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媳婦要買房
豈料,楊桂菊直接怒了,「你問他幹啥,他懂什麼。我這房子可是找人看好的價格,你也別打親情牌。我爹跟孟穗認識,這關係在我這裏走不通。你要買房子,就得跟我談。」
徐雅挑眉,冷聲道,「給你談可以,但這房子我要是買了,給的錢,你必須給養大爺一半,否則我不買。」
她還就是拿喬上了。
一看楊桂菊就是那種賣了房子,不養老爹的主,這要真的是把賣房子的錢給了楊桂菊,可想而知,楊獻文絕對是屬於那種被趕出家門的人。
楊桂菊不懂的看着徐雅,「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啥叫錢要給我爹一半?他的就是我的,你直接給我不就行了,還給他一半幹啥,真是瞎子點燈白費勁。」
「我就這一個要求,你要是答應,我就買,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走人。我可提醒你一句,這房子地理位置是不錯,可實在是太破敗了,看上去都快要塌了。我給你兩千,已經算是天價了。你要是不賣給我,怕是很難再找到正好跟我一樣需要房子的買家了。」
徐雅說着,真的就往外出,扶起靠在牆上的自行車,推著就要走。
楊桂菊見她來真格的,追在後面喊道,「你別走啊,咱們好好談談。」
不就是給錢分半給她爹一半嘛,分就分,反正她爹的還不是她的。
楊桂菊的對象也是街上的,家裏有房子,她先將人接過,好好伺候着,要了錢以後再說。
楊桂菊心裏的小算計多著呢。
楊獻文猜到徐雅這樣做的原因,她是想幫自己,可他又十分了解自己女兒是什麼德行。
濃重的嘆氣了聲,「姑娘啊,你把買房大半都給她吧,我只要三百塊就行了。我老了,用不了多少錢。在城裏呆不下去,我就回老家去。就是不捨得這飯館,我太爺爺就出來做事了,好不容易積攢的點家業啊。經歷了多少戰爭,都沒捨得丟棄不要,現在卻敗在了我的手裏,……。」
老人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徐雅心裏也十分的不得勁,她是心疼這個老人。
其實楊獻文的年齡不算大,頂多就是五十來歲,但他行動舉止卻顯得遲緩,估計就是孟穗對她雖說的,楊獻文年輕的時候受過傷,現在年紀大了,併發症都出現了,才導致他行動遲緩,像個七十多歲的老人。
徐雅擔心的神情,看在楊桂菊的眼裏,卻成了徐雅嫌棄楊獻文的哭聲。
當下就對着楊獻文呵斥聲,「你哭什麼哭,沒看到我在賣房子,要是房子賣不掉,我肯定饒不了你。」
看着這樣的楊桂菊,徐雅想着,楊獻文還是拿着一部分錢回老家去吧,就是找個老家的堂侄子,好好處著,也好過於在親生女兒跟前受氣挨罵。
「大爺,您要是說賣了,你們這邊就準備好手續,房契啥的都弄好,一個星期後,我再來找您,就在您家門口,我帶着錢,你們帶着房契,弄好了后,咱們就房管局過戶,您看這樣行嗎?」
楊獻文點點頭,楊桂菊立刻帶了燦爛的笑臉。
「行行行,我看就這樣說好了。一個星期後,你帶着錢來就行了,多帶點,我房管局有認識的人,辦過戶手續快。」
楊桂菊早就算計上楊獻文的老屋子了,就怕楊獻文找孟穗賣房子,會將賣房子的錢再偷偷的給孟穗。
所以楊桂菊早就找了房管局認識的人,將東西都準備好,只要錢到她手裏,一些手續都好辦。
楊獻文是沒任何異議了,徐雅就這樣跟他們說定了,之後,就騎車回去了。
回到家,天都擦黑了。
霍仟源一直記着徐雅說的時間,下午三四點就回來了,可現在都快七點半了,人還沒到家。
不行,他心裏擔心的很。
又去找梅清,讓她來給看了下孩子,霍仟源這就往縣城的方向去。
剛走到半道兒上,看到徐雅騎車一路飛快的趕來。
「你這女人,你咋說的,說好三四點回來,咋現在才回來,在縣城遇着啥事情了?」
看到前頭的人是霍仟源,徐雅就快速下了自行車。
「走,咱回家再說。」
霍仟源順手接了自行車,翻身騎,徐雅往後一搭,摟住霍仟源的腰。
「瞧你這是遇到好事了,看着那麼高興。」
徐雅道,「好事,特別好的事兒。不過,我現在不告訴你,等回到家再說。」
到了家后,徐雅就讓梅清先回去了,先餵飽了倆兒子,霍仟源看到媳婦餓著肚子,立刻去食堂給打了飯來。
「趕緊吃,我們爺仨都吃過了,看着你一直不來,我還以為你被誰都偷走了。」
徐雅呵呵笑了幾聲,「誰偷我啊,一個倆孩子的黃臉婆。」
「誰說你臉黃了,白白凈凈的,比誰都好看。趕緊吃,肚子餓了吧。」
「餓了,忙了一下午,可是累死我,還遇到了個極品,算計自己的親爹,真是活久見。」
「啥見?」霍仟源好奇寶寶的問著。
「活久見,就是活了那麼久,第一次見到的意思。」徐雅啃著饅頭,邊跟霍仟源說着。
霍仟源卻一仰臉,「那你活久見的機會還多著呢,年紀輕輕的,這個世界上你還有好多東西沒見過。」
「你誠心給我抬杠呢,快給我端杯水,噎著了。」徐雅抬眸瞪了霍仟源一眼。
霍仟源快速端來水,湊到她嘴邊喂著,「慢點吃,沒人給你爭。」
晚飯結束后,徐雅抱着倆兒子親親了一會兒,直到將倆兒子都哄睡了,她才去洗漱,打了水,在木桶里好好泡了一會兒。
洗好后,換了一身之前當姑娘那會兒穿的蕾絲睡衣。
一開始還在她跟前獃著的霍仟源,這會兒跑去書房去了,徐雅去看了下倆兒子,見他們睡的好好的,這才去書房找霍仟源。
她就靠在書房門口,並沒進去,伸手敲了下房門。
霍仟源在看兵書,聽到聲音,抬頭看了過去,這一眼,將他體內的火都給勾起了。
可他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你找我?這會兒想跟我說點什麼?」
「要說的多了,咱們去床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