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這人,欠揍!
鳳家別墅。
南宮餞一下車便直奔鳳清時房間。
沈佑見狀趕忙攔住,「南宮隊長,你不用上班嗎?」
他沒有問他怎麼來鳳家而是直接問他不用上班嗎,直接表明他的不喜。
南宮餞一把推開沈佑,「這鳳家我想來便來。」
「你!」沈佑瘦弱的身軀哪裏禁得住南宮餞一推,直接摔倒在地,「南宮餞!大小姐在睡覺。」
南宮餞上樓的步伐不覺停了下來,站在樓梯上,宛若一座小,令沈佑喘不過氣來。
「當真?」
冷冷的話令沈佑打了個寒顫,這個男人他惹不起,他的小聰明在南宮餞看來不值一提。
見後者沒有說話,南宮餞直接上樓,和一個小廝廢話不如直接敲主人的門。
「嘶——」
南宮餞敲門的手頓住,這女人大白天不穿衣服?一時轉身不是,站着也不是。
鳳清時吸了個鼻子,她倒沒想到南宮餞會出現在門口,淡淡說了聲早,便向樓下走去。
南宮餞皺眉,一把拉住鳳清時,「你就穿這下去?」
她知不知道下面還有個人?
鳳清時不解,她這怎麼了,不就是睡衣嗎?在家穿睡衣不很正常嗎?再說她的睡衣又沒有多露。
「換掉!」南宮餞不容拒絕道。
鳳清時愣神,什麼操作?在自家不可以穿睡衣?
「換掉!」南宮餞黑臉,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抓着鳳清時的胳膊,「換好下來,我有白書的消息。」
「你有白書的消息?」鳳清時驚訝,隱族未與外界有任何聯繫,所以她一直想知道白書的情況卻沒有途徑,沒想到一大早南宮餞就說有白書的消息。
「嗯,」南宮餞皺眉,便不再搭話,直接向樓下走去。
——
鳳清時換了身休閑衣褲,一下樓就吩咐沈佑給南宮餞倒茶。
沈佑皺眉,揉着剛剛被摔傷的胳膊,「大小姐,沈佑今日怕是有些不便。」
「怎麼了?」鳳清時挑眉,「有人欺負你了?」
南宮餞並不在乎鳳清時的意有所指,反正兩人也沒有什麼好交情,沒必要再掩飾自己,「我推的。」
鳳清時看他,自己給他倒了杯茶,「你剛剛說有白書的消息?他怎麼樣了?」
「小姐,」沈佑不甘,心底止不住的羨慕嫉妒。
「若是不便就先回去休息,實在堵得慌就去找我老爸,看看他那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我和南宮隊長要談些私事,這裏不需要你幫忙,」鳳清時開口,並沒有理沈佑的不滿。
沈佑連忙低頭,攥了攥拳頭,「大小姐吩咐的是,沈佑這就下去。」
南宮餞舉起茶杯,輕輕抿了口,「相比茶,我更喜歡碧螺春,清新高貴。」
「白書怎樣?」
這人一來就惹沈佑,顯然不想簡單來遞消息的。
南宮餞也不廢話,「昨夜白家人來南宮家做客,想要聯姻,我從中探聽出現在白家少主是白斬雲,而白書不知所蹤。」
鳳清時心頭一緊,早在前些天,她就猜到白家恐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沒想到再次從南宮餞口中說出竟還是止不住心疼。
「心疼?」南宮餞嗤笑,他比鳳清時還要熟悉白書,所以即使這場少主爭奪之戰白書戰敗,他一點兒也不擔心,白斬雲不是白書的對手,至於白書為何躲著就不得而知。
「還有消息嗎?」鳳清時喝了口茶,這個消息她早先就知道。
「沒有。」
有,但是南宮餞並不打算告訴她,南宮餞沒有注意到鳳清時拿茶杯的手已經舉起,緊接着一杯滾燙的茶水潑到了南宮餞臉上。
南宮餞抹了把臉,宛如一頭淋濕的孤狼,一把掐住鳳清時的脖子,「鳳清時!你tm有病!」
鳳清時難受的呼吸了下,能讓優雅高貴的南宮餞說髒話,這杯茶潑的還真值得。
鳳清時二話不說便踢向南宮餞下肢,南宮餞條件反射地後退,整個人呈弧線般跌落在沙發上。
她早就想揍南宮餞了,一直沒有機會,這次他不僅惹了沈佑,還打擾了她起床,連帶着以前被威脅被恐嚇的仇一起報。
南宮餞還未作出反應,鳳清時一根銀針便從手中射出,這套銀針一共九根,皆是由她親自監督打造製成。
銀針來勢洶洶,一瞬間變換成千萬根,仿似從四面八方襲來,南宮餞一時暈眩,這女人對他有那麼大的仇嗎?
信手捏住其中一根,原本虛幻的千萬根銀針在空中消失不見。
「鳳家主,不過如此。」
南宮餞站在大廳,淺棕色眸子盛着冷意,仿似千萬年化不開的冰雪,黑色襯衫,欣長的身軀給人以壓迫感,忽然胸膛處殷出點點血梅,南宮餞腦袋一時空白,不可置信地捂著胸前。
就在剛剛,他自信地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手中的銀針忽然從前方分裂成兩根,一根留在他的手上,一根穿破了他的胸膛。
鳳清時走到南宮餞身旁,拍了拍他的臉,「姐姐只是在教你,做事不要那麼自信,哪天栽了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這個男人,欠揍!
從再次見到他,她就看這人不爽,如今終於可以好好揍一遍。
不待鳳清時細想,南宮餞就勾起了唇角,「其實我們是同一類人,自信驕傲,容不得半分低頭。」
鳳清時瞳孔微縮,「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