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叛徒
「這是什麼意思」
「繁之,你仔細想想,你的第一場以主角身份參演的話劇表演,我怎麼會不出現在現場呢?到時候我會帶着孩子們一起來看你表演,給你加油鼓氣。」
聽到這裏的賀繁之終於恍然大悟,眼神之中透著驚喜的神色,隨後緊緊的用胳膊抱住了眼前的人。
翌日
隨着嫌疑人的被捕,話劇中心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而賀繁之在休息了一天的時間之後,因為太過於牽掛劇組的情況,因此第二天便主動申請回到劇組,和大家一起排練。
戰南鈺的航班定在晚上,今天的他身着一身深灰色的休閑服,來到排練現場給陪着賀繁之。
「南鈺哥,謝謝你。」
在導演和賀繁之說話的空檔,沈信然站在戰南鈺的身側,伸出手攬住了他的肩膀,笑着說道。
戰南鈺看了他一眼之後,有些嫌棄的將他的胳膊移開,從自己的肩膀上移開,眼睛則是繼續盯着賀繁之,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在話劇中心發生的兩場事故引起了多方關注,尤其是在賀繁之出事之後,網絡上對於這件事的報道更是層出不窮,那些瘋狂的記者在知道嫌疑人已經歸案之後,日夜守在警局的門口,希望能從警方那裏得到一些可以八卦的內容。
最終警方迫於輿論的壓力,在網絡上公佈了犯罪嫌疑人的一些情況,而嫌疑人作案的動機也隨之公佈。
沈信然看着警方公佈的所謂的動機,一下子便明白了警方隱瞞真正作案動機的原因。
雖然沈信然和兇手之間並沒有什麼切實的聯繫,可是若是被那些記者們知道兇手是為了沈信然而去殺人,那麼沈信然將會永遠遭受到那些流言的紛擾。
警方自然不會想到這一層,顯然,他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戰南鈺。
此時的沈信然,盯着戰南鈺的側臉,繼續說道,「南鈺哥你知道嗎,在我第一次在宴會上認識你之前,便已經對你這個名字有所耳聞,那時候的小朋友總說,你是一個不苟言笑,甚至有些可怕的人,但是從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其實你並不是這樣,你只是面冷心熱,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罷了,這麼多年下來,我覺得我的判斷沒錯。」
「不苟言笑,有些可怕?」戰南鈺聽到這兩個詞之後,看向沈信然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起來。
「我保證這些詞絕對不是繁之說的。」
沈信然對上此時戰南鈺的眼神,連忙擺手否定道。
只不過他這話在戰南鈺聽來並沒有什麼說服力。他微微挑了挑眉,看向賀繁之的眼神也添了幾分危險。
沈信然在心裏倒吸一口涼氣,同時在心裏默默的賀繁之祈禱。
第二天,沈信然在抵達現場之前便有些心慌,想起昨天在戰南鈺面前說錯話,便有了躲著賀繁之的打算。
只不過他人剛到片場,還沒有開始行動,便被賀繁之逮個正著。
「叛徒!」
賀繁之從後面按住了沈信然的肩膀,是兩人認識之後沒多久,賀繁之便在一次意外中得知,沈信然這個人最害怕別人動他的肩膀。
賀繁之現在正是利用了這一點,看着不敢輕易挪動的某個人,賀繁之心滿意足地笑了笑,「有什麼要解釋的沒有?」
「我不是故意的,誰能想到南鈺哥的警惕性那麼高,竟然一下子猜到說他壞話的人就是你,我真的不是叛徒,繁之。」
「你雖然不是叛徒,那也是豬隊友。」
賀繁之聽到他的解釋之後,有些嫌棄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而沈信然這時候也終於鬆了一口氣,神色也輕鬆起來,「過幾天南鈺哥來看我們表演嗎?」
「嗯。」
「那到時候我請你們一起吃飯。」
「才不要呢,」賀繁之立刻否定了沈信然的這個主意,「到時候在酒席上,我還不知道要被你出賣多少次呢。」
「應該不至於的繁之,好像該說錯的話之前都已經說過了……」
沈信然的話不能說完,肩膀別了賀繁之,毫不客氣的一巴掌。
「還有好多事,南鈺他都不知道呢,所以你的嘴巴最好嚴一些,否則的話……」
賀繁之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用充滿威脅的眼神看着沈信然,而顯然對方此時早已被她震懾住,正小心翼翼的等待着她的威脅,「給你好看。」
「繁之,你是不是擔心被南鈺哥知道,在初中的時候,你曾經給暗戀的人寄過情書?」
「你知道得太多了。」賀繁之幽怨的看着對方。
「其實這件事南鈺哥早就已經知道了,對了,你還記得之前暗戀那個人的名字嗎?」
「那麼久的事,我怎麼可能記得啊。」
「季晨,現如今在ZQ的分公司當財務主管。」
賀繁之在聽到這裏,不禁覺得渾身有些發涼。
「那他現在沒事吧?」
「沒事,只不過我們南鈺哥這個醋罈子在知道這件事之後,給他稍稍添加了一些工作量罷了。」
「害人精。」賀繁之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再次落到了沈信然的後背上。
而沈信然則是用有些委屈的眼神看着賀繁之,「在南鈺哥面前,我哪裏敢說話,哪裏敢說謊呢。」
「所以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聽到賀繁之的問題,沈信然原本還有些理直氣壯的神色,逐漸弱了下來,「昨……昨天……」
「你們倆在一起就不能聊點別的嗎?」賀繁之在無奈的同時忍不住問道。
「那你要去問你們家南鈺哥在我面前,三句話不離開你的話題,我能怎麼辦?聊脫了,就會說起之前的事情,那我最後只能不小心說漏嘴。」
「我說他昨晚怎麼……」
賀繁之的話還沒有說完,沈信然那八卦的目光便看了過來,賀繁之瞥了他一眼之後說道,「收起你的好奇心,給我趕緊想辦法彌補你犯下的這些錯誤吧,人家財務主管還因為你的錯誤受罰呢,你說你良心何安?」
「繁之啊,你還記得當初吵著鬧着給人家遞情書,可現如今連對方的名字竟然都記不住,你當時根本就不喜歡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