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極度反攻 險些走火

第100章 極度反攻 險些走火

要是放在往日,白卿必定暴跳如雷,現在她每天累得要死,根本沒功夫同青鳶折騰,反而懶洋洋地將胳膊搭在他的肩上。

「青鳶少主,你是想伺候我嗎?」她打了個哈欠,「那麼請隨意,我是真的累了。」

雲殊沉眸睜大了一點,好像在確定有沒看錯?

鄭六咬牙,暗罵道:「禍水。」

女人身上的芳香湧入青鳶鼻間,頃刻間絕美俊顏染上緋紅。

說狠話的是他,現在不知所措的還是他。

白卿早就想通了,有沒有明天全是未知,不如讓自己好過一點。

如果真如雲殊所說,顧南舟沒有失憶,沒有人格分裂,那麼……她眯了下眼,由她來打破這個常規,順便陪他演戲?

這個男人和雲殊,簡直一丘之貉,都他媽狐狸變得,精的很。

她現在想想,敢肯定,她的婚禮是被他拿來引雲殊出手的!

連她的婚禮都要算計一下,真他媽想拍死他算了。

如果這麼想,先前發生的事就好解釋了。

眼前這不是丈夫,這是個需要用腦細胞對付的魔鬼。

即便她不想奉陪,他也在逼着她奉陪到底的那種。

青鳶話不多說扛着白卿往他居住的宮殿處跑。

這麼晚了,這傻子想幹嘛?

白卿皺眉,警惕起來。

不會是玩火自焚了吧?

好在鄭六那個跟屁蟲形影不離地跟在後面。

青鳶進殿他進殿,青鳶走向床將白卿放在床上,鄭六還站在床邊。

青鳶開始脫鞋,鄭六眼珠未動一下的瞧著。

百萬伏特人型電燈泡,很好很好。

白卿被勒令道:「睡裏面點。」

白卿無語,從床上爬起來,正要走人,被青鳶壓下。

「你他媽想幹什麼?」白卿吼道。

「睡覺。」他將她按在床上,當真抱着她睡覺。

而人型電燈泡還站在床邊。

白卿極度無語,被一個男人抱着,被另一個男人盯着,她這覺怎麼睡?

「顧南舟!你給老子放手,睡一邊點!」白卿忍無可忍。

絕美男人緩緩鬆手,睡到一邊,給她留出空間來。

白卿又對電燈泡說:「你還不出去嗎?」

鄭六卻是一板一眼地說道:「少主精神力異常,休養期間不宜被破……處。」

白卿幾乎快噴出一口老血。

腦子有坑,還讓不讓人活了。

「鄭六你是認真的嗎?」

到底是誰對誰有非分之想!腦子有坑!

鄭六一臉凝重地看着白卿:「我很認真。」

次日,白卿醒來時,周圍很吵。

她聽到一道陰沉的女聲:「不是說了,這段時間不宜行房!」

「回門主,並沒有。」鄭六單膝跪地。

這時青鳶也醒來了,他坐起來,走下床榻,對着美麗高雅的女人行禮:「母親。」

白卿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一個與顧南舟五官相近的女人,那女人一身白衣,容顏絕美又高雅……

「卿。」青鳶在喊她,「下來,拜見母親。」

白卿一驚,便是無端覺得,這女人就是顧南舟的母親,不需要理由。

白卿利落的下床,在這樣狼狽的時刻,她的一系列動作迅速又不失優雅。

長歌門主眼一眯:「你叫什麼名字。」

白卿抬起頭望向她,淡道:「白卿。」

門主唇一揚,這譏諷神態,簡直和顧南舟如出一轍。

「你的姓要避我的諱,改姓雲。」

什麼鬼?

她用了二十幾年的名字,分分鐘被改了?

之後,青鳶才告訴她,女門主的名字叫顧月白,是他的生母。

在這樣陌生的地方,憑空出來一個顧南舟的生母,關鍵是他和這個女人還長得很像,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顧南舟。」空寂的大殿裏,白卿喚他的名字。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真相嗎?」她淡道。

她沒等到男人的回答,只等到一陣均勻的呼吸聲,男人睡著了,顯然昨夜被鄭六監視了一夜,壓根就沒睡好。

「你就繼續裝。」白卿猛地踹了床上的男人一腳后,找吃的去了。

男人能運用精神力了,他不吃飯不會怎麼樣,但是她就不同了。

聽着女人腳步遠去的聲音,床上的男人削薄的唇微揚,他輕閉着眸,不知在想什麼。白卿去潛去廚房偷吃,無意間聽到幾個女奴在說什麼:門主要給少主選妻,選一個精神力強大的貴族女子交合,這樣少主的精神力才能恢復正常,並且成為長歌門精神力最強的人。

白卿聞言,心臟彷彿被什麼尖利的東西蟄了一下。

她忽視掉了,拿着盤子裏的包子往嘴裏亂塞,不知怎麼,心情不怎麼好,就算是吃的也解決不了。

她甚至想拋棄青鳶那傢伙!自己想辦法離開這裏了!

反正他們還沒有在多納神父面前宣誓,反正結婚證的紅本本也還沒有下來!

他們算哪門子夫妻嘛。

真的不想管他了。

白卿心一橫,暗下決定。

白卿逐漸了解到:這個外星系,似乎是人為的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繫,估計是因為能合理的運用黑洞粒子蒸發學原理,這裏的能源已達到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境地,可能還加上人口並多吧?

感覺這裏要超前了他們至少三百年,因為這裏人有百分之一的都有強大的精神力,而且他們有頂尖的武力及腦力。

黑洞粒子蒸發,是她很小的時候就在思考的一個問題,當猜測變為現實,帶來的是無比強大的震撼!

要知道,預示著人類能否走得更長遠的重要因素,就是能源。

而這裏,將能源的核心問題都解決了。

白卿晃悠到果園裏去給人蔘果澆水。

累了在樹下的草地上躺着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鼻子上有什麼東西在撩撥……

白卿厭煩地睜開眼,男人那張絕美淡漠的容顏在眼前放大。

他來了多久了?

當她睜開眼的時候,男人手中的樹葉還在撩撥她的鼻子。

白卿揮開男人的手,從草地上坐起來。

「你來幹什麼?」

她隨手整理了一下頭髮。

講道理,他不是應該很忙嗎?

「我無聊。」他撐著下巴,淡道。

「……」

白卿懶得理他,正要離開,被男人抓住了手腕,強硬地拉她坐下。

「放手。」她被他拉着坐在草地上,身體失去重心跌在他的胸膛上。

「陪我坐一下。」他淡道。

抓着她的手,按着她的頭,這是在同她商量?

「母親給我安排了選妻大會。」他繼續道,下巴婆娑着她的頭頂。

「……」關老娘什麼事?

俗不可賴的選妻大會,真的是讓她刮目相看。這好像是小說裏面才有的情節吧?

他一手手指婆娑着她手腕上的肌膚。

男人的眼沉了沉:「你陪我去。」

卧槽。

白卿這下真的毛了,掙扎著轉過身,望着他吼道:「顧青鳶!我他嗎真想掐死你算了!」

男人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本就絕美容易,這一愣更增添幾許少年稚嫩。

白卿眯眸,心中邪惡頓生,她一把將男人推倒在草地上。

她修長的手指攀上男人的脖頸,男人脖頸上性感的喉結在她的掌下蠕動了數下,刺激着她周身的感官。

「顧青鳶!選妻還要老娘陪你去選,你他嗎的算老幾!敲!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女人秀麗的小臉漲紅無比。

男人在驚訝間,卻張開嘴笑了。

他笑得十分爽朗,顯然女人所謂的「掐死」於他不過是小野貓在撓癢。

他喜歡小野貓和他鬧脾氣的樣子。

白卿看到男人無辜又魅惑的笑,她吞了口唾沫。

突然她的手探進了男人的胸口……

從今以後讓由她反攻。

這麼美的男人,就應該被壓在身下。

任她蹂躪!

她的手靈巧的穿過男人的胸膛。

男人舒服的暗哼。

不多時,青鳶的身體火熱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青鳶捏住白卿的手,眼神無辜又清明:「女人,鄭六說了不宜破……處,你想要的話,再忍幾天。」

「……」白卿差點沒被他這一句驚雷一般的話,劈的外焦里嫩。

*

所謂的選妻不過是門主舉行了一次夜宴,而夜宴上各族公卿帶着自家女眷們參加宴會。

而白卿被青鳶強制性地安排在身側。

顧月白坐在主位上,不停地尋問他的意見。

那些貴族年輕女子,都心知今夜少主選妻,各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

白卿光是欣賞都覺得眼花繚亂,美人層出不窮。

而青鳶卻撐著下巴,挑肥揀瘦。

「太胖了。」

「太瘦了。」

顧月白也撐起了下巴,她高貴絕美的臉上,雙目精光一閃,心道:這瘦還瘦的過你身後那位?

「那幾個呢?」顧月白隨手一指。

白卿順着門主的指尖望去,只覺得鼻中熱血沸騰,這是超模身材吧!

這下青鳶還有什麼話說!

「咳……太招人了,不安分。」男人一口酒水差點噴出來。

顧月白薄唇一揚,算是明白了,她美目望向她兒子,淡道:「我兒青鳶,你想要那卿丫頭就直說,別拿老娘尋開心,累得老娘幫你張羅了一天,哼。」

高貴典雅的女人輕緩起身,長袖一拂,興緻懨懨地離開。

白卿心裏暗叫幾聲好,青鳶這傢伙就是欠懟!當她反應過來那女人方才說了什麼后,臉上卻巨燙無比。

青鳶突然轉身對白卿道:「滾回殿中等我回來,我要去找鄭六喝酒。」

男人站起,頎長的身體似一道風般,走出大殿。

「!」白卿記下了,詛咒他喝酒上癮,以後回帝國了在軍隊里天天喝酒被抓!削官貶職,扣掉勳章!

*

「卿。」

深夜,一身酒氣的青鳶回殿。

白卿正躺在古色古香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突然身上一重,迷迷糊糊地被人壓着了。

青鳶將薄唇貼在她的柔軟的耳朵旁。

「卿,我媽說了……她同意你做她兒媳婦了……說只要是我喜歡的,她都喜歡……」

「至於精神力異常,還有別的辦法……」

「等我接受藥物治療,等我治療好了,就離開這裏……」

「我媽……哎……她可能不會跟我們一起離開啊……」

白卿睡得迷迷糊糊地,只當是在夢裏,聽得半醉半醒。

男人見女人不回應她,睜開半醉的眼,想懲罰她,卻一口咬在她晶瑩的耳垂上。

這一咬,讓男人身體一陣,軟濡的觸感,讓他覺得新奇……

他緩緩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白卿感覺到耳朵很癢……那種癢逐漸演變成一種酥麻感。

似身體在被萬千羽毛撫摸,她開始熱血沸騰起來。

……

當她真的醒來的時候,她的上衣已被男人褪下了。

「……」在一陣無語與驚詫間她徹底清醒過來,而男人顯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半醉半醒,一切動作全憑藉某一種本能。

「顧南舟!我敲你!」白卿拿起枕頭對着他的腦袋一陣猛揍。

若是再醒來晚一點,她就要被這男人給睡了!

而且還是在這個男人醉酒之後給睡了!

「清醒點沒?」白卿邊揍邊問,並沒有意識到她的上半身……上衣已不知去處。

而青鳶只看到某人的某處,隨着某人揍他的動作,晃啊晃啊……

青鳶絕美的眼閃過一絲微茫,低吼一聲,奪過枕頭,不顧兩行漸漸冒出的鼻血,將女人壓下,薄唇貼上女人的唇……

好在青鳶最後什麼都沒做,用盡深情吻了白卿之後,竟然摟着她睡著了,可見初次醉酒的滋味並不好受。

或許一覺醒來,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記得白卿怎麼揍他。

白卿極度嫌棄他橫流的鼻血,她實在是受不了想去洗臉刷牙,而男人的手臂卻像是長在她身上一樣,怎麼都移動不了。

------題外話------

鄭六:少主休養期間,不宜……。青鳶:閉嘴!閉嘴!閉嘴!勞資都24了還是……。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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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少病妻:星際第一軍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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