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 奇葩相親男
「戰南鈺……」
賀繁之完全沒想到對方會突然跪地求婚,整個人完全處於震驚當中。
「繁之,嫁給我吧。」
「我……」
「想想Adam和Todd,他們需要爸爸媽媽陪在他們身邊成長。」戰南鈺看到賀繁之變得猶豫之後乘勝追擊,「和程原的離婚手續已經辦妥當,所以你不要有顧慮,只要遵從你內心真正的想法就好。」
「我願意。」
賀繁之紅着眼對戰南鈺說出了這三個字。
戰南鈺長舒了一口氣,生怕賀繁之反悔一樣,趕緊把那戒指套在了賀繁之的手上。
「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戰南鈺緊緊的擁抱着賀繁之,在她耳邊擲地有聲的說道。
賀繁之靠在戰南鈺的肩膀上,感受着他那有力的臂膀,緩緩的合上了眼睛。
雖然此前一直嘴硬,可是他從賀繁之決定回國那天起,其實早已放下了之前的怨念。
而顧為的事,戰南鈺也已經解決,這樣一來,賀繁之更不會因為對顧為的愧疚而拒絕戰南鈺。
「我好想你。」
戰南鈺捧着她的臉,一雙真摯而幽深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
「我也是。」
在得到賀繁之的回應之後,戰南鈺的唇直接覆了過去。
……
米國
因為劉承導演和顧為約了見面的時間,因此顧為並沒有過多的在米國停留,沒多久便直接回了國。
顧北辰一個人在米國,除了要處理公司的事之外,其他時間基本都是一個人。
這天,他正在公司旗下的商場進行視察,不成想竟然再一次碰到了許攸。
許攸正坐在商場頂樓的咖啡廳里,而她的對面,則是一個亞裔男人。
「在我們國家,女生在結婚之後就會辭去工作,負責起全部家務。」
許攸猛翻了一個白眼,移開目光,恰好也看到了站在對面的顧北辰。
「許小姐準備結婚之後要幾個孩子呢?我覺得三個就不錯,當然如果再多一兩個的話,也挺好的。」
對面的相親對象還在用蹩腳的英文喋喋不休的說着話。
「你知道在我們國家,我們會對你這樣的人說什麼嗎?」
許攸冷冷地笑着,看向他,「請問周先生您家裏是有皇位要繼承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們還是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我先走了。」
「許小姐,你這樣很沒有禮貌的,你知道嗎?」
男人攔下了準備離開的許攸,頤指氣使地指責道。
「這位大哥,我們倆觀念不合,也沒必要再去接觸了。」
「觀念是可以改變的嘛,我倒是覺得許小姐的條件還不錯,和我正相配……」
許攸準備離開,可是那個男人依舊攔在她的面前不肯給她讓路。
「許攸,你在這兒幹什麼?相親嗎?」
就在許攸準備對着那男人發火的時候,顧北辰竟然走了過來,擺出一副悠閑的姿態問道。
「親愛的你別誤會,我今天是被我爸騙來的,我根本不知道今天竟然是來相親的。」
許攸直接來到顧北辰的身邊,親密的挽着他的胳膊,「親愛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許攸的聲音拋去了往日的冷硬,添了幾抹透著違和的嬌嗔。
「許小姐,既然你都有男朋友了,為什麼還要來相親啊?」
那個男人看着許攸和顧北辰之間親密的互動,有些憤怒的指責道。
「不好意思啊,都是家裏安排,我早就告訴他們我有男朋友了,但是他們不相信。」
「算了算了,你有男朋友又怎麼樣啊,反正還沒有結婚,我看你的條件不錯,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們倆可以嘗試着交往試一試,三個月的時間,如果合適呢,我們就結婚。」
許攸原本以為,那男人在看到顧北辰一定會知難而退,但沒想到對方非但沒有這麼做,反而要迎難而上。
「許攸啊,你爸從哪裏給你找的這樣的相親對象?從大街上隨便拉來的嗎?」
顧北辰睥睨了那男人一眼,之後笑着對許攸說道。
「嘿,你這人怎麼說話呢?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年薪多少嗎?你一個小白臉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
男人徹底被顧北辰的話所激怒,伸出手指指著顧北辰大聲說道。
顧北辰沉了一口氣,「小白臉?」
「你穿成這個樣子不是小白臉是什麼?」男人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張狂的說道,「許攸,今天錯過我是你的損失,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你的檔次也會跟着下降的。」
「蘇經理,我面前的這位客人嚴重影響了商場的環境,以後就不要讓他進來了。」
顧北辰舉起對講機,對着站在店外的商場經理說道。
「好的,顧總。」
聽到對講機里的人稱呼顧北辰為顧總,男人徹底大驚失色,「顧,顧總?」
「許攸,我們走吧。」
顧北辰抓起了許攸的手,拉着她走出了咖啡廳。
「剛剛的事,謝謝你啊。」
兩個人最終來到頂樓的花園酒吧,落座之後,許攸對着顧北辰說道。
「你家裏面怎麼給你介紹這樣的人來相親啊?」
顧北辰曾經看過許攸的資料,許攸出生於書香世家,在本地華人中威望很高,而許攸本身也是足夠優秀的,從全球排名第一的設計大學畢業,畢業后師從時尚教父Dived,被時尚媒體評為最值得期待的新人設計師。
而今天她相親的對象,顯然並不十分優秀。
「我媽希望我能夠早點嫁人。」許攸要了一杯雞尾酒,手指輕輕的扣著杯子,小聲的說道。
「為什麼?」
資料上顯示的許攸的年齡要小顧北辰幾歲,因此顧北辰並不覺得許攸已經到了該着急結婚的年紀。
「我媽她病了,擔心她離開之後沒人再對我催婚,我會終身不嫁,所以希望能在她還在的時候,幫我安排好這些事。」
母親的病是在前男友離開之後不久確診,對於許攸來說,這無疑是致命性的打擊。
雖然在事情發生這麼多天以後,她稍稍調節好情緒,可是每當提起此事,她依舊心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