……」

完全沒辦法商量嗎?

她還不想死啊。

「我!我能給你養那個……人蔘果,請你別熔了我!」什麼矜傲優雅統統都放下,她祈求道,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了。

鄭六望向她:「養人蔘果?用你做肥料嗎?」

好像是個好主意。

男人丑歸丑,但那雙特別有神採的眼轉了轉。

嚇。

「大哥,您誤會了……」白卿擺手,「我說我給你當果農……我能澆水施肥,什麼都可以……」

「不需要。」鄭六冷冷地說,想提起白卿,發現她沒衣領,還穿着一身花嫁。

他正要想辦法將白卿扔進熔爐,一個屬下闖進來。

「少主來了!」

那個屬下稟告完,抬腿就跑,顯然很怕男人。

顧南舟,不,現在應該稱呼他為青鳶。

青鳶是殺進來的,一進門就和鄭六還有鄭六的屬下「掐架」,他招招致命,快、准、狠。

鄭六顯然因為怕傷到他,只是躲。

這個男人讓他吃藥,不讓他動彈,還欺負他的女人,青鳶心裏自然很不爽,所以一進門就和他「掐架」。

「是男人你就還手!」青鳶冷聲說,他一嚴肅起來,白卿才看到幾分顧南舟的影子。

只是這說話的語氣真是像個小孩。

傻萌!賤蠢!

青鳶步步緊逼,白卿甚至看到他的手風勁力,出拳又迅猛狠辣!

感覺他比以前更強了。

連白卿這種外行都感覺到了,若是問蘇烈估計他的感覺會更明顯。

鄭六不還手只是躲避明顯覺得很吃力,十分鐘不到鄭六已經被動挨打了。

「嗯……」

鄭六被捶得悶哼,白卿看着都替他疼……

可是想到這個男人剛才說要將她丟進熔爐。

嗯,讓青鳶捶繼續吧。

而且青鳶打人不打臉,臉上看不到傷,但白卿猜測這個男人身上一定是渾身青紫了……

鄭六吞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依舊一副忍氣吞聲的固執模樣。

真是個像牛一樣蠻橫,像狼一樣陰鬱的男人。

「少主……」

鄭六實在是被打得受不了了,才出手了。

青鳶竟然如雕塑一般站在原地,他無辜的眼生氣地望向男人。

接着進來一群人跪在地上喊他:「少主。」

白卿不懂,少主是什麼玩意?

青鳶因為生氣憋紅了臉,想開口罵他又動不了嘴皮子。

難受的模樣相當可愛。

「噗」白卿很不厚道的笑了,請原諒她實在是忍不住……

這個男人傻了以後,瞬間變成呆、萌、賤……的性格。

顧南舟若是能恢復正常后,會不會有想殺人滅口的衝動……。

*

「少主乖,我這就給你解開穴……」一個身高195cm的男人用這種哄孩子的語氣對青鳶說話,白卿沒給惡寒死。

青鳶被請到一張椅子前坐下,鄭六則被揍了還給他端茶倒水,見青鳶很乖,鄭六才解開他的穴位。

「……」白卿很無語地看着給青鳶倒茶的鄭六。

青鳶見鄭六服服帖帖的,覺得很沒「成就感」,接過茶杯,一腳將鄭六踹開。

仰頭,將茶一飲而盡。

白卿下頜一緊,男人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他將她的臉掰過來,對上他的目光。

「女人,誰允許你盯着他看的?」

他強勢又霸道的說。

「……」

看到她的眼裏只有他的影子,他才滿意地鬆開手指,轉而望向此刻如小綿羊一般的高大丑男人。

「你想對我的女人和朋友做什麼?」青鳶眯着他絕美無邊的眼睛說道。

鄭六傻了眼,立刻回答道:「他們都沒事……」

白卿嘴角抽疼了一下,朋友?他是指的雲殊嗎?他認是真的嗎?他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他們是被誰害得來到這種鬼地方的!

青鳶好像有點滿意:「放了他們。」

鄭六卻單膝跪地:「少主,這個得門主回來才能決定,即便不殺了他們,他們也只能做低賤的奴隸,奴隸是沒有自由的。」

奴隸。

白卿皺眉望向鄭六。

鄭六耐心地同青鳶解釋:「這裏只有貴族和奴隸,擁有精神力的人就是貴族,低等的人和獸都是奴隸。」

原來如此。

難怪這些人奉顧南舟為少主!

原來是因為顧南舟的強大精神力。

白卿突然想到,顧南舟動用了強大的精神力,然而他沒死,只是「失憶」了……這種現象她不清楚能不能用失憶來解釋。

只是,那她為什麼要不開心?他沒死已經很好了不是嗎……

這樣一想她突然釋懷了。

青鳶察覺到女人灼熱的目光,他偏頭望向女人。

白卿沒有收回目光,一直望着青鳶。

青鳶被她瞧得心裏發毛,臉瞬間熱了起來,他微咬了一下削薄的唇,心裏在想:女人一直盯着他瞧是什麼意思?

青鳶走向白卿,朝她伸出一手。

白卿愣了一下,伸出一手回應了他。

他將她從地上拉起,往懷中一帶,他一手摟住她的腰肢,將她緊扣在懷中。

「女人……」他好聽入骨的聲音在她耳畔縈繞,而他接下來的話沒讓白卿吐血……

「你看着我是想要求我滿足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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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少病妻:星際第一軍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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