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畫符天才

269畫符天才

一進門,麻衣教掌門就讓禿頭男人道歉。

禿頭男人咬了咬牙,「張萌同志,之前的事情是我錯,我道歉,對不起!」

張萌看着他這副不甘不願的表情,冷笑一聲,「這道歉就不必了,反正你也不是誠心的。」

麻衣教掌門人臉色一變,用力的踢了下禿頭男人,厲聲道,「給我誠心一點,不然你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別來找麻衣教了。」

禿頭男人一聽,臉色一變,這次終於臉色誠心了一點,「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吧!」

張萌一臉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麻衣教掌門人看她這副表情,心裏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人家這是滿意呢還是不滿意。

不過一想到前掌門人的交代,麻衣教掌門人只好臉上再次堆起了笑容,「張萌同志,你放心,這個弟子我們麻衣教會好好教訓的,還有,張萌同志,不知道你這裏還有符紙嗎,前兩天從你這裏買來的符紙已經不夠用了,我們前掌門人還想從你這裏再買五十張,你看可不可以?」

張萌心裏一驚,臉上卻不顯,「五十張啊,有是有,不過要一萬塊錢的,你們準備好了嗎?」

旁邊站着的禿頭男人臉上一驚,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那個數目,一萬塊錢,那是多少錢啊,他這一輩子估計都賺不到吧。

「已經準備好了,等等。」話一落,麻衣教掌門人馬上從地上放着的包裏面拿出一大包鼓鼓的東西出來。

「張萌同志,這就是了,你要不要拿出來數數。」

張萌掃了這個鼓鼓的東西一眼,抿嘴一笑道,「不用數了,我信得過你們麻衣教,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給你拿。」

話一落,張萌站起身進了房間。

等人一走,禿頭男人馬上激動的拉着麻衣教掌門人的衣袖,「掌門人,你瘋了嗎,拿一萬塊錢買那些符紙!」

麻衣教掌門人看着他冷冷一笑,「你要是見識過那些符紙的厲害你就會發現那些符紙的價值了,說起來,人家買兩百塊錢一張已經是賣最低的了。」

禿頭男人撇了撇嘴唇,一臉不相信,「有沒有你說的這麼誇張啊,不就是符紙嗎,我要是見過也會畫。」

麻衣教掌門人冷笑一聲,「你以為這畫符的本事真的是人人都能畫的出來,要是人人都能畫得出來,那用畫符師幹嘛?」

禿頭男人被罵的頭垂的老低,過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問,「那剛剛那個張萌是畫符師了?」

麻衣教掌門人看着她離開的方向,羨慕道,「她何止是一個畫符師,簡直就是畫符天才。」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師父,才能教出來一個這麼厲害的徒弟。

等張萌再次從房間里出來時,發現剛剛還敵視她的禿頭男人居然拿着一副崇拜的表情看着她。

張萌一愣,指了指他,問麻衣教掌門人,「你這個弟子沒出什麼問題吧?」

麻衣教掌門人撐著半邊臉道,「他沒事,不用管他。」

張萌這才把手上的五十張符紙交了出來。

麻衣教掌門人一副鄭重的表情接過來,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地上放着的包裏面。

送走了這兩人,張萌回到房間里把這幾天賺來的兩萬塊錢拿了出來。

越看,臉上的笑容越大。

想到家裏過年要用的肉都還沒買。

張萌從兩萬塊錢裏面抽出了十張大團結出來。

帶着一條綁帶就出了門。

下了樓,騎上自行車出了軍區。自行車一直往鍾家村的方向走去。

將近年關,鍾家村家家戶戶都已經開始停下工在家裏準備過年的事情。

張萌剛進村,就聞到了這個村子裏飄蕩著一股年味的味道。

「張萌同志來了,是來買東西的嗎,我這裏有不少青菜,你要嗎?」

「張萌同志,我這裏有新鮮換回來的糧食,你要嗎?」

「張萌同志,還有我家,我家有魚,新鮮的,你要的話,我便宜點賣給你。」

進村的張萌還沒走兩步,就被鍾家村的一幫村民們給攔住了去路。

自從跟着劉芬芳來這裏之後,後面的幾次都是張萌自己過來的,再加上跟這個村子的鐘大勇比較熟,也讓這裏的村民們跟她交情好了不少。

看着圍在自己身邊的村民們,張萌嘴角一彎,馬上道,「要,都要,你們拿到鍾大勇家裏那邊,我們過完稱就給錢。」

大夥一聽,一個個喜笑顏開的。

大夥都知道這位張萌同志不僅人美,心也美,每次買他們的東西,要是少了幾分錢,人家還能多給他們。

就因為這個,大夥都喜歡把東西賣給這位張萌同志。

告別了大夥,張萌直接去了鍾大勇家裏。

剛到他家門口,張萌就發現鍾大勇家門口停著兩隻喜鵲在嘰嘰喳喳的叫喚著。

裏面還不時傳出來笑聲。

張萌見狀,突然抿嘴一笑,往裏面走了進去,大聲喊了一句,「鍾大哥,鍾大嫂。」

屋裏的鐘大勇夫妻倆聽到這句熟悉的聲音,夫妻倆趕緊從裏面跑了出來。

「張萌妹子,你來了,快進來。」鍾大勇媳婦率先跑到張萌跟前,一把拉着她手往裏面的屋子走了進來。

這一進來,張萌發現這個家裏還坐着兩個人還有一個用襁褓包裹着的嬰兒。

「姐,這個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張萌妹子。」

抱着嬰兒的婦人一聽,馬上一臉恭敬的從炕上站了起來,笑着跟張萌打了聲招呼,「張同志好。」

緊接着她旁邊的老婦人也跟着站起身,只是朝張萌笑了笑。

張萌朝她們點了點頭,馬上看向鍾大勇媳婦,「鍾大嫂,你們家裏還有沒有肉,我想跟你們買一些。」

鍾大勇媳婦咧著嘴角道,「有,有這一個月里的肉我都給留着,有些怕壞了的,我給弄成了臘肉,最近因為天氣太凍了,放在井下面凍著,不會壞,等會兒都給你。」

「那正好,家裏最近沒肉了,正缺肉呢。」張萌笑着道。

鍾大勇媳婦馬上把鍾大勇叫進來,讓他把家裏存的肉都拿出來。

鍾大勇樂呵呵的跑了出去。張萌繼續坐在裏面等著,偶爾分一下神聽聽鍾大勇媳婦姐妹倆講的話題。

不知不覺間,這兩姐妹講到了算卦的事情上。

鍾大勇的媳婦叫許大花,長的跟一般農村婦人一樣,臉色有點臘黃,嗓子大。

「這個算卦的說你這個外甥在十歲前有兩道坎,一道是病坎,一道是水坎,還說這兩道坎想要除去,就要交五十塊錢,你姐夫家裏哪裏能拿得出這麼多啊!」許大花說着說着就一臉的愁容。

鍾大勇媳婦眉頭一皺,「大姐,你這個算卦的師父準不準的呀,別是騙人的吧!」

許大花愣了下,語氣不足的回答,「應該準的吧,有不少人都說他挺準的呀。」

鍾大勇媳婦搖了搖頭,「這個不一定,這年頭為了騙錢,有很多人找人一起來騙的,我勸你呀,大姐,這種事情還是多找幾個人來看看吧,免的真被騙了錢。」

許大花着急的道,「找誰呀,這要是真的,你這外甥不是有危險了嗎,我跟你姐夫結婚了這麼多年才生了這麼一個兒子,他要是有什麼,你姐夫非得跟我離婚不可。」

鍾大勇媳婦一聽,眉頭蹙了下,她那個姐夫她是知道的,就是個重男輕女的男人,以前她家沒生齣兒子時,對她姐是又打又罵,也就是這半年來好了一點,原因就是她姐給他們家生了一個兒子的事。

就在這時,鍾大勇媳婦不經意的目光突然定在了張萌的身上,「張萌妹子,你是神婆,應該也能看相算命的吧!」

張萌還沒回話,馬上就有兩道熾熱的眼神盯在了她的身上。

「會一點吧。」張萌笑了笑。

剛回答完,剛剛還坐着炕上的許大花突然站了起來跑到她跟前,抓着她手臂求道,「張大師,麻煩你幫我兒子看看相,求你了,我們願意給錢。」

張萌見她一隻手抱着孩子,真怕她沒有抱穩,於是趕緊把她另一隻手鬆下來,「你先別着急,抱好你兒子先。」

許大花目光不離她,兩隻手緊緊的抱着懷中的兒子。

張萌看了她一眼,又望了一眼躲在襁褓里的嬰兒道,「行吧,你把嬰兒露出來,讓我看看吧。」

許大花一聽,馬上咧嘴一笑,趕緊把襁褓里的兒子給露出了臉,讓張萌好好看。

張萌走上前盯着嬰兒的臉看了一會兒,皺了下眉。

一直盯着她的許大花一見她皺眉,臉色大變,馬上哭了起來,「大師,是不是我兒子的面相真的不行啊,你不要嚇我啊。」

張萌一抬頭,這才發現人家已經被嚇的淚流滿面了,立即哭笑不得道,「我都還沒說什麼呢,你哭什麼啊!你兒子沒什麼大事。」

許大花頂着滿臉的淚水看過來,「剛剛我看你皺眉了啊,這不是我兒子要不好了嗎?」

張萌聽完,更是哭笑不得,「誰說我皺眉了,你兒子就是不好了的?」

鍾大勇媳婦同樣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姐,你嚇死我了!」

許大花一臉的無辜,抹了下眼淚,「一般人皺眉不都是因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嗎,我一看大師皺眉,就以為是我兒子的面相不好了。」

張萌一笑,立即道,「當然不是了,我剛剛皺眉的原因是因為你兒子太小了,這臉型看不出來他今後的命運,這小孩的臉會隨着他長大慢慢的變,你明白嗎!」

許大花一怔,隨即一臉氣呼呼的道,「大師,照你這麼說來,這嬰兒的臉看不出命運,那個算卦的說那些都是騙我的,對不對?」

張萌遲疑了下,一會兒點頭,一會兒又搖了下頭。

許大花看的心裏更急,「大師,你這一會兒點頭,一會兒又搖頭,到底是啥意思啊?」

張萌嘆了口氣,「我就明白的跟你說吧,那個算卦的他也沒怎麼騙你,你兒子的面相確實能看到這兩道坎,但是不是真的,還要依靠他的生辰八字來看,你給我報一下他的生辰八字,我給他算算吧。」

許大花馬上報出了這個嬰兒的生辰八字。張萌兩指手指動了幾下,「你這個孩子確實有水坎,不過只要斬了就好,還有,這個孩子以後讓他離水遠一點,靠水近了會出事,輕則傷身,重則傷命,你們做家長的在他沒成年之前都要好好看着,盡量不要讓他靠近水。」

許大花婆媳倆聽着直點頭。

張萌這時湊過去時,小傢伙突然睜開了雙眼,嘴角上露出了一道甜甜的笑容。

「好好長大吧,以後當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吃國家糧。」許大花婆媳婦倆一聽她這句話,婆媳倆歡喜的互相看了一眼。

這大師的話可是神言啊,剛剛她說小柱是吃國家糧的,那是不是就是說她兒子(孫子)以後能成為大學生啊。

想到這,許大花用力的抱緊了懷中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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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當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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