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斬情根

第一百二十章,斬情根

?「大人,不能手下留情嗎?」何念念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給他求情了,也許是知道對方為了心愛之人才受到懲罰的緣故吧。

「這個?」男子表示為難的沉默了一下,「好吧,不過需要你幫忙才行哦。」

「啊?要我幫什麼?」何念念一愣,然後問道,只要能給到對方減刑就好。

「還有一種懲罰方式,你只要幫着斬斷他身上的一樣東西,就可以免了他的天罰之刑。」男子眼睛賊亮的盯着何念念,讓她警惕的後退了一步,怎麼感覺,這位大人專門等着她這句話呢。

何念念搖了下頭,她就是個普通人,她想多了,她是無意中來到這裏的,而且什麼本事都沒有,有什麼讓對方可圖的。

「要斬斷什麼?會不會影響他的修為,神識,或者靈魂什麼的,要是害人的,我可不幹。」她先說好前提條件。

男子搖頭,「放心不會,對他的修為,神識,靈魂都沒有影響,而且,無莫仙君以後會更加專心的修鍊。」

「我要斷的是他的雜念或者心魔嗎?」何念念覺得這種說法,有點像斬心魔,更有利於修行。

「你這麼理解也可以。」男子笑呵呵,心道,這可是你自己猜的,我可沒說。

何念念握了握拳頭,點了下頭,「好的,我幫忙,不過我一個凡人,能斬心魔嗎?」

男子聞言一喜,對方答應了,「可以,這個玩意,只能普通的女人來斬斷。」

說完,也不再等何念念問什麼,他手一揮,柱子白光一閃,將銀色的鏈子收了回去,兩名士兵趕緊飛身上前,將仙君接住,避免他摔在地上。

「來,這個給你,你只要對着他比劃一下就好了。」男子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把金色的小巧的剪刀。

這玩意可以嗎?何念念疑惑的將剪刀接了過來,拿在手中。

「不要猶豫了,你是在幫他,要不仙君要承受的懲罰更嚴重。」男子見她不動手,不由得催促着。

何念念想走近一些,看看這個要被自己斬去心魔的仙君,但是被男子攔住了。

「那是天罰台,你不能上去,會魂飛魄散的,在這裏就可以,你只要對着仙君用剪刀剪一下就好了。」

何念念停住了腳步,看着一頭銀髮的仙君,輪廓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可以肯定長相絕對俊美。

她拿起手中的剪刀,沖着仙君的方向。

「我是在幫你,希望你好好修鍊。」她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手一動合上了剪刀。

只見一把剪刀的虛影飛了出去,在半空中變大。同一時刻,無莫仙君的背後出現一根紅色的線。

剪刀的虛影飛過去,將紅線斬斷,無莫仙君眉心出現一道紅線,然後瞬間消失不見。

「好了,謝謝你啊,何念念。」男子見終於搞定了,鬆了口氣,沖着何念念道謝。

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感覺到失落難受的何念念,回過神來看向男子,「大人,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啊?我喊你的名字了嗎?你記錯了吧。」男子轉眼不認賬。

「剛剛,我聽得很清楚,你說,謝謝你何念念。」何念念嚴肅的看着男子,想他說明白。

「那個,那個,我是仙人嘛?我知道你的名字不是很正常的嗎?好了,刑罰已經結束了,我要帶人回去復命了。」男子不等何念念說什麼,一甩衣袖,四人消失在原地。

「喂,等一下。」何念念沖着男子的方向大喊道。

可是這裏又變成了空蕩蕩的,沒有人煙。

何念念緊皺着眉頭,怎麼有種不好的感覺,她攤開自己的手,金色的剪刀已經消失不見。

那個紅線就是心魔嗎?想來仙人不會騙她一介凡人吧。

他不是說了嗎,那個心魔只能凡人斬斷,還要是女人,要不是自己來這裏,他們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才會用天罰吧。

何念念回憶了一下之前的事,心裏就是覺得不是滋味,不知道那個仙君愛的人怎麼樣了,但願他們能在一起。

就在何念念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她感覺到一股拉力,眼前出現一個紅色的洞口,她整個人被吸了進去。

何念念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什麼仙界,天罰,都好像只是她的一個夢而已。

對了福石,何念念趕緊從衣領將福石拿出來。

看着變成紅色的福石,何念念微眯着眼睛,難道她剛剛去的地方是真實的,所以才會用了福石的能量。

可是她明明想去找莫奈的,為什麼到了仙界。

「莫奈,在嗎?」何念念有些心慌的拿着福石,聯繫莫奈,可是等了一會兒,也沒有收到莫奈的回應。

「莫奈,回應我一聲好不好?」她努力用神識去聯繫莫奈,手緊握著福石,依舊沒有人回應他。

莫奈,怎麼了?何念念躺在床上握著福石,默念進入夢境空間。

她閉着眼睛等了一會兒,並沒有出現在夢境空間。

何念念睜開眼睛,眼中帶着驚慌,夢境空間也進不去了嗎?莫奈聯繫不上,是不是因為福石的能量用完了?

可是她剛剛得到福石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並沒有收集能量一說啊。

何念念忍着內心傳來的酸痛感,告訴自己,不會有事的,莫奈說了會永遠在她身邊的,會保護她的,現在只是暫時聯繫不上而已,莫奈那麼厲害,他一定會發現問題,主動來找她的,所以何念念,冷靜,一定不能慌。

她不斷的告誡自己,用被子將頭蓋起來,忍不住無聲的哭泣。

Y省靳家別墅區。

一間超大的房間中,雪白的床上躺着一名男子,他容貌俊美,但是臉色蒼白,沒有任何的血色,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床的旁邊站着一群人,還安放着一堆儀器。

「郝大夫,怎麼樣?阿奈真的動了一下手,我看到了。」一名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激動的拉着郝大夫說着。

「夫人,你不要激動,讓郝大夫先檢查完再說。」一名中年男子拍了拍中年婦女的肩膀,讓她不要激動妨礙大夫檢查。

「有軒,我真的看到阿奈手指動了一下,咱們家阿奈終於要醒過來了。」婦女忍着哭意看着丈夫,眼中帶着希望。

「是,你沒看錯,咱們還是等檢查結果吧。」靳有軒安撫著妻子,並不相信躺了快五年的兒子能醒過來,他已經不抱希望了,而且,他已經在想辦法安排外面的孩子進家門了。

等一系列檢查結果結束,郝大夫對着二人抱歉的一笑,「大少爺的各項數據都和平常一樣,腦活動還是一樣,並沒有蘇醒的跡象。」

「怎麼會?郝大夫,我今天真的看到阿奈的手動了,你相信我,在檢查一遍好不好?」靳無奈的母親明顯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好了夫人,手動一下,可能是神經的自然反應,咱們不要打擾阿奈休息了。」靳有軒摟着妻子,勸她離開。

如果大兒子能醒過來最好,因為他一直是一個優秀的孩子,繼承家業最好,可是事實卻是他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好在外面的小兒子也不錯,找機會讓老爺子點頭把人接進來。

等人都離開了,躺在床上的靳無奈睜開了眼睛,他將插在手上的東西都拔掉,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好久都沒運動的身體。

靠近窗戶的位置空間一陣波動,出現一名慈眉善目的年輕男子,正是地藏。

靳無奈瞅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能找個父母雙亡的身體嗎?」

「我說,你能不挑了嗎?腦死亡的,還要能承受你這強大靈魂的,真的很難找,你還要求年紀大了不行,小了不行,長得丑不行,我費勁千辛萬苦才找到這麼個合適的身體。」地藏叫委屈。

「呵。」靳無奈給了他一個冷眼,扭頭不去看他。

「你不想知道何念念的情況嗎?小姑娘哭的稀里嘩啦的,這幾天都沒無精打採的。」地藏無視好友的冷眼,說他最感興趣的話題。

果然,提到何念念,靳無奈猛地轉頭看向地藏,眸中帶着危險的光,他語氣中帶着肅殺的寒意,「不許你暗中查看念念。」

「你這人,我還不是為了你,這幾天你要適應新的身體,肯定不能兼顧你的小姑娘,我不是怕她出事嗎,到時候你還不瘋了啊。」地藏表示自己很委屈,何念念又不是什麼絕世大美女,一見就傾心,再說他是佛,才不會動凡心呢。

「行了,你趕緊滾吧。」靳無奈不想聽他啰嗦,開始哄人。

「我這都交的什麼破朋友啊,用我的時候,怎麼不說讓我滾啊,早知道你是這個德行,我恨不得回到十幾萬年前,都不要認識你。」地藏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一甩袖子消失在原地。

能把慈悲佛氣的甩袖子走人,莫奈也就是靳無奈也是很有本事的。

靳無奈看了一眼地藏離開的位置,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真摯的笑,謝謝你,他在心中說到。

不知道念念怎麼樣了,這幾天見不到自己肯定很着急吧,自己果然失言了,當初還說不會再讓她絕望的哭呢。

他剛想下床,頭出現眩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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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倒我的冥界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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