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可以了嗎
聽到這裏的時候莫英又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然後對自己的娘親說：「娘，我想問你一下，那個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啊，我都聽說了，說我哥哥要回來，就是直接在二十五城任命嗎？」
鍾離月對自己的女兒說：「不是，不過也不遠，就在北大城，這回你想去找你哥就可以了，你爹這次應該會同意的。」
莫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開心地大叫了起來，幾乎就是忘了自己求自己母親沒有成功的事情，很興奮地對自己母親說：「娘，真的啊，哈哈哈，我記得我去過北大城，還是跟着我爹那，我想北大城護城河外邊玩，可是我爹一直不讓去，如果我去找我哥，我哥哥一定會同意讓我去，對了，我哥去那裏任命什麼官職啊？也是城主嗎？」
鍾離月笑了笑：「我算是知道了，你在學堂裏面的真的沒有好好地學習。」
「嗯？」莫英有點不明白。
「簡單的國家編製和職責都沒有學好吧，不知道邊境城池屬於直屬城池嗎？不知道邊境城主是駐守大將軍代理嗎？不知道邊境城池城主是區級長老級別嗎？看來你爹說的對，你就是嬌慣的太厲害了，連這些基本的都不知道，這不是鬧笑話，給你爹丟人去嗎？你哥要是去那裏當城主，那就是比你爹還要大得官職了。」
通過鍾離月給她女兒講解了一通之後，頓時又讓莫英有些不高應了，又哼了一聲，對她的娘親說：「哎呀，娘，這都不重要的，學這個幹什麼，以後我工作又不靠這個東西？」
「那你靠什麼？」
「我......」當鍾離月問到這個地方的時候莫英反而不知道應該說了，而且自己也確實沒有可以值得炫耀的能力，自己不像哥哥那樣八面玲瓏，並且擁有超凡的身法發揮自己的心法，可是自己確實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我......我......靠我超凡的智慧！」
「好吧，我那擁有超凡智慧的女兒，」鍾離月開玩笑地說道，「你啊，就用你這個超凡的智慧去勸說你親愛的爹，讓他改主意。」
「娘，你可沒意思了，」莫英撅著嘴說，這個時候莫英心裏也承認自己確實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我是個女孩啊，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我能幹什麼啊？」
「既然是這個樣子啊，那就好好地服從安排，你爹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如果不服氣啊，你自己出去試一試就行了，英兒啊，什麼時候有一天你像你哥哥一樣，有實力還聽使喚就好咯，其實啊，娘太不願意對你說狠話，我知道你是一個女孩，要面子，但是啊，你要是去了別的地方還這樣的話，有你哭找不到肩膀靠的時候。我記得小時候我就經常說瑜兒，你爹都不太捨得說他，我就使勁說他，有時候拿着說他要聽話，但是有時候又要求他硬朗一點，還有時候讓他好好地聽話，有時候又讓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不知道為什麼，鍾離月這個時候對着自己的女兒說起來了莫瑜的事情，「你爹反而對瑜兒有些縱容，我倒是成為了瑜兒最害怕的人，瑜兒每天從學堂回家的時候吃完飯之後也不說幾句話，看見我就趕緊去練功了，你爹看到這個情景的時候特別特別的欣慰，把你爺爺給他的碧月劍都給了瑜兒，你爹都不捨得用，甚至都沒有打開過幾次，也沒有說這個劍的重要性，就是讓瑜兒好好地用，千萬不要弄丟了就可以，當然了，瑜兒也特別聽話，我記得好像是大約十五歲的時候吧，你爹就把劍給了瑜兒了，我記得你也見過這把劍吧？」
「當然見過了，」莫英回答說，這個時候莫英好好地想了一下那把劍的事情，「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我就想看這個劍，我偷偷地看見爸爸在書房中慢慢地拔出來這把劍，那個時候也不懂，只是覺得很漂亮，然後就等到爸爸走了之後偷偷地跑了進去，然拔出來好好地欣賞了這把劍，具體我也忘了那個時候的感覺，反正就好像玉一樣，淺淺的顏色，但是不透明，而且劍的本身還能發出一點點的光芒。」
不過鍾離月話鋒一轉，不再說這個話題了：「其實啊，現在我倒是寧願在瑜兒小的時候不對他那麼的嚴格了。」
「為什麼啊？」莫英也忘了此行來的目的，被自己的娘帶着話題走了。
「因為優秀的人需要承擔更多的東西，本來成為優秀的人就已經很辛苦了，」鍾離月說了一句讓莫英摸不著頭腦的話，不過看着自己的娘很是寂寥，所以也沒有再敢問，只是在旁邊靜靜地聽着自己的娘的話，「本來我就是想能夠足夠承擔正常的事情就可以了，可以在被人欺負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回應過去，不為吃穿操心，能夠建立自己的家業。」
莫英越來越不明白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原先一直不怕的母親，在這個時候自己卻一句話不敢說，只能是在旁邊悄悄地坐着，自己的母親繼續說：「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人都分為兩種，要不就是能夠能有擔當大任的人，要不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的人，你娘太天真的，想讓瑜兒做第三種人。」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莫英看着母親揉着自己的眼睛，不知道真的是眼睛有點酸，還是因為別的什麼，莫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應在在這個時候做一些什麼事情，只能夠是糊糊塗塗地問一句：「怎麼，娘？」
「沒事，你說你想去哪啊？」今天鍾離月的話一直沒有讓莫英聽懂，不過這一句她聽懂了，她娘應該是想說莫英想去哪裏任命，這次可把莫英開心壞了。
莫英這個時候學聰明了，不能夠直接說，也不能自己過多地選擇，怎麼也得有一個鋪墊，或者說自己在幾個有限的地方挑選幾個相對較好的，莫英對自己的母親說：「那個，娘，你說我能去哪啊，去哪能夠達到你們想要的目的，又能夠離家近一些那？」
「去北大城吧。」這個不是鍾離月說的話，是門外傳來的聲音，當這個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出來了一個輕輕地開門聲。
莫英不用回頭就知道自己父親來了，不禁背後一涼，也不知道父親是從什麼時候就在門外聽的，但是這個時候莫英低着頭轉了過來，聽着父親的說話：「我記得也就是三個月了吧，你們好像就要任命了是吧。」
莫英苦澀地點了點頭：「對的，爹，還有三個月左右。」
「我給先生那邊說一下吧，去北大城後勤那邊工作一下吧，你覺得怎麼樣？」雖然是這句話好像是在徵求莫英的同，但是莫英怎麼覺得這件事情怎麼不舒服，倒不是北大城不好，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不遠不近，哥哥還在那裏，工作不辛苦，後勤而已，但是越是這樣，莫英的心裏才犯嘀咕，實在是不太敢相信，甚至心中懷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
但是莫英還是快點回答了：「行行行，爹，可以的，一切都聽爹的。」
「那行，我去給你先生說，」然後莫長吉就對鍾離月說，「離月，區長府那邊有點事情，我去處理一下，東西我讓工人收拾乾淨了。」
「嗯，路上慢點，」等到莫長吉走遠的時候鍾離月笑了笑對莫英說，「現在是不是很開心了？「鍾離月正看着莫英憋著笑那，等到自己的父親走了之後實在是憋不住了，開始笑出聲音來。
其實無論是鍾離月還是莫英對於這樣的結果都還算是滿意的，莫英的情況和莫瑜不一樣，莫瑜是一個男兒，再加上最近邊境摩擦巨大，去北大城那裏幹什麼，所有知道內幕的人都知道，說一句不好聽的，真發生戰爭，去了能不能回來都是一個未知數，但是莫英不一樣了，即使發生了戰爭，後勤的安全性和這個在二十五城其實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更有甚。
「沒有啊，」嘴上說着沒有，但是莫英的嘴角上翹的弧度越來越大，最後是實在忍不住了，噗嗤一聲大聲地笑了出來，「娘，其實北大城那邊也並不是特別的好，哎呀，這次去我就當歷練自己，一定好好地完成這次的任命任務。」
鍾離月對於自己的女兒得了便宜賣乖的行為沒有反駁，只是沒好氣地笑了笑：「行了行了，這次滿意了吧，你可以不可以走了。」
「不不不，我要給娘親捶捶背，哎呀，你每天真的是好辛苦，」莫英根本沒有辦法繃住自己想要笑的嘴，說着笑着就站到鍾離月的後面，開始獻殷勤，用心的給鍾離月捶背，「娘，這個力道合適不合適啊？」
鍾離月正好享受一下，這樣的被女兒伺候的機會可不多，應該是從小都沒有，鍾離月閉着眼睛一邊享受一邊笑着說：「多用一點點勁。」