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煤球?

第252章 煤球?

「我覺得,還是讓肚子裏這兩個努力去勾引你家小瑾兒比較現實,不過,這有兩個,哪個更合適啊,可千萬別發生什麼三角唔……」

蘇夏還沒說完,就被一手調料油的佑左左捂住了嘴。

「姑奶奶,你求求你,可千萬別胡說了,我怕你閨女到時候打死你。」

蘇夏的這個烏鴉嘴屬性可是經得起任何人考驗的,佑左左作為親媽、親小姨,可不能讓她胡說八道、給孩子們招惹麻煩。

「……」沒勁。

「阿曜說我們後天離開明城,不過,不是直接飛回去,而是一路遊山玩水的浪回去,反正最近公司沒什麼事,我們的時間很充裕。」

為防她藉著亂說,佑左左直接轉移話題。

「我怎麼感覺,裴逸曜越來越不務正業了?以前都是恨不得把家搬到公司,那時候還能聽到二哥說他個人問題是個麻煩,怎麼現在……」

盛世擴展到都城了,他身上還掛着裴氏,怎麼就突然時間很充裕了呢?

「你還說我,我可是聽說塞圖文以前可是六親不認的,就連塞圖雅都挺害怕她哥的,看看,現在在你面前都成什麼了。」

兩個好朋友開始就男人問題互掐,最後兩個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了?」旁邊較勁的兩個男人,看着笑的前仰後合的女人,一臉茫然。

「沒事,曜,我吃好了。」雖然很想吃到撐,佑左左卻也清楚,她現在的身體,經不得折騰,要是真的吃壞了,他又該擔心了。

「嗯。」看了眼佑左左盤子裏挑挑撿撿剩下的蔬菜,裴逸曜眉毛不自覺的凝了起來。

左左最近對各種肉類好像特別有食慾,盤子裏烤肉幾乎消滅光了,蔬菜卻剩下不少。

這樣不好,營養不勻衡,看來得想個辦法。

「你們也快點過來吃啊,這些要放涼了……」

佑左左說完,看了眼蘇夏的盤子,頓時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你別吃了,這種東西吃太多不消化,回去你胃裏該不舒服了。」

塞圖文跟裴逸曜烤東西的速度差不多是一樣的,可是,她盤子裏還剩下好多,蘇夏的三個盤子卻已經見底了。

「我還……嗝……」蘇夏剛想反駁,結果胃裏很不給面子的打了個嗝,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塞圖文無奈的抽了抽嘴角,看着裴逸曜過去吃佑左左剩下的,他只能認命的自給自足。

「今天開心不?」回到蘇夏家的那幢小洋樓,兩個人洗了澡,裴逸曜仔細檢查了她的腿腳,確定沒問題,才趟在佑左左身邊問。

「嗯,就是今天那些人看我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下次等夏夏生完孩子、我也身體恢復了,我們再過來玩,到時候我一定要好好吃一頓。」

「……」所以,開不開心,取決於吃飽了沒?

裴逸曜突然有些挫敗。

「今天走了不少路,早點睡覺。」無聲的嘆了口氣,裴逸曜關了床頭燈,身子下沉。

「睡覺就睡覺,你不要亂來,曜,不要……」佑左左的身體已經敏感到他稍微一碰就能化水的程度了。

「到底要不要?」被子下,裴逸曜的聲音低沉、沙啞,卻又帶着說不出的蠱惑,讓佑左左差點就跟着他點頭。

「曜,現在還不行,不行的,我們回去再考慮,好不好……」

佑左左是真的怕了,上次就是因為兩個人都太迫切了,一發不可收拾,才會意外懷孕,最後又……

「嗯,回去再好好伺候你,今天我先收點利息。」嘴裏說着放過她,鑽進被子裏的人卻並沒有出來。

「曜……」這男人,太清楚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了,稍微觸碰,就能讓她潰不成軍,更何況,他現在是打定了主意,帶着狠意的「收利息」。

「寶貝兒,今天出門之前,我就像這麼做了……今天的打扮是漂亮,看着那些男人落在你身上的目光,我就恨不得撕了他們!」

「嗯……」你撕了他們就撕了他們,你咬我幹什麼?佑左左吃痛的悶哼一聲,眼底卻是一片搖曳的水波。

「老婆,幫幫我……嗯?」原本是想掃凈自己心裏的不甘和懊惱,結果還沒到最後,最先忍不住的人卻變成了自己。

裴逸曜扣著佑左左的腰,向她挺了挺腰,可憐兮兮的看着她。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再次提到,佑左左還是會臉紅,會手足無措。

「老婆,別緊張,很快就好了……」引導著左左一點點探尋,裴逸曜的聲音,就跟繃緊的弦一樣,仔細聽,還有顫音。

「你騙我,每次都說很快,每次我手都要斷了!」佑左左突然泄憤似的捏了一下。

「嘶……」久違的緊緻感,讓裴逸曜差點沒忍不住就繳械投降了,還好他及時控制住了腦海里的煙火……

「哼哼,下次還敢不敢騙我了?」佑左左頗有些小人得志的仰著下巴威脅。

「不敢了,不敢了,老婆大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這時候,什麼裏子面子、男人的尊嚴都去見鬼吧,小命就在她手裏攥著,再一刺激,真的交代了,那才是憋屈。

更何況,這是自己女人,捧在手心裏,擱在心尖尖上的人,就算她一輩子在他頭上作威作福,那也是他自己慣的。

「哼哼,算你識相。」眯着眼,佑左左心滿意足的伺候着這個只願意在自己面前低頭的男人。

只是,佑左左到底還是太天真了,有道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很快她就深切體會了一次。

這時候,想抽自己一巴掌,都已經成了奢望。

累慘的佑左左癱軟在床上,張著嘴,缺水的魚一樣,努力的尋找生的希望。

「累壞了?」裴逸曜簡單沖洗了一下,才拿了熱毛巾過來伺候她擦洗。

「你出去,我今天晚上不想看見你!」佑左左說着,眼眶都要紅了。

他剛剛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明明說了很快就好,硬生生撐了半個多小時,她的手腕真的要斷了。

「好,不想看見就不看見了,睡覺,聽話。」

隨意的將毛領扔進半開着門的衛生間,剛剛穩穩的掛在盥洗池上,裴逸曜卻已經掀開被子鑽進去了。

「我說了我不想看見你,你出去!」

佑左左氣的想打他,可手上沒勁,不僅手上沒勁,全身都酸軟酸軟的,動一下都累的慌。

不過,嘿嘿……

「嘶……小妖精,你是想真刀真槍來一次嗎?」

裴逸曜胸前的小茱萸被突然咬着,腦海里一片火光璀璨,差點就沒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上。

不行,不行,不能這麼做,不能……

「睡覺!」裴逸曜聲音里的緊繃感讓佑左左本能的察覺到了危機,迅速的翻身,拉開了兩個人間的距離。

「……」看着把自己完整藏進被子裏的人,裴逸曜一陣鬱結難平。

小女人這是真的不想看見他了?

「出來睡,悶壞了。」裴逸曜平復了心情,才伸手將被子裏的人撈出來。

「別鬧,走開。」佑左左剛睡着,被動的翻身,自然不樂意了,直接一腳,踢得裴逸曜臉色都變了。

「……」大半夜,看着自己始終不肯示弱的好兄弟,裴逸曜看着天花板幽幽的嘆了口氣。

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現到這一步的?

這一夜,裴逸曜幾乎是徹夜未眠,天亮的時候才眯了一會兒。

「曜?」佑左左洗漱完,才發現男人眼底,鬱氣,有些不明所以。

「!」突然好心疼自己,怎麼辦?

「快洗漱,夏夏說今天塞圖文會帶小豆包過來,去看看你女婿。」佑左左一邊做護膚,一邊半開玩笑的催他。

「他敢!」就西亞這種國情,小魚兒要是嫁過來,以後怎麼辦?

尤其是嫁給塞圖家的,獃頭獃腦的,懷孕了連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都不知道,看着他就嫌棄的不行。

「……」

「你還當真不成?快洗一下,把箱子裏給小豆包的禮物拿出來,哎呀,你快點啊。」

看着斜依著衛生間門框不動的人,佑左左急得直催他。

「嗯。」裴逸曜看了眼她,點點頭去洗漱,只是,心裏卻暗暗決定,以後要杜絕那個臭小子跟他的小棉襖見面,一定要杜絕。

「小姨……」佑左左跟裴逸曜過來后,正好看到跟桌子一般高的黑瘦男孩,看到佑左左後恭敬的鞠躬叫了一聲,至於佑左左身邊的裴逸曜,他媽媽沒有告訴他該叫什麼。

「小豆包?你,你媽媽呢?」佑左左設想過無數小豆包長大的情景,卻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媽媽,洗臉。」到底才兩歲多點,就算個頭竄出去不少,說話還是不怎麼利索。

嗯,跟小魚兒那時候比,差遠了。

裴逸曜再次對這個有可能拱他家白菜的豬宣判。

「長得難看也就算了,還瘦的跟個猴兒似的,臉黑成這個樣子,又沒禮貌,呵……」

因為佑左左剛剛的玩笑,裴逸曜一個大老爺們,對着兩歲的小豆包,各種挑剔。

「你夠了,小豆包挺可愛的啊,哪有不懂禮貌,你這是心理作用。」

佑左左拍開裴逸曜的手,拉着小老頭一樣的小豆包去找蘇夏。

這兩口子也真的是心大,這麼大點的孩子,大人也不在身邊,就扔在那裏了。

「過來了?你們這丈母娘跟小女婿感情不錯啊?」

雖然對兒子遭遇裴逸曜這樣的老丈人深切憂慮,蘇夏還是忍不住開玩笑。

「你夠了,這個女婿,剛剛已經被他未來岳父大人一頓嫌棄,直接pass掉了。」

翻了個白眼,佑左左才想起來她過來的目的。

「我說,小豆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才兩歲多的小娃娃,本來應該正是精緻粉嫩、出去騙人的時候,小豆包怎麼跟偷渡過來的難民一樣。

「大抵,是因為他命不好,投生在了塞圖家吧。」

看着一雙眼睛亮晶晶看着她的兒子,蘇夏幽幽嘆了口氣。

她還能說什麼,時運不濟啊,小豆包每次趴在她身上撒嬌,都會好死不死的被塞圖文撞個正著,然後,還有p的然後,一頓操練,就成這樣了。

剛開始的時候,小傢伙也是嬌氣的不行,小短腿蹬的可有勁兒了,說什麼都不肯去訓練營那邊,為此,還抓花了塞圖文的臉。

只可惜,他到底胳膊擰不過大腿,每次反抗都以失敗告終。

原本以為,小傢伙就要一蹶不振,屈服在他爹的淫威之下了,卻沒想到,小傢伙越挫越勇,成長迅速。

並且還喜歡上了訓練營,平時基本都在訓練營待着,看看她兒子曬得只能看着小白牙的模樣,蘇夏又是欣慰又是酸楚。

「你別看他這麼瘦,力氣可大了,而且吃的也多,這麼小的人,一頓一大碗飯,還有各種營養輔食,厲害著呢。」

雖然對於訓練這個問題,塞圖文做的有些讓她無語,不過到底是親生的,塞圖文對小豆包的成長還是很用心的,還特意找了兒童營養師負責小豆包的膳食搭配。

蘇夏的話,在吃早飯的時候,充分得到了證實。

不僅佑左左驚的目瞪口呆,就是裴逸曜,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這麼小的孩子,安靜的坐在一邊,跟大家打了招呼就開動吃飯,他吃的很快,卻沒有發出聲音,等佑左左喝了一碗湯的時候,小豆包已經結束了他的戰鬥。

嗯,很好,都趕上佑左左一天的食量了。

「你確定他這樣吃了不會消化不良嗎?」

佑左左的目光,不自覺的越過暴露餐桌,落在了小豆包黑黑瘦瘦卻格外有精神的小臉上。

「不會,放心吧,小豆包現在跟着其他人一起訓練,吃不飽他會跟不上的。」

蘇夏說着,悄悄打開手機,給佑左左看看裏面的視頻文件。

「……」看着還沒有別的孩子一條腿長的小豆包,夯吃夯吃的跟在其他半大孩子後面訓練,佑左左一陣無語,看着塞圖文的目光都變了。

果然是親生的,這坑兒子的手段,真的是很厲害了。

「怎麼樣,就這樣的訓練強度,以後絕對能夠保護好小魚兒的,你再考慮考慮?」

蘇夏覺得,為了她兒子不至於打光棍,她也是真的很拼了。

「別鬧,你沒看決定權不在我這裏嗎?你去找阿曜問,小魚兒的事情我根本插不上嘴。」

以前還好,現在包括給小魚兒梳頭髮、洗衣服,裴大boss都一手包攬了,她是真的沒有話語權的。

「唉……我兒子真的很不錯的,你考慮好了隨時可以反悔啊……」

「小姨,吃完了,可以,跟姐姐視頻嗎?」

可能是覺得自己老媽太不靠譜了,小豆包決定親自行動。

「好啊……」佑左左看了眼一臉驚奇的蘇夏,再看看難得滿臉獃滯的裴逸曜,笑眯眯的撥通了視頻。

「媽媽咪呀,你在幹什麼?」小魚兒還沒去學校,看着她媽媽的視頻里突然冒出來個丑的不能更丑的小孩子,小魚兒尖叫起來。

「寶貝乖,這是小豆包,你忘了嗎?小豆包啊,蘇夏姨姨的寶寶……」

「小豆包?他是不是吃錯東西變異了?怎麼突然長成這個樣子了?還是他們那裏鬧飢荒了?看着跟非洲難民一樣……」

「噗……」小魚兒那張嘴,平時就能說的人啞口無言,這時候更是一點都不掩飾她的毒舌,聽的蘇夏沒忍住一口湯直接噴在了塞圖文的身上。

「不是,你們家這小妖怪是吃什麼長大的?太厲害了,這以後是要舌戰群儒的節奏啊。」

蘇夏完全看不見大豆包和小豆包的一臉哀怨,驚奇的跟佑左左討教經驗。

「你消停點!」拍掉蘇夏的手,佑左左連忙安撫身邊的小豆包,「小魚兒姐姐是在跟你開玩笑,小豆包是個小小男子漢對不對,不生氣了好不好?」

「老婆。」看着被佑左左抱在懷裏的小豆包,裴逸曜忍不住提醒。

「下去!」沒有掛斷的視頻里,小魚兒看着被佑左左抱在懷裏、表情僵硬的小豆包,一下就火了。

她都已經很久沒有被媽媽這麼抱着了,這個黑碳頭竟然還敢不情不願的。

「小魚兒,媽媽跟你講過什麼,小豆包也是弟弟,小時候你還說過要照顧弟弟的,對不對?」

「我不,我有小寶貝,我不要其他人,媽媽,你不能抱其他的孩子,我和弟弟會生氣的!」

對小魚兒來說,別的都好說,領土堅決不容侵犯。

「……」熊孩子越長大越調皮,現在她連糊弄一下都不行了,佑左左深覺無力。

「來來來,小魚兒,咱們不看臭小子了,跟姨姨說說話,你看看,姨姨肚子裏還有兩個小妹妹哦,以後小魚兒可以帶小妹妹一起玩嗎?」

蘇夏看着佑左左抽搐的嘴角,忍着笑將攝像頭轉到了自己那邊。

「好吧,不過媽媽只能抱我和弟弟,不對,媽媽只能抱弟弟,我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媽媽抱了。」

小丫頭點點頭,她的問題卻沒有一起鬆懈。

「好,你媽媽只能抱你弟弟,小魚兒,你剛剛看到小豆包,感覺怎麼樣啊?」

蘇夏這玩笑,開的佑左左忍不住翻白眼。

「姨姨,小豆包他是吃壞東西中毒了嗎?原來的時候多好看啊,白白嫩嫩的,跟小瑾兒一樣可愛,現在看着就跟個煤球似的……」

小丫頭你嫌棄也就算了,撇嘴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見視頻角落裏那眼巴巴的,呃,煤球嗎?

「好了好了,小魚兒,你該準備出發了,上學要遲到了。」

佑左左害怕小魚兒再說出什麼傷人自尊的話,讓小豆包傷心,連忙打斷她,催着她去上學,然後掛斷了視頻。

「大兩歲就是不一樣啊,小魚兒說話說的真順溜,我們家這個,在哪裏嘀嘀咕咕半天,還要加上肢體動作才能明白他是怎麼個意思。」

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蘇夏對自家兒子真的是越來越嫌棄了。

「你也說了,小魚兒要大兩歲,再說了,本來小姑娘說話就比男孩子早,很多人家裏都是這樣的,我現在都在發愁小瑾兒以後怎麼辦呢。」

佑左左說着,捏了捏小豆包沒什麼肉的小臉蛋,看着小傢伙一臉失落的樣子,忍不住懊惱。

小魚兒這丫頭,說話越來越沒分寸了,看把這孩子打擊的。

「說的也是,兒子,過來,剛剛小姐姐說話你聽到了對不對?我們家兒子小時候也是軟乎乎的小豆包,白白嫩嫩的,現在……大概是,豆渣……哈哈哈哈……」

蘇夏本來是為了安撫孩子的,結果自己把自己逗樂了,看着一臉憋屈又倔強的小豆包,佑左左深表同情。

「夏夏。」到底還是個孩子,被親媽這麼玩兒,這孩子還能忍着沒哭,已經比同齡孩子強很多了。

「放心的,沒事,我兒子可不是溫室里那些弱不經風的小苗苗,我們家小豆包現在正處於一個進化的過程,以後肯定越來越棒,越來越好看,皮膚也會慢慢變回來的,到時候一手就能收拾了那些沒用的文弱少年,多厲害,是不是?」

「嗯。」小豆包聽了他媽的話,認同的點了點頭。

「所以,沒有什麼好難過的,好好鍛煉,等下次見了小姐姐,給她露一手,小魚兒肯定會驚奇的不要不要的。」

「嗯嗯。」這次是連着點頭了,而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佑左左都不忍告訴他真相了。

就算小豆包再厲害,也才這麼點大,他訓練,小魚兒也不是吃素的,天天跟着她爺爺在軍隊那邊打轉,才那麼丁點兒大,軍體拳打的虎虎生威,小豆包要讓小魚兒驚奇,還差點兒。

「兒砸,媽媽答應你的事情都已經做到了,你是不是乖乖聽話了?」

「爸爸,回去。」扭頭看着塞圖文,小豆包糾結再三,才低低的蹦出來幾個字。

「我送孩子過去,還有些別的事情要處理,中午不回來吃飯了,請多擔待。」

對於兒子如此識時務,塞圖文自然是滿意的,起身一把拎起地上糾結的挪著小碎步的小豆包,直接架在脖子裏,父子倆才一起出了門。

「你們家這個教育模式,還真是與眾不同。」

「想笑就笑,說那麼好聽幹什麼?小豆包身份特殊,從他出生就已經決定了他要背負的東西,塞圖文也是沒辦法。」

如果現在不嚴厲一些,等以後吃了虧就晚了。

「也是。」這種混亂的環境,大人們不可能二十四小時操心到,孩子還是要有自保能力的。

佑左左想着,扭頭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什麼出神的裴逸曜。

小瑾兒還小,說不定,他也已經在考慮孩子以後的方向了。

塞圖文不在,佑左左也不想出去,就拉着蘇夏兩個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捯飭什麼,倒是輕鬆了裴逸曜,可以有時間遠程操控一下公司的事情。

晚上,塞圖文回來,帶來了一個讓蘇夏想不通的消息。

「那個人,跟海城穆家的夫人算是青梅竹馬。」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跟我有什麼關係?跟我肚子裏的孩子又有什麼關係?」蘇夏完全搞不懂這個人的腦迴路。

「嗯,沒關係,所以人已經處理了,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塞圖文也是跟蘇時瑞信息共享之後才明白過來,當初穆家設計穆錢峰對蘇夏用強,還想用藥物控制蘇夏,結果被已經病入膏肓的蘇良辰廢了。

穆錢峰是穆家四代單傳,不然也不會被養成那麼紈絝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現在唯一的希望被打破了,穆家的女人們肯定瘋了。

雖然穆家的勢力已經被其他幾家瓜分的差不多了,可這臨死反撲,還是讓人很驚懼的。

當時蘇夏懷孕,他心疼她吃不好,特意去海城尋來一個海城的廚師,卻沒想到,竟然被人鑽了空子。

不管穆家是怎麼得到這個消息的,這都是在打他的臉,更何況,他們還想傷害他的孩子,塞圖文豈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們?

「這次的事情要謝謝左左,如果不是她發現了,說不定我就真的無意中流產了。」

孩子已經五六個月了,而且還是雙胞胎,人為流產,對孕婦的身體也會造成一定的傷害,她以後想再要孩子,只怕不會太容易。

穆家,當真是好毒!

「嗯,這件事情我會處理,最近我會重新過濾一下家裏的傭人,你自己也小心,不要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作為塞圖家的當家夫人,蘇夏的身邊一直都有保鏢跟着,而且都是經過他千挑萬選的。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塞圖文還是有些不放心。

「左左說他們明天走,等他們走了吧,我哪裏都不去,每天待在家裏,不會有事的。」

非常時期,自然要特殊對待,蘇夏肚子裏還揣著兩個小包子呢,自然不敢真的折騰。

「嗯,委屈你了。」

這一句委屈,塞圖文說的很認真、很鄭重。

以前是因為不了解,就算知道了蘇夏婚前自由肆意的生活,也只是眯眯眼。

可是,自從見過了裴逸曜和佑左左的相處,塞圖文才深切體會到,蘇夏嫁給他,是真的很委屈的。

她在慢慢束縛自己的天性,為了迎合自己,為了更合適的跟自己站在一起。

「你幹什麼今天突然這麼抒情?」鼻子有些酸,蘇夏推了推趴在自己膝蓋上的人,心裏卻是從未有過的柔軟。

「時間不早了,泡澡早點休息,我去給你放水。」

「大豆包?你沒事吧?」怎麼突然要給自己放水了?

「嗯。」蘇夏的詫異,讓他心裏又是一緊。

這兩天他特別關注裴逸曜對自己妻子的所作所為,不管是吃飯的時候剝蝦、處理魚刺,還是親自洗衣服、按摩,裴逸曜做的都很順手,佑左左也已經習以為常。

可是,他只是放個洗澡水,都能讓夏夏詫異,跟裴逸曜一比,他完全沒有可比性。

嗯?嗯是幾個意思?蘇夏一臉懵逼的跟着他進去,被男人動作笨拙的放進浴缸里,才發現衣服沒脫,然後,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

「你今天,怎麼了?」蘇夏先反應過來,伸手在塞圖文的額頭上探了探,沒發燒啊,怎麼盡幹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聽說懷孕了很容易抽筋,孕婦不能單獨洗澡,很容易發生意外情況,你肚子裏有兩個,以後,洗澡的事情,交給我。」

塞圖文說完,自己倒是先紅了耳朵。

蝦米?她這是,被撩了嗎?這男人確定今天沒有被不明生物附體嗎?

「塞圖文,你,是不是想了……」衛生間空間有限,又密不透風,再加上兩個人現在的姿勢,莫名的蘇夏感覺室內溫度上升了。

「夏夏,我,我輕一點……」抓着浴缸邊沿的大手,已經收緊,那骨節分明的關節,可以知道他內心的剋制。

「嗯,水要涼了,幫我脫衣服……」緩緩靠在塞圖文身上,蘇夏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主建築卧房的浴室里,一片火光四射、激情氤氳,客房那邊的小洋樓里,卻是另外一種景象。

「曜,真的要這麼急嗎?我跟夏夏好不容易見面……」

佑左左是不想這麼快離開的,只是,裴逸曜已經安排好了行程。

「放心吧,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們抽時間再過來,以後你想去哪裏都可以,我們隨時可以去旅行,不會讓你一直悶在家裏了。」

裴逸曜沒有告訴任何人,左左剛出院回家的時候,他找了鍾子揚偷偷給左左做了檢查。

結果令他很不安,原本會說會笑的人,竟然有抑鬱跡象,這怎麼可能?

經過鍾子揚的解說他才明白,那個孩子,成了左左心裏的一道疤,為了不讓大家擔心,她把那個傷疤悄悄藏了起來。

可是,這並不代表她徹底放下了這件事情,相反,這件事情還給她帶來了很不利的影響。

每到夜深人靜,或者說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那些被封存起來的東西就會一點點剝離開來,無限放大,擴大左左內心的愧疚。

鍾子揚的建議是,讓他多帶左左出來走動,放鬆心情,讓她徹底將那件事情放下。

這才剛出門,效果還不明顯,不過,最近這幾天,左左的睡眠質量倒是提升了不少,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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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入懷:裴少,棒棒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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