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細作女子

第五十章 細作女子

?蜈蚣王苦笑,「道士又如何,本王和嵐皋修鍊的可是陰冥之力,除了地府的鬼神,誰也無法相助!」

「我需要魄歸!」李玉衡說道。

「你說什麼?」蜈蚣王冷聲問道。

「我說我可以助你渡劫,代價就是你身旁的魄歸。」

「道士,你可知你在說什麼?」蜈蚣王再次問道。

李玉衡二話不說,朝蜈蚣打出一道帶有陰冥之氣的黃符,「你守着這魄歸樹無非就是想躲避那九重天的雷劫,可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蜈蚣王以為李玉衡要攻擊他,手掌相對,瞬間凝聚出一個巨大的能量球,砸向李玉衡。

「主子小心!」

黎達見情況不妙,一把摟住李玉衡,騰空而起,迅速向安全地帶轉移。

李玉衡平穩的着陸后,往他剛才停留在地方看了看,塵煙滾滾,一個巨大的深坑印入眼帘,破口大罵:「你這隻臭蜈蚣,你妹的!你玩兒真的!」

蜈蚣王盯着李玉衡說道:「卑鄙小人,明明是你先偷襲我的,卻倒打一耙。」

「臭蜈蚣,你先看看那張黃符再說吧!」月驚鴻很不客氣的說道,他知道能將道家之力和陰冥之力融合在一起的,天下間怕只有李玉衡一人能做到,所以它敢斷定,剛才李玉衡打出的那道黃符絕對有陰冥之力的氣息。

「當我三歲小孩兒不成?」蜈蚣王憤怒道,「人類果真都是狡猾的,今日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一張小小的黃符能耐我何!」手掌朝地上那張黃符一抓,大驚,

「陰冥之力!」

「這世間居然有人能修鍊陰冥之力!」

「這太不可思議了!」

蜈蚣王握著陰冥氣息的黃符,自言自語道。

蜈蚣王握著陰冥氣息的黃符,自言自語道。

李玉衡冷眼看着蜈蚣王,「不用懷疑,的確是陰冥之力!」

蜈蚣王對着天空,仰天長嘯,「我百足終於可以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李玉衡開口說道:「老天雖然沒有給你做人的機會,卻給了你修鍊的機會,人生不過匆匆幾十載,你們卻活了幾百年,賺了。也得虧你沒有害過人,不然就算我想幫你也是愛莫能助!」

蜈蚣王平靜了心情后,說道:「法師,魄歸樹的樹枝採下后,必須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將它煉化,一炷香后,功效全無!」

「這個我自有法子!」李玉衡讓蜈蚣王將他帶到了魄歸樹下。

只見他對着魄歸樹點了點頭,兩隻腳不停的在地上踩踏着,時不時踮起腳尖,用力一跺,「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移挪術,急!」

「咯吱咯吱!」蜈蚣聽到了泥土鬆動聲音,看着從地里開始爬出來樹根,

一場風波就這樣被化解了,李玉衡直接將魄歸移栽道玉牌中,帶着啊朵三人繼續尋找陸老夫人的遺體。

帝洺闕和陸景喬剛把五棵樹的兵力部署完,藍影馱著帝澤夜匆匆而來。

「小九怎麼了?」帝洺闕開口問道。

「九皇子受了驚嚇,暈過去了!」藍影將帝澤夜平穩的放到一旁的軟榻上。

「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怎會守到驚嚇!」

「被蛇嚇著了!」藍影隨即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希望王爺能去搭救李玉衡幾人。

帝洺闕聽完,看了一眼昏睡的帝澤夜,毫無表情的說道:「紫緲國密探剛送來消息,天外飛仙在太子紫玨手中!若是那李玉衡連幾條蛇也對付不了……」帝洺闕的話沒有說完,可藍影知道,李玉衡現在只有自求多福了。

都城,李洛伊在丫鬟的精心打扮下,陪着二皇子帝澤墨泛舟游湖。

李洛伊坐在豪華版的小舟里,感受着旁人投來羨慕的目光,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輕啟朱唇:「楊柳青青,華燈滿堤。側聽鶯啼,知水晴柔。」

「啪啪啪!」帝澤墨拍手稱好,「不愧是是帝都第一才女!」

「二皇子過獎了,那些不過是虛名罷了!」李洛伊儀態端莊,說話得體,堪稱完美。眼光瞟過船艙,看到帝澤墨身後的古琴。

「二皇子,可否借琴一用!」

帝澤墨站起身來,很紳士的把位置讓了出來。「能親耳聽到李二小姐彈奏,真是榮幸!」

小船悠悠然的行駛着,琴聲繞着小船,婉轉連綿,十分動聽。

李玉衡領着眾人來到了雲柏安說的地方,果真看到了一所無名孤墳。

「雲柏安這老小子還算講信用!」

向前走了兩步,對着孤墳作揖道:「陸老夫人,該回家了!」

「黎達,刨墳!」李玉衡將帝澤夜的劍丟了過去。

黎達接過劍,對着墳堆拜了一拜,「得罪了!」

「我也來幫忙!」啊朵上前也跟着忙活起來。

李玉衡圍着墳堆轉圈圈,嘴裏不停地念著道文。

黎達兄妹的速度很快,一會兒就將土堆刨開了,露出一個簡陋木質棺材。

「李大哥,要打開嗎?」啊朵用沾滿泥土的手擦了擦鼻子,在臉上留下了一道彎彎的泥巴鬍子。

李玉衡誦完道文,一個意念,直接將棺材收進了玉牌,「我們並不認識陸陸老夫人,打開也是枉然!」

「那就把陸老夫人請出來問問!」

「陸老夫人的魂魄還在雲柏安手裏,先把她的遺體帶回去安葬,魂魄的事兒,在想辦法。」李玉衡抬頭看了看天色,

「我們也該回去了!」

說完又看了看呆若木雞的月驚鴻,問道,「月兄可要與我們一道回山寨?」

「自然,法師忍心將我丟在這荒山野嶺的嗎?」月驚鴻聽到李玉衡的聲音,才回過神來,難怪何道長說,有此女助之,大事可成。

李玉衡回了一句:「你陽壽未盡,除非橫死!」

「為了我不被橫死,那我就更得跟着你了!」

邊城,李宇軒站在城牆上,俯視着大地,微風吹過耳畔,夾着一絲絲的涼意。心中記掛着去修行道法的李洛汐,也不知她修行得怎麼樣了。

一個小將噔噔噔地跑過來,仍憑頭髮在風中凌亂:

「李副將,大將軍讓屬下來找你!」

「我知道了,有勞文傑兄了!」李宇軒拱禮道。

「李副將,請吧!」小將文傑說着,站到了一旁,把路讓給了李宇軒。

將軍李冀北的府邸,正堂內,一個皮膚黝黑,劍眉星目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正位上,他眼神凌厲,高鼻樑,大眼睛,兩個腮幫子上還留有冒出來了胡茬,下巴一撮山羊鬍,正氣凜然,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不少痕迹。正堂兩旁,齊刷刷的站在兩排將士,個個表情嚴肅,堂下跪着兩人,一男一女,男的還穿着兵服,女的掩面哭泣。

李宇軒一走進來,目光就停留在跪在地上的男子身上,這人是他身邊的小將齊潤。抬頭看向李冀北:「爹,出什麼事了?」

「你自己問吧!」大將軍李冀北一掌拍在桌上,憤怒的說着。

「李副將,末將……末將……甘願一死!」齊潤一頭磕在地上。

「說,怎麼回事!」李宇軒厲聲問道。

「李副將,我……」齊潤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來說!」李宇軒問向還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女子。

「將軍,你可要為民女做主啊!」女子一開口就大哭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李宇軒看着這兩人,一個一心求死,一個只會哭鬧。

「我來說吧!」身後的文傑站了出來。

「齊潤去巡邏時,撿了一個女子回來。」

李宇軒指着地上的女子說道,「就是她?這撿個人還能撿出事兒?

文傑點頭,「今天早晨有人發現了他倆躺在了一張床上,還有……還有就是床單上有血!」

「齊潤,你就這麼把人家好好的一姑娘給糟蹋了!」李宇軒一腳踹在齊潤的身上,將人踹飛出老遠。

齊潤趴在地上,望着李宇軒,說道:「末將有罪,甘願一死,可昨晚的事,末將一點意識都沒有,末將死不足惜,可這女子……不能留!」

女子一聽,哭的更大聲了,「小將軍,你怎麼能怎麼說,昨晚……昨晚明明是你強迫我的……」

李宇軒看着齊潤:「男子漢大丈夫,敢作就敢當!」

「李副將,末將說了,甘願一死,可這女子滿口謊言,肯定有問題!」

「那床單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末將也不知!」

李宇軒喊道:「來人,將齊潤重打八十軍棍,如果還有氣兒,就先收押起來。」

「至於你!」李宇軒看着女子,自己的男人都要被打死了卻無動於衷,邪笑,「你想讓我們怎麼做主?」

「將軍,我……」女子眼裏閃出一道邪光,很快就消失了,可還是被李宇軒給捕捉到了。

女子瞬間換了臉,哀求道:「我求你們別殺齊潤,他已經是我的男人了,我不想做寡婦!」

「就這樣?」李宇軒問道。

「我想留下來照顧他,希望將軍成全!」女子朝李宇軒磕頭道。「我不會白吃白喝的,我可以為將士們洗衣做飯!」

李宇軒冷笑,在這兒等着他呢,齊潤不過一個小小的將士,在他身上能得到什麼呢?既然如此,何不順水推舟,放長線釣大魚呢。

「齊潤犯了錯,正在被執行軍法,倘若他沒被打死,還活着,我可以做主,讓你們兩成親。」

「那如果他被打死了呢?」女子小聲的問道。

「既然你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也承認了他是你的男人,如果他撐不過八十軍棍,那你們就冥婚!」

「那我還能留下來嗎?」女子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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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悍妃:猛鬼王爺請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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