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打一架

243打一架

飄呀飄的,等到張雨回過神來時,她已經飄到了軍區的一座操場裏頭。

正感嘆著還留在這世上怎麼這麼無聊時,突然一道身影映入進了她的視線當中。

操場一角,一個穿着短背心的男人正拿着一把桃木劍刺來刺去,嘴裏還時不時的念出幾句有點拗口的法決。

「天將天令,地有地成,急急如律令,敕。」葉士平大聲喊完,結果四周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見狀,葉士平懊惱的摸下腦袋,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明明嫂子也是這樣子喊的呀!難道是我哪裏弄不對?我再試一下。」

話一落,他馬上重新拿起手上的桃木劍,繼續重複剛才的法決,念到一半,突然一道撲哧的笑聲打斷了他。

「是誰?」想到自己偷偷的練習樣子被人給看見,葉士平緊張的抱着桃木劍轉着身子大喊。

「小傢伙,你別來搞笑了行不行,一個連法術都沒學過的嫩小子,就直接想一步登天了,你也把這法術想的太簡單了。」

話一落,一道白影從天而降,定在了葉士平的面前。

「你,你,你不是,不是昨天那隻,那隻鬼嗎?」葉士平臉一白,讓面前突然飄出來的張雨給嚇的結結巴巴。

「居然還記得我,不錯啊,小子。」

看他這麼可愛,張雨一時好奇心升起,伸手往他臉上摸了下,吃了一驚,「哇,小子,你的皮膚好白啊,好暖,好好摸。」

話一落,又往葉士平的臉上去摸。

第一次被她摸上是他沒有防備,第二次有了前車之鑒,要是再讓她摸上,那他葉士平的名字在這個軍區里就是白響的。

在她手一伸過來時,葉士平馬上往後退了兩步,大聲朝她喊了一句,「男女授授不親,你給我住手。」

張雨看了一眼自己被摸了個空的手,冷笑一聲,「臭小子,想不到還挺保守的嗎,姐姐喜歡,怎麼樣,姐姐看你好像對捉鬼挺有興趣的,要不要姐姐額外教教你!」

葉士平一臉的通紅,嘴硬道,「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學,不用你教。」

張雨嗤笑了一聲,「行,我看你的嘴還能硬到什麼時候,我給你一個晚上的考慮,明天晚上我們在這裏再碰到,你要是想通了,就來,我等着你!」

「我不需要!」葉士平用力一吼,轉身離開了這座操場。

張雨一邊笑着,一邊摸著下巴,「真有趣的小夥子。」

第二天,張萌又睡到日晒三竿才起來。

剛準備吃早飯,屋門就傳來了響聲。

打開門,三張露著討好笑臉的男人站在門口朝她打着招呼。

「張同志,你好!」張萌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很愉快就記得了他們三人是紀律檢查委員會那邊的人。

「是你們呀,是又來請我過去那邊談話嗎?」

一問完,張萌馬上又接着道,「如果是的話,那可能要你們等一下了,我還沒有吃早飯,吃完早飯,我再跟你們一塊過去,行不行?」

等她說完了,三人這才有時間開口。

「張同志,你先別着急,聽我們慢慢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這次過來是來向你和顧營長道歉,二來也是來告訴你們舉報你們的人是誰。」

其中一個紀委檢查人員對着張萌笑臉盈盈的講道。

張萌驚道,「你們查到是誰舉報我們了?」

剛剛那人繼續陪着笑道,「是的,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裏面再說?」

張萌點了點頭,很快把他們請進了家裏。

請他們三人坐下,又給他們各倒了一杯水,張萌這才坐在他們對面。

三人喝了一口水,緊接着其中一個人員拿了一疊紙放到了張萌的面前,「張同志,你看看,這幾份就是寫信舉報你們的信了,字寫的很漂亮,後來我們經過筆跡對比,很快就在你們家屬區這邊鎖定了一個人,她的名字叫做梁文文,你知道這個人嗎?」

張萌一聽這個名字,完全陌生,對她的印象更是一點都沒有。

「這個名字我沒有聽說過,不過你們確定寫這幾封舉報信的人就是她了嗎?」張萌看着他們三個問道。

剛剛說話的人員一點頭,「我們已經很確定了,打算等會兒就會請人過去我們那邊問話。」

張萌跟着一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們告訴我這個寫舉報信的人。」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抓錯了你們夫妻倆,我們會長也挺自責的,每天囑咐我們一定要給你們一個交代呢。」

張萌笑了笑,雖然這幫人做事情也有點讓人討厭,但是總體還是讓她覺著滿意。

所以在他們臨走時,張萌大方的給了他們一人一張她最近畫殘了的符紙。

雖然是她畫殘的符紙,但是對付一般小鬼那也是綽綽有餘。

得了這三張符紙的紀律檢查人員一臉高興的從顧家離開。

到了中午,張萌把這個梁文文的名字跟張奶奶說了一聲。

結果張奶奶馬上就講起了這個人的資料。

「這個女人啊,我知道,就住在五樓左手邊的那一家,長的倒是俊的,可惜眼睛不好,每次看到我們都拿鼻孔看人,咱們這片有不少軍嫂們對她不喜歡。」

張萌聽完張奶奶的這些話,不得不佩服的朝張奶奶豎起一個大拇指,「還是我奶奶厲害,一說個名字都能把人家的家庭背景給全說出來了。」

張奶奶嘴角一彎,得意道,「那是,要不然你奶奶我每天跟人出去嘮磕這不是白撈了嗎?」

得意完,張奶奶這才看向自家孫女,不解的問,「你好好的怎麼問起這個人的名字了,怎麼了,她惹着你了?」

張萌吃了一口飯,這才道,「她不僅惹着我了,還惹着我們一家了,奶奶,你知道上次我跟顧明台的事情是誰舉報的嗎?」

張奶奶停下給兩個孫子夾菜的動作,馬上道,「那個梁文文!」

張萌用力點頭,「可不就是她嗎,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發什麼神經,我都不認識她,居然寫信送到紀律檢查委員會那邊舉報我跟顧明台,真是頭有病。」

「那個女人,平時我看她拿鼻孔看人就覺着她不是個好人,沒想到我還真看對了。」張奶奶氣的一拍桌子,氣呼呼道。

顧明台知道這件事情時已經是傍晚的時候了。

他雖然不能對女人動粗,可是對男人他是絕對不會手軟。

傍晚,當軍區所有人都準備下班時,顧明台專門守在辦公區樓下等到了一個男人。

「周指導員,我們去操場里走走,我有話要跟你說。」

這位周指導員長的是屬於那種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眼鏡,身板看起來有點瘦弱。

「原來是顧營長啊,現在這麼晚了,就別去了吧,改天吧,我家裏的那個還等着我回去吃飯呢。」周指導員笑呵呵道。

顧明台一見他臉上這道假笑,冷笑一聲,提着他衣領邊往操場的方向走,邊道,「這可由不得你!」

「哎,哎,顧營長,你這是在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粗魯,你快放開我,小心我去告你啊,快點放我下來。」

很快,兩人來到操場上。顧明台不客氣的把提着的周指導員用力甩在地上,冷冷道,「周指導員,咱們來好好算算舊帳吧!」

話一落,不一會兒,操場里時不時的傳來幾道慘絕人寰一般的凄慘叫聲。

顧家這邊的時鐘已經指到七這個數字了,張萌帶着張奶奶他們幾個在等著遲遲歸來的顧明台回來吃飯。

「姐姐,姐夫什麼時候才回來,我肚子好餓!」小濤摸著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小臉委屈的看向張萌。

張萌看了下牆壁上的掛鐘,正想說別等了,準備開飯,結果大門打開,遲歸的顧明台從外面披星戴月的回來。

「怎麼回來的這麼遲!」張萌走上前去幫他脫外套,脫到一半,突然發現了他右手背上的骨頭有些擦傷的傷痕。

「怎麼回事,你的手怎麼傷了?」張萌緊張的抓着他手問。

顧明台渾不在意的道,「沒什麼,只是一點小傷,我這個算好的,還有一個人比我這個還要嚴重,哼,居然敢在背地裏給我弄一些小把戲,我打死他。」

張萌一聽,就猜到了這個男人這是打人去了。

細細一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舉報了他們小兩口的那一家人了。

「你去打周家那個了!」張萌驚訝道。

顧明台點了點頭,「我可不相信周家那個不知道他女人做的那些事情,我之前聽這邊的老人說過,這個姓周的仗着他老丈人的勢力,在這裏盡干一些入不得人眼的事情,我當時也只是聽聽,沒想到那傢伙居然把入不得眼的事情打到了我的頭上,哼,敢惹上我,我就讓他知道我顧明台雖然沒權沒勢,但也不是讓他隨便欺負的。」

張萌見他說的氣勢激昂的,抿嘴一笑,拉着他手準備進房間,走了幾步,突然想到還在客廳里等着他們吃飯的張奶奶他們,「奶奶,你們先吃吧,我帶顧明台回屋去包紮一下傷,很快就出來了。」

剛才他們倆的講話,張奶奶也聽到了,對於孫女婿的所做所為,她是絕對支持的,「奶奶知道了,好好給小顧上藥,別讓他痛到了。」

張萌一臉哭笑不得應了一聲好,拉着身後的男人進了他們睡的那間房間裏頭。

第二天一大早,顧家門口就迎來了一陣叫罵聲。

本來還能再睡的張萌實在是讓這些罵聲罵的睡不着,披着一件外套走出了房門。

「奶奶,外面是誰在罵啊,好吵!」張萌向客廳里吃着早飯的張奶奶問道。

張奶奶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冷哼一聲,「是梁文文那個壞女人,天剛亮就在咱們家門口罵了,已經罵了半個小時,我都沒去理她,隨便她罵!」

張萌一聽是那個女人,眉頭皺了下。

「我出去會一會她。」話一落,張萌馬上打開房門。

外面正在叫罵着的梁文文沒想到顧家大門突然打開,嚇的愣了下,等到看清楚出來的人之後,一雙單鳳眼裏露出深深的嫉妒光芒,「出來的正好,我問你們家,你們家的憑什麼把我男人打成那個樣子,你們知不知道他現在都躺在床上不能動了,你們太欺負人了,我要告你們。」

剛才她眼裏那一閃而過的嫉妒,張蔭自然有看到。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她跟這個梁文文根本沒有接觸過,甚至都沒有講過一句話,她對自己的嫉妒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見人家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

張萌冷笑一聲回道,「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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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當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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