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見面憐清瘦

246.見面憐清瘦

「太後娘娘...」高晚悅站在群臣里看着李祖娥,她一隻手護著高殷,將他攬在自己的懷裏,眼睛裏投射出來一種惡狠狠的怒意,更像是看着什麼仇人般的眼神,

晚悅皺着眉頭,儘管對於她這種舐犢情深很是不滿,但現在僵持在此處也不好太過嚴厲,「太後娘娘,這太極殿乃是議政之地,您還是先回宣訓殿吧。」

「大長公主這話未免太狂妄了,難道只許你站在這裏,哀家就不能來着里嗎?」李祖娥一反常態,果然為母則剛,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將高殷一直留在她的身邊,不被任何人奪走,她似乎已經分不清楚親疏了,當真這樣的母愛能讓人迷了心智。

「皇嫂,本宮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這裏不太適合談論感情,就像先皇在世的時候,您也不敢踏足一步!」高晚悅似乎是從語氣上先退後了一步,畢竟眼前的這個人是她已經過世兄長的妻子,也是他這輩子最寵愛並且禮敬有加的人,

可是她說的話並不能讓人看出來是後退一步的樣子,此話一出,李祖娥更是怒不可遏的樣子,不管曾經是什麼樣子的心情,但是在現在都通通沒有了,全都都化為灰燼了,眼前的這個女子也是變得面目可憎了。

「你...」李祖娥要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兔子急了還是會咬人的,更何況現在只剩下兒子李祖娥了,沒有什麼東西比得上她的兒子。

其餘的什麼都可以,不在也可以,退一步海闊天空,必須有這些東西,可是唯獨在兒子的問題上,不可以再一退再退了,

因為李祖娥發現,好像就只要是他們母子二人後退一步,那些想要強迫他們的人就會繼續逍遙法外,這一條路就會變得更加艱難,一味的退讓忍耐,只會助長他們囂張的氣焰,所以這一次,她不會再洗退讓了。

「大長公主殿下所言差異!」高演從後面走了進來,站在這對母子的身旁,就好像要為他們討回公道一樣的樣子,矛頭直指高晚悅,

殊不知背後真正狡猾的人正是他,輕易相信別人的鬼話,最後也只能會讓她自己後悔,也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伎倆,竟讓李祖娥相信了他們的話,現在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來逼迫高晚悅交出手中的權力。

這或許本就是一場無形的權力鬥爭,旁人無法用肉眼看見,但是在場的這幾個人真是的,他們已經形成了兩種立場,並且是死敵的存在,只有分出輸贏勝負,否則治死不休。

對於李祖娥病急亂投醫的心情,他只能表示理解,但是找來這些人與自己作對,定是不能接受的,她是自己的嫂子,或許跟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也因着先皇的離世可能,因此就生疏起來。

或許從來沒有想過他

會站在自己這邊,或者是幫着自己做什麼事情,可現在卻有自己站在對立面上,找了一幫有自己有這仇恨的人,來幫助她自己,或許這個人是自私的存在,這世間又有誰,是光明正大無私的存在呢?人都應該為自己多考慮一點,如何活着才能更好生存下去。【………最快更新】

「攝政王為何出現在此呀?不是說身體不適已經告假了嗎?」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狼狽為奸,不過現在看來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可以當真,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往往都是這樣撲朔迷離的存在,沒有人可以分清楚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事情。

他現在所站的位置,天階之上,望着群臣,俯視眾生的即視感,自己需要仰望着他的身影,這本不屬於他的榮耀,而如今也都成了囊中之物。

李祖娥的錯誤就不該是因為一點小的誤會,而今狼入室將這現在的問題,變得越來越大,已經成了不可掌控的事情了,他們強行插一腳進來,就已經表明了想要成為攪屎棍的決心。為了動蕩現在的局勢在所不惜。

「我等總受太后之邀請,前來匡扶正義!」高演一身朝服,神采奕奕的站在那裏,雙手背後更像是已經將所有的權力收入囊中一樣,「輔國大長公主高晚悅,私通敵國,賣國求榮,竟然妄圖挑起火齊國內亂,讓別國坐收漁翁之利,你可知罪!」

你起來是他們先一步惡人先告狀,像這本就是莫須有的事情,捏造成一團不可否認的事實,告訴在場的群臣,這私通敵國的罪名,她可承擔不起,一個齊國人如何能背叛自己的國家呢?況且他又有什麼理由來這樣做呢,根本就是說不通的事情,強行的將這些扣在她的身上,擺明了就是栽贓陷害嗎。

「放肆,休要胡說,本宮何曾做過這樣的事情!莫不是兩位兄長做了虧心事,要栽贓給本宮了事!」看着高演與高湛,站在那裏心裏就發冷靜下來,雖然這是歷史的結局不可逆轉,但是這本就不是屬於他們的皇位,強行霸佔了,也只能弄得不倫不類。

人類永遠都是貪婪的,對於自己渴望得到的事情,就會不擇手段,從而拋棄各種骨肉親情,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在所不惜,因為那至高無上的權力才,是最有吸引力的地方,為何與兄弟反目,親人相殺,骨肉為仇,抱着最不堪入目的成績,拋棄了一切,是人的骨肉之情。

「高晚悅,你休要抵賴!」高湛激動的伸出手指着她,「那桓鴆是否是你的人,他已經被元怙帶走了,將別國的細作留在自己的身邊,你居心何在啊?難道這樣還不能說明,你是叛徒嗎?如果你不承認不妨把桓鴆叫出來對質啊!」

他肆無忌憚的說着,因為知道人已經被帶走了

,不定一般此刻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裏,所以便可以將一切的責任都不甩給他,就坐實了她叛國通敵的罪名。

「你有何證據證明桓鴆就是別國的細作?而本宮本就是齊國人,又為何要私通敵國?對啊,我可以本宮來說可有什麼好處嗎?本宮現在擁有的權利,難道還不夠嗎?到底是誰才是真正的野心不足呢?」

從根本上來講,高晚悅沒有任何動力來叛敵投國,因為現在她擁有着權力,僅僅是一人之下的位置,本就是一介女流之輩,權力再大也不可能成為一代帝王,所以安於現狀才是最好的方式,所有一切能顛覆她手中權力的人,都要剷除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說我們兩個,才是真正叛敵投國的人嗎?」高湛怒不可對於他現在這樣一副抵死不承認的嘴臉,覺得十分可惡。

「這倒也是並不可能的!」高晚悅站在那裏,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因為現在的處境已經是退無可退,最後一步便是萬丈懸崖,每走錯一步,便會萬劫不復,「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三人為了將這個罪名嫁禍於本宮,才勾結在一起,評論里也不見你們有什麼交流,倒是站成了統一的戰線!」

在特殊的情況之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很明顯李祖娥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會有了今天在太極殿上的這一切,這一切不都是浪費時間而已,一場本就無中生有的鬧劇。

「你什麼意思,本來是在說我們栽贓陷害你了,你可以把桓鴆叫出來對峙啊!有沒有做過叫出來一問便知道了!」

高湛自鳴得意,因為心中篤定了那桓鴆被元怙帶走了,所以這麼久以來一直沒有在宮中出現,所以這才是最大的難題,高晚悅的罪名也就這下作實了,再也沒有狡辯的可能了,想着能把它從現在的位置拉下來,就很開心,眼角眉梢就早就已經有了得意的模樣。

「本宮為何要叫他?是先皇將桓鴆從深山之中請出來的,留在公主為母后診治病情,與本宮何干?從來都不是本宮要留他在宮中,別忘了這一點!

況且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脾氣先皇也是知道的,並且授予了客卿的身份,難道本宮可以逾越過先皇,而對他進行賞賜嗎?或者不顧先皇的遺志,而肆無忌憚的對他呼來喚去嗎?」

所以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將自己摘清楚,才是最重要的他們這樣,不過就是莫須有的罪名,而在場的文武群臣也只是冷眼相看,沒有任何人敢出來說這句話,

因為這畢竟是高家的內亂,若是他們現在選擇幫襯一方的話,那將來另一方絕對會記恨在心,現在站出來也無疑是選擇了戰派別,拉幫結夥,在朝中最忌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選擇沉默不語才是

上上之選。

「你少拿先皇來說事,先皇已經不在了,又有誰能護得了你呢?你口口聲聲說一切都是先皇的意思,那先帝臨終前不是讓你與桓鴆成親的嗎?那他現在所在何處?要是要拋棄這個未婚妻嗎?」

高湛不依不饒的樣子與高晚悅之間有來往的爭執著,但是高演看起來更加成熟,冷靜一些,派高湛哥哥沒有鬧心的作為馬前卒,自己則躲在背後坐收漁翁之利,確實是一個聰明的做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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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公主:將軍駙馬很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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