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國慶黑他爹,很徹底

419:國慶黑他爹,很徹底

徐雅滿臉尷尬,「國慶啊,你小時候跟弟弟一樣黑,一樣醜醜的,可是長大了就變得好看了呀。」

徐雅是不敢拿小兒子來當模板說,畢竟人家小民慶出生的時候,白凈凈的,連護士都說,小傢伙生的白皙嬌嬌的。

梅清也跟着笑了起來。

「弟弟黑,將來長大了像你向陽叔叔,你看向陽叔叔黑不黑?」

國慶點頭,「黑,我爸爸也黑,臉黑黑,腚也黑。」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啊!

聽着兒子的話,徐雅的臉都黑了,忙着將兒子給抱住,對梅清說了句先走了。

民慶也被親媽給牽着手,直接出了梅清家的門,正好李向陽跟李大娘一起往家裏來,看到徐雅李向陽還想打招呼呢,但見徐雅走的飛速,李向陽連個招呼都沒打成。

「娘,你走快點。你說好好的,你跟大嫂吵啥。梅清剛生孩子,你們這樣吵,她准休息不好。」

李大娘卻挑眉瞪眼的。

「咋了,現在有媳婦不要娘了。當年要不是你娘追着人家說你能跑,你能被挑中去當兵,現在當兵了,有出息了,就不想讓親娘了。

早知道你大嫂那德行,我才不她跟着我來。」

其實呢,是李大娘不認識路,也不識字,還迷方向,要是讓她來,估計連是咋上火車都不知道。

李大嫂看似缺根筋兒,可膽子大啊,去哪兒都敢,也敢問,不怯生。

李大娘出遠門肯定要帶着,給自己壯膽啊,現在這是人來到疆域了,才故意在李向陽跟前說這話的。

李向陽滿心關心家裏媳婦,也沒跟親娘多說,忙着就往屋裏去,看到客廳里坐着的大嫂,就是坐在沙發上,這都傍晚了,還沒說去做飯的意思。

李向陽臉上有些不耐,喊了聲大嫂,就回屋去了。

看着床上躺着的梅清,見她臉色挺好的。

「我還以為娘跟大嫂吵架,讓你不高興了,瞧你咋那麼高興啊。」

李向陽伸手摸了下梅清的臉,自己喜歡的姑娘,瞧著都心裏美滋滋的。

梅清將李向陽的手推開,「我剛才還不高興,是小雅來了,我就高興了。」

李向陽倒是好奇了起來。

「嫂子說了啥,讓你那麼高興。我剛才在門口給她打招呼,都沒搭理我。」

想起國慶說的話,梅清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看着李向陽也沒去找茬生事兒。

「你是不知道,國慶那小子可逗了,國慶跟民慶哥倆來看建設,說建設黑,還說他爹,黑,臉黑腚也黑……。」

李向陽聽着問道,「啥?」

「國慶說他爸,也就是霍團長的。」

梅清家的兒子叫建設,建設祖國之意。

梅清說完,李向陽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來。

門外李大娘還怕梅清找兒子告狀,倆人在吵架,就在門口貼著門偷聽,只聽到裏面傳來哈哈笑聲。

李大娘哼了下,心道,這城裏的女人就是不實在,啥活兒都不會幹,專是勾搭人的。

……

再說從梅清家離開的徐雅,回到家就將兒子關在了屋裏,好生教訓了下。

教他們,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那邊霍仟源跟周政廷在書房裏談了大半天,又出去溜達了下,去了飼養場,回來的時候,手裏還拎着兩隻肥兔子。

兔子還沒放下,就被徐徐雅一聲怒吼給喊了進去。

滿臉懵的霍仟源有點不太明白。

「咋了這事?國慶咋一個人面壁啊。」

霍仟源說着,見從老婆口中問不出啥,就問向了民慶。

「民慶你說。」

民慶精明,瞅了下徐雅,才小聲的對親爹說,「哥哥跟梅清阿姨說爸爸你臉黑,腚也黑。」

坐在沙發上正要端起水喝的霍仟源,噗的一下,全給噴了出來。

砰的一下將茶杯放在茶几上,拎起國慶的衣服,給拽了過來。

「面壁咋能治,這孩子要打,不打不成器,老話不是說,棍棒底下出孝子。這小憋犢子,那麼小就知道揭他爹的老底兒,欠揍。」

老霍的巴掌還沒落到兒子屁股上,就被徐雅給阻止了。

「你敢打一個試試。還不都是怪你,睡覺的時候不老實,我都給你說幾遍了,兒子大了,三歲都有性別意識了,往後不能再在一個床上睡了,必須要分床。」

「分床是啥?」大兒子很傻白甜的問著。

民慶小聲的說,「分床就是,咱倆不能跟爸爸媽媽一起睡了。」

國慶一聽立刻不高興了,「不要,我要跟着媽媽睡,不要爸爸,爸爸去分床睡。」

霍仟源臉色不善,拽著徐雅。

「咱倆回屋去說。這倆孩子,咋跟成精似的,啥都懂。是不是你懷孩子的時候,吃什麼人蔘果,給生了倆人精?」

一個玩笑話讓徐雅的嚴肅臉沒繃住,瞬間笑了出來。

但當着孩子的面兒,還要要嚴肅點的,她咳嗽下。

很義正言辭的說道,「孩子該分床睡了,這個事兒,咱們倆好好的商量下。」

接着對客廳里的倆兒子說道,「你們老實的獃著,小孩子未成年,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利,好好的等著啊。」

被徐雅這樣一忽悠,國慶跟民慶倒是老實了下來。

徐雅跟霍仟源,在屋裏計劃了很久,分床睡的話,要麼將書房收拾出來,要麼就在屋裏放張讓他們哥倆睡的小床。

不管是哪個,老霍都覺著對自己不太利。

「將書房改造成兒童房,我的沙盤就沒地兒擺了。」霍仟源抗議著。

「那就在卧室里放張床,反正不能再讓他們看到你光着腚的樣子了,瞧你,還笑,丟不丟人,被兒子說了出去,我都害臊的慌。」

霍仟源笑呵呵的說,「咋了,你去問問梅清,看李向陽的腚黑不黑。」

聽他瞎扯,徐雅上前一個枕頭,直接砸在了是霍仟源的臉上。

「臊不臊得慌啊你。」

霍仟源將枕頭跟媳婦一起抱在懷中。

「不害臊,害臊啥,我們一起洗澡的時候,不都是光着腚,誰還穿着褲衩子洗澡啊。不過,老婆說分床就分床,我將書房沙盤先搬到樓上去,將書房給倆兒子睡。」

面對徐雅,他妥協的倒是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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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農門軍媳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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