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解救

第245章 解救

「夫人此話當真?」公孫寓是真的沒想到,這個一看就什麼都不會的年輕女孩,竟然有這樣的身價。

裴逸曜之前將盛世搬到都城的時候,確實弄了一個共享財產的噱頭,不過,他跟其他人一樣,都覺得那就是個噱頭。

有哪個男人,會心甘情願的將自己辛苦打拚來的產業與他人共享?就算那個人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會真的毫無保留的分享。

可是現在說這話的人是陳淑芬,是被裴逸曜當成岳母的人,這就讓他不得不仔細考慮了。

就像陳淑芬說的那樣,他現在確實需要錢,很多很多錢。

老爺子走的時候,根本就來不及交代什麼,他這邊又因為身份問題,不能跟其他人聯繫,他根本就不知道家族還有沒有漏網的產業。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用了兩年時間謀劃了這一切,現在,聰明睿智的裴家少主,冷靜持重的司徒先生,不都被他扼住脖子了嗎?

現在,他已經想到了更好的發財途徑了。

「愛信不信。」陳淑芬說完,目光冷冷的掃了眼公孫寓,轉身就要出去。

這裏的線路她已經探了一遍,衛霖記憶最是厲害,肯定已經記住了,現在只等找機會傳回去了。

「夫人說笑了,怎麼會不信呢?不過,這麼多錢,裴逸曜真的會直接讓一個女人支配嗎?」

公孫寓努力壓着自己忍不住翹起的嘴角,聲音卻還是控制不住的興奮。

「會不會,你派人去銀行那邊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以你的本事,這種事情應該不難吧?」

就算現在外界都說她已經跟司徒青離婚了,都說她被趕出家門了,可陳淑芬還保持着自己的優雅與尊貴,就算現在暫時跟對方合作,她也沒有一點小意奉承。

「若真是如此,我該謝謝夫人才是。」公孫寓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銀行查看這個讓他激動的消息了。

「只怕裴家不一定能察覺到。」衛霖有些擔心。

他們現在沒有任何可以向外界傳遞消息的東西,身上的電子產品都被毀了,而且,能不動聲色做這麼多的人,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露出尾巴。

「先看看吧。」陳淑芬也愁,卻也沒辦法。

「你儘快將這些線路參透,我來想辦法跟外界聯繫。」

她是個女人,而且,公孫寓明顯有些看不起女人,這很好,必要時候,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這時候,地牢裏的佑左左已經徹底絕望了。

雖然她始終不肯相信陳淑芬和衛霖會背叛司徒青,可是,如果是真的呢?

這些人每天都會給她看一些新聞,新聞里,爸爸已經請了病假在家休息了,鏡頭下的他臉色蒼白、形容枯槁,裴逸曜也憔悴了很多,眼睛裏滿是血絲,她真的很擔心他們

跟佑左左的害怕不一樣,卧床不起的司徒青卻很淡定,或者說,很自信。

「爸,有沒有辦法聯繫陳阿姨?」裴逸曜帶着自己信任的人過來,安排人監控司徒家,他自己則進了司徒青的房間。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知道你心急,左左受傷我心裏也不好受,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有淑芬在,左左不會有事的。」

一起走過二三十年,司徒青非常相信陳淑芬的能力。

「剛剛下面的人來報,有人探查左左名下的財產情況,恐怕是陳阿姨的手筆。」

裴逸曜想不明白陳淑芬這麼做的原因,不過,這並不妨礙他追蹤那些人。

「密切關注對方,應該是你陳阿姨的消息。」司徒青一聽,也是急了。

「這個我知道,現在的問題是,對方的真實意圖還不確定。」裴逸曜說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司徒青。

他其實已經猜到了,只是,司徒青不說,他也不好過問,畢竟是軍事機密。

「這邊我會處理,已經部署好了,現在就等對方來動了,左左的賬戶,你可以適當的開放一些,幫那些人一把。」

「我知道了。」翁婿兩人很快達成協議,裴逸曜一臉冷漠的離開司徒家,新一波的流言已經迅速的炮製出了自己的特殊韻味。

「夫人果然厲害。」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公孫寓臉上的表情已經因為激動而有些扭曲了。

「如果公孫先生真的如你所說的有抱負,這筆錢,就不該存在銀行里發霉。」

陳淑芬依然神色淡漠,說出的話,卻讓公孫寓幾欲瘋狂。

同樣快要瘋了的還有一旁終於喝了些水,精神好了一些的佑左左。

「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阿曜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的勞動成果,這是阿曜的……」

為什麼要慫恿別人拿走這些錢?

這時候的佑左左,恨不得沒有之前的財產共享,恨不得從來就沒有簽字接受裴逸曜名下一半的產業。

都是因為自己,他才會有這麼大的損失,工作室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個圈套,這個人的目的是對付裴逸曜。

可是,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不僅如此,她還成了裴逸曜的拖累,會讓他的行動束手束腳。

「看在過往的面子上,我會讓公孫先生好好照顧你的,別擔心。」

看着佑左左眼裏的失望,陳淑芬視若無睹,不過,心裏卻到底是鬆了口氣。

因為銀行那邊查到的消息,公孫寓很滿意,所以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自己的建議,讓人給左左吃了些東西,臉上的傷勢也處理了一下。

「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爸爸呢?阿曜呢?」

她不相信那麼愛爸爸的人,會突然背叛,還跟這個一臉猥瑣、行為癲狂的人合作。

「我跟司徒青已經不在一起了,以後不要再叫我媽了,好好配合,少受罪。」

陳淑芬說完,就一臉冷漠的離開了地牢。

左左是個簡單的人,如果被她知道了具體情況,肯定會不小心暴露出來,公孫寓這個人雖然夜郎自大還看不起女人,但光憑他是南宮家的人這一點,陳淑芬就不得不小心行事。

因為自身作用的體現,和陳淑芬不動聲色的推波助瀾,佑左左的情況比之前好了很多,有吃有喝,至少不會在出現餓暈過去的情況了。

「先生,發現陌生人出現的痕迹。」

自身黑色制服的朱婧芳出現,恭敬的彙報情況。

「怎麼回事?」看文件的公孫寓臉色一變,目光銳利的盯着朱婧芳。

「這兩天我們周圍多了一個陌生人,是個手藝人,製作一些小玩意兒的,目前還沒有查明對方身份。」

朱婧芳嚴謹的回答,讓公孫寓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先生,會不會是那兩個人帶來的?我覺得把他們放在這邊實在是太危險了。」

朱婧芳的意思很清楚,她從一開始就反對公孫寓和衛霖、陳淑芬合作。

「不,這兩個人還有大用,而且,司徒家的情況已經非常明白了,司徒親,我要讓他一無所有,如喪家之犬一樣被人驅逐出都城!」

說話的功夫,公孫寓已經捏斷了手裏的簽字筆。

「你聯繫靜怡,讓她回來一趟,衛霖和那個女人先不要動,這裏這麼隱秘,外面的人根本探查不到,不要自己嚇自己。」

公孫寓很清楚,衛霖和陳淑芬手上沒有任何可通訊的東西,而且,他們也沒有必要這麼做。

這幾天他的安排,對衛霖來說應該是可望不可及的,他應該感到滿足、更加配合自己才對。

「叔叔,突然叫我回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入夜,同樣一身黑衣的妖嬈女人出現在了那個小別墅。

「怎麼這麼說,叔叔就不能是想你了嗎?」

原本看着還有幾分正人君子模樣的公孫寓放下手裏的東西,走過去一把將身材火爆的女人摟進了懷裏。

「叔叔,不要這樣……」女人的聲音,出現了一絲說不清楚的東西。

「靜怡,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喜歡你一邊叫着叔叔,一邊被我狠狠的疼愛。」

惡魔一樣的聲音,公孫寓說完就抱着女人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一把將上面的東西掃到地上,來不及做其他的,直接將女人放在桌子上,自己就壓了上去。

「嗯,叔叔,我也喜歡你帶給我的極致享受。」

原本還欲拒還迎的女人,直接脫了身上黑色的外套,兩條玉臂勾住了公孫寓的脖子,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寶貝兒,那就好好享受叔叔給你的一切吧,都給你,都給你,生一個血統最純正的繼承人,繼承整個南宮家……」

隨着男人失去理智的低吼,房間里的溫度越來越高,附和著咿咿呀呀的嬌吟和各種不堪入耳的調笑。

「賤人!變態!賤人!」門口的朱婧芳一張艷麗的臉已經扭曲到不能見人了。

這個賤人,竟然勾引自己的親叔叔,現在還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真噁心!

可就算明知道裏面的兩個人在亂=倫,朱婧芳也沒有離開,耳朵緊緊的貼在門上,聽着裏面的聲音,一邊悄悄撫慰自己的身體。

自從蘇如雪那個女人回來以後,先生已經很久不召見她晚上過夜了,現在聽着裏面的聲音,她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心兒這是寂寞了,走吧,讓先生我好好的疼愛疼愛你。」

房間里的戰況很快結束,公孫寓一手摟着雙頰坨紅的南宮靜怡出來,正好看到門口來不及從裙子裏掏出手的朱婧芳,眯着眼,調笑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喜歡這種左擁右抱、讓女人們為他爭風吃醋的感覺,就像一個帝王一樣,掌控着她們的生死,還有身體。

「先生……」朱婧芳知道自己在公孫寓心裏的分量,也清楚公孫寓更喜歡什麼樣子的自己,不甚嬌羞的跺了跺腳,鑽進了公孫寓的懷裏。

「叔叔,既然已經有人陪你睡覺了,我就不打擾了。」

原本乖巧的依偎在公孫寓懷裏的南宮靜怡,突然脫離公孫寓的手臂,俏生生的站在一邊。

雖然她態度冷漠,彷彿根本不在意麵前的這一幕,可偏偏,公孫寓看着她眼波里的水光,就是覺得她吃醋了,頓時心情就更好了。

「靜怡別生氣,你們都是好姐妹,要相親相愛,走吧,我們先去睡覺,明天叔叔帶你見一個人。」

公孫寓迅速的將人重新勾進自己懷裏,大手還狠狠的揉了一把,聽着南宮靜怡嬌滴滴的抽氣聲,公孫寓簡直不要太得意。

都說官場得意情場失意,他現在這是戰場和情場都得意,怎麼能不讓公孫寓激動呢。

於是心滿意足的摟着兩個女人回了房間。

「夫人……」衛霖和陳淑芬就躲在不遠處的一間房間里,聽着三個人之間的浪言浪語,尷尬的不敢扭頭看一眼一臉冷靜的陳淑芬。

「早點回去吧,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相比來說,陳淑芬更了解南宮靜怡,也知道那個女人心理扭曲的多嚴重,不管明天公孫寓要帶她見的人是他們三個中的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縱慾一夜的公孫寓才帶着兩個女人過來,招呼陳淑芬和衛霖一起去地牢。

「!」陳淑芬不自覺的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手。

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南宮靜怡去見左左。

以前還在司徒家的時候,南宮靜怡就敢僱人殺左左,更何況現在,左左成了司徒家真正的大小姐,而她則像個過街老鼠一樣,不敢用真面目示人,南宮靜怡肯定恨死了左左了。

「佑左左,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果然,地牢裏,南宮靜怡一看到佑左左,整個人就紅了眼,恨不能直接掐死左左。

「你?不過是個冒牌貨,有什麼資格跟我比?」佑左左呸了一口,看都不看她一眼。

現在她為魚肉,反正已經什麼都不能做了,她又何必委屈自己?

「叔叔,我可以討回一點利息嗎?」

南宮靜怡話是在問公孫寓,目光卻落在了一旁的衛霖和陳淑芬身上,看着兩人漠然的表情,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寶貝兒,現在還不行,等叔叔拿到了自己想要的,這個人交給你,隨便你怎麼玩都行。」

其實公孫寓也一直在觀察著陳淑芬的表情,可惜,陳淑芬太淡定了。

不知道是她偽裝的太好,還是她真的像她表現的那麼冷漠不在意。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現在要做的,是先拿到錢。

「叔叔,我現在不會要她的命,只是讓她付出一點利息,以解我心頭只恨。」

南宮靜怡很不滿意公孫寓的話,看着佑左左的目光,更多了幾分瘋狂。

「靜怡別急,我還需要這張臉,等叔叔拿到我想要的,你隨便怎麼玩都行,叔叔絕無二話,怎麼樣?」

害怕南宮靜怡真的瘋了,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公孫寓動作溫柔的將南宮靜怡摟進了懷裏。

「嘔……」看着那兩個人的舉止,佑左左直覺一股噁心湧上心頭,扭頭乾嘔起來。

她早就猜到了這個公孫先生其實就是南宮家的漏網之魚,剛剛南宮靜怡也已經證實了,可現在,這兩個人……嘔……

「佑左左!」被如此嘲諷,南宮靜怡哪裏還能忍得住,一把推開公孫寓,從一旁抽出鞭子,直接朝着佑左左的臉甩過去。

「靜怡!」公孫寓嚇壞了,怒吼一聲就要衝過去擋在佑左左面前。

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腳下一滑,錯開了南宮靜怡的鞭子。

「啪!嘶……」在鞭子落下來的時候,佑左左條件反應的縮了下脖子,南宮靜怡的那一鞭子直接抽到了她的臉上,很快剛剛消腫的臉上,便有血跡滲出來。

「!」天知道,陳淑芬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讓自己泄露出心跡。

雖然這是她的計劃,可看着左左臉上觸目驚心的痕迹,她還是愧疚不已。

「靜怡!」公孫寓迅速穩住身影,一把奪了南宮靜怡手裏的鞭子,小心的查看佑左左臉上的傷。

「叔叔,她在諷刺我們!」雖然她為了報仇委身給自己的親叔叔,可南宮靜怡還是見不得別人的侮辱。

「你知不知道,她的這張臉有多重要?!」憤怒不已的公孫寓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南宮靜怡的臉上。

這可是幾百個億啊!

佑左左的銀行卡一切證件都在裴家,他想要拿到那筆錢,就只能刷臉,只能讓這張臉恢復如初,他廢了不少勁兒,眼看着就要有用了,現在全毀了。

「叔叔,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計劃……」

南宮靜怡被公孫寓一記耳光打醒,看着已經暈過去的佑左左,低垂着眼瞼,不再執意報復。

她從來都擅長於揣測人心,尤其是公孫寓這個人,他平時可以縱容女人很多事情,但絕對不能跟他的利益有牽扯。

一旦自己阻礙了他的利益,很快就會成為一顆廢棋。

而廢棋的結局,不言而喻。

「你現在回去,準備第二套方案,這裏的事情我會處理。」

公孫寓是真的很生氣,所以,這時候早就沒有了之前的柔情繾綣。

「是,叔叔,你放心,我一定會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低着頭,南宮靜怡乖巧的承諾。

「去吧,我會讓其他人全力配合你,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不要再讓我失望。」

公孫寓說完,看着一旁表情冷漠的兩個看戲的時候,一股鬱氣堵在胸口發泄不出去。

「看來,接下來先生那邊有的忙了。」回到房間,衛霖將這幾天的事情都擼了一遍,嘆息道。

「希望青哥已經準備好應對一切了。」陳淑芬同樣嘆息。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裏,公孫寓給他們兩個人安排了一間房間,為了不影響計劃,只能委屈陳淑芬了。

害怕暴露痕迹,兩個人將房間里包括每一寸牆壁、每一寸地板都檢查了一遍,就連床墊子都仔細翻了個遍。

還好,公孫寓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

「我們必須儘快想辦法將左左送出去,這樣下去左左肯定會被南宮靜怡給逼瘋的。」

想到剛剛左左臉上的痕迹,陳淑芬疼的心揪到了一起。

「還是先看看再說吧。」公孫寓很謹慎,他們根本就沒有往外界傳遞消息的途徑。

現在唯一能讓外面的人知道情況的,就只有銀行那邊了,就怕沒人會注意到那裏。

「或許,現在就是個機會。」想到剛剛南宮靜怡離開地牢前那怨恨的目光,衛霖眼波微動。

「你是說……」陳淑芬心領神會,指了指頭頂的方向。

這兩天他們算是對這個小別墅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公孫寓的書房,正好就在他們房間的上面。

只是,公孫寓很謹慎,書房進出都有鎖,而且,樓道里還有監控視頻。

「入夜再說。」現在目標太大了,他更喜歡在黑暗裏行動。

隨即,兩個人很快制定了兩款方案。

「先生,外面的陌生人又多了一個,不過兩方並沒有溝通。」

因為南宮靜怡被打而心情愉悅的朱婧芳過來彙報消息,卻沒有人發現,隱藏在暗處的眼睛。

「小心盯着就是了,最近你再去裴家看看,能不能找到新方法。」佑左左的臉毀了,可佑左左名下的錢,他勢在必行。

「先生……」就在朱婧芳想問今天是不是自己過去侍寢的時候,走廊盡頭出現了一個嬌嬌柔柔的身影。

「如雪,你怎麼過來了?監控那邊出了什麼事?」公孫寓第一反應就是衛霖陳淑芬那邊有動靜了。

「沒有,先生,那邊一切都好,那兩個人進了房間就沒有出來過,我過來是因為想先生了。」

蘇如雪低頭羞澀的笑了一下,鼓起勇氣抬頭緊張的看着公孫寓。

「是嗎?那,心兒你去看着監控室,算了,我們去監控室吧,心兒你先回去,儘快去裴家查探情況。」

公孫寓說完,一把將若不經風的蘇如雪扛在肩膀上,還抬手在她掀起了裙子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惹得蘇如雪嬌笑不已。

這個女人,因為西貝爾的葯,竟然一發不可收拾,而且,還是難得的名器,公孫寓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所以最近才會冷落了朱婧芳。

「行動!」等到朱婧芳氣惱的跺腳離開,公孫寓也扛着蘇如雪走遠,衛霖打了個手勢。

樓道里平時沒有人、沒有動靜,所以,就算監控暫停一段期間也不會有人發現。

只是,目前他手裏能用的東西有限,他只能幹擾半分鐘。

也就是說,在半分鐘之內,陳淑芬要想辦法打開公孫寓的書房,拿到東西再平安回來。

不管做到做不到,半分鐘內,必須回來。

還好,陳淑芬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啤酒罐上的拉環,被她改造了一下,竟然輕而易舉的打開了公孫寓的書房門。

速度提高到極致,陳淑芬很快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在半分鐘即將到來的時候,堪堪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不知道現在監控室里的兩個人什麼情況,衛霖只能過幾分鐘再試一次。

還好,有驚無險,兩個人順利回到了房間。

「外面的人應該是逸曜安排的,必須想辦法儘快將這個東西送出去。」

這個文件很重要,公孫寓回過神來,一定會發現的,東西留在他們這裏並不安全。

「我想想,我想想……」拍著額頭,衛霖在地上轉了幾圈,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樣會不會風險太大,如果這東西丟了,公孫寓肯定會提高警惕,再想拿到就不容易了。」

陳淑芬有些遲疑,這東西太過來之不易了,再來一次,她自己也沒有把握能不能順利拿到。

「現在只能試試了。」衛霖說完,動作迅速的準備起來。

東西在這裏多停留一分鐘,他們就多一分危險,還不如放膽一試,說不定老天爺真的會站在他們這邊呢……

「快聯繫少爺!」外面原本做手工拉花的手藝人,撿到那個廢棋易拉罐,看到裏面紙團的時候簡直要喜極而泣了。

他們跟着那輛車兜兜轉轉,一直找到這裏,卻始終沒有確定的消息,現在終於有情況了,怎麼可能不激動。

「等等,這個是什麼?」一個捏扁的易拉罐,應該是為了保護裏面的文件,可是,這個被紙包裹的拉環是什麼意思?

「這上面有數字,先拿給少爺,說不定是軍隊那邊的暗碼,快去!」

將動作交給自己身邊的人,手藝人繼續活動在這周圍,並且開始推斷司徒夫人所在的位置。

「再幫他們一把吧。」看着那個小小的顯示我出廠日期噴印碼的拉環,司徒青紅了眼睛。

已經十天了,他終於得到消息了。

「爸,軍隊那邊的消息真的確定嗎?」

裴逸曜還是有些難以相信,在他們那麼大力度的大清洗運動下,南宮家竟然還有人藏的那麼深,這個家族,實在是太恐懼了。

「放心吧,那邊你爸在看着呢,不會有問題。」

這時候的司徒青,哪裏還有之前久病纏身、垂垂老矣的樣子?

這一次,南宮家踩到了他的底線,他一定要將這些人清除乾淨,一個不留!

南宮家的人,從來都乾的是為非作歹、作姦犯科的事情,留着他們,實在是太危險了。

於是,當朱婧芳再次上門的時候,裴逸曜避而不見,卻默許傭人帶着她四處轉了轉,順便不小心讓她帶走了兩個小東西。

「哈哈哈哈,有了這筆錢,一切都好辦了!」看着面前的一切,公孫寓得意的笑了。

裴逸曜不是派人盯着了嗎?他還不是順利挪走了佑左左名下的資金,整整五千萬,一點反應都沒有,太好了,太好了。

「先生,這次是他們沒準備,下次恐怕就不會這麼容易了。」

自己完成了任務,得到了嘉賞,朱婧芳勾著唇,貼在公孫寓身上。

「那就給他們找點事情,讓他們忙的顧不上銀行這邊。」

公孫寓說着,在他書桌上最不起眼的那一堆文件里翻找起來。

「怎麼會沒有了?」他明明記着放在這裏了。

「先生?什麼沒有了?」朱婧芳一手在他胸前畫着圈,一邊不在意的問。

「這裏14號文件,你動了?」原本一副深情不悔的樣子,這時候卻已經冷下來了。

「先生,我沒有書房的鑰匙,每次都是跟你一起進來的,我動了你會不知道?」

美人垂淚、泫然欲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練習,這個度朱婧芳掌握的很好。

「我不是在怪你,只是丟了個東西,問問你罷了。」

朱婧芳還搭著裴家那條線,他不會在這顆棋子還有用的時候就放棄了。

「我知道,先生,或許你應該問問南宮小姐,畢竟,書房的鑰匙,除了先生就只有南宮小姐有了。」

眼底暗芒一閃而逝,朱婧芳小心的提議。

「嗯,你先回去,我會找到的,沒事了,乖。」拍了拍朱婧芳的臉,公孫寓下了逐客令。

結果,公孫寓差點把書房翻過來,也沒找到那份文件。

奇了怪了,好好的東西還能長腿跑了不成?

雖然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質問南宮靜怡,公孫寓卻沒有這麼做。

之前他已經發了南宮靜怡一巴掌,這個時候再去質問她,只怕會引起她的反抗心理,因此影響了任務進度,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他只是打了個電話,吩咐南宮靜怡小心行事,儘快完成任務回來。

剩下的日子,陳淑芬和衛霖過的很安靜,地牢裏的佑左左同樣過得很安靜,安靜到,有種接近死亡的寂靜。

除了那個豬女士是不是的過來耀武揚威了一番,其他人沒有再來找過她,佑左左也樂得清凈。

只是,之前特別在意她的這張臉,這次那些人卻彷彿突然失去興緻了一般,不在關心她臉上的傷口了。

傷口應該是結痂了,有些癢,還好她的手腳被綁着,不然,佑左左還真擔心自己會撓破了留下傷疤。

別墅里又平靜了一周,就在公孫寓越來越得意的時候,別墅卻被一群特殊武裝的軍人攻破了。

「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擅闖我家,你們有搜查令嗎?我要告你們!」

心裏驚懼不已,公孫寓卻還是強裝鎮定,擋在門口。

「南宮寓,不要再做垂死掙扎了,你以為,時至今日,你還有翻身的機會嗎?」

憋屈了這麼久,衛霖終於揚眉吐氣,站在了公孫寓面前。

「衛霖,你什麼意思?」瞳孔微縮,公孫寓不相信這些人是被他嚴密監視的衛霖弄過來的。

「什麼意思,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沒有理會公孫寓的反問,衛霖示意陳淑芬帶着幾個人去地牢裏將佑左左帶出來。

「左左,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是媽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看到已經意識潰散的佑左左,陳淑芬膝蓋一軟,差點跪下。

她沒想到,公孫寓因為找到了捷徑,竟然全然不顧左左的安危,任由那個瘋女人虐待左左。

「夫人,先帶小姐出去吧,小姐的情況不太好必須馬上就醫。」

武裝人員將佑左左解下來,還來不及抱起來,就被突然出現的人搶了先機。

「左左,左左?」裴逸曜輕輕拍打着懷裏人的臉頰,可是,她也只是微微張開眼睛,唇角的弧度還來不及綻放,看了他一眼又陷入了昏迷。

「逸曜,快點左左先去醫院,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

憋屈了這麼久,總算是抓住了南宮寓的所有把柄,她怎麼可能會讓他輕易溜了?

「好。」裴逸曜幾乎沒有再多看一眼,抱着佑左左匆匆離開。

左左的情況很不好,被囚禁這麼久,就算沒有特別嚴重的傷,整個人精神也非常萎靡。

「衛霖,我真是看錯了你,原本以為你是條漢子,沒想到竟然是個窩囊廢!」

在看到裴逸曜出現后,南宮寓就知道,他敗了,敗給了自大,這時候看着衛霖,恨不能啖其肉、飲其血。

「南宮寓,看看現在,你南宮家的那些人都已經伏法了,你還有什麼花招要使?」

安排人將這幢別墅的監控、南宮寓書房裏的東西都收起來,衛霖看着功敗垂成的南宮寓,諷刺的眯着眼。

真以為自己多聰明、多有能耐了?

如果不是小姐被這個人控制着,如果不是還要挖出南宮家被隱藏起來的其他勢力,他們早就收拾了南宮寓了。

「不會的,不會的,還有靜怡,我還有靜怡她們,衛霖,你就等著司徒青落馬吧,哈哈哈哈,我不好過你們也休想舒坦!」

南宮寓看着被戴了手銬推出來的兩個女人,表情猙獰又癲狂。

「說那麼多,不過是為了承認你自己就是個廢物,需要靠女人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你真可憐,果然,這就是你們南宮家的特色,閹人。」

最後兩個字,衛霖是咬着后槽牙靠近南宮寓耳邊說的。

「你現在說的越多,司徒青落馬就越快,你儘管說,我不在意,歷史都是由勝利者編撰的,只要我能把司徒青拉下去,誰還在意我用了什麼方式呢?」

南宮寓雖然心慌,卻也沒有徹底頹敗,畢竟,他還安排了另外幾個人去做一件大事,一件影響國體的大事!

「到現在你還在做白日夢?南宮寓,你說你們南宮家真的是可憐,隱姓埋名,像個過街老鼠一樣,不敢明刀明槍的干,只會像個臭水溝里的蛆蟲一樣,偷偷摸摸、汲汲營營。」

衛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了,有本事正面來,縮頭縮腦算什麼英雄好漢?

「哼!」南宮寓不再理會衛霖,而且默默的摸了下腰間,等著另外一邊的消息。

只要那邊成功了,他會讓他們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好了,下面該帶走的都帶出來了。」

陳淑芬帶着人將地牢裏的東西都挪出來,沒想到在地牢的底下,竟然還發現了一具屍體。

屍體腐爛的很嚴重,差點讓她當場吐出來,還好有特殊人員接手,她才能強忍着出來。

「淑芬,你受苦了。」就在武裝人員準備帶走南宮寓的時候,司徒青出現了,而且,他的狀態看起來很好。

「你怎麼會在這裏?你怎麼可能平安無事?司徒青,你怎麼會在這裏?!」

對於司徒青的出現,反應最大的就是南宮寓。

「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裏?你的那些臭魚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別急,很快,你們就可以作伴了。」

司徒青說完,小心的扶著陳淑芬,滿眼的疼惜愧疚。

她雖然沒有受傷,身體卻還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臉色也很不好看。

「哈哈哈哈,司徒青,你肯定想不到吧,這段時間,你的夫人,可是跟你的得力助手一起睡得,而且你看看,他們關係越來越親密了,心裏什麼感受?嗯?」

南宮寓臨死也要反撲一下,要攀咬着陳淑芬和衛霖,讓他們以後也別想好過。

「南宮寓,你放他娘的狗屁,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噁心齷齪嗎?」

南宮寓的話,讓衛霖心裏一驚,直接撲了過去。

這裏還有這麼多兄弟們,若是這些話被人坐實,以後夫人還怎麼在人前露面?司徒家、夫人,就都毀了。

「衛霖,你真應該感謝我,二三十年的愛而不得,是我讓你有機會做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怎麼樣,司徒夫人的味道,不錯吧?」

南宮寓就好像已經徹底瘋了,完全無所顧忌了一樣,說着最誅心的話。

「你放屁,我跟夫人清清白白,南宮寓,你以為這樣就能離間我們了嗎?你休想!」

衛霖被氣的不輕,可這種事情卻沒辦法解釋清楚,畢竟,他跟陳淑芬同處一室是事實。

「衛霖,不用離他,帶走吧。」司徒青扶著陳淑芬的手緊了緊,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就算,就算真的有那樣的事情,他也不會在意,是他愧對淑芬在先,這次,她更是不惜自身安危,來裏應外合救出左左,他不會在意……

「先生!」司徒青臉上的痛苦讓衛霖一驚。

「先生還記得六年前越南的那場掃毒任務嗎?」提到那次運動,衛霖的痛苦,已經難以遏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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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入懷:裴少,棒棒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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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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